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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距离实验室越来越近，华烨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刺鼻的血腥味冲的他脑瓜子都有些难受。
“这实验室的后面是一座乱坟岗，埋得都是虚空质融合失败的人。”卡尔淡淡地说道。
“这得多少人才能有这么重的气味，而且这气味浓郁不散，还都是刚死没多久的人？”华烨问道。
卡尔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华烨一眼，随即爽朗一笑。
“当然。”
华烨先是一愣，有些没明白卡尔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表情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死的那些，都是我的手下？”华烨黑着脸沉声问道。
“是的。”卡尔点了点头爽快地承认了。
“一共死了多少人？”
“目前为止，死了应该有一千八百多个吧，如果要具体的数字，你可以到后面去数一数。”
卡尔说话时平静无比，似乎死的不是一千八百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没有智慧的畜生。
“草尼玛的！王八蛋！你特么坑老子！”
华烨一听顿时暴怒，一把拽住卡尔的衣领，口中喷出一串甜言蜜语。
“虚空质融合的成功率本来就很低，死亡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你们男性天使的体质还算不错，有20的成功率，你那三千个手下，最后应该还能剩下五六百个。”卡尔淡淡地说道。
“20成功率？五六百个？艹！赶快给老子停下来，老子就剩这点手下了！”
华烨一听顿时就急了，先前他融合虚空引擎如此轻松就成功了，还以为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却不想死亡率竟然这么高，心里顿时一阵后怕。
一方面他庆幸自己大难不死，另一方面他也气愤卡尔竟然事先没有把风险告诉自己，自己手下死了倒是没太大所谓，自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还得了。
事实证明，如果卡尔事先把风险告诉华烨，他是百分之一万不可能同意融合虚空引擎的。
好死不如赖活着，哪怕不能找凯莎报仇，他也无所谓，只要自己能够自在享乐，醉卧美人膝那便人生足矣。
“融合了虚空质的男性天使，战斗力是过去的数倍，哪怕只有五六百人，也比之前的一万人还要强大，你确定要终止融合？”卡尔平静地为华烨分析道。
“有这么厉害？”
华烨顿时一愣，大脑里开始分析其中的利弊。
说实话，自己那些个手下，死多死少，华烨真的不怎么在乎，不要说他们追随自己几万年，感情深厚什么的屁话，华烨这种自私自利的性格，从来不会重视任何一段情谊。
莫说这些普通手下，就是当初自己的心腹大将苏玛利如果被人杀了，他也不会为其落一滴泪。
如果真如卡尔所说，自己的手下实力强大了那么多，他到还真没太大所谓。
之前之所以表现得那么暴怒，似乎很珍视自己的手下，也只是单纯地因为华烨感觉，没有了手下就没人给自己效力，伺候自己，那会显得很没有排面。
华烨需要的从来都不是得了干将，只是一群为自己服务的奴隶下人罢了。
趁着华烨愣神的时候，卡尔拨开了他抓住自己衣领的手，朝后推了几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是继续融合虚空质还是停止？如果你想停止我没有意见，之后就带着你那些老弱残兵去和战无不胜的女性天使较量吧。”卡尔问道。
“当然是继续融合！”
华烨急忙说道，他想了一圈，分析利弊，最后决定还是要一群强力的手下更好，至于那些伺候自己的下人奴隶，等之后打下了梅洛天庭，去奴役那些漂亮的女天使岂不是更好。
华烨虽然被迫做了两万多年的基佬，但是从骨子里，他还是喜欢女性的。
“那走吧，进去看看融合的过程。”
“等一下，我还没说完呢！”
华烨大喝一声，喊住了准备离开的卡尔。
“你还想说什么？”
卡尔挑了挑眉头，语气有些生硬，他心里感觉这华烨真的是本事没有，屁事不少，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找这个蠢货来对付凯莎，是不是做错了。
“虽然融合还得继续，但是鉴于你没有事先把这件事情的风险告诉我，以至于我承受了巨大的损失，所以我们之前谈的条件，我要再加加码。”华烨邪笑了一声说道。
“你想怎么加码？”卡尔问道。
“我之前不是说事成之后要和凉冰快活一次吗，现在我改主意了，一次不足以弥补我的损失，我至少要十次！”
说着，华烨脸上露出猥琐嬴荡的笑容，看得人一阵作呕，别提有多恶心人。
卡尔的眼神越发冰冷，盯着华烨半天也不说话。
华烨没读懂卡尔眼神里的意味，依旧在自说自话地意淫着。
“而且还不能是简简单单的快活，至少得十八种姿势，而且还得上道具，不然不够刺激。”
华烨越说越兴奋，一张丑陋的老脸红光满面，身体都激动得颤抖了起来。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光是想想就浑身发软，真是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要不你现在把凉冰叫过来，我们把定金先付一下？”
华烨话音刚落，突然感觉心口一阵绞痛，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捂着胸口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怎，怎么回事，心口好，好疼啊”
华烨满头虚汗，老脸煞白，嘴唇发青，就好像心脏病发了一样，与先前红光满面的状态截然不同。
“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说半句侮辱凉冰的话，我弄死你！记住了吗？”
卡尔低头俯视着华烨，冰冷的眼神中不夹杂半点感情，阴沉的嗓音吓得华烨脊背发凉。
本章完
第512章 511章 卡尔与凉冰
第512章 511章：卡尔与凉冰
先前在归来的飞船上，华烨也曾对凉冰有过污言秽语，但那时卡尔有求于华烨，所以虽然心里不满，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但是如今，华烨装备了虚空引擎，可以说生死都被卡尔彻底掌控了，所以他现在完全没有再惯着华烨，必要的时刻，完全可以对他做出惩戒。
看着卡尔的眼神，华烨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成了别人案板上的鱼肉了，任人宰割，服从便是他唯一能做决定。
“记，记住了”
华烨重重地点了点头，颤抖的声音里透露出浓浓的不甘。
他有些后悔自己被利益诱骗，上了卡尔的当，融合了虚空引擎。
如果他当时在飞船上，联合手下一起把卡尔拿下，那么眼下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自己依旧可以做那个自由自在的天使之王，享受着他人的侍奉，快快活活地过一辈子。
但因为自己的贪念，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以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华烨悔恨无比，只可惜这是上哪里买得到后悔药。
“哼！”
卡尔冷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实验楼，后面的华烨顿时感觉心口舒服了不少，那股难以承受的绞痛完全消失。
“呼呼呼”
华烨大口喘着粗气，享受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他抬头看向前方卡尔的背影，心里升起过对他出手的念头，只可惜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被华烨硬生生地给压了下去。
他没有信心自己出手能够一击必杀，一旦没有解决掉卡尔，给了他反击的机会，那么自己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生杀大权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真的让人非常不爽，不过又能怎么办呢？
“唉”
喟然长叹了一声，华烨颓废地站起身，跟在卡尔后面进入了实验大楼。
“我神卡尔！”
一走进实验楼，斯诺就迎了上来，对卡尔恭敬地行了一礼。
随后他把目光投向了后面的华烨，见他这幅像是斗败公鸡的颓废模样，斯诺忍不住笑了，他知道，这华烨肯定是被卡尔给收拾妥了，不然怎么能这般低调。
“融合的怎么样了？”卡尔问道。
“回禀我神，华烨手下总共2976名男性天使，如今已经有2327人进行了虚空质融合试验，其中成功的有470人，失败1857人，融合失败的已经全部死亡，无一生还。”
说这话的时候，斯诺还特地看了看卡尔身后的华烨，见他脸色涨得跟猪肝一样，但却无法开口叫骂的悲惨模样，斯诺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还记得华烨刚到死歌书院时，对自己那副颐指气使的嘚瑟模样，在看看现在气势萎靡，巨大的反差让斯诺直呼“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好，继续融合，争取一周之内让他们能够熟练运用虚空质的能力，一周后我们就准备进攻天使星域了。”卡尔说道。
“斯诺愿做先锋打头阵！”斯诺铿锵有力地说道。
“不必了，到时候你就跟在我身边，这场战役有的是人做炮灰。”
卡尔平静地说了一句，身后的华烨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他知道这所谓的炮灰，自然就是自己和自己那群手下了。
“遵从我神旨意。”
斯诺行了一礼，眼神瞥了一眼后面的华烨，心里忍不住偷笑。
“你们在这继续看着吧，我先回去了。”
“恭送我神！”
卡尔走后，只剩华烨和斯诺留在实验楼里。
“华烨王，你应该没有体会过被人命令的感觉吧？”斯诺对华烨讽刺道。
“哼！怎么？你难不成想命令我？我对付不了卡尔，难道还对付不了你吗？”
华烨眉头一挑，语气有些不屑地说道。
“呵呵，我自然不敢命令你这位曾经的天使之王。”斯诺笑道。
“哼！算你识相！”
“不过我也要提醒华烨王两句，对我神卡尔要保持尊敬，不管是当面还是背后，都应该如此。”斯诺做出一副前辈指点后辈的模样，对华烨提点到。
“你管不着！丑八怪！”
华烨愤愤不平地瞪了斯诺一眼，随后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