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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锦兮赶忙转移话题。
“这是当然,莫非你还想丢下我一个人走?”
君墨琰眯了眯眸子,神色危险。
“哪能呢,这不是怕你身体虚弱吗?”
君墨琰这没气量的,日常小肚鸡肠抠字眼,她已经习惯。
在他淫威之下,艰难生存。
凄凄惨惨戚戚。
今日是复朝第一日,岑月吟刚下早朝回来,就被请去了宁泫宫。
君博宁躺在病榻上,右腿被包扎得严实,脸色苍白,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不复往日张扬。
但岑月吟却注意不到这儿,她只是疑惑,“怎么会摔得这么重?”
“微臣不知,臣只是同往常一样,早起后去了御花园散步。当时脚下无端打滑,臣一时没站稳就摔得重了些。”
“嗯,以后注意点儿,朕还要处理政事,就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无端打滑?他是觉得有人害他?
心里还琢磨着,不过面上说完,岑月吟就走了,走的干脆利落,看的君博宁有些恼恨。
陛下一直这般,对他忽冷忽热的。
若是她对别人也是如此,他倒还不至于生气,可他偏是对那翩如鸿另眼相待。
他去御书房需要通报,可那翩如鸿就能直接进去。
同样都是茶水美食不断,他每次都是送到御书房,东西留下人走,可那翩如鸿就能待在御书房陪着陛下。
明明他母族势力强大,是朝中重臣,比那不送宠的皇子强百倍,为何如此冷落他?
这让他怎能不气?
还有这次滑倒,当时那触感,像是被泼了油似的,他就不信不是他的手笔!
此仇,不能不报!
不过也无妨,这般手段,陛下不会查不出来的,定然能让那翩如鸿付出代价。
401为何害他?争风吃醋吗?
“阿鸿,祁君摔倒这事,是你做的?”
岑月吟踏进惊鸿宫的第一句话便是这。
翩如鸿当时脸色就难看了,比他知道陛下刚下朝就去了宁泫宫时的脸色还要难看。
呵,就这么心疼?
见了他第一句就是责问。
“陛下冤枉臣了,并非微臣所为。”
翩如鸿拒不承认。
“冬日路滑,摔倒也是常事。只是,没想到陛下就这般想臣,难道臣在陛下眼里,就是这般歹毒之人吗?”
他佯作伤心。
“你说谎了。”
“这几日你对朕都是冷冷淡淡的,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也几乎没什么表情。而现在,你心虚?对吗?”
岑月吟挑了挑眉,注视着面前正装模作样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翩如鸿伤心的表情僵在脸上,然后也不挣扎了,冷下脸,声音凉凉。
“是臣做的,您若是想为那君博宁出气,臣无怨言。”
他一撩衣摆,就地跪下,说是无怨言,可面上尽是冷意。
原本,这事也瞒不住。
可不整治那君博宁,他就是心烦。
他敢做,就不怕她罚。
“为何害他?争风吃醋吗?”
“是。”
“怎么害的?往冰面上泼油?”
“是。”
“喜欢朕?”
岑月吟莫名有些愉悦。
而翩如鸿却沉默了,低着头,不言不语。
“说话。”
翩如鸿仍是一声不吭。
“行了,起来吧,朕不罚你。”
岑月吟伸手去扶翩如鸿。
那君博宁本就是个棋子罢了,阿鸿整就整了,于她无碍。
“谢陛下。”
翩如鸿起身,虽然还是脸色难看,却已不似方才那样面若寒霜。
“你急什么?朕又没说怪你。低头。”
岑月吟失笑,今日来阴郁的心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愉悦。
她拥着翩如鸿精瘦的腰身,抬头吻了上去。
翩如鸿一愣,很快回应起来。
两人纠缠着,半晌,才恋恋不舍的结束这个吻。
周围宫人也很识相,纷纷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乱瞄一眼,心里却还是在为暮君陷害了祁君这事震惊。
这暮君殿下平日里虽是清冷了些,可向来都算是好脾气的,没想到竟因争风吃醋而害人,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可更让人吃惊的是陛下的态度,陛下竟丝毫不怪罪。
看来,宫中传言有误,这哪是要失宠的样子啊?分明比那祁君殿下受宠的多。
日后,还得好生供着。
岑月吟拉着翩如鸿坐在软榻上,心情极好。
抬眸,这才注意到周围那些宫人。
想到翩如鸿害了君博宁的事,她开口敲打。
“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准外传,违者死,都清楚吗?”
若传到君殊耳朵里,怕是又要被做章了。
“清楚。”
众宫人战战兢兢。
“退下。”
“是。”
待所有人都走完,翩如鸿犹豫着,还是开口问道。
“陛下为何不怪罪臣?”
“怎么,你还想让朕怪你?”
她随手拉着翩如鸿倒在软榻里,软榻很大,两个人躺下也不显丝毫拥挤。
岑月吟随手捋起他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
402呵呵,喜欢的
“没,可陛下不是宠着他吗?”
翩如鸿蹙着眉,闷闷开口。
“朕何时宠着他了?”
不过是个棋子,也就偶尔做个样子,她碰都没碰一下,何来的宠?
“一直宠他。”
对,在他眼里,自从那君博宁来了,自己一直备受冷落。
“陛下昨日还说,臣没他乖觉,厨艺也没他好,让臣向他学习。”
他实在郁闷。
“别酸了,朕没宠他,你说你,怎的醋劲这么大?朕先前都没发现。”
她还当翩如鸿为何无端耍脾气呢,合着是乱吃飞醋啊。
“陛下不喜吗?不喜的话,臣可以收敛。”
翩如鸿低着头,声音依旧闷。
“呵呵,喜欢的。得了,瞧你委屈的。”
被人在乎,怎会不喜欢?
岑月吟笑得愉悦,看他这番模样倒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来的顺眼,她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他。
意乱情迷之际,两人很快便衣衫凌乱了,也懒得在意这还是白日,便胡闹了起来。
左右恢复上朝第一日,政事都压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再晚一会儿。
不过,他们倒是愉悦,可还躺在病榻上等消息的君博宁就不好了。
从一开始的兴奋,到最后的嫉恨。
他听闻陛下非但没罚那毒夫,反而还留在那惊鸿宫用了午膳,而后好心情的去处理奏折。
气得脸都扭曲了,狠捶了下床榻,却又牵扯到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什么?兄长他被人暗害,摔断了腿?”
得知消息的君智杰笑得幸灾乐祸。
他向来看不惯君博宁与“君墨琰”。
这两人,一个是原配所出,却养在乡下,一个是填房之子,却唯唯诺诺,可却都是嫡子。
而他,向来优秀,却偏就天生比两人低一头,让他怎么可能看得惯?
尤其是现下,这两人一个入了宫去争帝君的位置,一个的冒牌货得了锦王的偏爱。
他却只能与一个平平无奇的窝囊废过。
那窝囊废,说的好听点,是郡王之女,隶属皇室,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旁支末流,早就没太多实权了,如何跟陛下与锦王相比。
还说喜欢他,要为他去搏仕途?
呵,这都几个月了,也没什么起色,无用!
如今,听闻向来看不惯的人遭了殃,他自然是兴高采烈的前去看笑话。
而他口中的窝囊废,仍正处于雪崩之地,昼夜不眠的奔波。
董滟虽是能力不错,可这方面却少有经验,到底艰难,一切都要从微末学起。
索性,她肯吃苦,肯去学,而这雪崩程度又比当初黎明县小,现在倒也能上手了。
每当时至深夜,她空下来总会想到府中之人,而又充满动力。
那人是她喜欢了好多年的,她知道他心高,看不上她。
所以一直以来,她虽是追求,却也大多躲在暗处,只默默关注着他的动向,而很少去打扰。
他是京城第一公子,素来享有盛名,看不上她也正常。
可既然上天给了她机会,有陛下赐婚,她自当振作起来,争取有朝一日能入他的眼。
------题外话------
作者阿墨:“阿兮,阿琰,我说你俩成天腻歪的,为娘都写够了,没感觉了。”
阿兮and阿琰:“”
作者阿墨:“你们看人阿鸿,多乖巧,还有那董滟,也可。”
阿兮and阿琰:“所以?”
作者阿墨:“所以你俩即将失宠了呗,没啥好说的。”摊手jpg
作者阿墨:“当然,为娘还是很民主的。所以读者宝宝们,你们和我想的一样吗?”
阿兮and阿琰:“说好的民主的?我们不同意。”
作者阿墨:“你俩不是人,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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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你是想气死爷吗?
转眼便到了启程去横州的日子,岑锦兮带上提前点好的人,便坐上了马车。
因着是微服私访的缘故,他们乘坐的马车体型不算大,看起来也是简朴无华,与寻常马车并无差别。
可内里却别有一番洞天。
岑锦兮惯是会享受的,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这马车内里设计精巧,软榻书案一个不少,话本书册应有尽有,茶水点心更是必备,实在享受。
唯一不好的,就是颠簸了些。
两人都随性,一个斜倚在软榻上,靠着马车翻阅书册,一个躺在另一人怀里,枕着身后之人的胸膛昏昏欲睡,倒也惬意。
无聊,这下是真的无聊。
哎,这里的话本,类型都不能丰富些吗?
她看了多少年了,一个字,腻!
但不看就没别的了,只能将就着。
所以
“君卿,爷手机呢?你没还给爷!”
岑锦兮蹭的一下坐起身,偏头质问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