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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晌醒来的萧律,感觉怀里满满的。
他不用睁眼也知道,这份温暖充盈,来自小王妃。
一时分外满足,不愿意醒来。
而窝在他怀里的司浅浅,根本没睡,并且十分精神,已经因为太过无聊,伸手玩起萧律的睫毛。
因为怕惊醒他,她的动作很小,也没真碰上他的睫,更像是在丈量他的睫毛有多长。
完了,她就在轻轻的感叹:“狗子的睫毛好长啊。”
萧律:“?”
他没睁眼,继续假寐。
司浅浅就开始“隔空”描绘他的眉毛,“狗子的眉形也好好看。”
萧律:“?”
他忽然联想到,小王妃之前说的梦话。
而完全不知有危险的司浅浅,还在描绘她家狗子的鼻子,“狗子的鼻子也好挺!那……”
忽然邪恶的司浅浅轻轻动了动,眼神已经往下看,跃跃欲试。
不过她最终没敢,但忍不住偷亲了亲狗子的唇,“我要是已经十八岁就好了,就能睡狗子了。”
萧律:“……”
好了,破案了。
狗子果然就是他自己。
司浅浅犹不自知,还在感叹:“狗作者也真是的,女主给配这么小岁数,能干什么?三观不正!”
萧律:“……”
还有个狗作者?
这又是谁?也是狗!?
本想继续“潜伏”的萧律,又假寐了一会,他就绷不住了。
因为司浅浅在摸他的腰了,越摸还越来劲了!已经要往某地方去了。
萧律:“啪!”
抓住某只小贼手的他,直接睁眼。
司浅浅:“……”好遗憾啊……
“王爷醒啦?”
“你这么折腾,能不醒?”萧律平静反问。
司浅浅就趴到他身上,压着他说:“妾身是怕您睡太多了,你看看!天都暗了,晚膳都准备好了。”
萧律四下一瞧,屋里果然点了灯,屋外也暗下来了,一时讶然,“本王睡了这么久?”
“可不是,我都去完卢府了。”司浅浅一边说,一边还戳了戳狗子的胸肌。
萧律再次抓住她的手,还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力度不轻。
“嘶!”司浅浅抽了口气,“你属狗的吗?”
萧律昳眸微眯,“正是。”
司浅浅傻眼了一会,“还真是啊?不对吧,你不是属龙的吗?”
“你不是一口一个狗子的叫?”萧律反问。
司浅浅头皮一麻!知道自己大意了,狗子应该醒很久了!
“怎么不说话了?”萧律接着问,还戳了戳装死的软人儿。
司浅浅只想继续装死,并且把自己埋了。
萧律见她还真敢装!当下翻身,反把人儿压住不说,还照着人儿的颈咬了下去。
第188章 要命小娇妃神王有命2更有题
司浅浅顿时“嗷嗷”叫起来,“王爷饶命!”
“受着吧。”萧律坚决不饶,“本王既然是狗,不咬人怎么像话?”
司浅浅要哭了,“我错了!王爷我错了!我以后叫你龙儿,不叫你狗子了。”
“不必。”萧律继续咬:“狗挺好。”
“啊啊啊~”司浅浅被咬得受不了,“王爷饶命!我真不叫了。”
萧律不理她,咬完颈就咬耳朵,咬完耳朵再咬唇,咬着咬着,就不对了……
等从床上闹完起来,司浅浅已经满眼水汪汪。
“王爷欺负我!”司浅浅觉得浑身都刺刺的疼,这真是一只属狗的臭男人!
萧律刚忍下去的气血,差点因为这哭诉,再次蹭起来,“本王是如你所愿。”
“哼!”司浅浅眨掉眼泪,觉得手也酸,已经朝狗子伸手,“抱~”
萧律瞧了她一眼,认命将这惹火小人儿,再次抱回怀里,很是爱怜的哄了许久。
金德眼瞅着晚膳热了又热,不能再热了,不得不来提醒:“王爷?”
“何事?”萧律喑哑问道。
金德就硬着头皮表示:“该用膳了。”
“传膳。”萧律怕饿着怀里的人儿。
说来也得亏林姑姑有先见之明,在司浅浅爬回榻上前,让她吃了些点心垫肚,否则她早饿晕乎了。
而这“迟来”的完善,自然也吃得十分甜蜜。
与之相反的是——
卢府的晚膳。
自病痛中转醒的薛氏,在得知卢含珠主仆的失利后,差点真气死过去。
“她真敢这么说!?”薛氏难以置信。
卢含珠垂泪点头,“母亲,我……”
“别哭,哭有什么用?”薛氏沉下气来,“看来我是高估秦王妃了,还以为她会是个聪明人。”
擦了泪的卢含珠就说:“她也不是不聪明,她是想要独占秦王吧。”
“做梦。”薛氏笑了笑,“枉费我为了给她制造机会,还真病了这么一场,她竟不知道珍惜。既然如此,也不必对她客气了。”
“可秦王的态度,显然是向着她的。”卢含珠伤心的是这一点。
“未必。”薛氏不这么认为,“秦王是个骄傲的人,定是秦王妃搬弄是非,让秦王以为,你已内许给了瑞王,他不屑与兄弟争妻。”
卢含珠一听,又哭了,急的:“那该如何是好?秦王若真的认定,女儿已经是瑞王的人,他恐怕真不会要了。”
薛氏忙哄道:“不会的,只要我们当众表态,秦王会明白的。”
“那……”卢含珠本想说,若是表态后,秦王仍然不要她,她岂不是没有退路了?
可她转而一想,她本也不需要什么退路,她只愿做秦王的女人。
“好了,下去歇着吧,过阵子你父亲也要进京了,也许无需我们母女再安排,只需你父亲去跟秦王说一声,你的事就成了。”薛氏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大。
卢含珠因而乐观了许多,“父亲一直很欣赏王爷,他昔日买醉堕落时,父亲还痛惜不已,也曾亲自登府劝诫,想来是有情分的。”
“正是如此。”薛氏拍了拍女儿的手,“说来也怪我,当年你父亲就想将你许给秦王,可秦王那会实在太不像话,我自然极力反对。”
卢含珠不知道竟还有这一茬,一时又喜又忧,喜的是她与秦王原就有夫妻缘分;忧的是缘分断了,不知还能续上否。
“唉。”薛氏也很懊悔,“果然在看人方面,还是你父亲有本事,我到底是女流,若非我跟你爹闹,还有她司浅浅什么事?”
“娘……”卢含珠并不怪薛氏,“女儿知道您都是为我好。”
“你明白娘的苦心就好。”薛氏最疼爱这个女儿,不是没有原因的,实在是孩子从小就懂事、体贴。
这样乖巧的女儿,让她嫁给从前的秦王,她是真不忍心。
那时,谁能想到,颓废成那般的秦王,还会有崛起的一日呢?
不说别的,光看圣上的态度,也不像是还宠爱秦王的做派。
那时候都在传——圣上因为太爱先皇后,而秦王又长得太像先皇后,所以遭圣上厌弃,不愿再见。
她就是听信了这一点,才极力反对女儿和秦王的婚事。
谁能想到,天家反复无常,爱极后可以是厌极,也可以又视之如珠如宝。
……
三日后。
正如林姑姑所说。
司浅浅彻底“恢复”了!
萧律大清早就被小王妃“耳提面命”着,午膳要回府用,下午也不许再进宫。
于是他不得不加快办事效率,一早就雷厉风行的处理了许多桩问题。
“王爷这是、心情不好?”有朝臣在被骂完太拖拉后,忍不住向司世弦请示。
司世弦寻思着不像,但没直说:“王爷向来不喜办差不积极的臣子,你们鸿胪寺在议和问题上,确实办得不利索。”
鸿胪寺卿很委屈,“这也不能怪卑职啊,吐蕃议和团的人,天天磨磨蹭蹭的!”
“那你就得想办法,让他们不能磨蹭。”司世弦表示。
鸿胪寺卿:“……”卑职办不到啊!
司世弦明白,所以只能安抚:“等议和过去就好了,再者也不是光你们鸿胪寺被骂,本官不也被骂了?”
“……也是。”鸿胪寺卿找到了平衡,主要是他听到政事堂里,传来了萧律严词训斥工部尚书、兵部尚书的声音。
这才是真怒!
刚才对他,挺和蔼的了。
鸿胪寺卿赶紧拱手拜道:“卑职告退。”
司世弦是尚书令,不能走,只能羡慕的挥了挥手,“去吧。”
一刻钟后,灰头土脸的沈尚书、赵尚书,才从政事堂内走出来。
司世弦迎了上去,“二位辛苦了。”
赵尚书理亏,已经拜道:“是下官没尽力,让吐蕃有拖延的空间,王爷骂的没错。”
“王爷也是想在万寿节前,将议和事宜完成,让圣上安心养病,我们身为臣子的,当多体谅。”
司世弦的温和劝慰,让赵舒城深以为然,“自当如此,下官这就去四方馆,那雷亲王一日不给回复,下官就一日不出四方馆。”
“有劳了。”司世弦表示,“晚些时候,本官也会过去。”
此次议和阵容,本就是以司世弦为首,兵部、户部、礼部为辅。
而沈浪等西北将领,并不直接参与谈判,主要是起到旁听、监察作用。
毕竟此次能议和,西北各军贡献最大!他们有权参与进议和,但他们都是武将出身,不擅长谈判,所以主谈官员都是文臣。
沈浪对此很不满,眼下就在政事堂里,和萧律叫板:“王爷,为何不让小爷去谈!要是小爷去,你且看雷姆达这个手下败将敢放个屁试试!?”
“他要是放了,你是不是又要抹他脖子?”萧律没好气的骂道:“让你去,就是让你催一催这帮狗娘养的!你倒好,光去当饭桶了!”
沈浪不服:“你又不让我动枪!他们当然不怕我!”
“你就不能用点脑子!?”萧律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该把这混账换回去,让李修回来。
沈浪大概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马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