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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可是你自找的。”
季霆渊抱紧了文笙,轻笑声过后,猛地一脚踹翻了季远之的轮椅。
季远之身上有伤不好动作,再加上一时没有防备,被这一踹倒头摔在了地上。
柳云沫见了赶紧去扶,生怕他的伤情会加重,一边扶还一边骂:“小野种,你敢这么对他,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季霆渊却理都不理他们,抱着文笙跑了。
杰西卡看了ken他们一眼,丢下一句:“这边你们自己解决。”
然后火速跟在季霆渊身后追了出去。
江忆寒也看出了文笙的状态不太一般,虽然心中焦急,但他并没有贸然跟出去,而是冷眼看着被柳云沫等人扶起来的季远之。
“不用废话了,宋衍,立刻报警!我怀疑有人想要谋杀我和ken,所以故意安排了这一出意外事故,立刻让警方介入调查,我相信他们能还我一个公道!”
今天这事无法私了,江忆寒目光阴沉地盯着柳云沫母子,心说这次一定要给他们扒下一层皮来!
宋衍其实也正有此意,不论如何,这事都要给ken他们一个交代。
柳云沫听到他们要报警,脸色不由变了变,下意识地看向季远之。
季远之脸色难看,刚才季霆渊那一下彻底惹恼了他,不由跟着冷笑一声:“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想怎么污蔑我!”
……
季霆渊带着文笙去了一间单独病房,进去后就将人放到墙边,然后紧紧地抱住她,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后背,试图安抚住她的情绪。
“别怕,笙儿,我在这。”
文笙却仿佛彻底失去理智,被季霆渊放下之后,便开始疯狂捶打季霆渊,见不管用后又加上撕咬,季霆渊一时不察,肩膀上叫文笙狠狠地一口咬住。
季霆渊闷哼一声,被咬住的地方传来火辣的疼痛。
文笙此刻就像是一头受伤了幼兽,通过伤害别人的方式来保全自己,攻击性极强。
“笙儿,我在,我一直在。”
“别怕,没有人会伤害你,我会保护你。”
季霆渊依然没放开文笙,反而一声又一声,极其耐心地安抚对方的情绪。
等到文笙那失控的情绪逐渐平复,松开咬着不放的肩膀时,季霆渊甚至觉得自己的左肩已然痛到麻木。
经过一番发泄,文笙此刻的状态依然不太好,她似乎听不进别人的话,而是自成一个小世界,小脸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鼻子和眼睛都红通通的。
季霆渊又一次将人抱起,最后将她安置在一旁的病床上,扯过被子帮她盖上。
文笙又好像变成了一具没有思维的空壳,任季霆渊怎么摆布都没有其他回应,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笃笃……”
病房门被敲响,季霆渊回头一看,就见杰西卡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个包包。
“她好点了吗?这里有心理医生给她开的药。”
杰西卡从包里摸出两个药瓶递给季霆渊,脸上写满了担忧。
刚才她看到季霆渊把人抱进了这间病房,就连忙下楼去车里拿来了文笙的包包,从里面找到了药才跑了回来,因为跑的太快,脚不小心又扭了一下,可是她此刻根本无暇顾及。
“谢谢。”季霆渊跟她道过谢,看了看瓶身上的说明,发现这些是类似于镇定剂和止痛药之类的药物,整张脸都跟着阴沉下来。
镇定剂和止痛药,长期服用这些药片会给身体带来负担,而且很可能会令文笙对其产生依赖,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是这么想,季霆渊还是按照瓶身上标注的剂量给文笙喂下了药片。
“乖,吃完药好好休息,闭上眼睛。”
季霆渊低头在文笙的额头落下一道亲吻,语气极度温柔。
文笙大概真的很累,居然乖乖地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因为药效而彻底睡了过去。
听到她的呼吸变得清浅而平缓,季霆渊帮她掖了掖被角,转头看向一旁的杰西卡。
杰西卡显然也松了一口气,眼神复杂地落到了季霆渊的左肩,发现上面居然落下一圈深深红色的牙印,显然是刚才被她家boss咬出来的。
居然给直接咬出血来,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又该有多疼啊?
杰西卡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光用看得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季霆渊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自己的左肩一眼,没说什么,而是冷漠起身,往一旁的窗户边走去。
杰西卡明白他的意思,跟着一瘸一拐地跟了过去。
“我不会放过季远之。”季霆渊突然开口。
杰西卡愣愣地“啊”了一声,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季霆渊的眉头紧蹙,心情非常不好,刚才季远之摆明就是故意想要刺激文笙,才会导致文笙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本来他还想着要跟季远之慢慢来,因为文笙说过她想要自己动手,但现在……
他容不下季远之,所以不管文笙愿不愿意,他都会把收拾季远之的事提上议程。
每个伤害文笙的人,他都不会轻饶!
第496章 状态不好
明亮宽敞的卧室内,床头摆放着一捧淡紫色绣球花。
文笙幽幽转醒,睁眼就看到了透过窗台跳跃进来的阳光,以及背着光的一张极为英俊的男人侧脸。
他愣了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却已经转身看到了她,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眉眼间都是温暖和宠溺。
“醒了?”季霆渊问,“饿不饿?”
文笙皱了皱眉,撑着身子试图从床上坐起来,季霆渊见了赶忙过来搀扶,一边不忘叮嘱她:“小心点,胳膊上还有伤呢,别把线给崩断了。”
后知后觉感受到胳膊上的疼痛,文笙将胳膊收起,张了张嘴,却感觉喉间一片干哑,嗓子里像是烧了一把火,又疼又干。
季霆渊像是会读心似得,连忙给她倒了杯水递过来。
“来,先喝点水,不着急说话。”
文笙也没拒绝,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清甜的液体滋润了干哑的喉咙,文笙觉得好受了一些,这才将杯子放下。
“谢谢,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她在湖上别墅的卧室。
她明明还记得之前是在医院找季远之算账的,怎么一觉醒来她就在这里了?
“昨天的事都忘了?”季霆渊笑着问她。
文笙怔了怔:“昨天?”
“是啊,没想到吧,你居然就这么昏睡了一下午加一整晚。好家伙,真是太能睡了,我差点以为你是什么树懒转世。”季霆渊唇角上扬,笑容似乎不是很正经。
文文笙却没被他的话逗笑,反而是神情严肃地问:“你是不是喂我吃药了?”
季霆渊脸上的笑容一僵,只呆愣了几秒就被文笙捕捉到了。
她很快就回忆起之前季远之在病房里说的那些话,脸色瞬间就黑了。
“以后少管我的事。”文笙突然开口,声音冰冷。
季霆渊不知道,那些药她已经不打算再吃了,哪怕情绪再崩溃再失控,她也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去驾驭情绪,而不是让她整个人被不冲动和不理智所支配。
因为心理医生告诉过她,掌握情绪钥匙的人永远只有她自己本人,借助外力去疏导治标不治本,若是长此以往,她的精神状态就会变得极度危险。
“少管你的事?”季霆渊的声音蓦然打断文笙的回忆,“想要让我不要管你,那你就照顾好自己,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有什么资格让别人少管你?”
“你……”
“季远之几句话就能让你心理防线崩塌,文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之前每次跟我理论的时候,不都非常强势吗?怎么到他那儿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你胡说!我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季霆渊提高声音,冷冷地看着她:“季远之对你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吗?我在你这边,却连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文笙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觉得不必多此一举。
她那么在意季远之,是因为想要找对方报仇,而她不想让季霆渊跟她继续牵扯上任何关系,所以总是想要无视季霆渊。
可事实上,她两件事都没能做好。
报仇的事还未见计划,要和季霆渊划清界限却又始终没能做到。
文笙垂下眼睑,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
季霆渊看到她这垂头默认的模样,心中越发生气。
“呵,你不让我管你的事,我就偏要管!我告诉你,我已经收集好了证据准备起诉季远之,这次我不会再等你自己下手了。”
文笙看到季霆渊那严肃的表情,不由小声“啊”了一声。
“你要起诉季远之?”文笙皱眉认真看着他。
季霆渊面无表情:“没错,怎么你想要阻止吗?”
“那倒不是,”文笙摇头否认,轻声说:“只不过我有些好奇,你打算以什么样的名义起诉他?而你口中那些所谓的证据,到底有没有效果?”
季霆渊嗤笑一声:“你很关心他?”
文笙蹙眉,冷着声音说:“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不想说算了。”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地,却被季霆渊重新拖了回去。
“你这两天就在床上好好休息,哪里也不准去知道了吗?”季霆渊黑着脸吓唬她,“也不看看自己那小脸白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了呢。”
文笙的脸色确实很难看,尤其是在听到季霆渊说“哪里也不准去”的时候,一张脸顿时煞白,她仰起头来,看着季霆渊的目光带上了冰冷和狠戾。
“你又想故技重施吗?”她的声音里藏着说不出来的低哑。
季霆渊愣了一下,才明白她在说什么,连忙解释:“我没想像之前那样困住你,我只是……只是……”
他看了一眼文笙,无奈叹气:“好吧,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也不该吓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