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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嘶
怎么会这么冷?
卧槽卧槽,她穿着中衣被赶出来了,头发上还有水。冷风一吹,那叫一个酸爽。
“君卿,君卿,你开个门好吗?嘶冷”
岑锦兮冻得打哆嗦,声音不稳地喊道。
“君卿,我只穿了中衣,冷。”
岑锦兮话都说不利索了。
“君卿,我腿疼。”
老寒腿犯了,哭唧唧。
“君卿,你不能见死不救啊,那明天我生病了,你可得照顾啊。”
“君卿”
吱呀
门开了。
看到君墨琰的那一秒,岑锦兮仿佛看到了救星,迅速窜进屋,一溜烟跳上君墨琰的床,整个人缩在锦被里,还在小声吸气打哆嗦。
君墨琰看着岑锦兮的举动,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这厮有毒,甩都甩不掉。
想打人。
淡定淡定,过几天就走了,再祸害也就这几天了,不慌。
君墨琰压下自己想把某女拖下来打的冲动,淡定地站在床边,看包裹着岑锦兮的被子时不时的抖一下。
等到岑锦兮暖和了些,可以露出个头,这才开口,“你的衣服呢?穿好衣服去隔壁睡。”
声音冷漠,不带起伏,而此时被冻成狗的岑锦兮完全不怂,就想跟他死磕。
“没有衣服,爷没有带衣服过来。”
岑锦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谁料,君墨琰面无表情地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今日刚放进去的衣服,随手扔到岑锦兮身上。
“穿我的。”
281哄人这种事,明天再说
“穿好赶紧滚。”
君墨琰转身走到桌子旁,端起被子喝了口水,冰凉的茶水下肚,浇灭了几分他的烦躁。
转身一看,岑锦兮还是毫无动作,烦躁又多了几分。
“岑锦兮!”
“啊,在。”
“赶紧穿。”
“好。”
说是这样说,可岑锦兮颤颤巍巍伸出一只手,瞬间抓住被子上的衣物,然后连手带衣服都缩在被子里,头也往锦被里埋了几分。
“你做什么?”
君墨琰蹙着眉问道。
“爷把衣服暖热再穿。”
岑锦兮缩着头说。
“不行,赶紧滚,你这得暖到什么时候?本公子还要休息。”
君墨琰上前欲掀开锦被,岑锦兮死死拽住,一边拽,还一边装可怜。
“不,君卿,爷腿疼,好冷啊。”
“我要休息。”
君墨琰极不耐烦的再次强调。
“休息就休息吧,这床榻这么大,爷又不会碍着你。你直接睡吧,爷不介意的。”
岑锦兮佯装无辜地说道。
“你不介意我介意,赶紧下来。”
君墨琰使了大力,终于把被子拽开,接触到冷空气,岑锦兮又是一阵哆嗦,抱紧衣服,把自己蜷成一团。
想了想,她狠狠心,掩藏在怀中衣服下的手使劲掐了掐自己大腿,顿时,岑锦兮眼眶里多出几滴泪。
“君卿,我腿疼,老寒腿犯了。”
看这厮蜷成一团,双眼含泪的小可怜样,君墨琰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该说啥。
她是把他当傻子吗?这一看就是装的。
想着,他直接伸手拽住岑锦兮领口,将岑锦兮暴力驱逐。
“不穿就冻死吧,别来烦我。”
君墨琰兀自铺好锦被,然后脱了外袍躺进被子里,翻了个身,背对着岑锦兮。
岑锦兮不想穿这衣服,哆哆嗦嗦地想往君墨琰的被子里钻,手却被打开。
“劝你适可而止,你偷看我沐浴的事还没跟你算呢,你是不是真当我脾气好?”
君墨琰冷眼看她。
“额”
岑锦兮说不出话,悻悻住手。
下一刻,当他以为她终于放弃时,她一个轻功直接窜到了君墨琰里侧的位置,然后也不往被子里钻,就在君墨琰面前缩成一团。
挺住,等他睡着,她就胜利了!
还好,这房子里有炭盆,不算太冷,坚持一会儿还是可以的。
岑锦兮暗自安慰自己。
“岑锦兮!”
“嗯。”
面对怒吼,她只敷衍地发出一个鼻音。
“不走了是吧?好,我走。”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君墨琰掀开被子就下了榻,随意披上衣服就要走人。
岑锦兮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也不拦他,开开心心地把怀里衣服扔到床尾,然后一掀,一滚,就滚进了锦被里。
她还很没良心地开口道谢道晚安,“嗯,你走吧,早点睡哈。”
然后就闭上眼睛打算睡觉。
她现在冷,也懒得管别的了,随他吧。
被窝它不暖和吗?
哄人这种事,明天再说!
君墨琰听了她这话,顿时被气笑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隔壁休息。
一边走,他还一边恨的咬牙切齿。
282宛如一只牲口,尽干畜生事
若不是多年的修养撑着,他八成就要破口大骂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混不吝的女人?宛如一只牲口,尽干畜生事。
幸好马上就要走了,不然,怕是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这牲口气疯。
“混账。”
憋了好一会儿,他也只是低声咒骂了这一句。
然后继续憋屈的躺在隔壁榻上,劝自己进入梦乡,不去想这些烦人事儿。
倒是岑锦兮,她迷迷糊糊中突然想起,她还没把玉簪送给君墨琰呢。
但也只是想想罢了,她起不来,君墨琰估计也不想看到她,还是明日再说吧。
翌日,岑锦兮下了朝,很积极地往君墨琰所住别苑跑。
再一次被拒之门外,再一次翻墙而入。
现在是白天,岑锦兮自然不会被那些陷阱坑,凭着记忆,她很顺利地找到了待客厅。
通常,君墨琰会在待客厅品茶用膳看话本,相信换了个住处也一样,她自然是要来这儿找他。
可还没进待客厅,她就听到里面传来交谈声,是两个男子。
一个是君墨琰,另一个很是耳熟,但她一时间也没想起是在哪听过。
“没想到啊,君兄大才,惭愧惭愧。”
清润悦耳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敬佩和爽朗,很是能博得人的好感。
“哪里,胡兄谬赞。”
“你们这是”
岑锦兮踏进门就看到了君墨琰与一男子相谈甚欢,再一看,这不是胡县令的儿子吗?
我去,她这什么脑子,怎么忘了她京城所有别苑都在这一片呢?
邻居啊,怪不得。
“你怎么又来了?堂堂王爷尽做些偷鸡摸狗翻墙入户的勾当,真是让本公子大开眼界。”
君墨琰不待见地蹙起了眉,然后又转头看向胡宪臣,语气变好,“胡兄不必理会她,还有,这厮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胡兄莫要被她骗了。”
胡宪臣但笑不语,倒是不太好接话。
毕竟一个是他的恩人,一个是刚结交的朋友,两边都不好开罪。
“君卿,爷怎么就骗你了,爷冤枉啊。”
岑锦兮弱唧唧地开口,只能怂,不敢硬刚。
“君卿?君兄是锦王君?怪不得上次王爷去锡田县都带着你,这感情真是羡煞旁人啊。”
胡宪臣略有些惊讶地看着君墨琰,话中带着打趣之意。
“什么锦王君,早就不是了。还感情呢?没有感情。真的,这厮花心滥情,你莫要被她骗了。”
君墨琰神情严肃地给自己新交的朋友提醒。
“和离吗?”
胡宪臣蹙起眉,有些难以置信。
他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开始是家里管着,二来是只顾着埋头读书了。又是刚来京城不久,自然不知道这些消息。
“对。”
君墨琰淡定点头。
“什么?多谢君兄提醒,记下了。”
胡宪臣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看岑锦兮的眼神都带着些异样,隐隐还带着几分谴责和警惕。
早知道,在这明烨大陆,夫妻虽是可以和离,但少之又少。尤其是这种与正室和离的情况,更让人寒心。
283甩锅陛下
休夫与和离其实都是一样的,不过是换个说法而已。虽说和离听起来好听一些,可更让男子不耻与畏惧。
毕竟若是休夫,基本都是犯了七出之条,被休无可厚非。
可凭白与正室和离,对正室无疑是一种伤害,就算想要另寻妻主都很难,无疑是毁了人一辈子。
所以对于锦王与他新交的朋友和离,他心自然是偏到朋友身上了,对这朋友的遭遇还十分心疼。
“拜见锦王殿下。”
胡宪臣起身,生疏客气地行礼。
“免礼。”
岑锦兮无奈地开口。
罢了,诋毁就诋毁吧,反正她对别人又没意思,无所谓。
“你们在讨论什么?爷可以听听吗?”
她略有些好奇地看着两人,心里诧异。
不应该啊,这两人性格完全不搭边,怎么还相处甚欢呢?上次在锡田县,她可记得君墨琰看胡宪臣还有些不顺眼呢。
“不可以。”
“不是什么大事,不提也罢。”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同时拒绝了岑锦兮。
岑锦兮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左瞅瞅右看看,也搞不清他们能谈什么。
“额,看来爷来的不是时候。”
“知道还不快走。”
君墨琰连眼神都再给她一个,低头沏了一杯茶给胡宪臣。
“多谢胡兄。”
“春闱你准备得如何了?定然能得个好名次吧?”
他直接无视掉岑锦兮,继续和胡宪臣讨论起来。
“还好吧,名次的话得看运气了。”
胡宪臣也很给面子地接话,同样无视掉岑锦兮。
在他心里,一码归一码。
锦王给了他自由,借了他银钱,让他有机会一展抱负,他自当会效忠于她,为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可这不代表他连评论是非的自由都没有。
她渣了他这新鲜出炉的朋友,他小小地帮朋友一把,让朋友少受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