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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萧律肯定。
司浅浅便试探道:“那妾身就、偶尔放肆了哦?”
萧律瞧她这样儿,倏然一笑,“嗯。”
司浅浅就被这忽然绽放的昳丽冶容,震了一下!又见这妖得过分的秦王,还朝她伸出了修长的、腿!?这……嗯??
“不必偶尔,准你时常放肆。”萧律不希望再看到,小王妃长歪后,糊涂、木讷的模样,是以眼神里,已流露出鼓舞、宠溺之意。
司浅浅就蛮尴尬,但是……
既然狗秦王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
那么——
司浅浅就抱住了,朝她伸来的某大腿。
萧律顿时:“……”小王妃果然很喜欢亲近自己。
内心一叹的萧律,神色愈发柔和,一手也已抚上腿边人儿的发顶,轻揉了揉。
司浅浅:……
内心无比吐槽的她,倒是听到马车外,有急促的策马声掠过,“驾!驾——”
萧律昳眸一凝,正若有所思,却见腿边人儿已伸手撩起了车帘子,好奇的朝外看去。
一张苍白瘦削的脸,就此撞入司浅浅眼里,脸的主人还说了句奇怪的话,“王爷,是河内道。”
萧律隐有所料,只能抱歉的、缓收回自己的大长腿,“浅浅,本王临时有事,你且去相府,待本王事毕,便来。”
“好。”司浅浅乖乖点头,让萧律颇有些不舍的,又揉了揉小王妃发顶,声音柔得不可思议,“乖了。”
司浅浅:……
屡次被当傻二哈撸的她,只想说:快滚!
只是,萧律这头才带人“滚”了,刚要爬回车厢的司浅浅就听到有人喊她,“司浅浅!”
司浅浅纳闷的循声看去,倒是瞧见了个“熟人”。
“还真的是你啊!”打马跑到司浅浅跟前的司纱纱,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司浅浅!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脸出门!”
司浅浅:“……”这位二房堂妹,果然也是渣妹!鉴定完毕。
“怎么不吱声了?”得不到回应的司纱纱,还来劲了,“果真是没脸吧!来啊来啊!走过路过的各位,可都快来看看吧!
你们肯定不知道,本小姐跟前这位,可就是大名鼎鼎的!当众给秦王戴绿帽的、左相府二小姐——司浅浅吧!”
“卧槽!”
“不是吧!”
“这位居然就是那位啊!还真没看出来啊!……”
被司纱纱一声吆喝过来的看客,自然都对司浅浅一通指指点点。
翠柳就怒了,“你——”
“啪!”
上手就特么给了司纱纱一巴掌的司浅浅本尊,不仅把司纱纱打懵了!也把翠柳打哑了,后者已经在呆滞的、看着她家小姐了。
就是路人们,也是个个傻眼!
毕竟司浅浅这一巴掌打得真真是响啊!而且打得也太快、太矫健了吧!
路人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听错了?
然而,司浅浅开腔“佐证”了自己确实打了人,“司纱纱,你该让二叔给你换个名,叫‘傻傻’得了!”
“我……”
“你什么你,本王妃的事,何时轮得到你一届贱民来说道?”
“我……”
“愚蠢如你,怕是不知道何为君权神授?本王妃现在可是皇族中人,代表的是圣上!是天颜!你这般当街辱骂本王妃,必遭天谴!”
“我……”司纱纱傻了!这次是真的傻了!被司浅浅的话吓傻了!
四周正在围观的看客,也跟着傻眼了!还下意识有点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于是大家就眼睁睁看着,打完人、训完人的司浅浅,施施然坐回车厢,并扬长而去……
半晌后,围观群众还有点懵,“刚才这位,真是那位?”
“咱也不清楚,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
“有道理,不如散了吧!”
敏锐觉察出有点不对劲的好事者,正要做鸟兽散!
“啪!”
忽朝地上抽了一鞭子的司纱纱,两眼却都冒了火了,“好你个司浅浅!你居然敢打我!”
围观群众:“呃……”感情您这才反应过来呢?
而确实才察觉被打了的司纱纱,一鞭子又“啪”在了坐骑上,朝司浅浅一行追了上去,“司浅浅,你少唬我!本小姐可不怕你!你敢打我!看我打不死你!”
火冒三丈的司纱纱一面策马横冲,一面已朝司浅浅的车厢抽去一鞭子,气势汹汹!虎虎生威!十分能耐!
看得还没走开的看客,一颗心都悬了起来,“好鞭法!”
然而——
鞭子这才抽到半空,还没抽中目标。
“咚!”
司纱纱就坠马了。
毫无前兆的坠马了!
“卧槽!”
围观看客都惊呆了!
更可怕的是——
“赤律律!”
明显被惊的司纱纱坐骑!还惊嘶着,朝坠马的司纱纱踏了上去。
然后……
“咔擦!”
司纱纱真被她自己的马,精准踩中了!
“好家伙!”
看客们爆发出了惊呼!都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
然而,已从司纱纱腿上弥漫出来的血腥味,清晰的提醒着围观百姓们,就是这么巧!还巧得非常惨烈!
这分明是印证了那句,“辱骂皇族,必遭天谴!”
第5章 娘娘她真飒
可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呢?当然没有。
这一切,都是司浅浅在打司纱纱时,就铺埋下的小心机。
谁都没发现,那会的司浅浅,已在司纱纱的耳际!以及她那匹马的头上,分别扎了两(毒)针。
“呵。”
深藏功与名的司浅浅挥挥衣袖,根本没叫停马车。
王府的车夫,自然也就处变不惊的,将马车驾向不远处的相府大门口。
而这会的相府门口,可是聚集了一大帮人呢!
除左相之外,得悉秦王会亲带司浅浅回门的,相府上下一干人等,都候在相府外,清晰见证了,方才发生的一切。
“大姐姐,这、难道真有天谴?”年方十二的司朦朦,和周遭的相府下人一样,很无措,毕竟都在背后“议论”过司浅浅。
曾被关过柴房的司柳氏,她更是腿软得不行,只能依着身畔的长女,“香香,你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过浅浅的,都要遭天谴不成?可那不都是事实么!”
“是啊,是啊!”司朦朦仰望着长姐,很是不明白。
相府的下人们,也都在看着司珍香。
“许是此番所传并非事实。”司珍香应道,“那日具体如何,无论是母亲,还是我,都不曾亲眼所见,大概另有内情?”
“怎么可能?那耀威将军……”呼出口后,才惊觉不该的司朦朦赶紧捂住嘴,但该听明白的人,都明白她要说的是什么了。
左相府下人谁不知道,耀威将军近来时常登门,据说是想求娶,已出嫁的二小姐呢!
可是……
这话现在谁都不敢宣之于口了,因为司纱纱的下场,太惨了!
“难道真的有天谴?”有些人是怕真的有!有些人就算不信,此刻却都明白——司二小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秦王妃,惹不起!
是以,当司浅浅从马车上下来时,众人看向她的目光,已经少了轻慢,只剩忌惮,“拜见秦王妃。”
司珍香迎了上来,“浅浅,让你受惊了。”
“长姐。”司浅浅点头见礼间,不得不暗叹,原主这位长姐,长得真好,肤白貌美,高挑丰满,宛若熟透的蜜桃,风仪亦佳。
“浅浅,……”也上前来的司柳氏,却是欲言又止,多半又想说什么蠢话了,但司珍香及时阻止了她,“母亲,有什么话家去说吧。”
“也好。”司柳氏点了头,就自个儿转身进府了。
下人们对此见怪不怪,司珍香便抱歉的望向司浅浅,“浅浅见笑了。”
“可不是见笑了么。”司浅浅最见不得假模假样的人,当即怼穿,“奈何这是我亲娘,儿不嫌母蠢。”
“……”司珍香一时哑口。
本已跨入院门的司柳氏,却回头怒瞪向司浅浅,“怎么跟你长姐说话呢?”
“母亲……”司珍香想做和事佬。
奈何司浅浅没给她机会,“母亲还想管我?”
“怎么!我还管不了你了?”
“柴房一日游,再了解一下?”
“你……”司柳氏气噎!一手当即上扬!
司浅浅却笑了,还走近前去,扬起脸道:“还想打我?”
“你以为我不敢!?这可是相府!”司柳氏咬牙,已经被气得真要打下去了!
然而——
司浅浅却怼道,“我怎么会这么认为?作为生母,你可是无数次为了长姐,亲手打到我痛晕过去!哪怕发高烧,也不会为我请大夫!呵,不知道的,还以为长姐才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吧!”
“啪!”
气急的司柳氏,一巴掌真打下去了!
“母亲!”司珍香惊了!
司浅浅的手,则拦下了司柳氏打下的巴掌,“母亲,从你十三岁那年,将我打到痛晕、冻麻木在房里时,你就不配管教我了。”
这话说罢,司浅浅直接甩开司柳氏的手,径自进了相府,去书房找她那个爹去了。
“你……”司柳氏气到心梗,“孽女!”
“母亲消消气。”司珍香忙上前劝解,眉头却几不可查的蹙了蹙,暗恨司柳氏这蠢妇一点就着,更气司浅浅吃错了药,发疯一样乱咬!
搞得追上司浅浅的翠柳,都颇为担心,“王妃,这会不会、不太好?”
“怎会?”司浅浅反问,“我被司纱纱辱骂、拦打的时候,全府的人都在围观也就罢了,可我到了门口,她司柳氏可问过我一句安好?没有。”
这足以说明,司柳氏不仅蠢!她还真的、不在意亲生女儿的安危。
再次印证了这一点的司浅浅,倒不觉得难过,只是替原主不值,因为原主在穿越前是个孤女,所以很想从司柳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