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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的人生体验和心态,采用“代言”的抒情模式,注重自我的情感体验。其鹤冲天黄金榜上一词,尽情地抒发了名落孙山后的愤懑不平,也展现了他的叛逆反抗精神和狂放不羁的个性,是这类作品的典型。
2语言的通俗化
柳永在词的语言表达方式上,也进行了大胆的革新。他不像晚唐五代以来的人词那样只是从书面的语汇中提练高雅绮丽的语言,而是充分运用现实生活中的日常口语和俚语。诸如代词“我”、“你”、“伊”、“自家”、“伊家”、“阿谁”,副词“恁”、“怎”、“争”,动词“看承”、“都来”、“抵死”、“消得”等,柳永都反复使用。用富有表现力的口语入词,不仅生动活泼,而且使读者读者和听众既感到亲切有味,又易于理解接受。
524非礼勿视
边庆玉心烦。
施叶国老皇帝快回来了,她若是还不能脱身,恐怕会令老皇帝不满,进而产生猜忌。
留着有用的东西,总归得多少付出些。
而这刺杀,她也没个头绪,毕竟她四处树敌,想杀她的人多了去了,便当即吩咐了人去查。
拿到结果时,她整个人都阴沉下来。
“岑锦兮,君墨琰,你们该死!”
她没计较当初君墨琰那杀身之仇,反而还帮他们除掉了原主,让他们感情顺顺利利,更是从未谋害过他们。
不奢求他们感激,可这恩将仇报,着实可恨!
该死!
然而,她不能动手,只有忍。
否则便是违反快穿局规定,处分严重,她承担不起。
不过,没谁规定不能借刀杀人,只要别被抓住把柄就是。
想着,她面上的神情变得极阴鸷恶毒,嘴角弧度寒意深深,宛如一条潜伏于暗处的毒蛇,伺机而动,随时会骤然出现撕掉敌人一块血肉。
科举事宜告一段落,一如预料,君墨琰依旨进了岑锦兮手下的军营,领了个小官,虽然事务不多,但也几乎是整日待在军营。
原本有事可做,君墨琰该高兴的,可他却高兴不起来,不为什么,只因为君三公子登堂入室,住进了锦王府。
君三公子本就无处可去,而岑锦兮也时不时有事情问他,便让他暂且在锦王府住下。
君墨琰倒是不悦,但他被军营事务缠身,早出晚归的,忙着收服军心,根本没时间理会君三公子。
想着阿兮也是早出晚归的忙政事,君三公子就算有什么心思也搭不上阿兮,就咽下那点儿膈应,全把他当隐形人。
然而,岑锦兮忙了一段时间就轻松多了,这日没什么事,就早早回了王府。
带了些君墨琰爱吃的糕点,她兴冲冲的回到摘星楼,喊了两声“君卿”却不见回应,这才想起君墨琰去军营忙了。
心间颇是落寞。
盛夏的天炎热异常,岑锦兮走了大远额路,早就汗流浃背,忙不迭的进了浴室沐浴。
沐浴后,又过了半个时辰,岑锦兮仍是没等到君墨琰回来,反而等到了君三公子。
君三打听清楚了,不出意外的话,今日锦王君还得很久才回来。
他想来找锦王,他的前未婚妻,谈谈他的身份之事。
可刚进门,便看到锦王只着一身单薄的白色亵衣,星星点点的地方还被未干的水贴在皮肤上,隐隐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三千青丝随意披散,发梢还滴着水,似是刚沐浴完的模样。
君三面上耳根唰的泛红,眼神躲闪就要转身出去。
“停,你跑什么?”
身后传来岑锦兮不解的声音。
“非礼勿视,殿下穿好衣物草民再来吧。”
岑锦兮低头瞅瞅,亵衣将她裹得严严实实,除了手、脖子和脑袋,还能看到什么?
行吧,古人嘛,她理解。
无语的随意拿一件外衫披上,系了一个结便算了事,就再次出声。
“行了,回来,有事说事。”
525你能给爷什么好处?
君三尴尬的踌躇片刻,这才慢吞吞的转身回来。
这深更半夜的,他来找一个女子本就不妥,但还不是因为锦王回来的太晚,他等了一天都没等到人,迫不得已才来。
还有这锦王,不知是本就无规无矩的,还是对他有不轨之心,只着亵衣便召见他,他提醒了之后还只是意思意思随便套了一件外衫,歪歪扭扭,根本就没整好。
其心思怕是昭然若揭。
于是,他警惕又小心的在锦王对面坐下,浑身紧绷,时刻防备着锦王。
锦王风流的名声满京城都知道,鬼知道她是不是那种饥不择食只看脸的狗比。
男孩子,尤其是他这种长得好看的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
显然,他将自己保护的很好。
岑锦兮缓缓打出一个:?
这是什么眼神?
看她好像是在看欺男霸女的恶霸一样。
那防备的模样,总觉得下一秒他就能暴起痛扁她。
无语,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对面的君三神色更警惕了,还出言警告
“草民是君三公子君墨琰不假,但殿下既然娶了顶替草民的那位公子,便与草民再无丝毫瓜葛,殿下自重。”
岑锦兮:“”
她怎么着他了?
天热,她穿一层亵衣一层外衫怎么了,又没出门招摇过市。
非要裹七层衣服才能见人?
没错,她夏季的衣服就是七层。
“有事说事。”
岑锦兮磨了磨后槽牙,强扯出一抹笑,
罢了,她大度,不跟他计较。
君三瞄了锦王一眼,见她似是有些不耐烦,又想到自己有求于人,只能赶忙坐正,将早就理好的话一股脑说出来。
“草民前来是为告知殿下,有人对草民下了毒,胁迫草民在鹿鸣宴上袒露身份。现今,草民身中剧毒,不得不求王爷庇佑。”
“再者,虽然草民否认了自己并非君三公子,但天下无不漏风的墙,殿下与草民既没了婚约,草民便是戴罪之人,是以还想向殿下求一个赦免的恩典。”
不管那人背后目的是什么,他并未按那人要求在鹿鸣宴上闹事,反而帮着锦王掩饰这事,更是冒着生命危险主动提供情报给锦王。
哪怕这其中更多的是私心,但于情于理,他来寻求庇护都不过分。
“庇佑和恩典?你倒是贪心。”
锦王挑眉笑笑,眼神漫不经心的望向他。
“说说,你能给爷什么好处?”
她并不觉得,君三公子是为她做了什么。
婚是他逃的,君墨琰被迫代替他与她成亲也是他害的,这么大的烂摊子,他不该收拾吗?
要说冒着生命危险,他难道不是自己不甘心被别人掌控,知道她与两个神医交好才赌一赌?
还有恩典,他一不是皇室之人,二没有立下大功,凭什么向她求恩典?
也就是她心软,看在往日还有段未婚夫妻的情分上,才没把他赶出去。
君三顶着她这眼神,丝毫不慌。
“你不是喜欢现在的锦王君,假的君三公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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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6他当初,是不是不该逃婚?
“只要殿下答应,从此以后,他便是君三公子,真正的君墨琰,身份不会被任何人置喙。相信殿下不会愿意看到京都中满是流言蜚语,让自己的王君受委屈吧?”
哪怕君殊落马,可到底是先皇赐婚,不容作假,否则便是欺君之罪。锦王君是个冒牌货,这个把柄落到嫉恨他的人手中,便是一柄利器。
但他才是真正的君墨琰,只要他不承认,锦王君的身份便名正言顺,不会招来麻烦。
若真如外界传闻那般,锦王爱极了锦王君,当是会维护他,不让他被抓到把柄被中伤的。
岑锦兮清楚这些,也当然不会让人抓到自家君卿的把柄。
不过嘛,单是这一个条件,不够。
她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轻蔑的笑,眼波流转,在沐浴后还未彻底消退的眼角红晕的映衬下,风流多情又显无情。
她启唇,“就这些?爷除了你同样能达到目的,并且,只有死人才更听话。”
明晃晃的威胁,对着前未婚夫,为了一个冒牌货。
这个认知让君三颇有些不悦。
但婚是他逃的,他理亏,也就没说什么。
只是心里忍不住在想,京都中锦王爱极了锦王君的传言,是真的。
母上找来顶替他的冒牌货他见了,确实与他有几分相同之处,同是一张足以惊艳众人的容颜,却身高腿长,身形虽只是精瘦并算不上健壮,却也不似旁的男子清瘦儒雅。
若生在乡野之地,恐也能受人追捧,但在京都这种世家公子遍地的世界,只能忍受非议。
而传言中风流狂妄不可一世的锦王,却偏偏不嫌弃,甚至青眼有加,更为了他洁身自好,再不多看别的男子一眼。
同他一般的流言,只有他被中伤,而另一个人,却被奉为珍宝。他的前未婚妻,甚至为了那冒牌货威胁他的性命,如何让他心里好受?
他当初,是不是就不该逃婚?
此想法一出,他心里顿时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五味陈杂。
但开弓就没有回头箭,这想法只是一瞬,他就平静下来,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等着他下的女人,继续谈条件。
“草民可以提供给殿下一个消息,也许对殿下有益。”
岑锦兮神色不变,百无聊赖的斜倚在座椅后背上,以手掩唇打了个哈欠。
“说说,如果对爷有用,应了你的条件也不是不可以。”
君三眼神闪烁一瞬,有些不满,但也知道自己没资格跟她谈条件,只得依她之言开口道。
“游历时,草民曾无意间碰到一个女人,穿着奇异,不似中原人士,正在打听四国战乱以及施叶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