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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快步上了船。
她承认,她当时虽然醉了,但还存有一丝理智,只是只是阿杰实在醉得厉害,抱着她说胡话,又哭又笑的,还不小心吻了她。
她本就醉意上头,脑子一团糟,面对又是爱慕多年的心上人,这人还是她名正言顺的君卿,她这才失了最后一丝理智。
可阿杰,是真的看不上她。
以他第一公子的礼教,倒是并未对她破口大骂,甚至都什么话都没说就穿好衣服离开。
只是再之后,他每次望向她的眼神,都是冰冷而讽刺的,无一丝温度,让人遍体生寒。
岑锦兮几人笑笑,就跟着上了船,在花船中央的酒桌旁落座。
“要我说,你就是太惯着他了,你们成亲也有大半年了,他迟迟不愿与你同房,本就是他不对,你愧疚个什么?”
拓跋弘撇撇嘴,很是不赞同她的作为。
再怎么是曾经的第一公子,可既然已经跟董滟成了亲,就该安分守己,心高气傲个什么劲?
还看不上董滟?若非他算计阿兮失败,又怎么如此?说到底,不过自作自受罢了。
“一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男人,更只是区区庶子,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了。”
舒敏摇摇头,言语里尽是不屑。
像她们这样家世显赫的纨绔子弟,花花草草见的多了,其实真看不上这种心眼一堆还自命清高的。
“别说他,他很好。”
董滟闷闷的喝了一杯酒。
“那你就打算这么耗着?你家三代单传,你不急康郡王也急吧。”
“你知道吗,你父上都在到处接触适龄男子了。前几日还到了我府上,说是与我父上叙旧,却叫了我几个庶弟见面。”
舒敏接着说。
“这事我知道,父上对阿杰不满已久,也催我催得紧,从我赈灾回来就一直不得清净。”
董滟掩在桌子下的手不自觉的抚了抚小腹,若是她能有孕,就可以向母上父上交差,也许阿杰也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回心转意。
想完,她又抿了抿唇,心尖更是犯苦。
孩子哪是这么容易就来的?
而她,只能在其中周旋。
“那你打算怎么应付?”
岑锦兮都替她着急。
“母上父上那里还能拖着,至于阿杰,让他一个人冷静冷静吧,想来他也不愿见我,我不去他身边凑就是了。”
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她也不知该如何了。
509你想说,你惧内不丢人是吗?
她又喝了口闷酒。
岑锦兮等人见她不想多说,便也理解的转移话题,谈论起科举之事。
“阿兮不是主管武举结果吗?怎么样,今年武状元是谁?”
拓跋弘一脸好奇,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那君卿不是也参加了吗,上榜没有?”
“武状元当然是我家君卿。”
岑锦兮秀眉一挑,眉目间尽是得意,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更是斜了拓跋弘一眼,对她怀疑自家君卿实力的行为很是不满。
“嗯?你徇私舞弊?!他不就是凶悍了些,你怂他而已吗,能会什么?你说你,跟我们几个还装?”
拓跋弘惊呼道,舒敏也是难以置信。
单是比武就该将君墨琰唰下来吧,她们怎么不知道君墨琰何时会武了?
“一派胡言!你们信不信,我家君卿一根手指就能打飞你们?”
岑锦兮黑着脸怼了回去。
她是知道的,这俩混不吝的旷了天下盟会,约出去玩了,也就不知道君墨琰的实力。
“阿敏,你看到了吗?天上有牛飞。”
拓跋弘嗤笑一声,戏谑的指了指天。
“看到了,好大一只。所以阿兮,你是想表达君墨琰武功很厉害,所以你惧内不丢人是吗?”
“啧啧,难道把自家君卿吹厉害点,就能有面子了吗?搞不懂你。”
舒敏好笑的说道,满面都是“你休想骗我”。
岑锦兮:“”
“你这么徇私舞弊陛下不罚你吗?我明天要不要跟风上奏参你一本?”
拓跋弘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说道。
“我觉得可以,我们一起参她吧,以显得我们忧国忧民,时刻关注国家大事。”
舒敏兴奋一拍手,还真想好了这事的益处,话语间都是跃跃欲试。
岑锦兮:“”
“呵,去吧。但若是参爷的奏折砸到你们脸上,别怪爷没提醒你们。”
岑锦兮脸上笑嘻嘻。
科举大事也敢无中生有,不砸你们才怪。
君墨琰坐在摘星阁内的书案前,百无聊赖的用手撑着头,案上的是早就已经审查完毕的账本。
他那为数不多的商铺和人手,倒是在有条不紊的发展,京城的铺子也刚开两间,只是大多都有手下人忙,他也就管一下,查查账,实在无事可做。
以前在靖宇大陆时,几乎从早到晚都在忙,虽然他也觉得累,但也许是忙惯了,现在这么闲反而不自在。
这几日因为科举之事,他都没怎么见到阿兮,也不知道现在她忙完了没。
看看天色,已经是夕阳满天了,应当忙完了吧?
左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兵部一趟接她回家。
想着,他就让尹箫备了马车,向兵部而行。
为了避免与阿兮错过的可能,他还特意交代了赶车的尹箫和尹澈,注意路上的行人和马车。
由于兵部距王府有一段距离,故而行至兵部时,天色又暗了几分,怕是再过不久,就要提着灯笼照路了。
君墨琰施施然下了马车,尹澈小跑到看守侍卫身前,客气的请侍卫去通传。
510王爷可算刚了一回
不一会儿,尹澈恭敬的回来禀报,“王君,那侍卫说兵部众大人午时未到就各自回府,现在兵部里只有一个值班的大人。”
他小心的瞄了一眼听完这话后脸色突然黑下来的王君,暗自替自家爷捏了一把汗。
“去问,王爷和谁一起走的?”
他可从来都没有限制过阿兮的自由,一般她去哪里也会知会他,但如今已然夜暮,她仍不归府,摆明有问题。
“还有,问清楚这些日子王爷何时离开兵部。”
别是一直在骗他。
若真如此,呵呵
“是。”
尹澈低下头,避开王君那阴恻恻的笑,赶忙又去问了侍卫。
还好,王爷是有分寸的,前几日确实在兵部,只今日才被平江侯她们拉出去聚餐。
而王君的脸色虽仍是沉,但着实比方才好看了些,淡定的吩咐他回府。
君墨琰一只脚刚踏上马车,就顿住了,取下腰间的白玉令牌,回头吩咐尹箫,“拿我的令牌去一趟青禾楼和东风酒楼,如果找到王爷,让她即刻回府。”
尹箫一个男子去秦楼楚馆多有不妥,有他的身份令牌在行事方便一些。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上,他锦王君凶悍之名,满京都都知,有这令牌在,没人敢拦尹箫。
只是,明日他和岑锦兮得在京都出一次风头了。
但他平时也不出门,不在乎,该让岑锦兮倒霉了,谁让胆大包天敢骗他。
呵呵。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岑锦兮居然没在青禾楼和东风酒楼。
不是聚餐吗,青禾楼是她们以前常去的地方,东风酒楼是京都最好的酒楼,按理说,不应该不在啊。
这个时间,也只有酒楼和花楼还开着,她还能去哪?
心思百转千回,思索了半晌,他也没想到还有哪里可去。
也怪他待在京城的时日尚短,平日更是不常出门,竟也不知京城还有何处可供玩乐的地方。
岑锦兮聚餐聚得很是舒心,和几个损友谈天谈地,聊遍京都的八卦,兴致一上来,免不得喝点小酒。
当然,她才不敢喝醉,只是微醺罢了,但酒意着实有些上头,和拓跋弘几人哄笑着去了旁边的赌坊。
好久没去了,手痒。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赌桌,半晌,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子上,“给爷一个骰蛊。”
“今天给你们露一手。”岑锦兮得意的拿起了骰蛊,然后一顿操作猛如虎,秀了好一把摇骰子的技术,酷炫的不行。
又招呼着,“爷揺好了,到你们。”
他们玩的是同花,骰子是特制的,一四五为红色,二三六为黑色,每人三个骰子,摇出花色一致者胜,黑色胜于红色。
赌桌上热热闹闹的,本就微醺的酒意在玩闹的极为痛快之下,更是让岑锦兮大脑迟钝,直到赌桌上有人调侃了她一句
“要我说,咱们王爷可算刚了一回,居然不怕王君找事了。方才我还经过青禾楼,听到一个小厮声称是拿了王君的令牌来寻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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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补作业中,预计还得补一夜,然后准备准备明早考英语,实惨。不过好在,补完就解放了。
我约了朋友去打暑假工,大概后天走,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工作量,但我尽量多更,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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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堂堂锦王,就这?
一个小时后刷新,说好三更,我不骗你们的,待我熬夜码出来哦,晚安么么
“呵呵,一个男子也敢如此嚣张,笑话!王爷就该这样,男人而已,多晾几天不愁他不听话!大伙说是不是?”
话落,哄堂大笑,众人都吆喝着说是。却见原本正玩的兴起的锦王冷不丁打了个激灵,满脸懵逼。
岑锦兮被吓得酒醒了,连忙开口问道,“你说什么?王君派人去青禾楼找爷???”
“我看的真真的,错不了!那就是锦王君身份令牌。”
岑锦兮:“?”
视线往窗外一看,一片漆黑,这就晚上了?刚才不还是白天吗?
“王爷你手抖什么?接着揺啊!”
那人不解催促道。
“爷先走了,你们好好玩。”
还揺?再揺她小命就得交代在这儿。
该死,君墨琰怎么知道她不在兵部的?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