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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对比下,她蓦然生出了些愧疚之心。
“是爷不好,亲一个。”
岑锦兮低头吻他,却未看到他眸子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
君墨琰揽住她的腰身翻了个位,压着她亲。
不过,这毕竟是荒野客栈,明日也还要赶路,他们也就没做什么,只依偎着相拥而眠。
君墨琰自小遭遇的刺杀多了,养成了浅眠的习惯,一点动静都能将他吵醒。
也是这些日子,生活在相对安逸的锦王府,他的神经才放松了些,这出了王府,又是在荒郊野外,他的神经自然是绷紧了起来。
岑锦兮不同,她自幼生活的环境都比较安逸,虽是刺杀什么的不会少,也不会睡得太沉,但到底警觉性不如君墨琰。
夜半,一道窸窸窣窣的声音朝两人房门处移动,霎时吵醒了君墨琰,岑锦兮动了动,察觉到自己被温热的身子拥着,就又懒得醒来。
异香悠悠的飘过来,飘至整间屋子,君墨琰蹙紧眉,屏住了呼吸,又顺带将岑锦兮口鼻捂住。
呼吸不畅,岑锦兮睁开眸子,不解的望着君墨琰,下一瞬,也察觉到了房中异样。
有人!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去,两人手持匕首,进了他们的屋子。
想是过于自信自己那迷药了,两人都没想着先来绑着他们,再去翻找财物,而是大条条的翻了起来。
“找到了,快过来。”
一人招招手,兴奋的开口说道。
“好多钱票,发财了发财了!”
“是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由身后传来,那人也没反应过来,仍是激动的点点头,又转身催促道,“是啊是啊!红霞,你哪那么多话?快过来。”
“啊”
“你们没昏?!”
那人惊叫,再一看,和她一起来的红霞已经被制住,被绳子绑了起来。
她握紧匕首,身上有些发抖。
“老娘手里有刀的,劝你别轻举妄动,否则”
“啊我的手”
君墨琰松开手,一条胳膊软趴趴的催下来,疼的那歹人龇牙咧嘴。
“怨不得这荒郊野岭还有客栈存在,原来是个黑店啊。”
407这寒症当真治不好?
“怎么,不是想偷东西吗?你偷啊。”
岑锦兮打了个哈欠,从那叫红霞的歹人身上拿出另一根绳子,懒懒散散的晃悠过来,面上满是嘲笑之意。
“你们假睡骗我!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呵,也不打听打听,这方圆百里,谁说了算?!”
“劝你们识相点儿,最好放了我们,再将所有财物双手奉上,我们还可以考虑原谅你们。否则,待我们大姐找来,要你们好看!”
另一歹人一脸狠厉,叫嚣着挣扎。
“呦,挺嚣张啊,连爷也敢威胁?有胆!”
“君卿,绑了,再让她闭嘴,爷不想听她说话。”
话落,君墨琰会意,接过绳子将那歹人绑了起来,又随手用剑撕下一缕桌布,塞进她口中。
“终于清净了。”
岑锦兮满意点头。
“阿兮,听她这话还有同伙,我们是静观不变,等人来后一网打尽,还是找了舞棋他们趁夜离开?”
君墨琰偏头,征询自家夫人的意见。
“等着吧,好歹爷此次出行也挂了巡抚名头,不整治整治沿路歹人说不过去。再者,爷倒要看看这群歹人到底有多少,才敢这般嚣张!”
她虽是特地前往横州调查的,却也是借了朝廷每年派出的巡抚名头,本就是要探查各地府衙的治理情况的。
只是她岑馨国域广博,挨个探查不大可能,才会每年抽选一地专程前往。但这沿路的,也算是在她掌管范围。
“你先在这儿看着,爷去找舞棋舞画,也不知道那饭菜里有没有蒙汗药什么的,她俩别是中招了。”
话落,岑锦兮转身而去,身后还能听到君墨琰的声音,“不会,舞棋舞画不至于连蒙汗药都分辨不出。”
“也是。”
岑锦兮刚踏出门,就迎面撞上舞棋两人,两人手中还各提着一个人,正是这黑店的掌柜与小二。
“爷,您和王君没事吧?”
“无事,进来吧。”
岑锦兮让出路去。
舞棋舞画将歹人丢到一起,开始盘问,岑锦兮与君墨琰闲下来,就去窗边吹凉风了。
年关已过,时节变迁,虽是有些忽冷忽热,但恰巧今日是个晴天,凉风习习,倒也舒爽。
“终于不用穿斗篷了,重死了,臃肿。”
“哎,以前爷多喜欢冬天,现在就有有讨厌,都是那寒症闹的。”
岑锦兮一身轻便,随意往身旁之人身上靠,随口抱怨。
虽然她武功高,用内力可以缓解一二,却也不能一直用内力,免不了出门就腿寒,有时候更是会疼痛难耐。
好在今年有君墨琰,她寒症犯了时他还能用内力帮她撑着,不然就今年那般跑来跑去的,内力不够用,她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这寒症当真治不好?”
君墨琰还是怕她着凉,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双手握住岑锦兮的手帮她暖着。
“也不是吧,就是要调养,其实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了,爷幼时还没修出内力,那时才惨。”
她刚穿越过来时,是刚从寒潭里出来。
408你在哪,我在哪
湿衣未解,浑身冰寒,寒气渗入骨髓,冷的浑身泛疼。
此后,她虽是去学了武,却仅靠原主和自己修习出的那点点内力,头几年,每当寒日都是如坠冰窖,彻夜难眠。
近几年,已经在御医的调养下好的多了。
听完,君墨琰蹙着眉,将她拥得更紧了些。
“会好的,多调养几年就是。”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你若是能跟我去澜朝就好了,我认识一位专精寒症的大夫,应当能治好你。”
“别想了,估计回不去。那墨魂石只能带走一人,难道你舍得离开爷?”
岑锦兮扯了扯他的衣襟,瞪眼望他。
而君墨琰却只是拥着她,低低的笑,“你在哪,我在哪。”
以前还好,可现在,你要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再没有同她一样的,让他这么喜欢的人了。
“这还差不多。”
岑锦兮满意的笑。
这厢,他们还在卿卿我我,那边舞棋舞画就已经审出来了。
舞棋一转身,正想要来汇报,却看到自家爷靠在王君怀里,小鸟依人,腻腻歪歪的。
那恍若软饭女的模样,辣眼睛。
“咳,爷,审完了。”
她果断出声打断两人。
“他们这黑店还不止一个,方圆百里内他们有数个店。”
“哦,原来是有组织开连锁的啊,怪不得敢这么嚣张。”
岑锦兮了然的点点头,眸间还有些许未消散的惊讶。
“他们幕后之人是谁?你问出来了吗?”
“没有,这两人只是个小喽啰,不大清楚帮派具体事物。只是当初走投无路时有人招揽,他们迫不得已才投其门下。”
“她们说,这帮派里还专门有人看管着他们,隔三差五就要来巡查。不过那些人近日都没出现,据说帮派近期出了什么事,都在那开会去了。”
舞棋摇摇头,一一阐述。
“那些人何时会来?”
“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午时就该来了。”
“知道了,把他们看管起来,关在一处,明日等那些人上门,一网打尽后送官。”
说着,岑锦兮挥挥手,示意她带人退下。
待舞棋再次来禀告,已经清除几人之后,岑锦兮才困倦的拉着君墨琰回到床榻补觉。
应是半夜被吵醒的缘故,岑锦兮拖着君墨琰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
还未到午时,几人便发觉有人正往这里赶来。
“红霞,铁子,出来啊,人呢?”
“花花,石秀,你们人呢?都给老子出来啊!”
“艹,这个点儿了怎么没人啊?你们是不是又偷懒了?”
来人是一群年轻女人,约摸二三十来岁,不是膘肥体壮就是尖嘴猴腮,在屋里吼了好半天。
以往这时,看管这处店面的那几人早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了将所有财物双手奉上了,可今日却完全没见到人。
几人想想就来气,说话都骂骂咧咧的,很是不耐烦。
“砰”
一声巨响,身后的门猛然合上。
几人这才意识到不对,可回头一看又空无一人。
“是谁?给老娘滚出来!”
409千人?是要造反吗?
“哪个不长眼的敢惹到我们身上?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几人纷纷拔刀,背靠着背,警惕地向四周扫视。
一道劲风传来,不过几个游走间,众人纷纷倒地。
毕竟只是些空有蛮力的寻常盗匪,怎敌得过常年游走于军营,执掌二十万军士的舞棋?
是的,舞棋虽说是岑锦兮的心腹之一,但在朝中也是有官衔的正二品将军,手下军士二十万,直属锦王,忠于皇室。
“爷,属下去审。”
“去吧。”
她们知道的也就只比掌柜多一点儿,只说了他们帮派名为楚天帮,常年驻扎在附近一处山脉。
帮派人多势众,近千号人,大姐大更是武功非凡。
“近千号人?”
岑锦兮低垂眼睑,笑得莫名。
“呵,爷倒不知,何时一个小地方的土匪窝,竟也能有这般规模?千人?是要造反吗?”
她再度开口,语调却已经由玩味变得阴冷,说出的话似是碎了冰一样。
“没想到啊,不过碰到个黑店,居然有意外收获。”
“君卿,启程吧,我们去会一会他们。”
岑锦兮起身,漫不经心的拂了拂衣袖,而后径直走向门外。
“那些歹徒,带一个出来,其余处理掉。”
只要有她一日在,这岑馨国江山,只可能是她岑家的,任何有不轨心思的,都得死。
看岑锦兮骤然变了神色,君墨琰也毫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