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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死到临头了还在这打情骂俏呢。对着这么一个丑八怪也能调笑出口,这是有多饥不择食啊?笑死个人的了。”
吕乡绅不屑地说道。
她可是县太爷的小姑子,她弟弟如此受宠,县太爷肯定会偏帮她。
259爷心里,你最好看
这群贱民出来混都不知道打听打听她的身份吗?可笑。
“爷就喜欢这样的,怎么了?说得好像你有多好看一样,真是丑人多作怪。”
岑锦兮反唇相讥,之后又巴巴地冲君墨琰笑,“君卿,爷心里,你最好看。”
“哦?王爷变心真快,前儿个这最好看的还是温公子呢。”
君墨琰头也不回地率先上了吕乡绅准备的马车,岑锦兮不但不觉得不高兴,反而心里还得意开来。
害,她的努力果然是有效果的。这不,君墨琰已经开始理会她了,不被当做空气的感觉真好!
要是她这没出息的想法被舞琴二人听到,怕不是会被气笑。
现在这样讨好,早前和离时干啥去了,活该!
虽然舞琴二人并不知道自家爷的想法,可看自家爷那屁颠屁颠的身影,她们就没眼看。
正想着,她们上了马车,头一句便听到自家爷那带着讨好的声音,“君卿不要胡说,爷心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看的。”
二人齐齐转头,恨不得自戳双目。
又想想这些日子自家爷又荒废朝政,活像个昏君,她们骤然有种没跟对主子的想法。一个女子,能混成王爷那样,怕是万年不遇吧。
“满口胡言。”
君墨琰扯了扯唇角,闭上双眸,不再听这厮胡说八道。
“爷没有,爷说的都是真的。”
岑锦兮不管他,继续表忠心。
“君卿,额”
岑锦兮正想再说些什么好听的,却骤然被小腹处的痛意打断。
“爷,您”
舞琴看岑锦兮的模样,顿时想到了什么,试探性地开口说道。
“没事。”
岑锦兮装作不在意地摆摆手,声音无一丝异常,脸上的笑意却有些僵。
这身子幼年落入寒潭,便一直有体寒的毛病,每次来例假都疼得她死去活来。
不巧的是,昨日她就来了例假。
她太难了。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她虽然有心脏病,却没有这见鬼的体寒的毛病。
她年纪轻轻,又是老寒腿又是老寒腰又是宫寒的,这是要闹哪样?
凄凄惨惨戚戚。
她也不开口了,只默默地忍着这股难熬的痛意,不去打扰君墨琰。
疼得脸都发白的时候,她只有一个想法她感受到了这世界对她深深地不友好。
“爷?”
舞书看自家爷疼得脸色泛白,轻轻开口询问,却被岑锦兮一个眼神打断了。
君墨琰听到了她们的动静,却也漠不关心地继续闭目养神,直到马车停在县衙门口。
“到了,快下来。”
乡绅带来的奴仆不耐烦地催促。
君墨琰睁开眼睛,面前依旧是一张笑脸,只是有些许发白,他也没问,径直下了马车。
“吵什么吵?爷的人也是你能吼的?”
岑锦兮微抬手,一如既往的神气。
舞琴舞书立即会意,将剑拔出一截,“锃”地一声轻响,那奴仆顿时后背发凉,也不敢再造次了。
“咚咚咚”
刘乡绅的人正在击鼓,引开了衙门的人。
“是你们报案?有何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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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爷的人会卖假货,还偷盗?
一个捕快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一群人,在看到吕乡绅时,面上闪过一丝忌惮。
岑锦兮微抬下巴,神色矜傲地道,“让胡县令出来见爷。”
“你是何人?”
捕快看面前女子言辞张狂,气质不凡,留了个心眼。
“捕快老妹,这就是我们要状告的人,快请你家大人出来为我们主持公道啊。”
吕乡绅上前两步,指着岑锦兮等人说道。
“让胡县令出来,你自然就知道爷是什么人了。”
捕快蹙了蹙眉,但还是转身去请胡县令。倒是其他几个捕快,听了吕乡绅的话后再看岑锦兮等人时便眼神不善。
不管谁对谁错,讨好自家大人的小姑子肯定没错。
“你们几个,进来吧。”
一捕快对岑锦兮等人颐指气使,末了又伏低做小地请吕乡绅等人进来。
岑锦兮也不屑于跟她计较,神色自若地走了进去,还饶有兴致地左右打量着这衙门。然而落在在那群捕快眼里,便是没什么见识。
“乡巴佬就是没见识。跪下!喂,说你呢。”
君墨琰刚瞥了这捕快一眼,县令便带着人走到了高堂之上。
“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胡县令还没看清下面站着的人是谁,就习惯性地开口斥责一句。
然而下一秒她就愣了,又听着自己那蠢手下的胡言乱语,她更是浑身冷汗。
“大人,这些人如此目中无人,竟然见大人不跪,小的这就让他们跪下。”
“听到没,跪下!”
那捕快谄媚地冲自家大人弯腰,而后又指着岑锦兮等人,让他们下跪。那架势,恨不得上前一脚往岑锦兮膝盖上踹。
“混账,滚下去!”
胡县令刚开口说完,那捕快就更得意了,以为自家大人是在斥责这群乡巴佬。
“大人,他们可不能滚,我们还要惩治他们呢。”
“蠢货,我是让你滚!”
胡县令上去一脚踹在那捕快的膝盖上,将他踹倒在地。
“大人?”
“王”
县令刚谄媚开口,就被眼前女子瞪了一眼。
“你叫爷什么?”
“爷,您怎么来了?”
县令识相改口。
“也没怎么,不过是被人请过来而已。喏,就是那两位。”
岑锦兮勾唇笑笑,视线落在刘乡绅与吕乡绅身上。
吕乡绅顿时怒了,她有些生气地对着胡县令说道,“弟妹,你可不要被这软饭女给骗了。她男人的店卖假货,还偷了刘姐家的宝贝。弟妹你快帮我将她们绳之以法。”
刘乡绅倒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却也没深想。
她们两个做这些事之前自然是调查过的,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外乡男子,有个入赘的夫人,没什么势力。不然,她们也不敢这么嚣张的就出手。
于是她当即附和道,也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对啊,大人您可要为我二人做主啊。”
“胡县令,你要为他们做主?嗯?爷的人会卖假货,还偷盗?笑死个人的了。”
岑锦兮优哉游哉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径直走上高堂。
261爷暂时就是个小白脸
又在胡县令那位置上悠闲地做了下去,一手支着头打哈欠。
“爷,误会,误会。下官这就让她二人离开。”
县令大气儿都不敢出,只小心地陪着笑脸,心里苦哈哈。
这位爷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还在这儿逗留?还有这些个蠢货,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到这位爷头上。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走。兮爷的人会干出买卖假货和偷盗之事吗?”
县令不停地给这两人使眼色,望图使她们领会她的意思,可偏偏她这小姑子还真是个没眼力见儿的。
刘乡绅见吕乡绅都不怂,也强撑着面子站在那儿。
“弟妹,他们确实买卖假货,且偷了刘乡绅的东西。人证物证俱在,你怎么看都不看一眼?”
这话已有责备之意,听得胡县令更是不悦。
若不是因为她是她侧室的姐姐,她早就将她拿下交给锦王殿下处理了,可没想到这蠢货竟还不识好歹,那她也不必管她了。
“来人,将她们赶出衙门。”
县令挥挥手,也懒得与她们多做纠缠。
“弟妹你怎么能这样呢?论公,你公然包庇他们;论私,我弟弟侍候你也是尽心尽力。你怎能如此绝情?”
这已经算得上是威胁了,胡县令忍不住想要发火,可上方却传来一道慵懒的女音。
“哦?你说爷的人买卖假货,又偷了刘乡绅的东西,证据呢?就凭你随便叫的这几个闹事刁民和所谓搜出来的证据,也妄想定爷的人的罪?该说你是勇气可嘉呢,还是不知死活?”
“你不要血口喷人,那些人可不是我们指派的,什么你的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听说过吗?一个小白脸也敢这么横,真是世风日下。”
刘乡绅忍不住开口说道。
这吕乡绅究竟靠不靠谱?不是说她弟弟嫁给县太爷,很是受宠吗?
“刘红,你胡说什么呢?这位爷怎么可能是小白脸?”
县令看面前两人不知死活的模样,只能赶紧与她们撇清关系,“爷,下官与这二人绝无牵扯,不过是有个侧室出生吕家罢了,也不怎么来往。”
闻言,岑锦兮似笑非笑地看着县令,看得县令后背发凉,这才幽幽开口,“她还真没说错,爷暂时就是个小白脸。”
死皮赖脸的吃君墨琰的,住君墨琰的,可不就是个小白脸吗?
当然,她打的算盘是,既然要哄人,就要全方位讨好,君墨琰知道她最是好面子,说不定听她这样说会心软。
不过嘛,也就是因为这儿不是京城,没什么人认识她,不然,她还真不一定下得了这个面子。
“呵呵,爷您说笑了。”
县令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倒也能看出来,这公子很得锦王欢心,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
怪不得呢。若是她提出让臣儿做锦王侧君时,避开这位公子,说不定事情就成了。
失策啊!
“胡大人,既然这二位都一脸笃定,那您就给好好审审,免得人说你枉顾王法呢。”
262爷,这确实是假货
“是是是,都听您的。”
县令点头哈腰。
“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