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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怂不行啊。
现在怂可能还有点儿活路,要是现在她还敢跟他硬刚的话,怕是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不用转头看都知道旁边人的反应,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哎,妻纲不振,她也没办法啊。
她磨磨唧唧地走向君墨琰,君墨琰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大步上前,扣住了岑锦兮的手腕。
面上却还是客气地对众人告辞,“本王君就先行回府了,各位大人轻便。”
回府的一路上,岑锦兮都耷拉着脑袋,君墨琰将她的手腕攥得死紧,她也不敢反抗。从那力道和君墨琰出了青禾楼就冷下来的脸就能知道,他正值爆发边缘,谁碰谁死。
“君卿,你生气了?”
岑锦兮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
“你说呢?呵,岑锦兮,你果真是长本事了!你现在都开始骗我了。呵,谁给你的胆子,你怎么不上天呢?”
君墨琰停下脚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分分钟把岑锦兮训成孙子,一句话都不敢说。
“美人好看吗?美酒好喝吗?怀里的姑娘软吗?呵呵,你挺会玩儿的啊!他娘的,亏老子还担心你遇到麻烦,亏老子还心疼你熬夜怕你熬坏身子,你就是这么对老子的?”
君墨琰怒火上来,也顾不得多年的修养了,越骂越心塞。
120你打算几时休了我
狗女人是真狗!
岑锦兮更心虚了,她终于捡起了自己那点儿可怜的良心,开始愧疚了。
“君卿,你别生气了。”
岑锦兮软下语气,打算哄哄他。
君墨琰冷嗤一声,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继续攥着她的手腕打算她把拖回府再好好收拾,然而手下的力道到底还是松了一分。
岑锦兮十分惊喜,看来她家君卿应该不难哄。
“君卿,我也就是找个乐子而已,我根本没做什么的,也不喜欢他们。你别气了好不好?”
岑锦兮继续装乖,一时间怂得连在这个世界自称了多年的“爷”都不说了,就怕一句话不对惹得君墨琰更生气。
“呵,上午约温少谦和公孙瑞那两个小白脸,下午和狐朋狗友出去厮混,晚上去花街柳巷找乐子,你挺能耐啊,这生活还挺充实呢。”
“我也没有天天这样啊。”
岑锦兮摸摸鼻子,小声地说了一句。
“你还想天天这样?你把我置于何地?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岑锦兮打断了。
“不想不想,我哪敢啊。”
她讨好地笑笑。
“岑锦兮,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就不信,你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君墨琰又停住了脚步,还是忍不住问了她这个问题。
“e,这个”
她要是在他气头上说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他会不会恼羞成怒,让她死的更惨?
“这个什么这个,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
话是这么说,可岑锦兮分明从他凶狠的眼神里看出“你要是敢说没有,你就死定吧”。
“没,没怎么可能没有,有,有的!”
“没有”两个字还没说完,岑锦兮就被他更加凶狠的眼神吓住,然后她很有求生欲的改了口。
“不过,我只是把你当好友而已。”
岑锦兮斟酌了一下,还是不能招惹他,让他陷得更深。
她,没几天可活了。
“好友?你会不排斥好友的吻?你会和异性好友毫无负担地睡一张榻?你会在遇到危险时,把自己钱财势力分一大部分给好友?你骗谁呢岑锦兮?”
君墨琰质问道。
岑锦兮有些愣,随之而来的是苦涩。
原来,他们对对方的感情根本瞒不住,只有她还以为可以骗过他。
岑锦兮闭口不言,就算君墨琰打算再翻旧账,她也由着他翻。
此时,她只想逃避这个问题。
“逃避现实是吧?那好,我们继续翻旧账。你打算几时休了我,然后把温少谦娶回来呢?依我看,和亲的事你干脆也别拒绝了,那三皇子长得也很是俊美,给你当个侧君绰绰有余。”
“那个公孙公子对你也是一往情深,都甘愿自降身份给你当侧君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都娶了算了。还有青禾楼那些公子,你看上哪个,也可以一并纳入后院。温公子性子好,怕是不会阻止你纳侍。”
“介时,您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岂不美哉?我就哪凉快哪待着去,不碍您的眼,您觉得如何?”
君墨琰阴阳怪气地说道,盯着岑锦兮的眼神仿佛能吃了她。
121她家君卿也是蛮好哄的
“哎呦。”
岑锦兮被找茬找的怀疑人生,耷拉着脑袋走神,根本没看清路,一时不察,被一块小石头绊了一下。
京都虽然繁华,可花街柳巷是不被允许占用好的地段的,这一段通往花街柳巷的路自然偏僻。更是用沙土铺就,有些大小不一的石子很是正常。
“怎么了?”
君墨琰听到她痛呼的声音,也顾不得找她茬儿了,连忙扶住她,关切地问。
“被绊了一下而已,不碍事。”
岑锦兮直起身子,正想继续往前走,却疼的抬不起脚。
“什么不碍事,让我看看。”
君墨琰蹙了蹙眉,四周巡视了一下,而后将岑锦兮打横抱起,放到不远处一户人家门前的石阶上。
岑锦兮晕晕乎乎地被抱了起来,又被晕晕乎乎地放下,刚反应过来,却看到君墨琰已经在脱她的鞋子了。
“君卿,你下手轻点,好疼。”
岑锦兮轻轻地吸气。
就算她来这个世界后,受过不少伤,可她还是挺怕疼的。
“现在知道疼了,怎么不蠢死你?居然能被一块小石头绊倒。”
君墨琰还挺记仇的,对她骗他的事耿耿于怀。
“真的疼。”
本来就有些疼,她又暗自掐了自己一把,眼泪汪汪地装可怜。
果然,君墨琰一瞬间就心软了,也不毒舌她了,只小心地褪去鞋袜,露出一块红肿的脚踝。
“平时的机灵劲都哪去了?这么笨,还得我来收场。你身上带药了吗?”
君墨琰心疼地盯着她红肿的脚踝。
“没有。”
她一般都是随身带着药的,不过近日风平浪静,她又觉得自己快死了,无所谓,也就常常忽略掉这些药。
“我背你回去。”
说着,君墨琰揽住岑锦兮的腰,将她扶起来,然后背过身子,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方便岑锦兮上来。
“这”
岑锦兮有些扭捏。
“快点。”
“好吧。”
岑锦兮揽住君墨琰的脖子,任君墨琰将她背起来。
这个姿势,真的挺别扭的。
除了很小的时候父亲背过她,就再也没谁背过她了。
君墨琰的背宽厚挺拔,趴在上面倒是让人很有安全感。淡淡的沉香味传入鼻子,很是好闻。
她开始神游天外。
其实她家君卿也是蛮好哄的,只要她做的事并不算太出格,她稍微装个可怜,愿意放下身段哄哄他,他一准舍不得跟她计较。
不是应该高兴吗?不会被找茬了。可为什么,鼻子这么酸。
她突然有些情绪低落,轻轻地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这才慢慢平复情绪。
时值深夜,周围只有百姓门前的灯笼替他们照明。小路很长,长得仿佛要走到地老天荒。
有一瞬间,她只觉得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了吧。
君墨琰是第一次背女孩子,还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背上的姑娘很轻,很瘦弱,他背起她并不费什么力,但这小小的一团却很是温暖,暖到他心底里。
温香软玉的攻势下,他把之前的不快忘得干干净净。
他一边暗骂自己对她太过心软,一边又背着她不想撒手。
122来,给爷笑一个!
回到王府,王府守夜的下人们都惊呆了。
这这这,她们英明神武的王爷,被王君背着回来。
颜面何存?妻纲何振?!
不,肯定是他们的幻觉。
这个小鸟依人的软饭女不可能是他们王爷,绝不可能!
众人揉了揉眼睛,发现还是一样的场景,一个个的傻在原地。
直到一声呵斥传来,众人方才回神,“都傻站在那干什么?没看到王爷扭伤了脚吗?去拿金疮药和冰袋来!”
众人赶紧低头应是。
君墨琰将岑锦兮轻放在榻上,再次将那一只袜子轻轻褪下来,至于鞋子,早就被他败家的丢掉了。
舞琴很快就把金疮药和冰袋送了过来,君墨琰小心的帮她冰敷伤口。
“嘿嘿,这下可好,明天不用早起了,爽歪歪。嘶,君卿,你动作轻点。舞琴,你快进宫告诉皇姐,爷扭伤了脚,明日不能上朝了。”
看着突然兴奋起来的岑锦兮,他很是无奈,只能将动作更小心些,但嘴里还是不饶人。
“都受伤了还在高兴?你是不是傻?你就不能老实一点,乖乖上朝,乖乖处理公务,别整天想那些歪门邪道的。”
“属下遵命。”
舞琴显然很是了解他家王爷的德行,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君卿,你不懂。早起和扭伤,我选扭伤。扭伤个脚,可以借病在家宅好几天呢。被窝它不香吗?你这个抱枕他不舒服吗?为什么要早起?”
岑锦兮一脸得瑟,振振有词的跟君墨琰解释。
君墨琰手下动作一顿,眼神儿幽幽的盯着岑锦兮,“我这个抱枕?”
“不不不,君卿你怎么可能是抱枕呢?你当然是爷最亲爱的君卿了。来,给爷笑一个!”
岑锦兮眼珠转转,然后很飘的抬手扣住君墨琰的下颚,眼睛发亮的看着他。
“哦?我是你最亲爱的君卿?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君卿啊!你把外面的小白脸带回来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是你的君卿?你欺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是你的君卿?你去花街柳巷厮混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是你的君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