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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郭林新一行到了酒店。
“战爷呢?”
“战爷在忙,您先住下,明早战爷会来找您。”保镖冷声道。
郭林新也不多问,回了自己的房间。
康海蓝站在房门口:“老师。”
郭林新嗯了一声:“海蓝,这次刺绣比赛好好加油,你若能当选为刺绣大队的负责人,老师也放心将推广刺绣的任务交给你。”
康海蓝点头:“我知道的,老师。”
郭林新回了房间,康海蓝这才离开。
一夜混乱,裹挟着潮水,汹涌而来。
战擎洲走出卧室,眼角透着些凉意。
心腹上前:“战爷,小姐……”
“看好她,别让她离开酒店半步。”
战擎洲冷声道,她走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不想再让姜绵绵逃跑。
“是。”
战擎洲离开套房,找到了郭林新,简单聊了几句,这才回到套房。
姜桃躺在床上,手铐箍住了她的手,套在床头,动弹不得。
一双星眸瞪着战擎洲,气得咬牙切齿:“你放开我。”
她知道这男人不讲理,但没想到这么不讲理!
昨晚对她上下其手就算了,还把她困住了!
战擎洲扯了扯领口,“过些时候,跟我回平西。”
“不回。”
姜桃,不应该是姜绵绵咬着牙。
战擎洲蹙眉:“你想带着我儿子去哪儿,嗯?”
姜绵绵脸色微变:“你——”
“真以为我什么都查不到?”
战擎洲坐在床沿边,大手摩挲着她的侧脸,透着几分怒意:“绵绵,这么多年,你总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姜绵绵咬着牙:“是你奶奶不喜欢我——”
而且,战擎洲身边女人太多了,她是最不起眼的。
她不想一辈子卑微的跟在他身边。
“绵绵,你应该知道,这个理由不是最主要的。”
姜绵绵不吭气。
战擎洲摩挲着她的下巴,心情极好:“孩子我会找人送回平西,月底跟我走。”
一听到这话,姜绵绵顿时就炸了:“战擎洲,你别动我儿子,否则,我跟你拼命!”
战擎洲低低的笑,“绵绵,你先好好想想,怎么把我哄好,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见你儿子。”
姜绵绵心尖发颤。
她知道战擎洲干得出来这种事儿。
她深吸一口气,放软了声音:“我答应跟你回平西,我今天还有工作,我能不能出门?”
战擎洲眸色狭促:“你现在,还能下床?”
姜绵绵:“……”
昨晚被狗啃了一夜,倒是忘了腿脚还在酸疼。
战擎洲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难得有了些好心情,大手一挥,解开了手铐,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好好哄我,儿子随时都能见。”
姜绵绵:“……”
哄你妹!
姜绵绵就算在不愿意,但也抵不过战擎洲的强势。
更何况,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战擎洲对她的予取予求,甚至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
战擎洲吃饱喝足,带着姜绵绵去了剧组。
姜绵绵双腿发软,临下车前,一把攥住了战擎洲的手:“你别去剧组,我不想别人说闲话。”
战擎洲剑眉一挑:“掩耳盗铃?”
姜绵绵盯着他,目不转睛。
战擎洲顶不住,咬咬牙:“去吧。”
姜绵绵打开车门,关门的时候,像是有些犹豫:“儿子——”
“是我的种,我还能伤害他不成?”
战擎洲低斥一声:“管好你自己。”
姜绵绵瘪嘴,转身离开。
等到她走进剧组,战擎洲看向了司机:“刺绣比赛的选手名单出来了吗?”
“出来了。”
“给我看看。”
战擎洲抬手,司机将名单递了过去,男人扫了一遍。
看到其中一个名字,眼神微动。
与此同时,康海蓝也拿到了选手名单。
她是郭林新的徒弟,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看到名单,康海蓝胜券在握,直到看到一个名字——怀玉。
怀玉也会参加这次的刺绣比赛?
康海蓝听过怀玉这个名字,当年老师还花了不少心思,想找到传闻中的怀玉,想将她收入麾下。
但怀玉消失得太快,他们没查到蛛丝马迹。
偏偏这次,怀玉又出现了。
康海蓝对这次的比赛志在必得,她几乎是本能的将怀玉的报名表收了起来,攥在了掌心中。
她跟着老师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出头了。
她不希望有人再来破坏她的计划,更何况,现在没人知道怀玉也报名了,她不能让怀疑来打扰她的计划。
“吱呀”一声。
“海蓝,名单出来了吗?”
是老师。
康海蓝手指攥得更紧:“出来了。”
她将报名表递了过去,手心攥得紧紧的,不敢有一点小失误。
郭林新拿过 报名表,看了起来。
康海蓝不敢有动作,好在郭林新没多问,看完之后,离开了。
康海蓝送走了他,将手心里的纸撕成了碎片。
怀玉。
不管你是何方神圣,都别想阻拦我的路。
休想!
第六百七十一章 秦固被逼相亲
云舒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傅南璟多半又去集团了 ,她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地。
地毯上铺着柔软的毛毯,不凉。
反倒软绵绵的,暖暖的,踩着很舒服。
云舒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宁西的热搜已经从微博上退下来了。
淮阳那边发了短信,已经给宁西安排了助理和新的代理经纪。
云舒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如今不能处在太明面的位置,只能做到暗中护着宁西。
处理完正事儿,云舒洗漱完毕,下楼。
刚到楼下,看到秦固愁眉苦脸的走了进来:“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儿。”
秦固不想把烦心事告诉别人,勉强笑了笑。
云舒蹙眉,拦住了他的去路:“说。”
“就是我爸妈让我去相亲……”秦固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有些无奈。
“你不是和沈部长——”
“我爸妈不怎么喜欢樱樱,让我去相亲,哪知道这事儿被她知道了,也让我去。”
秦家一直不是很喜欢沈樱。
总觉得秦固应该找一个温柔小意的儿媳妇儿,而不是一个跟在傅南璟身边,随时都有可能丢命的媳妇儿。
再说,沈樱冷着一副脸,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
秦家没少有意见,秦固没少调和。
但沈樱和秦家完全不对付,第一次上门,就被秦家劝退。
从秦家离开,沈樱就提了分手。
沈樱挺介意被戴帽子的事情,偏偏秦家有亲戚阴阳怪气的提出这事儿,那腔调,沈樱到现在都还记得。
“这要不是你做的不好,哪个男人会出轨?”
沈樱向来自由,不喜欢被别人指指点点。
闻言,反手就把茶杯朝着那人扔去,薄唇翕动,声线冷淡。
“要不是你做的不好,哪个人会泼你一脸?”
沈樱将茶杯扔到地上,起身就走。
被泼的人,是秦固的舅舅。
秦固追在身后,沈樱反手就提了分手,两人闹的很僵。
秦固求和好几天,好不容易缓和了。
结果秦家的电话,被沈樱误接,那边一张口就是给他介绍了相亲对象……
云舒听完,略微有些不赞同秦家的做法。
“沈部长很介意之前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提前打个预防针?”
“打了,我舅舅就是个混不吝的,总想着掌控我,就他么喜欢插手我的事情,我本来都没打算请他过来吃饭,是我妈带过来的……”
秦固也很无辜,家里的烂事儿,他都不稀罕说出来。
偏偏父母要做这恶心事儿,针对沈樱,不就是为了更好的掌控他?
他想到这些,烦躁的要命:“小嫂子,别管我,你先吃饭,赶紧去学校,我他么回去一趟,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绝世大美女,让我爸妈这么喜欢,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想要塞给我,还要故意搞这恶心事儿!”
秦固气冲冲地离开,云舒还想说话。
傅叔端着早餐过来,看到秦固的背影:“秦少走了?”
“嗯,回秦家了。”
傅叔放下早餐,想起秦家的事儿,叹了一口气:“要说这秦少,也就是表面光彩,实际上,秦家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具体说说?”
云舒有些好奇,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关于秦家的事情。
“这秦总是小儿子,老夫人偏心,本就喜欢大儿子,也就是秦少的大伯,秦汉源,可偏偏可秦汉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吃喝嫖赌样样都会,没少给秦家惹麻烦。”
“秦少的父亲秦汉宇相对来说还算不错,经营秦家这么多年,也算是有声有色,可惜了,秦少母亲兰彩月……”
傅叔思考了一下,该怎么描述,好半晌才想起一个字。
“就是伏地魔,兰彩月嫁入秦家之后,就带着娘家住在了秦家的房子里,吃喝拉撒全都是请假负责,时间长了,这兰家就总觉得自己是主人,没少苛待秦少。”
兰彩月骨子里就是偏心的,觉得娘家高于一切。
哪怕儿子在她眼皮子底下被欺负,她都不敢吭声,甚至连心疼都不敢表示出来。
秦少考了大学, 就跟着二爷一起,这么多年,和秦家关系也不算特别亲近。
如今重回帝都,秦家又打起了秦固婚事的主意。
对沈樱更是百般挑剔……
这些事儿,秦固一直都憋在心里,没表现出来。
云舒听到这些,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对秦固有误解。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偏偏秦家这本,难念到极点。
云舒低头喝了几口汤,漫不经心的点头:“原来是这样。”
傅叔又说了几句,这才离开。
……
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