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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咱不去了?”
小厮憋着笑。
看吧,他就知道,他家公子向来识时务,只要把严重性告诉公子,公子自然会远选择当个俊杰。
“谁说本公子要去锦王府了?本公子坐累了,起身活动活动不行吗?”
公孙瑞斜了小厮一眼,那明晃晃的威胁小模样,让小厮憋笑憋的快要岔气。
不能笑,必须给公子留点面子。
“公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少嬉皮笑脸的,说说胡宪臣。”
这人又是个什么来头,怎么就横空出现抢了他风头呢?
不敢招惹君墨琰,他果断选了另一个软柿子捏。
小厮做足了功课,将胡宪臣查的清清楚楚。
听完后,公孙瑞整个人都蔫了,他觉得自己受到了点刺激。
“小县城县令之子?平平无奇的县城学堂出来的?夫子堪堪考上举人?”
一个泥腿子罢了,哪来这么大的本事?
“那等天纵之才,咱们没必要跟他比。自是向着公子的,公子能夺下乙科魁首,已是极了不起的,不必对自己太苛刻。”
小厮安慰道,不想,公孙瑞不满的睨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说,他是天才,本公子是蠢材?你到底是向着谁的?”
“我的公子哎,您又不打算常年为官,只是博个美名罢了,报乙科才是对的。您并非是报了甲科后输给他,如何较个高下?”
公孙瑞蹙蹙眉,对他这话不置可否。
是这个理没错,可他是堂堂太师之子,自幼与帝王亲王同窗读书,居然输给一个泥腿子。母上的面子里子都让他给输没了。
别说什么他没报甲科,无法作比,单是选择志向上,他就落入了下乘,便是连较个高下的机会都无,如何不让他郁闷?
想想阿兮对他无意,他又没找到新的心上人,而只剩一年他便十八岁了,若是再拖,往后也不好说亲。
可让他将就,他也着实不甘。
早知道便同胡宪臣一般,报去报甲科,在朝堂上混几年,不受这些世事纷扰,总比现今的被动要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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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春闱第一应该是会元,殿试之后才是状元,怪不得总觉得走哪不对劲。
ps:今天坐了一天车,出发去打暑假工,累死了,好困qaq
515鹿鸣宴
春闱之后,不日便迎来了殿试。
陛下钦点,武举状元君墨琰,举甲科状元胡宪臣,举乙科状元公孙瑞,其他同春闱名次也只是略有变动。
按贯例,陛下赐下鹿鸣宴,宴请所有新科进士。
宴席上,觥筹交错,各位进士举杯往来,力求为自己多积累人脉。
而众人簇拥恭维时,却下意识的将君墨琰与胡宪臣两人孤立,视他们如无物。
虽说朝廷允许男子入仕,君墨琰与胡宪臣二人的能力也有目共睹,但在她们这些骄矜倨傲的女子眼里,始终低她们一等。
她们也绝不会承认,自己不如男子,自然不屑于与君墨琰两人来往。
不过,她们不屑于跟君墨琰两人来往,君墨琰两人也看不上她们。
岑锦兮身为锦王,又是武举主考官,自然也来了鹿鸣宴,君墨琰大多时间是和岑锦兮腻在一起,偶尔与他带过来的胡宪臣交谈几句,也是自在。
胡宪臣早就料到会是如此情况,也一直清楚男子入仕途的艰难,早有心里准备,姑而并不觉得失落。
反倒是来找他攀谈的人多,才是麻烦。
他总归是男子,流言蜚语还是能避则避。
当然,是没什么人来找他们攀谈,但并不代表没人来找岑锦兮。
敬酒一轮接一轮的,大臣和新科进士络绎不绝。
前礼部尚书君殊等大批官员落马,皇权越发巩固,而锦王的权势更是达到巅峰,便是比之陛下也不差几分。
最重要的是,陛下对她竟也无忌惮之心,无一丝打压之意。
试问,谁不想攀上这么位权势盛极的天家,从而一步登天?
可就是这个众人心思活络的时候,尽是被锦王淡漠拒绝者,却偏偏出了三个异类,正是三位新科状元。
君墨琰与胡宪臣私交甚好,便将他带到自己座位附近,岑锦兮也少不了与他交谈几句。
公孙瑞更是与岑锦兮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岑锦兮虽然对他并无男女之情,但也对他比较亲近。
因着存了气气君墨琰的心思,一直不愿离开岑锦兮周围,头铁的顶着君墨琰的死亡视线与岑锦兮说笑。
四人谈笑风生,让那些千方百计想搭上锦王的人颇为嫉妒,有胆大的,忍不住和周围三三两两的进士抱怨
“人家武状元怎么说也是锦王君,和锦王殿下坐在一起说笑无甚么令人非议的,但某两个男子,也不知是存了什么心思,真是世风日下。”
“别这么说,锦王殿下势大,便是我换做了他们,怕也是忍不住自轻自贱,起这么个肮脏心思。”
“说起这个锦王君,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进了锦王府。不过是仗着这会儿殿下眼神不好,便肆无忌惮。都成了亲了,还出来抛头露面的,不知羞耻。”
岑锦兮与君墨琰的内力何等高深,稍微离的近些的人,其交谈话语都尽收耳中。
君墨琰没说什么,直接忽略掉了,他听得多了,无所谓这些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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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事太多,更晚了些,明天三更补偿你们,么么,宝贝们晚安
516什么锦王君,一个冒牌货罢了
但小气如岑锦兮,还是记着了他们这些倒霉蛋的脸,有机会,定要收拾收拾他们。
本都不关心那些进士的谈话了,但就在此时,他们听到了点不一样的
先是一个进士说了一句,“一个罪臣之子罢了,也就是先皇早逝前赐了婚,不然这锦王君哪轮得到他?”
之后众人纷纷附和,言辞中满是鄙夷不屑,恶劣不堪,可突兀的,另一个进士嘟囔了一句。
“什么锦王君,一个冒牌货而已,许是他国奸细也不一定。”
声音压低了,略有些含糊不清,可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巧能够让身旁之人听清楚。
“冒牌货?你确定?你怎么知道的?”
身旁之人看起来是个大嘴巴,当即惊呼出声,又赶忙被另一人捂住嘴。
“你赶紧说,冒牌货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别问我了,喝酒喝酒。”
那进士一副说漏嘴的懊恼模样,欲盖弥彰的招呼众人喝酒,说出的话也很让人联想翩翩。
她定是知道什么,众人笃定!于是纷纷逼问。
那进士似乎是被缠的没办法了,才神秘兮兮的将声音压得更低
“这事你们听听就算了,我也是听人说的,你们可别说出去连累我。”
“好好好,放心,赶紧说。”
“我有个远方亲戚在君府里做过工,他见过君三公子,根本就不是现在这锦王君这个模样,是君三公子失踪,君殊随便找来安插进锦王府的。”
“可怜锦王殿下,对这冒牌货也是痴情一片,没想到却喜欢个探子。听说还亲手杀了君殊这个主子,果真心狠。”
那进士隐晦的瞄了君墨琰一眼,想想那人许诺她的钱财珠宝,心动不已。
只是散播点根本不会被锦王听到的谣言,就能得到这么大一笔银票,够她此生都衣食无忧了,如何不让她心动?
可她完全忽略了岑锦兮与君墨琰内功之深,还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己离锦君王这么远,定然不会被听到。
以后出事也找不到他头上。
再者,娶了一个冒牌货锦王定然怒极,若非她,她还被蒙在鼓里呢,说不准锦王还会感谢感谢她。
她更是兴奋的继续按那人的要求做
“你们是不是还觉得他是因为喜欢锦王殿下才背主的?呵呵,太天真了。听说当时,锦王殿下本就控制了宫变局面,他是见君殊给不了他什么好处,才毫不犹豫的讨好献媚的。”
“年初时,他还和联合君殊做戏,说是中了毒,只有君殊有解药的药草,让锦王殿下拉下面子去求君殊,日日登门求药,君殊才满意松口,还坑了锦王殿下京都所有的铺子与一万精兵。”
众人惊了,纷纷谴责于君墨琰,又追问他知不知道真正的君三公子在哪。
远处,岑锦兮与君墨琰都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均是不解。
知晓此事的人,皆因君殊牵连一同处死,这个秘密,该是永藏地下的。
517你可想清楚了再说
为何会有人知道?还是在鹿鸣宴这样的场合。
是意外,还是阴谋?
岑锦兮冲舞琴使了个眼色,舞琴会意,径直去了那进士身侧。
“锦王殿下召见你,随我来。”
舞琴只瞥了她一眼,撂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
“殿下怎么突然召见,难道我们的话被人听到了?”
一进士颇有些惊慌。
“离这么远,怎么可能被听到?你这次考的也不错,许是被殿下看中也说不定。”
那进士做贼心虚,却也不敢公然违逆锦王,忐忑的快步跟了上去。
“拜见殿下。”
进士恭敬的跪下叩首。
岑锦兮眼神望向他处,轻轻晃着酒杯,像是没听到一般,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舞画却开口呵斥,“大胆,看不到锦王君殿下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故意不敬王君,以下犯上?”
舞琴接了一句,“方才我过去时,还听到她妄议王君,简直不知所谓。”
进士脸色白了一下,慌忙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开口求饶,“拜见王君,小人知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王君宽恕。”
她只是为了钱才这么做,笃定了不会被发现,可被现场抓包,她怎会不怕?
这可是前几日刚处死近千罪人的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