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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殊躺在病床上,涕泗横流,说着还要下榻跪下,连忙被岑月吟扶住。
岑月吟暗骂了一声“老虔婆”,面上极其好说话。
“爱卿莫急,令公子的事朕自会为他做主。康老郡王的嫡长女品行模样都不错,朕已经拟旨,赐婚于他二人,想必定是对佳偶啊。”
岑月吟笑眯眯地说道,说出的话却差点儿把君殊给气吐血。
康老郡王本就是个闲散郡王,除了个名头,什么都没有。别说跟锦王比,就是跟她尚书府比,也远远不及。
她那个嫡长女更是个混不吝的,小小年纪便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侧室通房加起来足足有十来个。
她怎么可能把她精心培养、寄予厚望的智杰嫁给这样的人?
“陛下,万万不可啊。智杰早与锦王殿下私定终身,怎么能与他人成婚。还请陛下开恩,不要将智杰赐婚于康郡王。”
君殊挣扎着起身跪下,心里恨意滔天。
“朕也知道,那康郡王嫡长女比不得锦王,可朕就只有这一个亲妹妹,她不愿娶,朕也不好相逼,免得伤了姐妹情分啊。”
“那康郡王嫡长女朕也见过,并未有传言中的那般不堪,更是地位显赫,配令公子足以。”
岑月吟说的信誓旦旦,倒是君殊无法反驳。
她若是敢反驳陛下,就是在打陛下的脸。
207陛下,救我
“陛下,锦王殿下已经辜负了老臣的嫡子,难道现在也不愿对老臣幼子负责吗?智杰性子烈,若是得知锦王殿下背弃了他,定然不堪忍受。老臣恳请陛下开恩啊。”
“放肆,你可还知道尊卑?锦王也是你能责怪的?”
岑月吟厉声呵斥,眼神也冷了下来。
她已经很仁慈了,君家这样算计她妹妹,可她给君智杰赐婚的人,却是对君智杰一往情深,也颇有几分能力。
若是君智杰识趣,往后的日子自然不错。但若是他不识趣,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臣知罪。”
君殊跪在冰凉的地上,眼神隐忍着恨意,藏在袖中的拳头攥到了肉里,却浑然不觉得痛。
“朕心意已决,爱卿好好养伤。”
岑月吟甩了甩衣袖,漠然离开。
随后,赐婚圣旨便送到了君府。
“母上,你不是说定助孩儿得偿所愿吗?孩儿心悦的锦王,不是那个董滟那个废物。”
想到董滟看到他时,那痴迷讨好的模样,他就一阵恶心。
他更是想不到,有一天,他竟会被赐婚给这样一个人。
这怎么可以?
他堂堂京城第一公子,也是那种废物能配得起的?
“母上知道,可圣旨已下,断无更改的可能。陛下是铁了心地想打压我们君家,委屈你了。好在那董滟向来喜欢你,你嫁过去,她应该不会对你太差。”
君殊叹了一口气,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和想要登上那个位置的迫切感。
若非当年纳兰卿把岑月吟姐妹护得太好,她无从下手,她早就完成复国大业了。
那此时,智杰怎么说也是一国皇子,怎么会受如此委屈?
看来,她要加快动作了。
“母上,当真没有办法了吗?那个冒牌货都已经被休了,若是孩儿能进锦王府,正君之位肯定是我的,对母上的大业也大有裨益。”
“母上,你再帮孩儿想想办法,孩儿怎么能毁在一个废物手里?”
君智杰急了,扯着君殊的袖子恳求,却只得到了一个无奈的摇头。
他只觉得天崩地裂,万万没想到,这一次怂恿母上的计划,非凡没让他如愿得到锦王,反而害得母上受伤,自己被赐婚给一个废物。
天差地别的结果,让他怎么接受?
时间一晃便过去了半月,天下盟会也正式彻底谢幕。
武试上,岑馨国险胜,得了第一。算上试的成绩,综合下来,江月国第一,岑馨国第二,出乎意料的,垫底的居然是施叶国。
施叶国太女施玲自觉失了面子,气不过,顿时打起了翩羽国三皇子的主意,想找回她失去的颜面。
“陛下,救我。”
翩如鸿身怀武功,虽是被下了药,却也不至于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对付不了,哪怕这个人是个两百斤的胖子。
他手脚有些发软,怕再和施玲纠缠下去会出事,便踹翻施玲,跑出宫殿。
幸运的事,本来应该没什么人的时间,他却恰巧迎面撞上在御花园闲逛的岑月吟。
208人,朕带走了
这才有了如今这一幕。
岑月吟一脸问号,猝不及防地被抓住了衣袖,随后,一个带着淡淡茶香的身子倒在了她身上。
田姑姑与周遭侍卫一惊,却见陛下环住翩如鸿,一点儿也没有推开的意思,更是惊讶。
“太女殿下,你想做什么?”
岑月吟看着面前跑得气喘吁吁还一脸凶狠猥琐相的施玲,第一反应只有不悦。
这施叶国太女,可真是无法无天啊。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都敢欲行不轨。
而扑在岑月吟怀里的翩如鸿看岑月吟并未推开他,又出声呵斥施玲,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神经一放松下来,身上的药侵蚀他神智的速度更快,他自然开始有些迷糊了。
“没,没什么。岑馨国陛下好雅兴,大晚上的,还在赏月。”
施玲见事情已经败露,又对上岑月吟这样的人物,顿时有些怂,尴尬奉承。
可岑月吟却她没一个好脸色,只淡淡讽刺道,“若不是朕今日有些雅兴,怕是还见不到堂堂施叶国太女的另一番模样,真是让朕长了见识啊。”
“人,朕带走了,太女自便。”
“是。”
岑月吟转身放开翩如鸿,但看他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模样,又有点不忍心,只好有些别扭地扶着他的胳膊。
“都看着干嘛,传太医啊。”
岑月吟冷眼一扫,众人纷纷回神,掌灯的掌灯,请太医的请太医,尽忠职守的尽忠职守。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向帝王那看一眼。
徒留施玲一人在原地,眼神满是不甘。
呸,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过几年,老娘也可以和你平起平坐。
母上那老不死的,怎么还不退位让贤?
“三殿下,你还好吗?”
岑月吟有些为难地看着又扑到了她怀里的翩如鸿,连忙推开他。
然而翩如鸿已然神智不清,只凭本能地凑近这个让他好受一些的女子。
岑月吟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到了凤仪宫,方才长舒一口气。
“快,帮三殿下解毒。”
看太医还在战战兢兢地行礼,而榻上的男子依旧难受不安的蜷缩在一起,脸色绯红,她顿时有些不耐,把太医拽到了榻前。
“回陛下,三殿下的是合欢散,此药药性并不算烈,只需在冷水中泡两个时辰就好了。”
岑月吟皱起眉心,不悦道,“你没见三殿下都难受成什么样了吗?还泡冷水?快些解毒,或者用银针将药逼出来。”
“这,陛下,这合欢散没有解药,也不能用银针逼出,否则怕是会伤到经络。”
“只能泡冷水?”
“是。”
“知道了,下去吧。”
岑月吟摆了摆手,让宫人准备冷水浴。
看着翩如鸿那难受得脸颊绯红的模样,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微微探身,有些冰凉的手指抚了抚翩如鸿的额头。
不料,却立即被缠上了。
翩如鸿昏昏沉沉的,感觉浑身发烫,骤然得到一片冰凉,自然像是在沙漠中前行的人遇到绿洲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
209她理亏,不负责肯定不行
“放心。”
岑月吟想要抽出手臂,却被抱得死紧,半天也没挣开。
看榻上的人只是抱住她的手臂,偶尔难耐地用脑袋蹭一下,并没做什么越矩的,她也就是放下了挣扎的心思由着他。
大概是这药太磨人了,他还是没忍住,开始难耐地扯着领口。
“三殿下,放手。”
岑月吟终于看不下去了,也不能由着他这么做,以免损害他的名誉,便低低地责怪了一句。
也不管会不会伤到他,大力拽回自己的胳膊。
看他有点委屈地揉了揉手腕,又继续扯衣领,岑月吟退后一步,侧过头去,不让自己看到他。
也不知道男子是不是还有一丝清醒,只扯了扯衣领,便死控制住自己,没去继续褪掉衣物,只是难耐继续蜷缩成一团。
岑月吟感觉没了声响,这才转回头,看向翩如鸿。
此时的翩如鸿自然有些衣衫凌乱,领口大开。她皱起眉心,有些尴尬,刚想继续偏过头,却隐隐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逐渐靠近。
她立即反应过来,应该是准备冷水浴的宫人回来了。
而这些人里,一半都是女子。
霎时,她动作迅速地上前,帮翩如鸿把扯开的领口拉好,却由于慌乱的缘故,冰凉的指尖碰到翩如鸿的胸膛。
触电的感觉传来,她条件反射性地缩回手,却将已抓住她手指的男子也一并带了过来。
男子不自觉地用上了一丝内力,牢牢地锁住女子的腰身,将脑袋靠在了女子颈窝处,难耐地蹭,甚至不自觉地吻上了女子的脖颈。
顿时,岑月吟浑身僵硬,有些不知所措,她回过神,伸手抚上后背上,想把他拉开。
可此时,“吱呀”一声声响,将冷水浴准备好的宫人们推门而入,却在看到面前一幕时,纷纷呆愣在原地。
这这这,陛下和三殿下
岑月吟僵硬地转过头,看到宫人们的眼神,更是尴尬,眼神中也带着一丝恼怒。
“奴,奴婢什么都没看到。冷水已备好,还请陛下与三殿下移驾。”
为首的田姑姑立即反应迅速地低下头,快速地说完这一番话,然后忙不迭地带着其他宫人退下,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退下后,众宫人心里还在悄悄感叹,这冷水,可能用不上了。
没想到,还没等他们再联想点儿别的,就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