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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派人去请时便有了打算。
若这冒牌货识相,她也愿意放他一马。
可现今,只好让他吃些苦头,才能让他安分。
呵,一个冒牌货而已,她帮他攀上了高枝,他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吧?
年初二初三倒不是似初一那般忙碌,岑锦兮两人无事一身轻,正腻歪着,却骤然接到急诏,岑锦兮只得匆匆入宫。
“什么?再次雪崩?”
岑锦兮听到这话,难掩震惊。
黎明县雪崩还未彻底处理完,便又有一县再起祸事。
“嗯,大雪已停数日,那杨秋县与黎明县更是相隔极远,山势也不似黎明县那般凶险,却凭白雪崩,害了不少百姓。”
岑月吟很是忧心,实在没忍住,还摔了折子。
“这怕不是天灾,而是人祸!那老虔婆,人命在她眼里,就是草芥吗?千千万百姓因她一人而受难,该死!”
愤怒到最后,却只剩无力。
因着两方争斗,导致百姓受难,说到底,是她这个帝王之错。
“皇姐,您派人去探查那黎明县与这杨秋县的雪崩痕迹了吗?若果真是人为,将来也可算作是君殊罪证。介时,再将她制裁以慰百姓。”
“已经派人去了。索性,这杨秋县相较于黎明县而言,山势不高,伤亡要少上很多。何况这积雪已出,只需救人和安置就可。”
岑月吟疲惫的捏了捏太阳穴,回道。
“此次雪崩,我再去一趟吧,皇姐不必过于忧心。”
岑月吟点点头,又交代了诸多事宜,岑锦兮方才出宫。
然而,还尚未走出宫门就被人拦下了。
“舞画?你”怎么在这儿?
刚开口又被打断,眼前的舞画面色焦急。
“爷,不好了!出大事了!王君出事了。”
“什么?阿琰?他怎么了?”
“王君突然病倒,似是中了剧毒,痛不欲生。府中大夫无从下手,所以属下前来请太医。”
386金蚕蛊
“剧毒?!那你傻站这儿干嘛?”
岑锦兮急了,一把拨开挡路的舞画,直接用上了轻功,往太医院赶。
她骤然想到前日君殊莫名其妙的传话,却松了半口气。
既然是君殊故意下的毒,那倒有解决的办法,最多不过付出些代价罢了,与阿琰比起来,不算什么。
火速带着太医回了府中,这好不容易放松了些的神经再次揪了起来。
君墨琰脸色惨白的蜷缩在榻上,嘴唇青紫,虽然并没有痛乎出声,可浑身青筋暴起,止不住的颤抖。
“君卿,君卿?”
岑锦兮焦急的唤了两声,可已经疼得没意识的君墨琰却无法给她回应。
“太医,过来把脉!”
看老太医摸了一遍又一遍脉搏,眉心蹙着不言语,岑锦兮急得团团转,却也不敢打扰。
半晌,老太医松开手,神色为难的开口,“王爷,王君中的毒着实蹊跷,不似寻常剧毒,倒有些像是”
说到此,太医犹豫了一下,更是为难。
“像什么?还有什么是当着本王的面不能说的吗?”
“倒有些像是像是苗疆的金蚕蛊。”
前朝皇室善用苗疆之人,蛊毒更是盛行,可尽是些阴毒之法,让人闻之色变。
而这金蚕蛊便是苗疆蛊毒中最为歹毒的蛊毒之一。
据言,开国皇帝便是中了这蛊毒,不得善终,临终下令将所有蛊毒列为禁忌,触之者死。
此后,便成了一个忌讳。
“据古书记载,蜀中多蔷蛊,以金蚕为最,能战人之生,掇其魂而役以盗财帛,富则遗之。因食入人腹内,能食其五脏。”
“中此蛊者,若有笛声引之,则胸腹搅痛。三日,始食其五脏六腑;七日,始现之七窍出血;十日,中蛊者五脏六腑皆被腐蚀殆尽,七窍流血,化作人皮。”
听完,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而岑锦兮更是双眸泛红,一把揪住那老太医的衣襟,吃人般的视线紧锁住老太医,“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那苗疆之人早已随前朝灭亡而被屠戮殆尽,这么多年的禁忌,怎么可能还有人会使这金蚕蛊?”
“王爷饶命,臣也只是猜测罢了。”
“那你说,要如何解?”
“臣,臣不知,那古书未曾记载。”
“那你说,要如何抑制?”
“臣,臣不知。王爷,蛊毒初次发作,仅两个时辰,不会出事的。”
“那本王王君就这么疼着?嗯?要你何用?”
老太医战战兢兢,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半晌,岑锦兮才恢复了些理智。
太医被放开后,立即请辞,然后忙不迭的离开正处于暴怒中的岑锦兮。
“舞画,去请秦国公世女过来。”
江离是神医的弟子,定然有办法的,实在不行,那便只能去药王谷请神医出山。
至于君殊那边儿,待江离的诊断结果出来后,她就登门交涉。
“君卿,君卿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君卿?”
“君卿你忍忍,江离很快就来了。”
“艹,君殊,此仇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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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我再也不摸鱼了,泪流满面。这就是一夜码到天亮的感觉吗?销魂。还好有集美陪着码。
387君是君,臣是臣
江离得知此事后,也是毫不推脱的迅速赶来。
原本还有些怀疑那太医所言的她,在诊断过后,也不得不承认。
“确实是金蚕蛊。”
“怎么解?”
岑锦兮是清楚那老太医的医术的,太医院院首既能冒着触犯禁忌的风险,说出那番话,怕是十有八九。
所以,她现在已经能冷静下来了。
“蛊书早在开国皇帝去世时,便几乎被尽数销毁。现在流传下来的,几乎都是些残页。”
“我也不过是听师傅提过这金蚕蛊,略知皮毛罢了,并无解毒之法。不过,我倒是可以先帮他抑制蛊毒发作,拖延些时日。”
“也许,师傅那里有解毒的法子。”
说完,江离就从随身药箱里拿出银针,“我先帮他压制蛊毒。”
“好。”
岑锦兮实在是不懂医理,她只能看到江离十指翩飞间,数根银针扎在君墨琰身上,她目不转睛的望着君墨琰的反应。
却在此刻,君墨琰的身子瞬间崩紧,颤抖着,面上的神情骤然扭曲起来,似是在忍受着比方才还要剧烈的痛苦。
不过看江离并无反应,想必是正常的,便也忍着没开口。
随着银针的增多,君墨琰的神色终于渐渐舒缓下来,见此,岑锦兮终于放下心。
江离收了针,“好了,我开副药,好好修养着,明日我再来给他施针。”
“阿离,你可以压制多久?”
岑锦兮抿抿唇,垂眸看着已经安稳睡下的君墨琰,心乱如麻。
“至多十日,蛊毒就会开始侵蚀他的五脏六腑,若发展至此,即便人能救回来,怕是也会落下暗疾,终身难愈。”
“阿离,还要拜托你修书给何神医,请她出山救救阿琰。”
“嗯,放心。不过你还是先去找下毒之人吧,师傅她不一定有办法。就算有,从药王谷赶来也还需些日子,拖得越久你家君卿越危险。”
“感激不尽,若日后你有用得上我的,尽管开口,我定不推辞。”
岑锦兮沉声道,神情满是认真。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谢什么?何况,他要是出点儿什么事,你光棍了,我就更难得到阿谦欢心了。哈哈哈,得,我先走了。”
“我送你。”
“不必,陪着你家君卿吧。”
江离提着药箱,只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岑锦兮却没留下来陪着君墨琰,而是即刻去了君府。
“锦王殿下大驾光临,怎的不提前通知臣?臣也好来迎接王爷。”
“恰好快到了用晚饭时,府中下人应当备好了酒菜,王爷这边请。”
君殊笑眯眯的让开路来,恭敬的请岑锦兮去用膳。
“用膳免了,本王找你有要事相谈。”
岑锦兮面如寒霜,声线都仿佛凝了冰似的,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
“书房在这个方向,王爷请。”
闻言,岑锦兮瞥她一眼,甩袖向前走,君殊忙过去带路。
君是君,臣是臣,就算君殊再怎么权势滔天,对上岑锦兮,面子功夫也要做的。
388你这尾巴,可藏好了
岑锦兮也无心与她废话,到了书房,便直接开门见山道。
“本王要金蚕蛊的解药。”
“蛊毒?王爷,这可是多年的禁忌,老臣怎么可能有?”
君殊心中尽是得意,面上还是装着糊涂。
“你少跟本王装糊涂,本王王君身上的蛊毒是你下的,你自当有解药。再者,你前日派人来传话,不就是想用它与本王做交易吗?”
若不是还顾及她手中的解药,岑锦兮早就按耐不住脾气给她一记重创,哪还会这般冷静。
“王爷怕是误会了,臣只是前几日看到墨琰的院子中有些东西忘记带走,他以前最是喜欢的。”
“想必是下人的传话表达有误,借老臣十个胆,老臣也不敢与蛊毒沾上关系啊。何况,那苗疆蛊毒早已失传,臣何来通天本领能给王君下蛊?”
君殊气定神闲,毫无一丝想要承认的意思。
没错,她是派人去了,明晃晃的告诉他们,蛊是她下的。可她,就是不承认,他们如何呢?
呵呵。
其实那冒牌货若是识相过来,她也不至于让这蛊毒发作,全算作威胁罢了,
是他偏要违抗她,自讨苦吃的。
那就怪不得她了。
“说了,别装糊涂,条件你开,只要不过分,本王能应了你。”
“既然你能使蛊,那要么,是你本身学了养蛊之术,要么,便是你与养蛊之人有所接触。”
“既然如此,想必都不是无迹可寻。只要你交出解药,此事,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