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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伊万熟练的将其拆解开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又从藏枪的抽屉里找出几个弹夹,将子弹从手枪的顶部压进弹舱,随后直接揣进了自己的挎包里。
“走吧,我们去安德马特,把尤里说的那条毯子也带走!”大伊万心满意足的说道。
除了一明一暗的两方人马之外,剩下的何天雷等人在结束了加里宁格勒的度假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雷达站。只不过当他们看到那五位挂在钢架上的俘虏之后,全都神色古怪的看向了咸鱼。
这货刚刚加入俱乐部之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升级雷达站的防御,当时谁都认为这完全就是多此一举的事情。但如今看来,这五位倒霉蛋显然已经用自己的遭遇证明了咸鱼的先见之明。
这五位几乎被束缚衣折磨疯了的蚕宝宝最早是挂在隧道里吹风的,但那里毕竟温度低风又大,而且再加上隧道的结构会放大俘虏们的叫喊。
所以在抓到他们的第二天就被全部转移到了最早建造的那个小型玻璃温室里,自从后山那座大了好几倍的温室建起来之后,这里也就闲置了下来。
“你们每天就给他们喝葡萄糖溶液?”何天雷好奇的朝放羊娃思勤问道,这小家伙正好回来过周末,拥有多年放牧经验的小伙支当仁不让的担任了俘虏饲养员的工作。
思勤将葡萄糖溶液的输液管塞进最后一名俘虏的嘴里,这才理所当然的说道,“每人每天500毫升葡萄糖溶液和500毫升的淡水已经足够让他们活下来了,再多了他们不但有力气乱喊乱叫,甚至动不动还会尿裤子。”
“老板说后天一早就会有人过来接走他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好?”咸鱼担忧的问道。
“他们情况怎么样?”何天雷扭头朝刘小野问道。
“看气色死不了,最多有点脱水。”刘小野浑不在意的说道。
“死不了就行。”何天雷毫无怜悯之心的扭头就走,“就这么继续挂着吧!俘虏就该有俘虏的样子。”
转眼第三天一早,伊尔库茨克机场,红发犹太人米莉安等咸鱼带着人验收了带着铅封的枪盒之后,这才跟着何天雷钻进了开来的卡车后车厢。
在这辆4轮卡玛斯的帆布篷子里,那五位萎靡不振的俘虏仍旧被掉在篷布顶上,不过好在这次他们总算能脚尖触地了。
“就是这五个,有点儿脱水,但短时间应该死不了。”何天雷打开后车厢板,拉开梯子邀请道,“要不要上去看看”
“把车钥匙给我就行。”
何天雷闻言,直接指了指驾驶室,“都在里面了,如果没事我们先撤了。”
说完,这兄弟俩干脆的告别了米莉安,驾驶着阿萨克的太脱拉货柜车离开了机场。
同一时间苏黎世的机场,石泉和艾琳娜已经登上了前往白俄的航班。
而在加里宁格勒的一间废弃工厂,伤痕累累的犬奥格拉和他的壮汉男朋友分别被倒吊在一座龙门吊的承重梁上。
而在这两人中间的空地上,依旧西装革履的以萨迦松开领带,然后疲惫的从水桶里拎出一根用传动皮带改装的鞭子。
“啪!”
这根足有大拇指粗的鞭子狠狠的抽在犬奥格拉的身上,早就已经破烂不堪的粉色休闲装顿时撕裂开一道新的伤口。
可即便如此,犬奥格拉却好似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任由身体在鞭子的抽打下微微晃动。
“哐当”一声,以萨迦将手里的鞭子丢进水桶,随后从身边的医疗包里抽出一针马飞扎在了对方的身上。
等针管里的药液全部注入奥格拉的体内,以萨迦连针管都懒得拔,直接将捆绑着对方的绳子解开让对方头部浸入正下方的水桶里,等对方被呛后,这才一边重新固定绳索一边问道,“是谁委托给你的跟踪任务?”
“邮件,真的是邮件。”
几近崩溃的奥格拉涕泪横流的哭喊道,他们两个人已经被这个不知道来历的人折磨了好几天,这几天这个同样的问题已经被他问了不下百遍。
但让人绝望的是,不管他们两个人怎么回答,对方都不为所动,只是机械的重复着抽鞭子、问话、抽鞭子、问话,偶尔他们两个谁晕了,都会被推上一针马飞。
“啪!”
以萨迦控制着力道又抽了一鞭子,在按下计数器的同时再次问道,“是谁委托给你的跟踪任务?”
“邮件”奥格拉还没说完,第二鞭子便再一次抽到他的身上,随后,以萨迦手里的计数器也从299变成了300。
丢下鞭子,一无所获的奥格拉拎起他的公包略带失望的离开废弃工厂,钻进了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随后脱下包裹了全身的防尘服和脸上的面具扬长而去。
经过几个小时的漫长旅途,石泉和艾琳娜总算赶到了位于白俄巴拉诺维奇市的孤儿院。
得知艾琳娜将要带着男朋友回来,孤儿院的众人早早的就开始了准备,长条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晚餐,而院长阿加塔奶奶则抱着个看起来颇有年头的铁皮盒子一直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等到石泉两人从出租车里下来,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冲向了艾琳娜,院长老太太则温和的朝石泉招招手。
“又见面了,孩子。”阿加塔慈祥的拉住石泉。
“好久不见,阿加塔太太。”石泉恭敬的打着招呼,故地重游,这次他却颇有种女婿登门见丈母娘的紧张感。
阿加塔转头看了眼正在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分发礼物的艾琳娜,随后指着办公室的方向,“跟我来,我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第318章 艾琳娜的故事
孤儿院的院长办公室里,满头银发的阿加塔院长和石泉隔着桌子相对而坐。窗外的夕阳通过窗子,将两人中间的铁皮盒子染上了一抹霞光。
这铁皮盒子上贴着个纸质封条,时间已经让这封条斑驳不堪,但依旧可以勉强看清上面写着“安菲娅科舍维娅”的字样。
“这是艾琳娜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
阿加塔院长将盒子推到石泉的身前,笑呵呵的说道,“以我对艾琳娜的了解,你应该也是她带回来的最后一个男朋友。”
似乎生怕说不明白,阿加塔院长着重点了一句,“各种意义上的最后一个男朋友。”
石泉哭笑不得,他总算知道艾琳娜身上那股子彪悍劲儿从哪学来的了,这老院长的话已经很明白了,这里里外外的意思不就是“只有丧偶没有分手”吗?
“打开它吧”阿加塔院长见石泉应该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再次把铁皮盒子往前推了推。
“这是?”
“这是艾琳娜父母留下的遗物,以后就交给你保管了。”
阿加塔院长像是卸下重担一样吁了口气,“希望我不会看到有一天艾琳娜将这个盒子送回来。”
石泉闻言一怔,随后摘下背包,从里面取出来一件换洗的衣服将这铁皮盒子包裹的严严实实塞进了包里。
“你不打开看看吗?”阿加塔意外的问道。
“我只要帮她保管好就够了”石泉说话的同时,扭头看向了窗子外面正在和孩子们拍照的艾琳娜,“顺便照顾好她”。
阿加塔满意点点头,同样站起身看着窗外的孩子们,“安菲娅科舍维娅是艾琳娜来到孤儿院以前的名字,这一点你知道就好,以后轻易不要和她提起这个名字,那会勾起她很多不好的回忆。”
石泉闻言点点头,“我以后会注意的。”
“艾琳娜的父亲是个消防员,她的母亲曾是外科医生。2003年的时候,她母亲工作的那家医院发生了一起严重火灾。很遗憾,他们都没能从那场火灾里活下来。”
老院长转过头,“该让你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希望以后艾琳娜每次来孤儿院做客的时候都像今天一样开心。”
石泉收好沉甸甸的铁皮盒子,郑重的保证道,“我保证。”
老院长不置可否的推开窗子,“艾琳娜,快上来。”
楼下正在和朋友们聊着这一年近况的艾琳娜闻言立刻转身招招手,“您总算想起我了”
等艾琳娜迈着大长腿风风火火跑进办公室,老院长已经戴上老花镜拿出了一份五线谱,“这是从你发过来的那些乐谱照片上摘抄下来的红色音符,我弹给你们听一听。”
艾琳娜闻言赶紧搀扶着老院长走到办公室角落的脚踏风琴前坐下。
“首先是从第一份乐谱上摘抄下来的。”老院长说完,在石泉和艾琳娜诧异的目光中踩着踏板弹出了一小段毫无韵律的噪音。
等风琴的声音停止,老院长叹息道,“折断旋律差点儿让我以为自己找错了方法,还是米拉老师建议我试试把对应的歌词抄下来。”
直到这个时候,这个老太太才把乐谱翻了一页,指着背后的几个单词说道,“这几个单词毫无任何关联,但我试着把每个单词的首字母结合在一起,最后得出的是这个单词。”
“seebach?”石泉皱起眉头,这还真是个德语单词,如果翻译成汉语就是“赛巴赫”。
试着用手机查了查,这个单词竟然还是个地名,但诡异的是,单单德国境内叫这个名字的都有十多个,而德国周围的国家叫这个名字的地方也是只多不少。
“然后就是你们第二次发过来的那些乐谱了,通过我和米拉老师的组合以及分辨,他们来自两支曲子,第一首是莫扎特的安魂曲里垂怜经部分。”
老院长说完,重新开始演奏起风琴,只不过这次的旋律就正常多了,而且长度也超过了两分钟。
这些第二次发回来的乐谱是大伊万他们在列支敦士登那位工程师曾经住过的公寓里找到的,原本石泉以为要很久才会出个结果呢。
演奏完最后一个音符,老院长将乐谱翻了一页,“接下来是第二首。”
可这次的旋律才刚刚响起,石泉和艾琳娜便震惊的看向对方。
“这是当人们不忠诚之时”艾琳娜难以置信的问道。
石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