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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君卿,爷手机呢?你没还给爷!”
岑锦兮蹭的一下坐起身,偏头质问道。
她这段日子真是忙糊涂了。
君墨琰把手机没收了很久了,她居然没问他要!
我去,在古代待久了,被同化了!!!
“嗯,还没查完。”
君墨琰头也不抬,淡定点头。
前段日子事忙,那书他也就翻了几页,就将其抛之脑后了。
左右他也知道,只要那东西别放在岑锦兮手里,岑锦兮的视线就永远都在他身上。
“这都半个多月了!你还想查到什么时候?”
“你查出什么了吗?”
岑锦兮瞪着眼看他。
“暂且没有。”
君墨琰摇头,对前一个问题只字不提。
“什么时候还给爷?你带过来了吗?”
岑锦兮急了,扑到他身上,揪着他的衣领质问。
“一个小玩意儿罢了,问它做什么?有我还不够吗?”
君墨琰敛眸蹙眉,不满的看着怀中人。
“不够!那可是爷的快乐源泉!”
“你说,你放哪了?”
岑锦兮板着个小脸,严肃的不行。
“忘了。”
君墨琰随口敷衍。
“我去你丫的!”
“忘了?你当爷傻的吗?”
“你说不说?说不说?”
“你是想气死爷吗?”
岑锦兮揪着他的衣领摇晃,当然,不是小姑娘撒娇那般晃,而是咣咣咣,撞大墙的声音。
多年习武的一身力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君墨琰被她晃的背疼,十分无语看着抽了羊角风般的岑锦兮。
“忘了就是忘了。”
他打定主意了,回去他就把那东西扔了,以免影响他们夫妻感情。
“君墨琰!!!你想上天吗?啊?”
岑锦兮气得想去掐他脖子,掐死这孙子!
却被一手制住手腕。
“阿兮,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咋的,你是觉得爷像泼妇了?啊?”
岑锦兮看他那一言难尽不忍直视的眼神,整个人都炸了。
“知道就好。”
君墨琰淡淡开口,神情说不出的认真,气得岑锦兮差点背过气去。
“你变了,君墨琰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岑锦兮斜着眼,满脸控诉,眼神也是说不出的悲愤。
“你这样不行,你会失去爷的。”
她开始威胁。
404你想怎么从马车里飞出去?
“你把手机还爷,你就还是爷最爱的宝贝。”
她继续恐吓。
“这么说来,其实你最爱的是那个死物吧?”
君墨琰不悦,扣住怀中人的腰肢将其反压在马车车壁上,倾身吻了下去。
狗女人,才乖了没一段时间,就又故态复萌了!
欠收拾。
“唔”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丫的讨债鬼!烦死了。
泪奔t﹏t
反抗了半晌,却也没什么效果,最后,还是君墨琰亲够了才放开她。
而岑锦兮却出其不意,一拳砸过去,快准狠的直冲君墨琰而去。
“混账,给爷爬!”
君墨琰连忙侧头,堪堪避开。
岑锦兮一拳落空,直捶到对面马车上,发生一声巨响。
“砰”
车骤然一抖,正在赶马车的舞棋舞画吓了一跳。
她俩不解,随手掀开了车帘。
“爷,怎么了?”
被车帘遮挡住的情景落入眸中,舞棋手一抖,四人同时呆滞。
“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舞棋瞬间放下车帘。
回过头,呆滞的拉起缰绳驾车,可心里还是忘不了方才那一幕。
向来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自家爷,正被王君压在马车车壁上,神色含情,衣衫凌乱。更甚者,唇瓣微肿,一看便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舞棋只觉得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一片混乱。
这
莫非她真是一语成谶了?
她还记得当初王爷成婚时,她随口调侃的话:
请王爷放心!属下等定当竭力保证王爷安危,绝不让王君把王爷压死!
而现在
爷,属下无能为力,您自求多福吧。
她偏头看向显然比她淡定多了的舞画,用眼神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她常年在军营里,鲜少回来,自然不大清楚这些事。
舞画比了比口型,示意道。
“哎,自打王爷成婚以来,越发宛如一个怂包软饭女,妻纲不振啊!”
“不过,虽说王君他向来彪悍,但我往日也不知道竟彪悍成这般模样,实在让人大开眼界。”
舞画痛心疾首。
“可王爷她那般实力,都修炼到咳肚子里了吗?”
舞棋简直难以置信。
“王爷她打不过王君。”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沉默了。
而马车内,彻底在属下面前丢尽颜面的岑锦兮已经气傻了。
她唇角扬着弧度,眉眼挂着笑,满脸笑意。
“这是个意外。”
君墨琰也不作了,默默解释。
他太清楚了,别的事儿都好说,可怎么也不能让她丢了面子。
否则,这气一时半会儿消不了。
“手机呢?交出来。”
岑锦兮嘴角弧度越发大,那笑容,温暖的宛如腊月寒冬。
“没有。”
你琰哥还是你琰哥,依旧头铁。
岑锦兮笑得更灿烂了,声音都温柔两分,“你想怎么从马车里飞出去?”
“只有一辆马车。”
君墨琰看她脸色,实在不敢触她霉头。
言下之意,如果赶他下去,那他就无马车可坐了。
“明日有。”
于是乎,君墨琰站在路旁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无奈叹气。
405怎的这般会躲懒?
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君墨琰这才运起轻功跟了上去。
按岑锦兮现在这生气程度,估计得跟到下一个城镇才会让他回马车里。
他轻功卓越,脚程自然是快,没一会儿就追上了前方马车。
偌大的官道上,一辆马车不疾不徐的行驶,身旁还跟着亦步亦趋的跟了一位。
那人走走停停,总是试图与马车中的人打交道,可却备受冷遇。
到后来,那人应是觉得乏累,便一个轻身,腾空翻上马车车顶,在其上就势躺了下来。
马车颠簸,却分毫不能影响到他。
他轻松了,岑锦兮却气得鼻子都歪了。
分明是罚他呢,怎的这般会躲懒?
不过想想他也跟了好一会儿了,到底没说他什么,只自己躺在软榻上睡下。
可君墨琰耳力何其好,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迅速判断出岑锦兮睡下了。
而后便一个纵身,从车窗跳进马车中,拉着拥着岑锦兮小憩。
而在赶车的舞棋两人自是知晓,自家王君违背了王爷的责罚,却默契的都不制止。
听说男人最小心眼,尤其是王君那般的悍夫,若是被他记恨上了,这枕边风一吹,她们可不好过。
“阿兮,醒醒。”
“君卿”
岑锦兮在君墨琰怀里睡得迷迷瞪瞪,完全忘记了先前发生的事。
除了困还是困。
“阿兮,醒醒,去客栈再睡。”
君墨琰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一时心动,又凑过去亲了一下。
“爷,找到客栈了。”
骤然,一道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温存,也让岑锦兮清醒了起来。
“嗯。”
岑锦兮伸了个懒腰,扫了身旁那人一眼,拽着他的手腕下了马车。
“爷,天色已晚,赶到下一个城池是来不及了,附近只能找到这个小客栈,先将就一晚吧。”
舞棋牵着马车,舞画上前去交涉。
昏黄的灯光下,破烂简陋的客栈被笼上了光,可原本温馨的暖光,衬在这客栈里,竟是有些诡异。
“掌柜的,三间上房。”
“好勒,客官,您的钥匙。”
“客官舟车劳顿,想必定是饿了,可要来些清粥小菜裹腹?”
掌柜是个胖胖的中年女人,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衣衫,夹着白的头发被木簪简单的绾住,周身不带其他装饰,笑起来也和气,让人忍不住放下戒心。
当然,这并不包括岑锦兮几人。
“你们饿吗?”
岑锦兮偏头问道。
“不饿。”
君墨琰摇头。
这客栈着实简陋,卫生怕是也不到位,他洁癖犯了,没胃口。
舞棋舞画倒是饿了,要了一些饭菜。
小二带着几人去了上房间,不知是何缘故,三个房间相隔甚远,几乎是东边一个西边一个,甚至不在同一层楼。。
君墨琰蹙眉,问了问,“这分明有空的房间,为何三个房间不在一起?”
小二笑嘻嘻的解释道,“客官您有所不知,前几日屋顶雪化,漏雨下来,将那几间房的被褥地板尽数打湿,仅这几间是好的了。”
君墨琰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406黑店
“不早了,休息吧。”
君墨琰净了手,就随意掀开被褥,和衣躺了进去,冲岑锦兮招了招手。
岑锦兮也和衣滚进被褥里,不过却是翻身而上,压着君墨琰。
“你还说,谁准你上马车的?”
岑锦兮想到这厮得寸进尺就来气。
害她在属下面前丢了面子,东西也不想还给她,简直嚣张!
“怕你睡得不舒服或是着凉,借给你靠罢了,你就这么想我?”
君墨琰单手揽住身上人的纤腰,低低的说道。
黑暗的环境下,靠着月光洒进来的那点儿光芒,两人倒也勉强视物。
此时凑的极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两人的面上,配着君墨琰那低低的温柔声线,别是一番旖旎暧昧。
岑锦兮被这旖旎闹得冲昏了头脑,也是觉得自己实在不对。
她家君卿被她赶出了马车后,还惦记着她会不会睡得不舒服,会不会着凉,她却只觉得他是躲懒。
强烈的对比下,她蓦然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