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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等多久,季霆渊就手插着西装裤带走了进来。
他半倚靠在门框边,斜睨着她,一双眼轻蔑地想看透眼前女人的想法。
“怎么?不是要看我遭受百般羞辱折磨?今天直接过来毒死我?”
她做不出什么甜蜜亲切的表情,只是打开饭盒当他面把每样食物尝了些许。
“毒死你多便宜你啊,再说了,你的兄弟们能放过我吗?我今天纯粹就是来跟你和好,我一个人在家这么久,我想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
季霆渊纹丝不动,没有接她手里食物的打算。
“你想跟我和好?”他很少听人讲笑话,现在就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
“你想和好,不该给我吃这些你碰过的东西。”一双邪魅的眼稍微放低了些看着她,双眼皮深深陷进眼窝里,那是男人向她索求的眼神。
文笙下意识往后靠了靠,却又拿不准季远之的人什么时候才能到,更不知道季霆渊听到她想和好竟然会是这种表现。
她以为,这男人会跟她冷战到底,再不屑碰她。
“季霆渊,我能主动和好,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吗?顺着台阶下不好吗?”
男人忽然把手抽出来,一边向她靠近,一边做出松领带的手势。
“文笙,我听说,最近季远之不太安分?”
她僵住,不知所措地瞪着他。
“所以我刚刚就在想,你想跟我和好,是不是跟他有什么关系?”
文笙已经退到酒柜前,再无后路。
“想跟我和好,需要你大费周章到我公司来?家里的床不软吗?”
男人的条件已经清晰明了。
季霆渊逼近她的脸,两只手抓着她手腕,整个人压着她紧贴酒柜。
“当时摆这个柜子的时候,我就想,什么时候可以在这柜子边上,狠狠弄你一次,就好像他季远之的东西,替他主人看着。”
文笙绝望,“季霆渊,我求你,求你不要。”
季霆渊看着文笙皮球一般晃动的小脸,笑着低头咬住她精致诱人的锁骨。
男人的声音已然低哑,咬在文笙的耳朵边说:“叫出来,让酒柜听听。”
她来的时候,太阳斜射大厦。等她感觉灵魂渐渐回归身体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地平面。
季霆渊折磨起她来,根本不顾时间地点。
“怎么样?我们这算和好了吧。”
季霆渊的嘴脸越发不要脸起来,她忍不住啐了一口。
“季霆渊,你就是个变态,下流的王八蛋,我今天来这儿,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你就是我人生中的污点。”
文笙说话的时候,什么表情也没有,一个字一个字地,心里越发没有波澜,
“对,记住了,你今天来这就是个错误。”
他整理好了衣物,随手给文笙抛去一条毯子便出去了。
文笙抱着自己的双腿,整个身体渐渐冰冷,脑子里却是季远之没看见赴约的失望表情。她看向酒柜,每一瓶酒的瓶口都冲着她,让她觉得是无数季远之的眼睛在看着,下一秒就要喷出酒水来洗刷她伤痕累累的身体。
她彻底错过离开的机会了,她没有机会听到季远之说相信他,他会带她走这样的话了。从今以后,她要怎么办呢?一死了之吗?可是她死了,季霆渊既没有得到报应,反而会让季远之在商战中分神吧。
父母会怎么看待她?颜冉呢?他们会因为替她报仇遭到季霆渊非人的对待吗?
想了片刻,她只是喊门外看守的人进来,帮她借一身干净衣服,就吩咐司机带她回别墅。
回去以后,她在房间里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挖开了藏手机的那盆绣球花,和上次一样的设计浴室以后,拨通了那个电话。
她该说什么呢?季远之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根本做不了什么。
电话嘟嘟响的几声,是她最难熬的几秒钟。
“喂,远之,是我。今天的事,对不起。”
电话那头半天没有声音,她紧握电话,一只手的指甲快要掐进肉里,仿佛双方都沉默呼吸了一阵后,她听到那头轻笑的声音。
季霆渊收到司墨白信息后饶有兴趣接起了这通被拦截的电话,听到这女人从未有过的温柔口吻,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笙儿,他就是这么喊你的吧。你今天果然,是因为季远之。”季霆渊的声音听上去像压了子弹的弹夹。
文笙感觉双腿顿时被冻在原地,寒冷的感觉从脚底升上小腿,再冻住了她的肚子、脖子和脸,只剩一块脆弱的声带,连声音都在发颤,“你把他怎么样了?”
“文笙,我什么都没做。但你竟然这么问我,我就非得做点什么不可。”他把电话那头的通道打开,相当于是三人通话。
第30章 崩溃
文笙很快听到了季远之焦急的声音:“笙儿,喂,发生什么了,能听到吗?”
文笙不敢出声,她只希望季远之赶紧挂掉电话,她害怕季霆渊又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季霆渊发出一阵冷笑:“笙儿,跟你的远之哥哥说说话。嗯?怎么不说话了?今天在我办公室不是说了挺多?”
“季霆渊?你对笙儿做什么了?我警告你,你有什么冲我来,你不要伤害她,她只是个无辜的女孩子。算是大哥求你了,行不行?”
季远之卑微的姿态让文笙身上有了些温度,她感到苦涩的东西正在冲击她的身体。接下来的声音,却让她差点晕倒过去。
季霆渊毫无预警地在三人间播放起今天办公室里,她若有若无此刻却异常清晰刺耳的欢爱声音,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自然瞬间明白这声音代表的意思。
季远之那边很久都没有声音,文笙已经没有知觉了,连眼泪砸在地板上都感觉不到。只有季霆渊一个人自我陶醉般发出几句赞赏。
“季远之,以后你再敢打文笙主意,就是比今天还惨的下场。希望你记住,挂了,亲爱的大哥。”
不知道是不是季霆渊善心大发,那通电话以后,他回别墅一连住了几天,但只是吩咐仆人端好吃好喝的给她,没有强迫她再做什么事情,甚至到了周末的时候,还把颜冉请了过来。
“笙儿,你怎么成这样了?”虽说颜冉心里还有不理解的气,但看着自上次发烧以来体重一直下降的文笙,吓的她直心疼地掉眼泪。
她从小认识的那个文笙,一直乖巧可爱,脸色从来都是白里透红着,看见喜欢的人和事总是一脸灿烂的笑。不该是她现在眼前的这个样子,文笙眼窝有些内陷,手臂宛若无骨,整张脸上一点血丝都没有。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没放弃暗中打听,对文笙和季远之的遭遇大概有所了解。刚开始也不是没有安慰过自己,文笙大概是终于放下了季远之,寻得了季霆渊这个在外名声不错的男人。
直到季霆渊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都只当是季霆渊和她吵了架,根本没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这段时间到底遭受了什么。
“笙儿,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季霆渊逼迫你的,是不是?他根本就没好好对你,是不是?”
文笙还陷在无可自拔的打击之中,听到颜冉的声音,好半天才怔怔回过神望着她,说:“冉冉,我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这辈子罚我遇到季霆渊这个恶魔?”
颜冉一听这话,心里充满了愤怒:“笙笙,离开他,你不能这样生活下去了啊。叔叔阿姨知道了该多心疼你,离开这里,大不了后半辈子我养着你。”
文笙摇了摇头:“我离不开的,对不起。”
颜冉就算再大条也能看出文笙不可言说的苦衷,在她现今的精神状态之下又怎么舍得继续逼问下去,她只是默默抱着文笙,像小时候那样陪着她,劝她好好吃饭,一连几天都来看望她。
季霆渊在颜冉来以后就没再回去,他其实在看到文笙无神的样子时,莫名地心慌过一阵,他也没想过自己因为那通电话竟有丝后悔。可季远之近来紧紧咬住他的商业空间,让他实在来不及去细想这种难得一见的情绪。
他不是在酒吧跟兄弟会谈,就是在办公室里布置手下诸多事宜。
“三哥,我说这季远之最近挺凶狠啊,处处都跟帝皇较劲。”
“呵,霆渊最近预定的好几个项目都在暗中被他做了手脚,拿了去,帝皇最近的亏损确实是危险啊。”顾斯屹手里一大叠文件,一边看一边冷冷地说道。
黎景宸静静看着季霆渊,想知道他下一步什么打算。没等他开口,司墨寒就闯了进来。
“三哥,坏消息。季远之又拿走一个项目,这次我打听到原因了,他把帝皇近几年的出价估了个大概,还买断了几个供应商,跟人家谈判直接占据主导优势。三哥,这么精准的打击动作,只怕是,公司里还没清理干净。”
江忆白在一边听的焦急,嚷嚷着:“我就说三哥对季远之太手软,他这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太不要脸了。”
江忆白大概是几个人里面最护着他的人,他一直记得当年被季家抛弃在外面的时候,遇见同样因为受家族生意打击落难的江忆白,他把江忆白当作亲生弟弟般护着。直到后来,又遇见逃婚的顾斯屹,跟黑帮打交道受伤的黎景宸,顾斯屹又找来了司墨寒,这才凑成拜把子兄弟几个。
黎景宸这时候发话了:“霆渊,你怎么想?要不要我带人把季远之请过来。”
季霆渊心绪复杂,他知道季远之这是在报复什么,但他要打击回去,像绑架这么明目张胆的事情季远之一定有所防备。现在两家公司商战正出于白热化阶段,他们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在外界眼里又有着重要意味。
“不行,现下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先清理内奸,然后以其人之道还至以其人之身了。”
他透过红酒,看着顾斯屹手里大叠的文件。其实他的手段很多,只不过在这些卑鄙手段背后,他最近总不经意会想起文笙那张毫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