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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子的投资成本并不高,带来的收益却吓人地不可限量。
票房冲破某个天文数字之后,又开了场庆功宴。有功劳的人很多,摆第一位的该是段衡。
这几年他出演的作品成绩都很鲜亮,乔四这个公司原不是为赚钱,却也因为他而风生水起。
段衡不光是有票房号召力,他有演技,更有眼光,只要他肯接的剧本,投资下去就不会有错,很是让人省心和放心,不奖他奖谁呢。
乔四心情不错,酒桌上喝得有点过了,段衡在他身边坐着,他就抬手摸一摸那脸:「要什么奖赏,你说吧。」
他素来出手阔绰,都是随人家开口,豪宅香车珠宝美女,没有一样是他不会大方点头的。
段衡还是有些腼腆,笑了一笑,并没有说话。
乔四记得段衡大概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仍是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年纪,身上就有些成熟混着稚气的矛盾特质。要说他习性老练,有些时候又露点天真的神情出来,要说他幼稚,那又是绝对没有的事,他做事想得比谁都深。
第二章
乔四是真的喝醉了,上了车就躺下,段衡用腿给他枕着,确保他安稳舒服,到家也是一路扶着进门上楼。乔四很放松,段衡做人一向周全妥当,有段衡陪着,他都不必操心,甚至不必负担自己的体重。
为防酒醉出意外,他淋浴以后进浴缸,段衡就在一边随时等着差遣,帮他按摩肩膀,乔四在男人的伺候下,舒舒服服泡了个澡。
等让段衡帮着穿好浴衣,上了床,房间里也点了他喜欢的熏香,也该是时候打发段衡回去了。
但之前被热气熏了一阵,突然就有了性致。段衡又刚为他整好被子,还没直起身,离得很近,身上那种味道也让乔四觉得舒服,甚至有些诱人。
乔四「嗯」了一声,也懒得开口,只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半闭着眼把浴袍带子解开,而后伸手抓了段衡的领口,将他略微拉下来。
段衡一向善解人意,这回自然也很明白,立刻也俯身下去,埋头在那双腿之间,托住他的臀都,一番挑逗的亲吻舔舐之后,便含住他。
乔四被弄得很舒服,那高明的唇舌技巧让他不住喘息,呻吟,边迎合地微微扭动。强烈的快感汹涌来袭的时候,不由地肆意把腿搭在段衡肩上,在床上仰着,让男人更热切地服侍。
被那温热的口腔包围着,达到高潮不需要多长时间,乔四很快便在那释放过后的疲惫感中意识涣散,似睡非睡地困顿起来。
段衡还没有起身,仍在他腿间耐心而热情地亲吻,手指在那些敏感的地方揉搓着。
乔四半梦半醒之间想对他说可以下去休息了,但被持续爱抚的感觉并不坏,在舒服的呻吟里,不知不觉也将腿张大了,被逗弄得飘飘欲仙。
而后乔四便做了一个梦,梦见段衡在他面前脱了衣服,还有裤于,青年的裸体在梦里看起来线条很美,腿间那东西的模样更让人相信这是做梦。而后段衡也上了床,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拖起他的腰。
乔四梦见自己被那滚烫的粗硬东西插入了,这是个怪异的情色梦境,抽动起来的感觉很惊人,青年力气很大,轻而易举就将他抱着,托着他的臀部挺进。每一下顶送都很清晰,感觉得到那深处的律动,侵入他体内的东西在不停地火热地撞击着他。
梦境越来越夸张,他的腿被抬起来,青年换了个更深入的姿势,两个人像野兽一样交合,疯狂的快感也不像是真的。
这荒谬的春梦无止境地色情,青年一遍又一遍地进入他,把他的腿分得很开,也插得很深,捧着他的臀,肆意淫欲,身下都湿了一滩。
他后来还坐在青年腰上,急促地欢爱着,被弄得要受不了了。而在梦里他说「不行」,青年也并不听话,只几近放肆地加大动作的幅度。
乔四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像是要裂开一般,床分明是柔软的,腰背却酸痛不堪,全身沉重,臀间更是有种陌生的钝痛感。
透过窗帘进来的光线让他意识到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微眯着眼睛看了一看,不甚清晰的视野里,胸前有个什么黑色的东西,皮肤上是微痒的触戚。
乔四瞬间彻底清醒过来。自己双腿大张着,身边趴着一个男人,一条腿还压在他腿间,头埋在他胸前。
那是张熟悉的年轻的睡脸。
乔四用了几秒钟消化了这个事实,脸色煞白地拧起眉,推开那沉睡的男人,起身穿好衣服,歇了一会儿,在床前站着,低头沉声道:「段衡。」
男人背都赤裸地趴在凌乱的绸制被单之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乔四扬起手,一言不发,「啪」地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男人打醒了,也打懵了。头发还乱蓬蓬的,脸上的睡意尚未完全褪去,只睁大眼睛瞧着他,像挨了打的家犬一样。
「把衣服穿上。」
男人很快反应过来,没有多嘴,立刻坐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照着他说的做了。
乔四看着他将裤子穿好,而后冷冷地:「跪下。」
段衡略微一犹豫,上身仍赤裸着,还是跪了下来。
乔四没再搭理他,让他跪着反省,自己出了房间。
身上的不适令乔四分外恼火,歇了一阵,叫来医生为自己检查和上药,确保周全。而后半躺着休息,让心腹乔博去准备东西,自己慢慢消气。
做承受的一方,的确也不会折损他高高在上的尊严。只有大猩猩才需要拍打胸脯来显示自己的强壮。他乔四,即使是被段衡插入,谁敢说这一场性爱里他不是主人?
只是段衡未免太放肆了。
再怎么受宠,也是要懂规矩。
既然伺候他,职责就是要他舒服。就算难以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也要懂得忍,这是起码的,连刚进来做事的人都知道。
谁准他不分对象不知轻重地发泄出来的?
什么时候他可以爬到他头上了?
翅膀硬了,就出妖蛾子。要让段衡牢牢记得这次数训,以后他才不会无法无天。
乔四回到房间的时候,段衡还是跪着,并不出声,但抬起眼睛看了他,那眼神让乔四很不高兴。
「你知道自己错了?」
男人居然摇一摇头。
乔四沉了脸,声音也变得重了:「你好大的胆子。」
「四爷,你说过我能要奖赏。」
乔四意外于他的顶嘴,待要勃然大怒,又不好怎的,冷笑道:「这也是你能要的吗?」
段衡没再说话,但竟然并不服气,脸上还有些倔强的意思。
这难得的不温顺让乔四越发上了火,伸手让乔博把备好的鞭子交过来。
「也好,你不懂的,我今天就教你。」
段衡低头跪着,乔四亲自狠狠抽了这现在不可一世的大明一背的的鞭痕,丝毫不手软。
毕竟身分特殊,伤筋动骨的刑罚不好用,但要让他疼,疼得受不了,不懂的就都懂了,不记得的也全记得了。人就是要这样才能学乖。
打得手有点酸,气也出了,乔四慢慢喘了一同,又问:「现在,知道错了吗?」
段衡在鞭打里从始至终都忍着没出声。但在那冷酷的气场压力之下,终于也还是开了口:「四爷,是我错了。」
他虽然高大,毕竟年轻,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因为责罚而倍觉羞辱的表情。
乔四点一点头,转身出去,走了几步,嘱咐身边的乔博:「你带他去看医生。等他好了,给他安排点人。男女都要。」
当红明星的私生活总被过度关注,工作又排得太满,长期憋着,未免透不过气来,而他们也是有生理需求,积累下来的欲望和压力都需要正当的发泄。
他毕竟是宠段衡的,而且一向赏罚分明。
段衡这段时间不如以前那么殷勤了,乔四也不以为然,段衡这类被捧惯了的人,难免有些骄傲,挨了几下重的会觉得丢了面子,闹闹小别扭。
过了几天,觉得也该差不多了,乔四就派人去把段衡叫来。奉命而去的人却是空手而归,报说:「五爷请了段爷去打球。」
乔四皱皱眉,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还是说:「备车吧。」
乔四亲自去到高尔夫球场。还在电瓶车上坐着,远远就看见乔澈长身玉立,姿势漂亮地凌空挥了一下球杆。
段衡就在乔澈边上站着,两人不知在笑谈些什么,离得很近,只觉场面甚是愉快暧昧。乔澈像是要指点他的动作,从背后搂住他。
球场车开近了,听见动静,两人都转过头来。
见了乔四,段衡也忙松开手,叫了声「四爷」。乔澈则淡淡的,脸上是被打扰了的不悦,招呼也不愿打,自顾自推了杆。
随同的人拿上球具,乔四起身下车,看了看这并肩而立如诗如画的两个男人:「打球怎么不叫上我。」
段衡笑道:「我想着四爷不太喜欢……」
乔四选了球杆,看着他:「你怎知道我不喜欢。」
乔澈突然笑了:「我跟他说的。你那点功夫,就别露丑了。」
他这么久以来难得会跟乔四说话,而后又把脸转向段衡:「我不想打了,我们走吧。」
乔四收了姿势,看着乔澈率先走开,段衡像是有些犹豫,乔澈义回头笑说:「怎么,你是嫌被拙得还不够痛快?」
这两人之间倒是无所不谈,连乔澈也知道了那晚的事。
乔四开了口:「段衡,你过来。」
他也不说第二遍,把球杆交给随从,转身便走了,果然很快听到段衡跟上来的声响。
他始终是这里最有权势的人,无论在背后是怎么拿他寻开心,当着面,段衡不敢不听话。
「乔澈跟你说了什么?」
段衡斟酌着措辞:「一些……你们以前的事。」
乔四抬了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