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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爱,陆行厉想。
拉过头,就亲吻。
两人渐入佳境时,手机铃声却破坏了气氛。
盛安安首先回神:“好像我的手机”
“别管!”陆行厉吻住她的小嘴,不准她分心。
然而打电话的人,似是要跟他作对到底,一直响个不停,没完没了。
陆行厉暴躁得想杀人!
“听一下?”盛安安也被弄得没感觉了。
陆行厉不情不愿的松开她,心中有一股子火焰在烧,他直接替她接起了电话。
打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沈玉良。
“你现在马上回来一趟!”沈玉良口气强调,他虽然是有求于沈安安,却也要强调自己是一家之主,强调他的威严。
“你在跟谁说话?”陆行厉狠戾道。
沈玉良吓破了胆,原本强装出来的威严,一下子就被打回原形。一直以来,沈玉良都很惧怕陆行厉。
他理应当是陆行厉的长辈,但是放眼国内,又有哪个长辈敢得罪陆行厉?
“厉少?”沈玉良唯唯诺诺道。
下一秒,电话就无声挂断。
沈玉良咬牙愤恨,怎么会是陆行厉接的呢?
“你怎么把衣服穿上了?”陆行厉转头,看着盛安安颇为不甘心道。
“你还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呢?”盛安安强忍着笑,说道:“你看都这样了,说明今天不适宜,你就别想了。”
“哪不适宜。”陆行厉冷漠,“我们再试试。”
盛安安可不要。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在这方面女人更倾向心灵的慰藉,未必是要做的,男人就惨了点,忍忍就好。
一次两次倒不至于憋坏身体。
盛安安软下声音,说:“我饿了,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陆行厉有火发不出来,只能迁怒于沈玉良,更想沈玉良死了。
吃早饭的时候,盛安安问起陆行厉:“刚刚是谁打来的?”
“沈玉良。”陆行厉声音清清冷冷,带着一股戾气,“他让你回去,你要去吗?”
“当然去啊。”盛安安就等这一刻了。
不去,她前面做的事情岂不是白费力气?
陆行厉颔首,也没拦着她。
他知道她的打算,也知道沈玉良的公司面临困境,是叶受成在暗中搞鬼。而这一切则基于盛安安,她才是策划人。
这些事情,陆行厉全都心如明镜。
他未必会出手干预,这要看他的心情,亦或者是她的。
她开心就好。
陆行厉也想看看,到最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她能否做到滴水不漏。
他道:“我让斐尽送你去。”
“好啊。”盛安安点头。
吃完饭后,盛安安上楼换了套精致的裙装,经典风的小黑裙,映衬得她的肌肤,赛雪娇嫩,她微微抬手,打理长发,皓腕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陆行厉给她戴的。她和陆行厉吻别,才出发去沈家。
去到的时候,是阮洁给她开门。
“安安,你来了。”阮洁婉柔的笑道。
“你的手怎么了?”盛安安突然问她。
阮洁笑容不变,道:“不小心碰伤了。玉良在书房里等你,你上去吧。”
盛安安嗯了声,旋即上楼。
阮洁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变得高深莫测。
她把受伤的那只手,藏在身后,想到:“沈安安这么久才回来一次,竟然一眼就看出我哪里不同,她的观察力很强,在这个家里,就她最难对付。”
阮洁很担心沈如嫣不是盛安安的对手。
为今之计,阮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盛安安去到书房里,见到沈玉良。
“坐。”沈玉良指了一个位置,似乎是命令的口吻,他还想维持自己的威严。
盛安安红唇微翘,依言坐下,主动抛出话,问沈玉良:“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沈玉良见她还算听话,心里略微安定下来。他其实没有多大的底气,故而才要强撑自己的威严,好让自己看起来强势一点。
“最近我的财务出现了一点状况,公司的资金周转不宁,现在过得很艰难,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你应该帮一下忙的。”沈玉良道。
“怎么帮?”盛安安问。
沈玉良连忙说道:“你让陆行厉借我一点钱,等我们度过这个难关,我马上还给他。”
盛安安微笑:“银行呢?不借你钱吗?”
“要是银行肯借,我还用得着找你借吗?”沈玉良差点就要怒吼出来。他到底还是忍住了,毕竟是有求于人,再强装底气也是虚的。
他坦白:“叶受成这个阴险小人,他算计我,他给了我一个项目,美其名是能赚大钱,结果是为了骗我入局。现在公司里大部分的钱,全套进去了,其他项目不得不停下来。叶受成又抓住我去澳门赌钱的把柄,让银行把我拉进黑名单,现在没人肯借我钱。”
越说,沈玉良就越气愤。
他把所有的错全推给叶受成,却没想过当初他自己,有多得意忘形,以及贪得无厌。
他先威胁叶受成,让叶少杰和沈如嫣订婚,又利用媒体曝光此事,彻底把叶受成绑在他的贼船上。
第417章 盛安安给的选择
沈玉良现在属于自食其果。
不过沈玉良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反而觉得叶受成在陷害他。
他就是这样一个颠倒是非的人,他和叶受成都不是好人。
盛安安冷眉冷眼,对沈玉良的德行早已冷心冷肺了。
她抬起手,撩了下头发,在想事情,而沈玉良的目光,则落到她纤细嫩白的皓腕上,比美玉还要光泽无暇,戴着圆润的珍珠手链,珠光宝气。
陆行厉将她养得真是精致。
不知道这条手链值多少钱?
沈玉良最近是缺钱缺疯了,看到值钱的就眼红。
“我可以帮你。”盛安安终于松口。
沈玉良闻言,大喜过望。
他当即站起身:“那我们现在去找陆行厉?”
“不急啊。”盛安安慢腾腾的补充道,“我还有条件的。”
沈玉良倏然一顿,笑容要挂不挂的,很滑稽。他问她:“什么条件?”
“我要你告诉我,当年我母亲是怎么死的?”盛安安冷声问,“只要你说出真相,我一定会帮你熬过去的。”
沈玉良脸色微变,变得很微妙、难看。
他开始打太极:“好端端的,你怎么提起这个事情?”
“当初季兰已经承认,是她和老太太一起合谋害死我母亲的!”盛安安道,“你当真毫不知情?”
沈玉良当然知情。
而且,知道真相的人,几乎都死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这是最好的局面,死无对证,任他怎么说都行。
真相会被他带到棺材里。
沈玉良定了定心神,镇静道:“季兰那个时候,连老太太都敢杀害,她已经完全丧失心智了,你怎么能听信一个疯女人说的话?”
盛安安很冷漠:“我再问你一次,周瑶是怎么死的?”
“她就是自杀的!”沈玉良一口咬定,“当年她生下你后,身体一直很虚弱,后来又患上产后抑郁,我怎么劝都没用。她自己偷偷跑上顶楼,跳下去的!”
盛安安突然微笑,眸子却极为冷酷,笑得沈玉良不寒而栗。
她看着他,冷锐的眼神似要穿透他,看得沈玉良心脏一缩。
“看来,你还是分不清孰轻孰重。”盛安安道,“那就算了,我们谈不拢,你就自己熬下去吧。”
“你给我站住!”沈玉良急了,“你别忘记你也是姓沈的,我落魄对你是没有好处的!”
“你不落魄的时候,也不见得对我有好处啊。”盛安安讽刺道。
“你!”沈玉良气得脸色涨红。
盛安安又说:“要不,我再给你一个选择吧。你一直藏着周瑶最后的一份遗嘱,只要你把这份遗嘱公开了,我来替你接手全部烂摊子,你看如何?”
沈玉良狠狠跌坐到沙发上。
他望着盛安安,满脸不敢置信。
她是怎么知道,周瑶还有另外一份遗嘱的?
他的威严在她的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他现在哪还有一家之主的样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沈玉良矢口否认,“没有这份遗嘱,没有!”
盛安安冷冷审视他,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他们的谈话彻底破裂,沈玉良一分钱的支援都没有得到,盛安安不帮他,他只能靠自己撑下去。
他拿什么撑下去?
他的私房钱足够他过好生活,但根本撑不起一家上市公司。阮洁的钱,又没有到他手上,他现在饮鸩止渴,能撑一天是一天。
可是最后的大崩盘,沈玉良的损失会更惨重,甚至一无所有。
他豁然站起来,想追上盛安安,却又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他需得好好想一想。
盛安安则比沈玉良淡定得多,她不急,相反还很享受一点点逼迫沈玉良到走投无路。她也知道沈玉良不会轻易放下警惕,对她说真话。
反正温水煮青蛙,该急的人是沈玉良,不是她。
盛安安缓步下楼,突然有一只黑猫跳上蜿蜒的楼梯扶手,就在她手边盯着她。她碰了黑猫一下,听到喵喵的叫声。
沈家,何时养了只猫?
“你以前不是很怕猫的吗?”沈如嫣犹如鬼魅一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她站在楼梯口,阴森森盯着盛安安。
“我不怕猫。”盛安安浅浅淡淡道,“那是骗你的。”
她经过沈如嫣身边,头也不回的走了。而那只黑猫,则跳到沈如嫣的怀里。
沈如嫣撸着黑猫,缓慢的转过身子,声音极低极沉:“你不是沈安安。”
沈安安怕猫,很怕的那种。
她根本不敢碰猫,这点,沈如嫣还是知道的。沈如嫣曾让佣人拿猫吓过沈安安。
可是就在刚才,沈安安竟然不怕猫!
沈如嫣没动静的这些天,一直让人调查沈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