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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陛下和太上君后对他不满。
“后院人多好麻烦,不如我们和离吧,反正你也接受不了。而且你这个身份,我们是不可能长久的。”
191自家爷欺软怕硬
岑锦兮毫无心理负担地说,那无情的模样,简直渣女本渣了。
“不可能!岑锦兮,你休想摆脱我。”
君墨琰简直快被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气疯了。
放了狠话还不满意,又侧俯身下去在岑锦兮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直接咬出血了,这才消了点儿火气。
“嘶”
“不愿意就不愿意呗,怎么还咬人呢?”
岑锦兮捂着嘴小声吸气。
抬头一看,她那两个心腹正在偷笑,觉得自己丢了面子的岑锦兮顿时恼羞成怒,回头狠狠瞪了她们一眼,语气幽幽,“你们两个,是太闲了吗?舞棋那似乎还缺人,不如”
“不,属下一点都不闲,属下还要忙着保护王爷。”
“是的,属下对王爷忠心耿耿,把王爷交给旁人保护,属下不放心。”
舞琴舞画连忙板正脸,熟练地开始表忠心。
自家王爷那德行,她们再清楚不过,一恼羞成怒就威胁她们。
哎,自家爷欺软怕硬,根本不敢跟王君硬刚,而她们这些做属下的,也只能由着她了。
哎,做人真难。
岑锦兮也不敢再说什么刺激君墨琰了,心里继续琢磨着侧君的事。
要不还是回去原主商量商量,可以先许给温少谦一个侧君之位,再把婚期推远一些。
到时候在他们成婚前,可以处理掉她和君墨琰的事,再将侧君之位变成正君,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想好了解决办法,岑锦兮一身轻松,分外愉快地回到了王府用膳。
入夜,岑锦兮再一次和原主相会。
“大致就是如此,你考虑考虑?”
岑锦兮席地而坐,单手撑着下巴说道。
“这个”
真岑锦兮有些迟疑。
就算只是一时的,可侧君的名头还是让她觉得委屈了阿谦。
但这其实算是最好的办法了。
“那另一个侧君之位怎么办?定下其中一个侧君人选后,半年之内要定下另一个的。”
真岑锦兮有些担心。
若是出了差池,她以后也不好退婚。
“我可以先拖着,估计能拖一会儿,实在逼不得已之时,再定下温少谦。反正我现在差不多找到了回去的办法,半年时间应该够。”
岑锦兮早就想好了这些。
“成,那就按你说的办。”
真岑锦兮抿了抿唇,下定了决心。
毕竟这天外来客秉性良好,知道她的存在后,也没有继续霸占她身体之心,反而也算是一直在帮她。
说是互不相欠,可她也不是什么不知好歹之人,还是念这天外来客的情的,自然也不好太过麻烦她。
谈妥之后,岑锦兮安心入睡,一夜无梦。
翌日。
岑锦兮早早地被舞琴喊醒,下人们侍候她穿衣。
若是平时,这些事都是她自己做的,可如今她腿伤尚未痊愈,又没和君墨琰住在一起,自然是由下人侍候着。
“咦,这块玉好看,还从没见过呢。”
穿好衣服,岑锦兮坐在轮椅上,看着舞琴帮她系上玉佩。
“是啊,暖玉轩那边昨日刚送过来的。”
192既已私相授受,为何敢做不敢当
岑锦兮点点头,由着舞画帮她打理青丝,完全没在乎这个小插曲。
岂料,她很快就因这个小插曲而吃了亏。
今日的比试与昨日规则相同,就在正午时分,众人将要各自回府时,异变突生。
“启禀陛下,臣有本启奏。”
礼部尚书君殊一撩衣摆,就地跪下,高声道。
“哦?爱卿有何事?”
岑月吟端坐高台,耐着性子问。
“禀陛下,老臣斗胆,请陛下为锦王殿下与我儿赐婚。”
君殊胸有成竹的模样,让岑月吟蹙起了眉。
这老东西又想干什么?
“那你想为你哪个儿子求赐婚圣旨?”
她淡淡开口,面色无一丝波澜。
“二儿子,君智杰。”
“锦王,你可愿意?”
早在君殊开口时,岑锦兮就愣住了,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事总是缠着她。
尤其是当她感受到身旁男人恶狠狠的眼神时,郁闷更是达到顶峰。
她也没做什么呀,有钱有势又优秀难道是她的错吗?
“臣妹不愿。”
岑锦兮坐在轮椅上,微垂下头,双手重叠微向前推。
还不待岑月吟开口,君殊便神色不满地看向岑锦兮,“锦王殿下,既然您已与智杰私定终身,并且收下了我君家的信物,为何敢做不敢当?”
“本王什么时候收过你君家的信物了?”
岑锦兮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老虔婆信誓旦旦说这话,想必不是无凭无据。可她什么时候收过君家的信物了?
难道是那块玉佩
“陛下请看,锦王殿下腰间所系玉佩,正是老臣在犬子刚出生时为犬子打造的。老臣无意中发现犬子随身的玉佩不见了,再三逼问之下,才得知被送给了锦王殿下。”
君殊伸手,遥遥指着岑锦兮腰间,面容上皆是沉痛。
“犬子有错,不该贸然与锦王殿下私相授受。可此事已出,臣也不得不为犬子讨个说法。再怎么说,智杰也是老臣爱子,虽是庶出,可自幼也是被臣当作嫡出来教导的。”
“既然锦王殿下收下了我儿的信物,许我儿以侧君之位,又怎可出尔反尔?若是锦王殿下不负责,往后智杰又该如何做人?”
君殊满脸痛心疾首,更是有着一丝愤怒,在场众人议论纷纷,看她这不像作假的样子,都信了几分。
“我就说嘛,女人怎么可能不偷腥?就算君卿再强势,这种事也几乎是无可避免的。”
“说的有理。没有确凿证据的话,礼部尚书也不可能空口白牙污蔑锦王殿下,八成是真的。”
“我看不尽然,锦王殿下要什么样的男子得不到,就连那俊美如斯的翩羽国三殿下都能拒绝,怎会是能做出私相授受这种事的人?”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锦王殿下未曾分之前,最是风流不过。成婚后有个彪悍的君卿管着,这才收敛了些。可私相授受这种事儿,她定是能做出来的。”
“”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肃芳,把玉佩拿给朕。”
193出了内鬼
田姑姑很快就将玉佩呈了上来,交与陛下过目。
“禀陛下,此玉佩看似无任何标识,实则在系带玉珠的阴影处刻了一个小小的杰字,却是犬子之物。”
岑月吟按她说的,翻了翻玉佩,果然看到一个杰字。
玉佩,尤其是出生时父母所赠玉佩,皆是男子随身之物,也只能送给日后妻主。
如今凭白出现在锦王身上,不管是何原因,都算是毁人名誉,按理来说,是要负责的。
此时,岑月吟看岑锦兮的眼神就跟看智障似的。
不是智障是什么?这样都能被人算计了。她一世英名,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蠢的一个妹妹?捡来的吧。
“君爱卿所言非虚,锦王,你有何话说?”
岑月吟将目光再次投向岑锦兮,对这个又给她惹麻烦的妹妹,恨得牙痒痒。
“皇姐明鉴,此物乃臣妹手下暖玉轩昨日送到府上的,绝非是君四公子之物。”
岑锦兮感觉要凉,这种事在明烨大陆可真不好推掉。
昨天才答应了原主,帮她拖一拖侧君之事。难道今天就要打脸了?
好吧,其实说句不厚道的话,此时的她对这侧君之位不怎么在乎。
反正就算定下侧君人选,娶的人也不可能是她,但这样坑原主,是不是不太好?
毕竟这件事是她疏忽大意,没提前查出内鬼便罢,连如此重要的东西都能不一一过目。
“殿下之意是臣不惜毁了儿子名节也要污蔑殿下?陛下明鉴,老臣历经三朝,向来对天家忠心耿耿,绝不可能污蔑于锦王殿下。”
君殊状似傲骨铮铮,“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将额头都磕出血丝来。
看得岑月吟有些烦躁,连忙说道,“君爱卿何必如此激动,爱卿的衷心朕自是知道的。只是此事还有待详查,朕定然会给爱卿一个满意的回答。爱卿先起身吧。”
君殊虽年岁不算大,却是由于先皇早逝的原因,称得上三朝老臣,权势滔天。
这老虔婆心机手段都不一般,更是很会做样子,所以在百姓心中声誉极好。
正因如此,她肆无忌惮地结党营私,甚至可能是刺杀先皇的凶手,可没有证据,她仍不能动她,免得遭天下人诟病。
“老臣谢陛下隆恩。”
君殊几乎热泪盈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垂首站立着,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无人能注意到她垂下的眸子里得逞的笑意与诡秘心思。
“此事朕会派人去查,众卿与众使臣先散了吧,锦王留下。”
岑月吟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解散。
“阿兮,怎么回事?”
君墨琰周身阴沉沉的,比之以往更甚。
他也看出来了,这玉佩就像靖宇大陆女子的随身之物,不管是何原因,出现在别的男子身上,就相当于毁了声誉。
而这种事向来是扯不清的。
更何况,君殊位高权重,怕是不好收场。
“暖玉轩怕是出了内鬼,被君殊收买后,将此玉呈到爷面前。”
岑锦兮心有些沉。
194就你那能养鱼的脑子
她是真没招儿了,这回怕是真的要凉。
“那你准备怎么办?”
君墨琰沉声问道,心里说不出的压抑。
一桩事接着一桩事,实在让他有些疲累。
若是以前有人跟他说,他会为了一个女人一再妥协,做一些连他都觉得可笑的事,他定然回以嗤笑。
可他还真是落到如此田地,算起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