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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始终没有分出。
直到数十年前，托马斯韦恩夫妇被猫头鹰法庭收买的暴徒杀死，布鲁斯韦恩成为孤儿，猫头鹰法庭才彻底战胜韦恩家族。
只是就当他们要趁胜追击，消灭韦恩家族最后的遗孤时，影武者联盟再次来袭，猫头鹰法庭分开注意力几年以后，布鲁斯韦恩又离开了哥谭市。
当布鲁斯韦恩再次回归哥谭市的时候，夜晚不再是猫头鹰的独属。
沉寂数十年的战争继续延续。
只是这一次，曾经只与猫头鹰法庭打经济战的韦恩家族，在黑夜中，化身为了蝙蝠。
森光想起蝙蝠家族成员莫名离开哥谭市。
心中有了个念头，所以这段时间，蝙蝠家族一直在跟猫头鹰对抗吗？
在影武者联盟和小丑接连被蝙蝠家族击败以后，剩下就是猫头鹰一家独大，开始与蝙蝠家族再无任何第三方势力作为缓和。
原来是这样。
森光回过神来，扫过期待什么的小丑，“所以说你的格局也就是这种程度。”
“什么？”
小丑和夜翼看向他。
“你的格局只有一个哥谭市，猫头鹰……我知道它，你们以为哥谭市是灯塔国的中心。可是昔日的首都早已搬离，到了大都会去，现在的哥谭市虽然仍然是灯塔国的经济中心，但已经不是政治中心。”
“可即使白色宫殿在哥谭市又怎么样？”
森光指着头顶，坐在椅子上，俯瞰墙角中的小丑。“你知道火星上的文明吗？你知道海底中的文明吗？你知道亚马逊岛吗？”
“你知道宇宙中还有数不清的文明吗？”
“你……是否听说过天启星和泰坦星？”
小丑疑惑起来，面对不懂的东西，他挺谦卑的。“那些是什么？”
“你所熟悉的东西，就只有超人、雷神这些东西。可是你知道吗，在未来的不久，天启星即使是一个小兵都能有超人的力量，泰坦星的新神可以用一根手指吊打你眼中最强大的超级英雄。”
“我们世界会被入侵，你所有小聪明在这种战争中都显得可笑，整个地球都会毁灭。”
小丑吃惊于森光话语中的内容。
他瞥过森光，“即使是真的，可是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罪犯啊。”
是，你是罪犯。
森光盯着小丑，缓缓说：“哥谭市会被毁灭，我是说彻彻底底的毁灭。”
“成了废墟。”
小丑的脸僵硬了。他脸上不再有笑容，危险地看着森光。“那可不好。哥谭市是我们的，谁敢毁灭哥谭市，谁……就是我的敌人。”
“你说这些，到底是想要我做什么？”
“没什么，这甚至连交易都算不上。”森光坐在椅子上，整理衣领，一派大佬气度。“我不会给你任何东西。我是要告诉你，当真正的敌人降临地球的时候，我会通知你，到时候我希望你加入我所建立的联盟中来。”
他看都不看小丑，只顾整理衣领，仿佛知道小丑肯定会同意。
小丑舔了舔舌头，沉默。
没有说话，就是表示同意。
哥谭市发生了什么都好，但是就是不能被彻底毁灭。
他们是哥谭市的超级罪犯，如果失去了哥谭市，那他们什么也不是。
谁要毁灭哥谭市，谁就是小丑的敌人。
小丑低下头。
简易椅子上，森光笑起来，同盟达成。
“我把我们的同盟叫做，威胁预防观测超自然力量非凡人类协会地球联盟，简称超凡联盟，未来我们会有更多的伙伴。”
离开隔离室时，小丑突然开口：“小心眼前脚下的路，如果你没有办法战胜猫头鹰，一切都免谈。”
森光摆摆手，猫头鹰嘛，它必须变成一段历史。
第三章 清算战后奖励与不死印法
离开阿卡姆疯人院，夜翼带着他进入一家附近的小店内，他们换去奇怪的衣服，换上西服、革履，然后从店的后门走出来。
迪克格雷森古怪地看了眼正在别上衣纽扣的森光，纯白朴素燕尾西服贴合森光身形，活活一个小帅哥。
“伊顿你刚才在疯人院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什么灭霸、达克赛德，这两个人都是外星人？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他应该报告给正义联盟。
森光抿嘴，对迪克格雷森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你也知道，那是我在疯人院里说的话。”
“我随口胡说的。”
迪克格雷森愣了愣，旋即批评道：“小丑不是你的玩具，伊顿，你不能在这么危险的人物面前玩火。”
森光不打算就这个话题聊下去，因为灭霸和达克赛德这两个外星人的事情，让太多人提前知道没有任何益处。
美漫中地球平均每个月都有末日危机。
灭霸和达克赛德只是其中最难搞的两个，就现在来看，猫头鹰法庭才是自己目前的敌人。
而猫头鹰法庭人多势众，整个哥谭市的权贵都是他们的爪牙。
自己还没有到一个人毁灭一座城市的地步，他身处于名为哥谭市的这个棋盘里，那么要与这群党羽众多的家伙作战，就必须要也能号令千军万马。
他要权势！
一个属于自己的组织，完全听命于自己，不是韦恩家族，不属于韦恩集团，只属于自己。
走在大街上，两名韦恩家的公子引起路人侧目。
英俊颜值令人流连忘返，成了街头巷尾的一道美丽风景线。
森光说：“迪克，我要去找尼克斯先生。”
“不可以。”迪克格雷森下意识地拒绝，“你身体还没有好，现在应该去医院。带你出来已经是瞒着父亲做的事情，要是让布鲁斯知道我把你从医院带出来，那我一定会在家庭会议中被点名批评，丢尽脸面。况且芭芭拉调查了你口中所谓的尼克斯先生，那不过就是一个街头上的小混混。”
森光愕然地看向他。
迪克格雷森解释说：“其实我们都挺关心你的。芭芭拉在阿尔弗雷德之前就调查了尼克斯的背景，哼，他是个人渣。如果不是因为他照顾过你，现在尼克斯已经落入监狱。”
森光望着这个便宜哥哥的侧脸，迪克格雷森说起尼克斯的时候，吊起三角形的眼，十分地轻蔑。
仿佛这个人名是某种垃圾，不配出现在他！夜翼的嘴中。
森光默然。
尼克斯的确不算是个好人，可是他自己也有许多的无奈。
韦恩家族的成员高高在上，俯瞰哥谭市众生，他们飘在天上的日子已经太过久远，甚至已经开始无法理解底层哥谭市民。
是啊，亿万富翁的养子们，到底距离底层人民的生活太远，早已记不清昔日的生活。
森光转移话题。“那么我们先回医院去吧。”
自己还得检查，打败小丑以后的收获。
……
回去医院，森光发现自己被强迫躺平医院了。
比如当他向护士建议提前出院的时候，护士长虽然出于自己是韦恩家族雇工的身份，对森光很客气。
但还是提醒他，他只是一个未成年——至少需要是哥哥带他离开医院，她不可能听一个孩子的话，让他自己决定是否出院。
这么一来，森光只好躺在单人高级VIP病床上，打开准备的PS5游戏机，一边吃水果拼盘一边玩游戏了。
等到医生照例的每天身体检查完成以后，森光开始查看自己的收获。
森光躺在病床上，打开系统。
‘恭喜您完成新手任务（6）您获得新手任务奖励随机满级d级技能。’
‘恭喜您接受新手任务（7）【杀死一只猫头鹰】。’
‘叮~根据检测，击败小丑中您占据了百分之七十三的参与度，此过程中没有任何人死亡，只有56人左右受到不同的伤害，系统评价您的任务完成度达到百分之两百三十，您获得百分之两百三十倍的额外奖励。您将获得一门c＋级随机技能。’
‘恭喜你完成成就任务该成就任务需要您在某次执行任务中没有杀人，您获得成就奖励，您获得满级特殊d级技能【国画仁】。’
‘恭喜您完成成就任务该成就任务需要您击败小丑一次，您获得成就奖励，您所有心灵类武学等级全部＋2。’
‘恭喜您完成成就任务该成就任务需要您守护哥谭市两次才能获得，您获得熟练度200。’
‘恭喜您完成日常任务您获得满级d级随机技能，请领取后进行抽取。’
‘恭喜您完成任务树A您获得满级特殊d级技能【国画侠】。’
‘您开启任务树A【宗师】旗下的第二个支线任务【行侠仗义】。’
‘叮~检测到您拥有国画系列技能（2/9），您的d级技能【国画侠】与d级技能【国画仁】形成系列加成作用，技能强度＋1。’
‘恭喜您完成日常任务您获得满级d级技能【八卦掌】。’
‘叮~检测到您拥有国术系列技能（2/53），您的d级技能咏春离手、d级技能【八卦掌】与c级技能咏春猫拳产生系列加成作用，您获得国术系列技能特殊加成【使用国术系列技能时，增加100公斤拳力】。’
森光挑起眉头，这些都是收获啊。
嗯，今天阳光真好，感觉看什么都金光灿灿，是收获的味道。
他领取【迎接小丑的挑战】获得的随机满级d级技能，顿时随机出来一个满级d级技能【洪拳】。
‘叮~检测到您拥有国术系列技能（3/53），您的d级技能咏春离手、d级技能【八卦掌】、d级技能【洪拳】与c级技能咏春猫拳产生系列加成作用，您获得国术系列技能特殊加成【使用国术系列技能时，增加200公斤拳力】。’
“……”森光，我运气真是好。
接着是战胜金刚狼那个任务的随机d级技能，随机出来的居然是一套身法。
‘恭喜您获得满级d级随机技能，花间游。’
‘技能介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开发出花间游这套身法的宗师曾经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