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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别哭了。”陆行厉抱着她,又气又心疼:“他有那么重要吗?我看到他碰你的手,我都快要气疯了,但我也忍下来了,是他妄想从我身边带走你,我才忍不住的。你不要跟他走,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盛安安在他臂弯里,默默流泪。
陆行厉心疼的为她擦去眼泪,再一次问:“他就那么重要吗?值得你为他流泪?”
盛安安含泪摇头:“他是我哥哥,是一个善良的人,他没有那么多心思的。”
陆行厉不说话,轻轻吻去她的眼泪,则更想做掉沈越。
他刚才说的不是气话,只要沈安安敢跟沈越走,他就做掉沈越,在不杀人的范围内废了这个人。还好她也不想跟沈越走,她最懂他了。
没人比她更懂他,包括舒曼丽。
曼丽想嫁进陆家,却永远不懂他对她的感情。
“别哭了,我不会对他做什么。”他做出退让,只为了哄她。
盛安安哭红眼睛和鼻子,渐渐就收了哭势,呼吸却一抽一抽的,煞是可怜。陆行厉牵着她坐下来,仍在哄她。
盛安安情绪平复后,问他找出幕后的指使人了吗?
那个女马术师没有害她的理由,只是一个帮凶。
陆行厉摇头,却异常笃定道:“我会找到的。”
盛安安则垂下眼帘,道:“还是交给警方去找吧,听说已经找到了很多证据,肯定会有露出马脚的地方,我觉得可以相信专业的人士。”
陆行厉摸摸盛安安的脑袋,没有说话。
她那么美好,相信世界有正义,也相信公平公正,他怎舍不得染黑她。
“我喜欢简单一点的。”他低沉道。
盛安安的心莫名就冷下去了。
她听不懂他什么意思,却知道他不愿意改变。
她又想起他刚才在打人的时候,不正常的模样。
“陆行厉,你是不是生病了?”她问,“你在暴力的时候看到血就会失控,你好像有嗜血的症状,你是不是有过什么心理创伤?”
“没有的事。”陆行厉否认,却慢慢露出了笑容,似在安抚盛安安:“你别胡想,去房间里洗个澡,把今天的事情都忘掉。”
盛安安的心更冷了,也不愿意再问。
她负气起身,陆行厉迅速抓住她的手:“去哪?”
她回眸冷冷看他:“去洗澡。”
陆行厉则一路送她回房间,给她调水温,放好水,看她安安稳稳的进了浴室,他才出去,去房间外面抽烟。
他一边抽烟,一边盯着房间门口前的楼梯走廊。
他一直相信沈安安在他眼皮底下,才是最安全的。她今天,却就在他眼前出事,他没有保护好她。
他险些失去她。
她却聪明极了,勇敢不输男人,毫不含糊的保护自己,他为她着迷。
“原来在我身边,她才是最危险的。”陆行厉对此耿耿于怀,用力吸了一口烟,狠戾吐出,则拒绝想这个问题。
他烟抽到一半,看到明月上楼。
“表哥哥!”明月惊喜叫他,找了他很久,她站在他面前,微微低下胸,娇俏道:“我学会打枪了,我们去一比吧。”
“没空。”陆行厉扔掉烟就走。
“表哥哥,你就陪我一下嘛!”明月拉住他的手,撒娇道:“这里枪法最好的人就是你,我最崇拜你啦。”
“你多大了?”陆行厉声音阴沉,问道。
明月心中大喜,她已经是一个女人,陆行厉终于发现,她刚要回答,却听到陆行厉冷声说:“你已经成年还用这种没断奶的声音跟我说话,怎么,是要我给你找奶妈吗?”
明月难堪至极,手不自觉松开了。
陆行厉用手帕擦拭被她拉过的手后,就丢地上,转身离开。
最烦做作的女人!
明月的脸就像被狠狠打了一耳光,陆行厉不但不怜香惜玉,还对她一点风度也没有。
她不甘心,凭什么他对姐姐不是这样,对她就这样!
她一定要征服这个男人!
陆行厉回到房间后,盛安安已经洗好出来,正窝在米色的沙发里,抱着自己的头发,昏昏欲睡。
陆行厉走过去,她连眼睛也不睁一下,陆行厉气她不够警惕,则伸手摸她的头发,蹙眉道:“头发干了再睡。”
他推醒她。
“没事,就湿了一点点。”盛安安不想动,转个身,将头发甩在背后,继续打盹。
“懒死了。”陆行厉点她的脑袋,去给她找吹风机,替她吹头发。
在吹风机温和的暖风中,盛安安睡得更舒服,身子暖暖的,沙发也够软,她把脸埋在抱枕里,任由陆行厉弄她的头发。
彻底吹干之后,盛安安已经熟睡过去。
陆行厉又气又好笑,将她抱回到床上去睡,他则坐在床边静静看她温纯的睡颜,对今天的事情仍心有余悸。
第142章 陆行厉的打击报复
“还好你胆子大。”
陆行厉轻抚盛安安的脸,喃喃道。
她要是胆子不够大,就成不了他的女人,也难逃这一劫。
她勇敢自救的模样,已经印在他心里。
良久,陆行厉见盛安安一时半会不会醒,便起身出去,让斐尽守在门口。
庄园董事的办公室里,陆朝元和陆时言都在查阅资料。
庄园有一个高级的系统管理,每日都有更新每一匹马的健康状况,并且会记录有什么人碰过这匹马,有几个人出入过马场,而兽医也会在检查完后,签下名字。
在这么严谨的管理下,还闹出意外事故,是非常严重的一个问题。
管理人不停鞠躬,道歉:“我们在一周前知道您们会来光临,已经做足万全准备,每天都有检查,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
陆朝元在看一份记录表,看完后,脸色微沉。
“怎么了吗?”管理人慌张询问。
陆朝元则不语,见有人推门进来,是陆行厉。他不动声色的将文件,夹入到满桌的杂乱之中。
“老板!”管理人低声叫道。
陆行厉是这座庄园的大老板,明一源只免费占有一定的股份。
“安安还好吧?”陆朝元问他。
陆行厉颔首。
陆朝元起身,想出去走走,心事重重的。
陆行厉目送他离开,则收回视线,眉宇顷刻间凌厉万分。
他盯着那堆文件,问陆时言:“爷爷刚才在看什么?”
“看什么?”陆时言看文件看得头大,没注意到。
陆行厉冷下脸,知道指望不上言二,自己动手翻找,翻过一张又一张文件,他不死心,并且耐心十足。
最后,他找到一张记录表,越看,面色越阴沉。
“老板,这上面是写什么了吗?”管理人慌得不行。
陆时言也好奇,起身走到陆行厉身边。
就看了这么几眼,陆时言有点疑惑:陆家和明家的聚会,一个星期前就开始筹备,上面有详细的行程安排,但他们好像都知道沈安安会来,还准备好马匹。
“这次聚会是明家哪个人负责的?”他问。
管理人回答:“是明月小姐。”
明月此时正在陪陆朝元散步,她嘴甜会说话,把陆朝元逗笑了好几次。
陆朝元走累了,明月就扶他坐在花园树荫里的长椅上,笑着陪他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沈安安身上。
明月烦死沈安安,脸上却忧心忡忡。
她说:“这马是被那个马术师动了手脚,安安姐真是运气不好,不应该安排她去骑马的,她又不会骑。”
陆朝元目光沉沉的看着明月,直看得明月发毛。
“陆爷爷,怎么了?”
陆朝元道:“明月,我从没说过马被人动过手脚。”
明月神色大变,脸上一青一白的。
她急道:“可是警察已经来了啊,还把那个人带走了!”
“对。”陆朝元又问:“但你怎么就笃定马是被人动手脚了,这个问题,警方还没查出来,那个人,更没有承认!”
“她没承认?怎么可能!”明月脑袋嗡的一下,在陆朝元的审视下,差点窒息过去。
她说了什么傻话!
她不打自招了!
“明月,那个人只招认了一时起了歹念想害安安,却没有说过马的问题。而且,我也没有提过安安会来这次的聚会,你却在一个星期前都安排好了。”陆朝元的声音,就像从远方传来,透着浓浓的失望。
明月双腿发软,听完陆朝元的话后,彻底傻眼了。
她以为那个人全招认了,把害沈安安的罪名,和给马打兴奋剂的事情,全认了。她本能说马被人动了手脚,是因为她知道整个事情的真相,她下意识就会这样想。
但在旁人眼里,这个逻辑不通。
明明警察没有查出来,那个人也没有招认,大家仅存猜测。
只有明月是笃定的。
因为就是她指使的。
明月瘫坐在地上,还想解释。
陆朝元却已经不想听,他猛然站起身,对她深深叹气道:“不要再做纠缠,你走吧。”
走?
明月不懂,陆朝元则杵着拐杖,径自走了。
明月惊魂未定。
所以陆朝元是放她一马的意思了?只要她现在走了,日后就没有事了?当作,无事发生过?
明月小有侥幸,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去找父亲明一源。
这时候,树丛之中走出来一个男人,那张俊美的脸阴森到几乎残忍。
当天晚上,明月就被明一源送走了。
盛安安醒来之后,就是晚饭时间,众人聚餐,唯独少了明月,她也没注意,正饿着呢,陆行厉给她夹了很多菜,她吃得忙不过来。
用餐过半的时候,明一源的助理突然跑进来,偷偷摸摸的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明一源突然站起身,餐具被震得哇啦啦的响,长桌也晃动了下。
众人看他。
陆朝元先问的:“怎么?”
明一源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收敛表情:“没、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