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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紧绷状态放松下来的她,不其然想起方才所受的蚕附委屈,就哭得真心实意了!
“呜呜……”
要不是这该死的太子妃忽然靠过来!
她怎么会躲?
她要是不躲,怎么会被蚕爬上身?
“呜——”
司浅浅觉得浑身都毛了,仿佛还有有种好多蚕还在她身上爬。
把她自己搞崩溃了……
萧律本来以为哄一下,人儿就该好一些了,没想到越哄越不好!人也越来越不对劲。
这哭得气都喘不上来,脸也青了,是怎么回事?
“浅浅?”萧律紧张叫人了。
司浅浅理都不理!
蟑螂作为她第二怕的玩意,一只都能令她那么失态。
更不要说蚕了!
她今天还一直处在全部都是蚕的环境了,还被最大的蚕宝爬了、黏住。
受不了这委屈的司浅浅报复性大哭!这下子……
萧律立即盯上刚被绑好的任珺霜,“你还对她做了什么?”
任珺霜当然直摇头!
“皇祖母,快请医女来。”萧律急道。
亲蚕礼素来会有医女随行,毕竟来的都是女眷,需备着。
张太后本以为小姑娘只是被吓到,现在看着也不像了,赶紧传医女来。
医女来后,还真看出了毛病,“秦王妃这是受惊过度,导致有些神志不清,恐会留下心疾,晚些还会出现呕吐症状……”
“yue!”说呕就呕的司浅浅,还真吐了!
不过她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蚕了,因为她自知这是应激性过敏了!
也是她大意了……
第一次面对密集蚕群时,她就犯过病。
但后来经过冲击治疗,她基本能应对让自己特别恐惧的软叽叽东西等。
否则她刚才也不能坚挺那么久。
哪曾想——
她自己“绿茶”过度,想象过度,又把自己整病了!
司浅浅因而不断深呼吸,并试图将所有被自己想象的画面赶走。
如此模样……
早把萧律和张太后吓坏了!
萧律已经厉声吩咐,“金明!先审人,看她还对王妃做了什么?”
“是!”金明也坚定的相信,太子妃必然还对王妃做了什么恐怖之事,否则王妃这种“狠人”,最多只会被吓哭,绝对不会被吓到神志不清。
开玩笑,他们王妃可是连五毒都会玩的人物!也是个经得起大风大浪的传奇。
这样的王妃看着软和,内心强大着呢!和王爷就是绝配。
怎么会轻易被吓到这个样子?
这么一想,金明神色严肃至极,“属下定不辱使命!审出太子妃犯下的罪孽。”
任珺霜又惊又怒有惧:“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冤枉!我——”
“闭嘴!”萧律眼眶都红了,“本王就说,浅浅随本王自西北归来后,分明已十分有胆色,都能自己在宫中和逆党周旋,今儿也一直很沉稳大方,缘何还会吓成这般?
看来,她并非被你的阴谋诡计吓到!你若识趣,立即交代清楚,你到底还对她做了什么?否则,待到被审查出来,本王绝不饶你性命!”
任珺霜:“……”她都傻了。
司浅浅也有点傻,已经稍稍自我恢复的她,没想到自己一个过度想象,竟有此效果?
她本来还以为,这是对自己“绿茶”过度的惩罚,没想到——
偏偏张太后还恍然大悟道,“哀家知道了!定是她私下找过浅浅,并用浅浅的短处恐吓、威胁了浅浅!否则浅浅方才明明自知是被污蔑,怎没自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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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有题。
第157章 有嘴说不清夜宴议和团
张太后只恨自己之前没当机立断揭穿,还等什么大礼之后,“是了,你定是逼迫她自请下堂,好达到你改嫁给望舒当正妻的目的!
对了!你还有个帮手,那个薛氏!来人,把人给哀家带上来!”
早早就将自己隐没在女眷里的薛氏闻言,连忙出来澄清,“太后娘娘明鉴!臣妇绝对没有!”
“不不不!”林姑姑忽然开口,“老奴想起,在大礼正式开始前,小王妃单独离开过。”
司浅浅:“?”她是去做心理建设!为了那些蚕,她不得有点心理准备?
这事也不太好被太多人知道,她自然要悄悄的去。
没想到蚕过分多!她才又请了林姑姑帮帮忙。
现在——
她是该保持沉默呢?还是保持沉默呢?
于是,就在司浅浅沉默的此时,一名命妇站出来了,“臣妇好像有看到,太子妃悄悄尾随了秦王妃。”
好嘛!
动机有了。
人证也有了。
任珺霜有嘴也说不清了,只能哭:“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我那时是担心弟妹,才跟过去看看。”
“所以,你就是跟了。”萧律冷厉扫向任珺霜,当场捏死对方的心都有了!
张太后更是失望的直摇头,“传哀家懿旨,撸了任氏女珺霜的太子妃封号,关进大理寺!以谋害储妃之罪论处。”
“不——”任珺霜嘶声哭道:“皇祖母饶命!皇祖母——”
“带走!”张太后不想再听见这个心机女人的声音。
任珺霜就被“孔武有力”的金币捂嘴叉下去了!
薛氏见此,稍稍松了一口气,正要暗自庆幸。
然而,张太后可不饶她,“还有薛氏!也送去大理寺审查!”
“太后娘娘?!”薛氏不明白,她身后可是范阳望族卢氏家的宗妇啊!
奈何张太后丝毫没犹豫,已让清宁宫的大力太监将她也叉走了。
薛氏惊得连连尖叫,“太后娘娘明察啊!臣妇绝对没有与废太子妃同流合污!”
卢含珠更是被吓白了脸,已经跪到张太后跟前,“太后娘娘,母亲必是被废太子妃蒙蔽,求您宽恕,含珠给您磕头了。”
说完就拼命磕头的卢含珠,把额头都磕破了!
卢氏在京中也确实有影响力,不少命妇已纷纷附和跪下,替薛氏求情。
张太后缓过那口盛怒,正想松口。
萧律却说:“半月多前,父皇曾有意将任氏许给本王做侧妃,本王拒绝了。薛氏,你可是因此心生不满,并心生出谋害本王王妃,好给你卢氏外甥女让道?”
薛氏:“!”
这事她根本不知道!
“绝对没有!”薛氏果断摇头,“臣妇绝无此心!”
“呵。”张太后冷笑,“有没有,还是请夫人去大理寺交代吧,我皇家的儿媳,可不是你们想糟践就能糟践的,带走!”
自知被当抢使了的端王妃,这时也很气,“真是反了天了!”
“谁说不是呢?”临清郡主还吐槽道,“安庆之乱后,这些手握重兵的节度使夫人们,恐怕没将我皇室贵女放在眼里。”
其他宗室女眷下意识点头,但都没敢多说,毕竟连当今都忌惮剑南道节度使独孤云,她们如何敢枉言?
也就没什么脑子的临清郡主敢放肆乱说,但临清郡主马上得了张太后的赏。
宗室女眷们:“……”刚才或许应该附和的。
与此同时——
为司浅浅诊脉的医女,已实诚表示:“秦王妃好多了,看来废太子妃就是令秦王妃惊惧之源。”
司浅浅:“?”
她只是自我恢复力还算好吧!
然而,张太后、萧律深以为然。
张太后还说了,“浅浅莫怕,不管她告诉你,她拿捏住了你什么短处,哀家都是不信的,望舒也不会信,想来在场的诸位夫人和小娘子,也都不会信。”
“这是自然!”端王妃肯定点头。
其余女眷也纷纷点头附和,也不敢不附和啊。
“好了。”张太后这才摆手说道,“都和嫘祖娘娘告个罪,而后就回吧。”
“也好。”端王妃有些惭愧,“说来也怪我,竟叫废太子妃牵着鼻子走。”
“她心机深重,你如何能辨?”张太后拍拍端王妃的手,“知人知面不知心,哀家从前也当她是个好的。”
“谁说不是呢。”临清郡主再次吐槽,“我还当她真对先太子用情至深呢,结果……呸!这是拿捏身价,要另攀高至呢!”
“你们文人教出来的小娘子就是心眼多,我们武将家的小娘子,可想不出这么多弯弯绕绕。”
“欸!大都督夫人,你怎么如此说话?”
李氏忙打圆场道:“诸位莫恼,老都督夫人啊,您也少说两句吧。”
“哼!”年迈的陈老夫人,这才住了嘴。
她丈夫陈老都督也是战功赫赫之人,众夫人也就没再追究。
一场亲蚕礼至此,才算圆满结束。
因着今晚还有宫宴,且还会有吐蕃议和团的人入席,是以诸女眷都随张太后回宫了。
……
马车内。
司浅浅还被萧律抱在怀里,“王、爷?”
“嗯。”萧律轻拍了小王妃的背,“好些了?”
司浅浅早好了,“您就、直接拒绝了父皇?”
提起这个,萧律稍稍来气,“否则呢?就你这比针尖还小的心眼,能容得下本王有别的女人?”
司浅浅很惊讶!因为听这语气,狗子的意思有点、深啊!
“您、您的意思是,不仅不会有皇嫂,也不会有别的女人?”司浅浅不太信。
萧律听出了她的怀疑,再想想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冷待,一时控制不住,又打了小王妃的臀。
“啪!”
这声一出……
司浅浅依然僵住!
萧律也僵了一下,恼自己没忍住,小王妃刚受完惊吓,这怕是又被惊到了。
但是,他必须得说:“你知道此事后,也不问问本王什么意思,你就急着将本王推出去?”
本来还想发脾气的司浅浅顿时噎住,一动不动,毕竟被说中事实了。
萧律见她这样,更来气了,“你果真就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
“那不然呢?”司浅浅嘟囔表示,“妾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