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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打少谦回来后,便整日魂不守舍的,怕是有些不太方便。”
温润叹了口气,有心担心自家儿子。
“魂不守舍?他没什么其他异常吧?”
岑锦兮赶忙问道。
要是温少谦想不开殉情了,她可怎么跟原主交代?
“这倒没有。”
“丞相大人,还是让本王与少谦说几句话吧,本王也好放心。”
“成吧,下官这就派人将少谦叫来。”
这话一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丞相都忍不住蹙紧了眉。
锦王到底什么意思?怎么行为如此奇怪。莫不是得了癔症?
“参见锦王殿下。”
温少谦看着面前与阿兮一模一样的人,止不住地心情复杂。
“你还好吗?”
此刻,屋里只剩岑锦兮与温少谦两人。
“还好。你不必担心我,我不会想不开的。她不希望我死。”
温少谦抬头笑笑。
几日不见他,身形更是消瘦了几分,往日只是略显苍白的脸色此时确实惨白无比。眼里更是不见一丝光亮,普通古井幽潭,一片死寂。
“我今日刚回京便听闻你母上跟陛下提了我们的婚事,我拒绝了。你今后有何打算?”
岑锦兮目光直视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神色,像是要将他看透。
“回药王谷,一边养身子一边跟着师傅悬壶济世。”
温少谦咳嗽了几声,咳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岑锦兮连忙给他倒水。
“婚事呢?你不打算成亲?”
岑锦兮见他不再咳嗽,又接着问道。
“不打算。除了她,我不会与任何人成亲。”
275分分钟窜上墙
温少谦语气苦涩,神情确实异常坚定。
“可丞相那边”
“无妨,母上阻拦不了我。”
问完了该问的,岑锦兮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相顾无言,最终还是主动打破僵局。
“时辰不早了,王爷若是无事便请回吧,臣就不留王爷吃饭了。”
温少谦说完,岑锦兮如临大赦,赶忙起身告辞。
很好,事情都解决了,就差君墨琰那边儿了,无事一身轻。
岑锦兮放空心思,优哉游哉地晃悠回去,沿途看到一家正要关门的玉器店,还很是感兴趣地进去逛了逛。
说起来,她和君墨琰认识这么久,她也从未送给她一件正经礼物。
这般想着,她很是仔细地将这玉器店的宝贝都看了一遍。
“这位爷,您真是好眼光,您手上拿着的这个,可是我们店最好的玉器了,更是昨日刚刚上新,只此一对的。买了回去送给君卿,定然能哄得君卿喜笑颜开。”
买东西的小厮看岑锦兮衣着不凡,看起来就是不差钱的主儿,立即一顿猛夸。
岑锦兮手上拿着的是一对玉簪,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雕刻,样式低调沉稳,却因着这无暇美玉而显得格外精致。在这满室烛光照耀下,更是越发精美。
“真的只此一对?”
岑锦兮挑眉问道。
“自然,送君卿当作定情信物再合适不过了。”
小厮见这桩生意要成,更加热情了。
“成,爷买了。”
拿着两枝被包装好的簪子,岑锦兮心情越发愉悦,一边哼着歌一边向别苑走去。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就算黑灯瞎火的,几乎没有店家开门,岑锦兮还是丝毫不怂地独自打着灯笼向前走。
当然,这暗处的暗卫还是有的,只是不出现罢了。
“额”
岑锦兮走到给君墨琰安排的别苑时,顿时有点懵地看着禁闭的大门和四周的围墙。
“有人吗?开门。”
岑锦兮敲了敲门。
一片寂静。
她又敲门的声音更大了些,声音也高了几分。
仍是一片寂静。
岑锦兮:“???”
卧槽,她又干啥了,怎么连门都不让她进了?
这夜晚关门倒是正常事,可偌大的别苑这么多人,总不可能连个守门的都没吧?
唯一的解释就是,君墨琰不让人给她开门。
懵了。
但没关系。
轻功,打家劫舍翻墙越户之必备良器。
她阔以。
“嗖”
岑锦兮扔了灯笼,分分钟窜上墙,然后成功陷入黑灯瞎火。
“碰”
岑锦兮刚跳下来,就不知道踩到哪块儿石头上了,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到地上。
“艹”
岑锦兮眼含热泪,分外悲催地爬了起来。
咦不对,他连忙把从怀里掏出两个盒子。
还好,还好愈加没有睡。
要是睡了他可真就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的天。“都不是,爷喜欢你,不行啊?”
岑锦兮认真的说道,虽然也有墨魂石的原因,但她更多的是因为喜欢。
若不是因为太喜欢了,她当初也不会为了不伤害他而选择逼他走。
276君卿,放爷下来好不?
懵了。
所以她要往哪个方向走?
岑锦兮摸摸后脑勺,半晌,小心翼翼向前直走。
没走几步。
“砰”
我去,爷的头。
岑锦兮被撞出眼泪,恨恨地拍了一下面前的大树,然后苦逼地伸长手脚为自己探路。
另一边,君墨琰得到了府中侍女的禀告。
“公子,您所料果然没错,咱们别院确实遭了小贼。”
侍女模样中等却身材丰腴,个头也不低,约摸一米七左右,却仗着自己有些功夫,倒并不怕这小贼。
倒是尹箫叫了起来,“什么?小贼?那现在可怎么办啊?不对不对,有我哥在,不慌。”
尹澈看着自己那自说自话的傻弟弟,整个人都很无奈。
这小贼很明显说的是王爷啊,这刚来的侍女不清楚便罢,他在君公子身边带了这么久,怎么也不知道。
智商着急。
“陷阱设下了吗?”
君墨琰得意地勾勾唇,心情毫不掩饰的愉悦。
“设下了,公子放心。”
侍女自信地拍了拍心口,决心好好讨好这据说即将与王爷复合的新主子。
“那就好。”
君墨琰给尹箫使了个眼色,尹箫立即掏出一锭银子给侍女,侍女眼睛放光,乐呵呵地接下,还开口说道,“公子莫慌,奴婢这就去继续盯着那小贼。”
“嗯,去吧。”
啧啧,谁让你对本公子纠缠不休的,该!
君墨琰淡定地又看了好一会儿话本,直到侍女再次过来禀告事情办成时,他才悠闲地晃到后院,准备好好欣赏自己的杰作。
“君墨琰,君卿,你放爷下来。”
岑锦兮被套进网里,吊在树上,憋屈地大喊。
这被石头绊倒可以说是意外,撞到树上也可以说是意外,可又被绳子绊倒跌进沙丘,然后被骤然从沙丘里飞出来的渔网困住,吊在树上,这绝不可能是意外!
“呦,这是哪来的小贼?竟敢夜闯本公子的住宅,胆儿肥啊!”
君墨琰肩上披着斗篷,手里抱着暖炉,懒散地斜倚在一棵树上,歪着头看着灰头土脸还被吊在树下的岑锦兮,毫不掩饰地嘲笑道。
借着尹箫尹澈为自家公子打的灯笼的亮光,岑锦兮这才从黑暗中脱离出来。
虽然知道是君墨琰在整她,但她还是不敢跟君墨琰硬刚,只能委委屈屈地开口,活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
“君卿,放爷下来好不?”
她打着商量。
“呵,一个小贼,也妄想占本公子便宜?”
他开口怼。
“就是,我们家公子也是你这种小贼能肖想的?做梦!”
侍女附和。
尹箫一听,这不是自家王爷的声音吗?顿时腿软,脑子嗡嗡的。
这一身尘土,脸脏得看不清五官的人,是王爷???
“哥,这什么情况?”
他一脸懵逼地看着旁边的尹澈。
“哦,王爷不招待见,被公子整了呗。”
悍夫就是悍夫,怪不得会被王爷休掉,休的好!
尹箫尹澈自幼不受父母待见,后来被卖给人贩子,几经辗转受尽苦难,最终被岑锦兮所救。
277好的宝贝,都依你
尹箫比尹澈小上好几岁,又被尹澈保护得很好,所以性子活泼。虽是感念王爷搭救之恩,但也只是靠好好做事来报答。
而尹澈不同,他受的苦比尹箫多的多,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又一贯沉稳。
对将他从地狱里拉出来的岑锦兮很是感念,并发誓为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他有些天赋,便主动要求去暗卫营,好不容易习得一身本领,本以为可以为王爷效忠,却被派给一个所谓王君,自然不服。
更何况在他眼里,这个王君根本配不起王爷,他也就更有些排斥。
“公子怎么能这样对王爷呢,惨了惨了,感觉复合无望。”
尹箫急得跳脚,却也只敢跟自己亲哥嘟囔。
上面的岑锦兮还在跟君墨琰打着商量。
“君卿,这么冷的天,你忍心把爷吊在树上一整夜吗?”
岑锦兮打了个哆嗦,默默隆紧斗篷,可怜兮兮地冲君墨琰说。
“谁是你君卿?好好说话。”
君墨琰冷眼望她。
“你啊,你是爷的君卿啊!爷八抬大轿娶进门的,你忘啦?”
岑锦兮厚着脸皮开口。
“本公子只记得,你跟本公子和离了。”
君墨琰嗤笑一声,眸中带了一丝火气。
“和离?什么时候的事?爷怎么不知道?呐,没有和离书,爷不认的!”
岑锦兮无耻地开口。
嘿嘿,和离书已经被她撕掉了。君墨琰手里并没有和离书。
哎呀,这古人离婚真是草率,和离书都不带弄两份的,棒!
“你认不认关本公子何事?”
君墨琰看她那无耻样,瞬间气笑,恨不得把岑锦兮拖下来打一顿。
“嗯,没关系,爷认就行,所以爷的君卿就是你啊。君卿,别闹了,快放爷下来。”
“你再叫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