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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吴权是个小人,且还是那种手脚不大干净的小人。早在他离开徐州之前,就已经利用楚姑娘对他的信任,在楚家不少铺子璃动了手脚,利用自己做假账的关系,暗中偷取了不少楚家的银两。
因为担心被楚家发现,这个吴权,还上演了一出先下手为强,他暗中与徐州某些跟楚家有敌对和竞争关系的商户,出卖楚家的商业机密,甚至布下了一些假的证据来反诬楚家。楚家生意落败与楚姑娘爹娘的死,都跟这个吴权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然而这一切,吴权自己是心知肚明,可彼时的楚姑娘却是被蒙在鼓里的。”
“这个吴权当真可恶至极,那这楚姑娘呢?她如何了?是不是在被吴权赶出吴家之后利用自己的商业天分将吴权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没有!”面对着白璃期待的目光,白泽只能很遗憾的摇头:“这位楚姑娘在经商方面的确颇有些才能,可惜这看男人的眼光不准,也不好。她都被吴权从吴家赶出来了,却依然坚信吴权不是有意辜负她的。她私下找到吴权的夫人,请求她将吴权还给自己,而闻讯赶来的吴权却只是一脚将她从吴家的商铺里给踹了出去。”
“这位楚姑娘也有些太不争气了,还有这个吴权,你把话给楚姑娘说明白了多好,干嘛用这种方式赶人。亏得人家楚姑娘以前对他那么好,感情他不光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负心汉,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既欺骗了楚姑娘对他的信任,也欺骗了楚姑娘对他的感情。这种人,用我们老家的话说,那就是彻头彻尾的渣男,他一定会有报应的。”白璃愤愤不平地说着:“真希望吴权的这一脚能把这位楚姑娘给踹清醒了。”
“若这一脚当真把楚姑娘给踹清楚了倒是好了,若是踹清楚了,也就没有后来的这些事情了。”白泽将胭脂果轻轻抛起,又伸手接住:“就在吴权将楚姑娘从吴家的商铺踹出去之后,这周边看热闹的人也是对吴权议论纷纷,指责他不该这么对一位姑娘。可你们猜这吴权是怎么说的?他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上这位楚姑娘,还说他与这位楚姑娘仅是在徐州有过一面之缘。他当时就是见不得有人在街上欺负一个柔弱的姑娘这才出手相助,没曾想却被楚姑娘给纠缠上了。他还当着自己夫人的面之前发誓,说他与楚姑娘之间绝没有什么旁的不清不楚的关系。
可怜的楚姑娘,千里迢迢上门寻亲,竟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她匍匐在街上,听着周边那些人对她的议论,伤心,难过,后悔,悲痛,羞愤各种情绪都有,且全部汇聚在一起,让她既想要出口辩驳,想要出口质问,却又不知该从何说出。”
“我要是这位楚姑娘,我就什么都不说。说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想办法做掉这个人渣。”白璃做个了单手劈的姿势,吓得正在听故事的高湛忙绕到了白泽的另外一边。
“可惜啊,这位楚姑娘并不是璃儿你。她虽有些泼辣,却终究还是个普通女子,且是个对吴权用情至深的女子。她没有办法面对自己被吴权抛弃的事实,带着满腹的伤心和委屈在花溪镇附近的一座尼姑庵里出了家。原以为进了佛门清净地,就可以斩断情丝,斩断这世间的纷纷扰扰,你欺我骗。却不知这佛门清净地,也不怎么清净。落发之后的楚姑娘发现,这庵内的尼姑也是有等级的,这些说着六根清净的尼姑们也会欺负她,辱骂她,责打她,若非有丫鬟小巧护着,她兴许早就死在了那个尼姑庵里。”
“这楚姑娘也真傻,自己有钱有能力的,干嘛要为了一个不爱她的吴权出家。她在花溪镇上买个商铺不好吗?这吴家做什么买卖,她就做什么买卖,就算打不垮吴家,跟吴权添添堵也是好的。”
“白姑娘你说的简单,可事实上这做生意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小捕快插嘴道:“这吴权可是花溪镇本地人,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且不说这楚姑娘有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就算有,想要在这花溪镇的地界上强压吴家一头,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很难吗?你们可别忘了,这吴权起初也只是刘家的一个小伙计。从小伙计变成吴掌柜,且还在花溪镇上开铺赚钱,你们觉得他曾经的掌柜是会为他骄傲呢,还是会暗地里诅咒他,憎恨他?
我估摸着,这刘掌柜八成会在暗地里诅咒他,痛恨他,甚至巴不得这个吴权倒霉。我若是楚姑娘,就会私下找这位刘掌柜合作,并且学着他在徐州的样子私下里去跟他的对头合作。我不图别的,就图让这个吴权倒霉,落魄,变得一文不值,连个狗腿子的小伙计都当不成。
这吴权是地头蛇没错,可他这条地头蛇是刚出窝的,且还是靠着楚家的帮衬才出窝的。刘掌柜可是花溪镇上的老地头蛇,且还是很有经验的那种。强龙是压不过地头蛇,那我帮着老地头蛇吃了吴权这条新的总归没错吧?”
“高,白姑娘这招可真高!可是白姑娘,你又有什么办法说服那位刘掌柜来帮你打压吴权?”
“利益!商人最在乎的利益!”白璃挤弄下右眼:“还有,你们可千万别瞧不起姑娘。不管是情场还是商场,一旦姑娘认了真,可比这男人更能无往不利。可惜,我不认识三年前的楚姑娘。”
“若是三年前璃儿就跟那位楚姑娘认识了又会怎样?”白泽好奇的问。
“若是三年前就认识的话……”白璃傲娇地撩了下头发,却又悻悻地将手放了下去:“嗨,说这些废话干嘛。三年前,我才多大点儿啊,就算我想跟这位楚姑娘说话,人家都未必愿意搭理我。这位楚姑娘最后怎么样了?是不是死了?是不是被那个吴权给害死了?”
白璃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没等听见白泽的回答,便又自言自语道:“依着我多年看戏的经验来说,这位楚姑娘十有八九是没有好结果的,至于那个吴权,估摸着也没什么好下场。”
“何以见得?”小捕快好奇地凑上前来。
“因为现如今的花溪镇上并没有一个经商十分厉害的姓吴的掌柜啊。”白璃冲着小捕快快速地翻白眼。
小捕快一下子变得乐不可支起来,他捂着胸口,强忍着笑意道:“听白姑娘你说话,可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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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美人娇与胭脂果(27)
“有意思吧?那回头我找个地方说书,你跟高湛可一定要来捧场。”白璃三分认真,七分玩笑地说着。说完,转身面向白泽问道:“那个吴权还有那位楚姑娘后来究竟如何了?”
“楚姑娘削发为尼,原是想要斩断红尘情缘,却不想在那尼姑庵中处处受欺,生不如死。楚姑娘的贴身丫鬟小巧,是自小跟在楚姑娘身边的,她眼见着自家小姐被人欺负,且日渐没了生气,按耐不住便跑到吴家去找吴权,将楚家老爷夫人如何去世,小姐如何为了他变卖楚家的商铺,祖产的事情全都说了。”
“这个小巧也忒没心机了。”白璃摇头道:“我知道她的本意,她原是不忍看着自家小姐遭受委屈,这才去找得吴权。她说那些,也是想让吴权明白她家小姐究竟为了这个吴权牺牲了多少,以期望着能够打动吴权,好让他将自家小姐从那尼姑庵里给拯救出来。可这个吴权,听了小巧的话,只怕不会为楚小姐的所作所为感动,反而会惦记上楚小姐带来的那些钱财。”
“啪叽!”白泽出人意料地打了个响指:“璃儿说的没错,这个吴权的确是惦记上了楚小姐手中的那些钱财。楚掌柜夫妇病故,楚小姐一方面是迫于无奈,另外一方面则是为爱奔赴,她变卖家中祖产,千里迢迢从徐州来到了花溪镇,一路上与其相伴的就只有丫鬟小巧。两个弱女子,虽是结伴上路,却难保这路上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故而,她并没有携带现银,而是将银子都存入了银号,只带了银号的取钱凭证上路。”
“这为了以防万一,她是不是还故意将自己装扮的十分丑陋,甚至是十分落魄,看起来就跟乞丐差不多。”白璃猜测着:“这楚姑娘行事小心,原是没错的,可事有巧合,她刚到花溪镇就听闻吴权正在娶妻。匆忙之下,她既未梳洗打扮,也未曾更换衣衫,就那么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吴家。吴权虽认出了楚姑娘,却也没往别的方面想,见她衣衫落魄,就下意识的认为她是来投奔自己的。像吴权这样的小人,一定很嫌弃楚姑娘,甚至唯恐旁人知晓他与楚姑娘的那些过往,也害怕生意场上的那些人会指着他的脊梁骨说他是个始乱终弃的小人,于是就借故将楚姑娘给赶了出去。这楚姑娘呢,一门心思都在吴权身上,满怀希望的来到花溪镇,看到未婚夫另娶她人也就算了,还被未婚夫叫人给赶了出来,伤心难过之下,怕是也没有心情告诉吴权,她是带着银子来的。”
“就算这丫鬟告诉吴权了,就算吴权知道了楚小姐是带着银子来的咱们花溪镇,他又怎么好意思去问楚小姐要这些银子?毕竟他之前都已经对楚小姐那样了。还有,这楚小姐,但凡是个不傻的,都应该不会再上这个吴权的当了吧。”小捕快摸着鼻梁骨道:“我人也挺好的啊,怎么就遇不见一个像楚小姐那么好的姑娘,既有本事,还会挣钱,对我还一心一意的。”
“因为你没有吴权那么的有心机,也不像他那么坏。这俗话说的好,不怕女人不爱,就怕男人不坏。这越是坏的男人,就越会讨女人喜欢,像楚小姐这样没什么心眼儿和感情经历的姑娘,更容易着了像吴权这样的坏男人的道儿。”
“那白姑娘,你知不知道怎样才能变成一个坏男人?”小捕快虚心地向白璃请教。
“简单!”白璃打个响指回道:“把你的良心掏出来喂狗就行,至于这狗吃不吃,那就是狗的事情了。”
白璃一席话,吓得小捕快赶紧用手捂住了心口:“还……还是算了吧,我就这么一颗心,不好不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