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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启程了?”
“你问本王?”萧律挑眉反问,眸中的戾气,都快将二长老剿碎了。
以至于强如二长老,都赶紧垂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金刚!不是让你也给金币传讯,在必要的时候,可强行控制王妃的自由么?”萧律现在只想知道,这么多人看着,她怎么还能跑!
“禀王爷,属下是这么传的,不过……”
“说!”
“不过属下前不久接到了,金币私下传给属下的消息,让、让属下将王爷的行踪告知于王妃,因有前车之鉴,属下拒绝了。”
萧律:“……”该拒绝的时候不拒绝!不该拒绝的时候拒绝了,他要这些愚蠢的手下,到底有何用?!
可气归气,他还得忍住暴虐的问:“何时之事?”
“一天前。”
“你现在才禀!?”萧律真要气炸了!早说啊,早说他就让蠢属下赶紧把他的行踪,告诉那个不省心的小女人,好让她来找他,总比回京找狗皇帝好!
简直了……
萧律揉了揉眉心,想缓下被气炸的脑子。
金刚却说:“那属下现在把您的行踪禀过去?”
萧律:“……废物!”现在禀有何用?她就知道他在追她了,怎么可能会停下来?
事实也正是如此——
司浅浅在司马炎二人处得知,萧律在她离开后,已赶到虔州,她就催促道:“我们要更快一些,不能让他追到。”
司马炎:“这又是为何?”
司浅浅没说真话:“本王妃之前要见他,要他赶紧回来,他却不回;现在本王妃走了,他才回,本王妃不想见他了,不行吗?”
水明悦:“……行。”懂了,这是闹上了。
但这也是秦王活该受的,谁让他不守信,哄骗王妃在先呢?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不好好治一下,来日指不定就是在外面包外室,却来哄骗王妃说没有,或者是逢场作戏云云了。
水明悦对这种事看得多了,很能共情的深刻点头道:“王妃放心,属下一定不让您的行踪被秦王知晓。”
“好!”司浅浅很满意。
司马炎就一头雾水:“……”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怎么感觉这俩位的对话,他有点听不懂了呢?
水明悦怎么就由着王妃任性了呢?虽说秦王做的不算好,可行军打仗确实变数多,忽然有变也不是不能理解。
现在人不是追来了么?要他老头子说,还是该让小俩口谈一谈,有问题就解决嘛。
他也是这么私下里跟水明悦讲的,然而后者已和司浅浅达成统一战线,自然不赞同,再说了:“我们是王妃的属下!自当听从王妃吩咐,不能打着为王妃好的名义,擅自为她做主。”
司马炎:“……”竟无法反驳。
水明悦还说了,“王妃看似任性,其实进退有度,这件事她心里自有衡量,放心吧。”
“好吧。”司马炎被说服了。
于是萧律根本无法获得司浅浅的行踪,连金币都听司浅浅的,没给金刚他们泄露什么消息。
如此前赶后追了三日!司浅浅都快渡江了。
“王妃,过了长江,因着天寒,水路、陆路都不太好走,恐会延迟两三日,才能抵京。”司马炎提醒道。
司浅浅凝眸看向江边,就把金币叫了过来,“现在可以给王爷通透些消息了,但必须都是延迟一步的消息。”
诚如水明悦所说,司浅浅行事进退有度,以任性遮掩真实目的的她,是希望能勾住某只“脱缰野狗”。
如果、如果狗子的第二人格,也依然在意她的话,他应该会来找她,被她绊住。
就算绊不住,她只要在事发前赶回去,就还有应变的余地。
是以——
得了“假消息”的萧律,果然来迟一步!没追上已经渡江北去的司浅浅。
“这该死的女人!”萧律已经快失去耐心了,而且他怀疑!金币传来的消息,是那女人用来耍他的,否则怎么会赶不上?他的速度这么快!
再这样下去,太被动了!
萧律沉了沉眸,“走海路!”
金刚一听就急了,“王爷万万不可!北边天寒,海上情况复杂,黄河口恐已结冰!绝不能走海路!”
可萧律主意已定,“本也该赶回去了,耽搁了。”
腊月十九,是母后的忌日,也是小妹的忌日,更是三年前大哥的头七日。
这一天,他要用代宗这老狗的血!祭母后、小妹、大哥的坟。
第229章 该死的小作妃封“闲”妃
两日后,刚打算出发的司浅浅,就听到金币来禀,“王妃,不好了!王爷打算走海路,怎么都劝不住,眼下恐怕已经在海上了。”
司浅浅:“……”
该死的狗子!果然是很能疯!
海路……
她就算很赶!她都不敢去走。
在现代,渤海入冬后,只要有大寒流来袭,都有可能结冰。
所以在汉唐这个没有工业化、全球气候变暖的时代下,渤海湾的冬天九成会结冰!根本不能轮渡,他居然还敢走海路,他是打算在海上飞到范阳么!?
越想越想爆粗口的司浅浅忍了又忍,才忍住的问:“我们能转海路么?”
“自然不行!”司马炎坚决否定,“且不说入冬后海路危险,只说眼下我们已过鄂州,再退回长江走,用时更久。”
司浅浅:“……”
司马炎见她被劝住了,当即努力安抚道:“再说了,王爷走海路后,也还得走水运进上京城,眼下正值隆冬,大段河水被冰封,他肯定不能赶在我们前头。”
可司浅浅闻言,不仅没被劝服,反而有了新的担心,“王爷重生一世,恐怕对天时多有了解,他肯定是知道海上不会结冰,他才会走那边。
至于从范阳返京,水路冰封的问题不大,上京到范阳一带的官道好走,王爷完全能策马赶路,以大黑的能耐,它跑一天,一般的汗血宝马得跑一天多、两天。”
司马炎:“……”
这回轮到他无语凝噎了。
因为他知道王妃分析的都对。
可问题在于,他们返回跟着走海路,也赶不及了。
所以——
司马炎只能说:“无论如何,眼下我们的路已定,只能走陆路,但愿能赶在王爷抵达前,赶到上京城吧。”
“但愿如此。”司浅浅也知道,就目前而言,她只能这么一条道走下去了,“总之尽快吧,等快到时,我们弃车,直接上马。”
司马炎当然是不同意的!但司浅浅说完就回房了,他也没办法,只能去让行船师傅搞快点!早点到襄州,就可空出多余的时间,让王妃安心坐马车回京。
否则让娇滴滴的王妃骑马回京,可太折腾了!小王妃的小细腿哪里受得住?
不过……
“也不知道小两口在较什么劲?非得争个先后。”司马炎是搞不懂了。
金刚等人更搞不懂!这会确实在海上吹大风的他,只觉得:“下回说什么也不能让王妃和王爷在外头吵嘴了。”
金策这回也不闷声了,他已经强烈点头:“太要命了!”不仅是要他们的命,要紧的是王爷的命啊!
可谁能想到这俩口子才重逢没几天,就能闹成这样?他们这些下属先前瞧着,也没瞧出什么端倪啊!
金策因而不得不问:“那咱们怎么鉴别王爷和王妃吵了?就说这次,完全没有先兆啊!”
金刚:“……”他也是在他们吵完后很久,才知道,事先也真没瞧出来,感觉就还很恩爱的啊!忽然就闹成这样。
可不管怎么说,金刚决定了,“这样吧,日后只要瞧出苗头不对,不管会不会被训、被罚,首先就是要把王妃和王爷撮在一起,绝不能让他们分开。”
比如这次,若非因为先头被训过,怕王妃路上有个万一,被王爷责骂!甚至害王爷又犯心疾,他一定会给金币通风报信。
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他就应该像之前被骂的那次一样,坚定不移的把王爷的行踪,泄露给王妃!
而金策在沉吟一番后,也觉得有理,“是这个理,但凡王妃在,王爷怎么也不敢铤而走险,王妃指定要哭。”
金刚深以为然!
但是——
听到这俩愚蠢属下对话的萧律,他就黑着脸现身了,“你们是太闲,还是活太长。”
顿时噤声的两个不良司硬汉,已经在瑟瑟发抖,就怕被他们恼羞成怒的王爷,直接丢下海去喂鱼。
好在萧律还克制得住,主要是手上缺人,否则他真想把这两个饭桶丢海里喂鱼,并不会于心不忍。
至于那个该死的小女人……
呵。
按照他的记忆,今年冬暖,渤海难得不封,从范阳回京的路也好走,他大概率能赶在那小女人之前回京!
届时一逮住这女人,定叫她好看!让她不乖,总是乱跑。
比如——后位肯定不能给她,先让她当个妃,封号都给她想好了,就叫“闲”,她就是太闲!才那么能作。
等她听话了,乖了,再考虑要不要给她封后。
“呵。”
想得挺美的萧律,哪怕吹着寒风,也觉得心头烈烈着火,还是很气。
有时候真恨不得将那小女人千刀万剐了……
而这想法才起,本来没有不适感的萧律,忽然觉得头晕,令他脚下顿时不稳,差点被风刮踉跄了。
好在金刚及时扶住了他,“王爷,您怎么了?”恐怕是想王妃了吧!?
“滚!”萧律挥开金刚,以绝对的强势,克制下眩晕感,他知道是那个废物在反抗他。
可笑,就凭那等废物,还想夺回他这身体?绝无可能。
……
如此又过了三天,司浅浅已经过了襄州,正在金州。
可这一路的顺遂,却让司浅浅更担心了,“都快到金州了,水路还没结冰,可见今年冬天比较暖和,渤海估计也不会结冰。”
“这岂不是很好?王爷的船应能平安到岸。”司马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