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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光疑惑地挑起眉头。
迪克格雷森说：“不过现在就都见到了，在你昏迷的时候，芭芭拉他们来这里看过你好多次。”
“爸爸呢？”森光头疼地揉头。
迪克格雷森的笑容收敛起来。他深深地看了眼病床上的男孩，递给他一块苹果。“阿尔弗雷德告诉了我们事情的所有过程，伊顿你为什么能发现父亲是蝙蝠侠？听管家的描述，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
“提姆德雷克都可以通过分析知道蝙蝠侠的身份，我又怎么可能做不到。”
森光拍了拍脑门。
“你该叫他哥哥。”迪克格雷森说，“提姆是三代罗宾，就算是达米安都要叫他哥哥。伊顿我告诉你，父亲最近不会过来看你，即使他愿意过来，我们也会阻止他。”
为什么？
森光抬头看向迪克格雷森。
迪克，格雷森指着森光脸上的伤口。“你这样子会让父亲更加难过。”
“虽然炸弹没有炸死你，可当时父亲已经做出了选择，就是牺牲你，来救下所有观众。就算你现在平安无事，可这件事情到底在父亲心中成了一根刺。他现在不会想要见到你，更不会想要看见你身上的伤痕。伊顿，这对你来说或许不是很公平，可事实上你回来的时间点确实不是那么好。”
“在达米安刚刚离开我们的时候，你过来了。“
“我们还有父亲，其实都有点接受不了。”
“更别提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情，父亲现在又回到了之前几个月的状态，甚至要更加糟糕。他现在每天都在观看达米安死时的视频，哦，现在又多了一个，他偶尔还会看他在国际象棋会场中按下炸弹按钮的画面。”
森光沉默了。
良久，他望着激动的迪克格雷森缓缓说：“对不起。”
迪克，格雷森打了个激灵，别过头去。
他没有想到伊顿会这么温柔，这在蝙蝠家族来说，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个士兵如果是这么温柔的话，他就没有办法成为士兵。
“该道歉的人是我，在你遭受这么多的时候，我却在这里隐隐责怪你。”迪克格雷森一口吃下剩下的小半个苹果。他望向这个陌生的弟弟，犹豫了下，伸出手去摸了摸森光的脑袋。
“等你出了医院，我带你去蝙蝠洞，让你见识下我们的基地。”
“伊顿，现在你还需要什么？对了，我们已经争取到了你的抚养权利，你那个人渣叔叔在收到韦恩集团的律师函后，吓得立刻选择放弃你的抚养权利。”
“阿尔弗雷德在帮你联系学校，西德威尔友谊中学、马萨诸塞州康科德学校之类的，这些学校都很不错，出过许多总统。”
迪克格雷森说：“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现在可以满足你任何一个需求。”
森光抬起头，“任何？”
“是的。”
“我要去阿卡姆疯人院。”
“什么？”迪克格雷森的笑容消失了，严肃地看着森光。“你去那里做什么？！”
“见小丑。”森光回想起之前的梦，摊手露出一个笑容。“发生了那么多的的事情，我总要去宣讲一番作为胜利者的夸耀吧。就这么算了的话，那也太没劲了。”
“而且我有事找小丑。”
第二章 阿卡姆疯人院与建立联盟
阿卡姆疯人院坐落于哥谭市郊区。
这座疯人院历史悠久，建筑风格独特，哥特式建筑风格与现代风格交融，竖起的高楼与尖顶钟楼的组合本来就已经足够奇怪了，可是高楼大厦的低层楼房有着城墙一般的钢筋水泥墙壁。每一个站在阿卡姆疯人院的人，都感受到了这座建筑的与众不同，与森严秩序。
疯人院，办公室内。
迪克格雷森换上夜翼的衣服，黑色紧身衣胸口有一只展翅的白色翼鸟。他身旁跟着森光，森光不想穿夜翼为自己准备的衣服，随便换了套衣服以后，便随手带了个黑色的面具。
夜翼轻声说：“阿卡姆疯人院这个地方太过敏感，我们不能以韦恩家族的名义进入。”
“而且，在这个地方，蝙蝠家族的面子更加管用。”
森光诧异地看了眼他。
夜翼解释说：“疯人院一半以上的病人，都是蝙蝠侠送进来的，所以蝙蝠侠在这里拥有很大的影响力，这里几乎就是我们第二个蝙蝠洞。”
门开了，院长先生惊喜地走过来，与夜翼握了握手。
“您好夜翼先生，我很高兴您又来我们疯人院了，您这个又送过来一个疯子了吗？”
夜翼指向森光，沉声说：“不是。我们的伙伴想要与小丑见面，我想请您安排一下。”
“这……”院长很犹豫。
“你放心，有我在，小丑不可能逃出疯人院。”
院长谄媚地讨好夜翼。“当然，您可是蝙蝠家族的支柱。我们很感谢蝙蝠侠再次帮我们把小丑送回疯人院。”
“他在疯人院的最深处。”
“我现在带你们去。”
森光随着院长先生穿过重重壁垒，令人意外的是，森光在这里见到了许多熟悉却陌生的身影。
哈莉·奎茵、贝恩、双面人、谜语人、稻草人、毒藤女、急冻先生、杀手鳄、泥脸、疯帽匠，鳄鱼博士、鲨鱼考古专家等等，不愧是哥谭市最大的人才培养中心。
来到阿卡姆疯人院的最深处，森光见到几个疯子在活动室内开始了教学生涯。
他们围着简易椅子。
“姆大陆是土耳其开国之父穆斯塔法·凯末尔为了捏造突厥文明帝国，以解释他们突厥文明起源生生捏造出来的假大陆。我们听说远东华夏国家的一些翻译家翻译了这些文学作品，所以他们有很多人误以为姆大陆……”
“教授，我觉得亚特兰蒂斯跟这个姆大陆的性质是一样的。”
“咳咳，亚特兰蒂斯可是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记载的城市。”
……
“你知道为什么会算错吗？因为你在这里用了重复证明，你的结果肯定是会错的。”
“这里要用二阶积分……”
“克服机器人的身体僵硬的方法，我认为除了要提高机构的自由度以外，还要利用耦合……”
森光从他们身旁走过，嘴角抽搐，卧槽这群人到底是身份，怎么就混到了这里呢。
夜翼似乎见怪不怪。
院长先生看出森光的疑惑，解释说：“我认为开拓思维有助于他们转移注意力，所以让他们相互交流自己的知识。这群疯子的确是疯了，可这不代表他们就是傻子。事实上，我们这里有大学教授、知名专家、技能大师……”
“有的时候，我们甚至可以向哥谭市的市政府申请一点研究资金。”
森光无语。
他们来到关押小丑的房间。
隔着铁门和探望窗，森光看见小丑全身被拘束带束缚，被绑在一个墙角落动弹不得。
“打开。”
森光带着命令语气道。
院长先生怔了怔，“可是……”
“只要有我在，即使阿卡姆疯人院所有疯子全部逃了出去，我也可以立刻把他们抓回来。”
森光随手一指，食指拂过铁门密码锁，剑气碎裂锁头。
门开了。
院长先生和夜翼被吓了一跳，尤其是院长，他不断地看向夜翼，以求安慰。
夜翼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伊顿的功夫，真得是太神奇了。
小丑被惊醒，当他看见森光时，惊讶了片刻，旋即笑起来。
“朋友，我认出你来了，即使你戴着面具我也能认出你。”
“可恶的小家伙，我低估你的武力。当我启动炸弹的时候，我以为我赢了，可是我没有料到那个炸弹根本杀不死你。可恶的家伙！！”
森光拉过隔离室的椅子，大大方方地坐下，坐在小丑对面。
“别说这种丧气话了。你这样真像是个失败者。”
突然，森光恶意满满地故意说：
“你必然会失败，因为我有爱，你无法理解爱的力量。”
果然，小丑直接干呕。
他不断咳嗽。“你要恶心死我了，你是要恶心我啊你这个小混蛋。”
森光忍住笑，我发现了小丑的弱点。
“话不是这么说的。夸耀胜利，是强者的权利。你输给了我，所以现在你被关在这间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而我可以用任意词语修饰我的胜利。”
“你真觉得你胜利了吗？”小丑笑起来，笑容诡异。“你瞧瞧，这座城市现在完全属于了你们。”
“影武者联盟暂时退出了哥谭市，黑帮们群龙无首，他们的老大金并现在不想惹上任何的事情。”
“现在我又回到了疯人院。”
“那么是谁在一家独大？”
“现在是天黑了，夜晚的时间到来，你们家族的力量膨胀得无以复加。”
“可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在黑暗中飞行的可不止是蝙蝠，还有猫头鹰！”
小丑神秘道：“小心点吧。当我们在哥谭的势力被瓦解以后，总有人会去填补空白。现在的哥谭市将变成蝙蝠和猫头鹰的战场。”
“你知道什么是猫头鹰吗？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蝙蝠侠也不知道，我们只是知道它的存在。”
“一开始我们把它称为它，后来我们至少是知道了它的名字，却更觉得它可怕。它是猫头鹰，我和蝙蝠侠调查过它，可每当我们有所发现时，线索就会莫名其妙地断裂。”
“它是那么神秘，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只知道它的确存在。”
“现在就是你与它的战争。”
小丑幸灾乐祸地狂笑。
森光冷然看着他。
猫头鹰组织是哥谭市的另一个霸主。
由除了韦恩家族和企鹅人家族的其它哥谭市创始家族成立的组织，韦恩家族已经与它战斗了几个世纪。
胜负始终没有分出。
直到数十年前，托马斯韦恩夫妇被猫头鹰法庭收买的暴徒杀死，布鲁斯韦恩成为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