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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您做主,奴婢就不信老爷会为了那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跟夫人您志气,跟夫人您过不去。”
“花奴,你觉得夫人我跟老爷的感情如何?”
“这——”
“我要听真话。”何夫人放下手中的杯子:“你自三岁入府便是跟在我身旁的,我们明着是主仆,可实际上,我一直拿你当妹妹对待。你我之间不必顾及什么,你也不用说那些好听的来哄我。”
“夫人既想听真话,那奴婢就斗胆说了。”花奴行了一礼道:“奴婢觉得老爷他不识抬举,明明是他们何家高攀了咱们家,明明是他们何家求着咱们家,老太爷这才将夫人下嫁,可老爷他竟不知珍惜,竟处处冷落夫人,对夫人也不好。这也是夫人脾气好,若换了奴婢,早就不跟老爷过了。夫人可还记得出门时老太爷叮嘱夫人的那些话,若夫人过得不好,咱们是随时可以回去的。”
“爷爷是疼我,可出了门的姑娘哪有再回娘家去的道理。我既入了何府,便是何府的人,又怎能轻易离开这里。我若走了,岂不是显得我无能,岂不是让外人诟病,说我连个丈夫都守不住。花奴,我知道你心疼我,也知道你处处替我委屈,可这女人,出嫁前靠的是爹娘,靠的是兄长,出嫁后靠的是夫君。倘若夫君靠不住,那边只能为自己的孩子打算。就算为了我的鸿儿,我也不能轻易让出何家夫人的位子。”
“可这总归只是夫人您的一厢情愿啊!”花奴急道:“夫人倒是想为了小少爷守着这个家,可老爷不在乎啊。以前,老爷只是在外头不安分,可如今,他都把人带到家里来了,夫人您还要忍吗?”
“要忍,至少眼下还得忍,至少眼下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何夫人闭了眼睛:“花奴,辛苦你明儿个跑一趟。”
“夫人可是要奴婢回家去找老太爷给夫人您做主?”
“不是去找爷爷,也不是让爷爷给我做主,而是去找兄长,让兄长帮我暗中查一查。查一查老爷跟王姑娘之间的种种,比如说,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在那个地方见面的。还有,兄长在官府有些关系,让他帮忙问一下,看看王姑娘家走水的事情是不是另有隐情。我总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都到了这个时候,夫人您还在心疼那位王姑娘吗?她家里走水关咱们什么事情。”
“我问你,若王姑娘家走水的事情与老爷有关系,你觉得王姑娘还会跟老爷在一起吗?”
“跟老爷有关系?夫人您在说什么?”花奴睁大了眼睛:“这王姑娘家走水的事情,怎么会跟老爷有关系。老爷又不是火神,还能说让王家烧了,王家就给烧了。”
“老爷的确没有那个能耐,但没有能耐不代表就一定办不到。王家的事情,我始终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
“王老爷子的确为人迂腐,尚未出阁前,也经常听见爷爷跟大哥说他的事情。可近些年,他安分了许多,也没再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退一步讲,就算王老爷子真想闹事儿,官府也不至于放火烧了他的家,随便寻个忤逆的罪名将他全家拿了就是。牢狱深深,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这死在大牢里,岂不是比走水更能掩人耳目。
再者,你觉得官府办事儿是那么不周全,欠考虑的嘛。这就算是走水,也得把人都困在家里吧。怎么偏这王姑娘在街上溜达的时候,王家出了事儿,且王姑娘还正好被老爷给碰见,被老爷给带回家里来了。依着老爷的性子,若王家的事情当真与官府有牵扯,你觉得老爷会以身犯险,甚至赌上整个何家吗?”
“不会,老爷才不是那样的人。”花奴道:“且在奴婢看来,老爷对那位王姑娘也不见得有多上心。最起码,老爷对王姑娘,就没有对当初求娶夫人来的上心。奴婢记得清楚,当年老太爷也是不喜欢老爷的,觉得他为人轻浮,待人接物极其自私,且性子偏薄,并非良人。奈何两家有交情在,且在生意上互有来往,老太爷也是经不住老爷爹娘的多番请求,这才愿意给老爷机会的。再加上那些年,老爷的确表现的对夫人你是一往情深这才迷了夫人的眼。”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去找兄长,让他仔细查查。我总觉得,老爷跟王姑娘之间,跟王家之间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夫人放心,奴婢明个儿一早就去找大公子,一定让大公子帮夫人将老爷里里外外的给查个清楚。”
“时候不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何夫人摆摆手。
“那王姑娘呢,夫人就这么任由她在咱们府里待着,就任由老爷跟她在夫人的眼皮子底下亲亲热热,腻腻歪歪?”
“先这么着吧,他们孩子都有了,多一日少一日的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分别。”何夫人叹了口气:“吩咐下去,让府里的下人尽量远离西厢。至于这位王姑娘,就当她不存在吧。”
“夫人就是夫人,不像奴婢这般小家子气。对付这种外来的女人,就得像夫人说的,当她不存在。只要咱们何府的人不拿她当回事儿,那她在咱们何府就不算事儿。”
“下去吧!”何夫人再次摆手,却在花奴即将离开房间时,眼睛突然睁开,且急急的说了句:“辣椒呢?那根从老爷房间里发现的辣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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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朝天椒与小巴蛇(28)
“辣椒?”花奴止步,站在卧房门口,一只手还扣着木门:“夫人怎么突然想起要辣椒了?”
“不是府里的辣椒,是从老爷身上找到的那根辣椒。”何夫人按压着双侧额角:“刚刚,就在刚刚,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那一幕。花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老爷身上发现辣椒时的情形。”
“夫人说的是那根小辣椒,红红的,小小的那根?”花奴问着:“奴婢当然记得,但奴婢记得不是因为那根辣椒,而是因为老爷。在奴婢的印象中,那是老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将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且看起来有几分喜悦。老爷刚开始的时候,似乎很高兴,可笑着笑着就哭起来,那也是老爷第一次当着夫人您的面哭,像个不懂事儿的孩子一样抱着夫人,还把鼻涕眼泪都往夫人身上蹭,可把夫人您给心疼坏了。奴婢还记得夫人您当时特别紧张,以为老爷是在外头受了什么人的欺负,还说让大公子去给老爷出头。可老爷说没有,还说让夫人您别多想,说就是在跟朋友聚餐聊天的时候出了一些意外。”
“不错,老爷当时的确是这么说的。”何夫人点头:“老爷酒量不好,唯恐酒醉出丑,每逢聚餐,总是很克制自己。即便成亲当日,老爷他也只饮了三杯而已。可那天,他却喝醉了。我以为他是酒醉胡言,并未将他当日所说的话尽数放在心上。如今想来,只怕老爷是酒醉吐真言,他当日隐瞒了或许才是某些事情的真相。”
“隐瞒的?”花奴疑惑地看向何夫人:“奴婢不记得老爷有说过什么,倒是记得辣椒的事情。奴婢记得,是夫人在照顾老爷睡下之后在帮老爷宽衣的时候从老爷的袖笼中发现的那根辣椒,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也没什么稀奇的,比着咱们府中用的辣椒可小多了。那辣椒,夫人原是随意丢到地上的,可后来,听见老爷嘟哝了一句什么,便让奴婢将那辣椒收起,放在了盒子里。那辣椒就算现在还在,只怕也变了样子了。夫人,怎么想起辣椒的事情来了,可是跟王姑娘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你可还记得老爷携带辣椒是那一年的事情?”
“记得,奴婢当然记得。”
“那你可还记得那一年镇子上发生了何事?”
“何事?咱们花溪镇上不是每天都有事情发生嘛。”花奴皱眉:“若说比较大的事情,应该是胡掌柜跟李掌柜的死。奴婢记得老太爷说过的,说咱们这花溪镇上做生意的人不少,可真正懂得做生意的,靠自己发家的却没有几个。除了咱们家,就只有胡掌柜跟李掌柜才是个人才。可就在咱们发现辣椒的那个时候,这两位掌柜都死了,且是死在一起的,据说死因有些古怪,以至于官府的人没有一个往外头说的。事情发生之后,胡家的人转卖了铺子,其中不少就到了咱们家老爷的手上,另外一些被大公子跟老太爷给买下了。李家倒是还在做生意,可生意大不如从前,没有两年也没落了。再后来,李夫人患病去世,李家算是彻底破败了。”
“花奴,你可知道何家也曾破败过。”
“奴婢依稀听老太爷他们说过,好像后来还是得了咱们家老太爷跟大公子的帮助,何家这才起死回生,才有了今日这般风光的。可惜,老爷是个不懂感恩的,得了咱们的家帮助,娶了夫人进门,却待夫人不好。”
“在老爷小的时候,曾上街去帮婆母买药,结果撞到了胡家的马车。胡掌柜连面都没露,就让车夫用鞭子抽了老爷。婆母闻听,便带着受伤的老爷去找胡家讨要说法,却吃了闭门羹。婆母是个固执的性子,为了得到胡家的一个说法,硬是带着老爷在胡家门口守了多日,最终逼得胡掌柜不得不认错,还付了些银两作为补偿。
此事,看似婆母赢了,实际上却是输了。那时,婆母大病未愈,经此折腾,身体状况越发不好,只是碍于年轻还能硬撑着。待我进门后,婆母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没过多久便去了。”
“夫人的意思是,老夫人的死其实是跟胡掌柜有关的?”
“是,至少老爷是这么认为的。”何夫人轻轻闭眼:“这些事,还是老爷当年求亲时与我说的,我也是因为他给我说的这些过往,才对他生了怜惜之心,并且顺从着婆母的意思与老爷早早成婚,做了何家的媳妇儿。”
“那李掌柜呢?难不成李掌柜的也与咱们家老爷有过节?”
“老爷有个堂弟,曾在李家的铺子里帮忙。那一年,李家铺子走水,所有的伙计都安然无恙,为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