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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来客,你”
原本就心急如焚的原主,见她的好帮手被凶恶悍夫强行镇压,整个人心情极为复杂。
既是同情这天外来客的遭遇,又是后怕幸亏不是自己娶了这个悍夫,更是唾弃这天外来客竟如此无能,被自家君卿压着,还有一丝看着自己的身体与一个陌生男子如此亲近的诡异。
再想到自己心上人的事,心情更是五味成杂,一时间竟傻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岑锦兮,看得岑锦兮羞愤欲死。
“阿兮,你说,是这旧爱能讨人欢心,还是我这个新欢更各你意?嗯?好好说,否则”
君墨琰虚虚地压在岑锦兮身上,用唇含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另一只手,却已经勾到她的衣带上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碰君墨琰了。这样的男子,一般人消受不起啊。”
真岑锦兮一脸的难以置信,忍不住低声说道。
岑锦兮被说的都要哭了。
姐姐,你倒是走啊,这么看着我被欺压,几个意思啊?这可是你的身体,你不觉得诡异吗?
该死的,我这可是因为你而受的罪啊,到头来你还看我笑话。
卧槽!救命啊!
“你你你,新欢是你,旧爱也是你!爷只有你一个,哪来的别人?君卿,别闹了好不好?”
岑锦兮含泪认怂。
“哦?那王爷这么关心温公子作甚?”
君墨琰依旧含着岑锦兮的耳垂不放,在她耳边语气温柔地问,仿佛是在体贴自己的小妻子,又说着情话一样。
然而岑锦兮却生不出一丝绮念,大脑飞快运转,绞尽脑汁地找理由。
“爷并没有在关心他,爷只是只是在关心好友江离的终身大事,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啊。”
“君卿,宝贝,这天还没黑透呢,给爷留点面子好吗?等会儿下人过来,若是被看到了,爷还怎么混啊?”
岑锦兮哭丧着脸,战战兢兢,生怕自己脸面尽失,没法出去见人。
176你只能喜欢我,你是我的!
为了讨好自家君卿,连“宝贝”都叫上了。
然而,君墨琰听了并不为所动。
“现在知道要面子了?早干嘛去了?”
虽然被她的称呼叫得有些心软,可他还是决定给她点教训,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否则,这狗女人怕是一辈子也学不乖。
“那你说,你想怎样?”
岑锦兮抿着唇,又退了一步。
此时此刻,还是先稳住他比较重要。毕竟她现在可是一个伤残患者,怎么干得过武力值爆表的他。
“你说,新欢是我,旧爱也是我?”
君墨琰撑起身子,直视着她。
“额,是的是的。”
岑锦兮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那你只喜欢我,不喜欢温少谦是吗?”
君墨琰勾着唇笑,眼带柔情。
“额”
岑锦兮有些犹豫,她是有点喜欢他没错,可她都要走了,这么说他们两个就更扯不清了。
“嗯?”
君墨琰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盯着岑锦兮的眼神也仿佛能吃人一样。
“你,是不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又喜欢着别人?还是说,你喜欢温少谦?”
君墨琰抬手扣住她的下颚,眼神带着一丝危险。
岑锦兮缩了缩脖子,眼神畏缩,不经意地舔了一下唇,继续绞尽脑汁地思考该怎么回,“这个,那个”
君墨琰看着她诱人的唇舌,眼神幽深了几分,也不想再听她说什么让他生气的话了,俯身附上了她的唇。
“唔”
岑锦兮的话被堵住,她有些惊慌地瞪大眼睛,实在没想到,他居然又亲上了她。
碍于腿伤,她只能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可这点挣扎在此时的君墨琰眼里,更像是欲拒还迎,越发勾人。
岑锦兮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被亲的晕晕乎乎的,软在她怀里。
“你,给爷滚下去!”
等君墨琰终于放开了她,她才猛的推了一下他,口中怒骂道。
可谁知,本以为力道十足的动作,却显得绵软无力,本以为气势汹汹的怒骂,却显得软糯甜腻,看起来反倒是撒娇了。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低哑磁性,带着惑人的意味,可岑锦兮却是羞愤欲死。
“满意了吗?满意就给爷滚下去,不要再无理取闹。”
岑锦兮的嗓音恢复正常,蹙着眉,眼神中满是不悦。
若不是原主已经去了房间外,她这么丢脸的样子没被外人看到,等她伤好,第一时间就撕了这狗男人!
真岑锦兮早就没眼看地坐在门外的石阶上发呆,兀自担心着自家心上人。
“不满意,你给我解释清楚你和温少谦的事。”
君墨琰恍若未闻,眸色认真的看着她。
“爷都不喜欢,还有疑问吗?”
岑锦兮神色淡淡,眼神中已有一丝不耐。
“没了。但是你记住,你只能喜欢我,你是我的!”
君墨琰见她真的有些生气,也不愿再触她霉头,否则遭殃的还是他。
“说完了?可以下去了吗?”
岑锦兮盯着他不放,语气有些冷漠。
君墨琰是真的无奈了,他有些疲惫地揽住岑锦兮,将头埋到她颈窝处。
177放下我,你会有更好的
“阿兮,我明明是能感觉得出来,你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听他声音里都满是疲惫,腰肢被微微揽紧,不重的力道,满是小心翼翼,似是生怕被她拒绝。
又想到自打她遇刺以来,他对她的悉心照顾,岑锦兮到底还是绷不住,也不想继续凶他。
“你很好,只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放下我,你会有更好的。等你回了靖宇大陆,金钱权势,江山美人,不愁忘不了我,何必在一棵树上吊”
她叹了口气。
“别说了阿兮,别说了”
君墨琰哑着声音打断她。
“不回去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回去?你在这里这么多年,不都是很习惯吗?你陪我,留在这里,好吗?以后我都听你的。”
君墨琰将她埋在她的颈窝处,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从声音来判断。
她,惹他伤心了。
“何苦呢?”
曾经那么骄傲的男子,因为感情,一再放下颜面,一再妥协。
她不是对他没感觉,只是天意弄人,狠了狠心,她推开他。
“该吃晚膳了。”
“好。”
他眸色更暗淡了几分,任她推开他。兀自理了理衣服,然后将岑锦兮抱到一把轮椅上,吩咐下人传膳。
一顿饭,两人都吃的食不知味,更是不说一句话。只是见岑锦兮有什么够不到的菜时,君墨琰会默默地给她夹一些。
“君卿,天色不早了,你回惊蛰楼吧,爷这有人守夜。”
岑锦兮受伤,为了方便照顾她,君墨琰自然是住在揽月阁。
可她却不能任他这样了。
两人纠缠得越深,分别时,越痛苦。
“好。”
君墨琰垂下眸子,没有反对。
看着君墨琰离去时的萧瑟背影,她逼着自己狠下心,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叫住他。
“舞琴,温公子怎么样了?”
岑锦兮招来舞琴,淡淡询问。
“温公子现下发了高烧,大夫开了药,现在已经休息了。”
舞琴看王君一言不发地离开,王爷也心情不愉,说话声音都小了几分。
“天外来客,问问那江离走了没?”
真岑锦兮神色焦急。
“秦国公世女呢,可还留在相府?”
岑锦兮依言问道。
“已经离开了。”
闻言,两人都松了口气。
岑锦兮怕原主占有欲发作,真岑锦兮则是紧张情敌了。
舞棋和舞画扶着岑锦兮躺下,帮岑锦兮掖了掖被子,就退下了。
“舞琴,你说王君和咱们爷到底怎么了?总觉得,在王爷遇刺前,两人关系就有些古怪。明明之前感情还算不错啊。”
舞琴摇摇头,也很是不解。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那个边庆玉?上次边庆玉来,也不知道跟王爷与王君说了什么,等她走后,王君就莫名与王爷置气。”
“那边庆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江月国的人,成天来找咱们王爷作甚?搞不好,王爷遇到刺杀的事,就是他江月国干的。”
178这武力值,惹不起惹不起
舞画蹙着眉,对这个所谓江月国新贵十分不喜。
“这也不是不可能。罢了,王爷与王君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说起来,王君陪着王爷养伤,以至于和翩羽国三皇子的比试都延迟了。那翩羽国的男子向来不是柔弱的,几乎个个都是马背上长大的,也不知道王君能赢吗?”
舞琴的关注点与舞画完全不同,她还是更好奇王君的武力值。
她敢肯定,王君这个头,这体型,这性格,绝对偷偷练武了。
而且看自家爷那怂样,肯定武力值不低,说不准比她们爷还牛批。
“我偷偷跟你说,你可别把我卖了。王爷与王君回门那日,公孙公子走了之后,王君与王爷干了一架,你猜怎么着?”
舞画压低声音凑近舞琴,神神秘秘地说。
“怎么着?王爷不会输了吧?”
舞琴一下子激动起来,觉得自己听到了惊天八卦,一不小心没控制住,说话声音大了些,又赶紧压低,做贼似的凑近舞画,跟她咬耳朵。
“没有输,不过王爷使了诈才赢,不然八成是平手。这样,你还觉得翩如鸿一个普通男子斗得过王君吗?端看王君想不想了。也是我当时正好路过练武场,偷偷的瞅了几眼,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什么?王君当时后背的伤还没好吧?”
“是啊,所以你千万别惹王君。”
“嘶,还好我刚刚没得罪王君,万幸。”
舞琴倒吸一口凉气,心情复杂。
她也只是以为,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