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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枪可就不能丢进后备箱了,石泉甚至都没有急着离开更没有心思吃午饭,一门心思全扑在了这支半自动步枪上。
凭着自己那点儿半吊子经验小心翼翼的将这支老古董拆解成一桌子零件。石泉却不由得感叹斯大林果然才是真正了解毛子尿性的明白人。
虽然一直有资料称1936年由西蒙诺夫设计的AVS36半自动步枪是因为斯大林个人对设计师的偏爱而败给了1938年由托卡列夫设计的SVT38式半自动步枪,最终未能大批量量产。
但看着这一桌子零零碎碎他就知道,凭毛子那一根筋的莽撞性子还真不一定用的了设计的这么复杂的AVS36半自动步枪,当然,这里说的毛子是半个多世纪前仍在浴血奋战的那一代。
别看二战时代的苏联在当时工业如何强大科技如何发达,这基层老百姓和当年的华夏真没太大区别,普遍的受教育程度不高。
这可不是贬低那个时代的先辈,而是时代背景造成的无奈现实。这也不是靠单独某个人努努力就能解决的,而是要靠一代代的教育积累才能做到的。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华夏60年代前后,初中毕业就能当老师,高中毕业都算高级知识分子,甚至有的学霸都已经参加某些战略武器的设计科研工作了,至于念过大学的,很多都已经是关键部门的一把手。
等到80年代末90年代初,大学生便成了高级知识分子的代名词,可再看看如今?说大学毕业生不如狗可能夸张,但确实有些狗活的真就比大学生还舒服。
站在个人角度也许会觉得这社会真特码不公平,但如果站在国家层面,这恰恰是国民文化素质普遍提升的标志。
也许都用不了50年,在坐拥14亿人口的华夏某18线小城市的大街上,随便一个发小广告的可能都是研究生毕业。
也许现在看觉得不敢想象,但50年前如果有人说以后打电话不但能听见声音还能看见图像,那八成是会被送进当地最好的精神病院做个220伏电疗的。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优势,同时也有它没办法逾越的瓶颈。
就像这支半自动步枪,大林子也许正是因为意识到那些基层的红军士兵可能玩不转这个在当时“有些先进”的半自动步枪,这才选了相对来说设计的没这么复杂的另一支半自动步枪SVT3840。
可惜,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手下,这群毛子用的最顺手的还是“拉大栓才叫浪漫”的莫辛纳甘步枪。
至于辛辛苦苦生产出来的SVT3840半自动步枪在基层士兵眼里就是个需要好好伺候的还动不动就喊苦喊累喊不要的富家小姐。
可SVT3840半自动真的不好用吗?
看看苏芬战争里缴获了这种步枪的芬兰士兵就知道了,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个一刀999级的屠龙宝刀!
究其原因,只不过是因为芬兰国土面积总共就那么大,人口也就那么多,而且还都是一群患有社交恐惧症不愿蹦迪就爱看百万小!说打打猎的“乖宝宝”。
人少培养起来就没压力,受教育程度上去了学习能力也就自然不差,所以他们更懂得怎么和这种新式武器打交道。
不要以为这是在夸他们聪明夸他们有血统优势,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就不存在。
究其本质,只不过是家里就一个孩子等着凑大学学费和养五六个端着饭碗张嘴喊饿的半大小子的区别,饭都没吃饱哪有时间搞教育?
不过好在二战结束后没几年,一个叫卡拉什尼科夫的大背头老帅哥总算设计出了毛子们真正用着趁手的武器AK47。
并且,这老头儿还总结出了一条非常经典的武器设计理念:想把武器设计的复杂很简单,但想把武器设计的简单却很难!
不过话往回说,等石泉把这一桌子零零碎碎擦洗干净抹上枪油便直接装进了一个单独的塑料箱子,别看他拆的过瘾擦的干净,但想让他装回去也同样抓瞎,弄不好等装完了就会发现多了几个零件。这一样是知识积累,只能说成长的大环境没有赋予他这项非必要的生存技能而已。
第99章 黑市
成功的把一支珍贵的老枪拆成一箱子零件之后,石泉总算有心思随便弄点吃的填饱了肚子。
吃饱喝足眯了一觉,石泉慢慢悠悠的把车开到了第三枚枚绿色箭头的位置,这次的埋藏位置距离路边只有不到20米,算不上隐秘,但却是周围仅有的一处制高点。
而且这次总算不再是地窨子,埋藏点位于小山包最高点的一颗榉树旁边,埋藏深度也仅仅只有三十多公分而已。
三两下清除掉覆盖的土层,这次的埋藏物竟然是一只颇大的翻盖箱子。这箱子外层还钉着一层斑驳的厚帆布,长度超过一米半,宽也有将近80多公分。
撬开锈蚀在一起的黄铜搭扣,石泉原本漫不尽心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转变。别的不说,木头箱子内部刷了厚厚的一层绿色油漆,这让它的防水性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虽然它容量和之前的地窨子没法比,可这内容物的品质却高出了不知道多少!
MP40冲锋枪,7支!
Kar98k步枪,足足16支!
除了这些,箱子最靠边的位置竟然还有一整套的二战德军连级单位标配的TornFud型背负式无线电!
这种无线电虽然号称背负式,但其实分成两大部分,使用的时候需要至少两名士兵,其中负责联络的通讯兵背着电池组,另一个小跟班儿则背着无线电主机充当人形自走信号源,除此之外还会有个备用的工具人负责提供火力掩护。
“真难为苏联红军竟然能缴获这种宝贝。”
石泉叹息,此时他已经无比确信这个箱子里的东西绝对和大伊万提供的线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要知道,这种背负式无线电可是德军步兵师连级单位才会配属的,连部再往下,则更多的依靠有线回路电话。换句话说,这在当时可不是轻易就能缴获到的宝贝。
这次收获可不小,石泉来来回回搬了三趟才把所有的东西都送回房车。
地图视野里还剩最后两个黑色箭头,石泉却是准备停停手再说,一来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就算找到黑色箭头他也不想摸黑工作,危险性太大,二来这里距离布良斯克已经非常近,趁着天黑前的这点时间,他准备先去采购一些只有这里才有买到的东西。
驱车回到波尔皮诺,石泉直接把车开进了城区一家紧挨着警察局的超市停车场。
当年的波尔皮诺村如今早已经属于布良斯克城区的一部分,或者说这里更像布良斯克城区东北角和森林带的交界地带。
往腰包里揣了两沓现钞,石泉打车直奔位于布良斯克城西的老疗养院。
这座敬老院的前身是一座前苏联时期的疗养院,当年主要的服务对象是来自附近的工厂工人,如今虽然苏联早已解体,但这座用疗养院改建的养老院明面上却仍旧在服务着同一批人,甚至连一些斯大林时代的疗养项目都得到了保留。
“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列宁的这句名言堪称前苏联疗养院出现的催化剂。
而在1922年颁布的劳动法更是将“强制性休假”写进了法律条之中。从那之后一直到苏联解体前,苏联公民便被赋予了一项圣神不可侵犯的权利每年至少在疗养院度过两星期的时光。
这项权利在当时的重要性甚至可以和美国宪法第二修正案后的合法持枪比肩。只不过不同于大洋另一头的美国,苏联式的疗养更像是完成一件意识形态指导下的任务。
如果把苏联比作一台由无数齿轮组成的巨大机器,把参与工作的苏联工人比作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零件的话。
那么这种苏联式疗养便有了正确的解释以及存在的意义只有定时对每个零件进行定期保养维护,这台机器才能更长久的运转。
当然,这台红色机器被突然拔电拆个稀巴烂是每个零件都没想到的另一回事儿。
不管是这台红色机器的出现到拆毁,还是为了“保养零件”而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的苏联式疗养院,这一切都应验了斯大林那句话“欢乐是苏联最大的特色”。
现如今,这座疗养院摇身一变成了服务同一批人的养老院,但这里的服务项目却仍旧保持着苏联时代的传统。
比如用灭菌灯呼吸交换器杀死患者呼吸系统的细菌和真菌,比如让病人穿上银箔治疗服,再通过发射电磁脉冲缓解静脉曲张性溃疡和慢性疼痛原理类似被电磁炉加热的水壶,又或者用电疗法治疗鼻窦炎等等。
这些听起来就匪夷所思的脑洞早已远超华夏那些莆田系的庸医,但因为其蕴含的“苏联味儿”,这些新奇却毫无卵用的服务体验竟然还吸引了不少年轻人甚至西方游客专门去前苏联境内寻找仍在营业的疗养院来体验早已过时的新鲜感。
石泉来这儿当然不是为了坐坐电磁炉顺便再来个电疗的,他是奔着疗养院的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功能来的。
如果不是圈里人,哪怕本地居民可能都很少知道这个安静的躲在城市角落,陪着一群老人等待生命走到尽头的养老院地下竟然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这座疗养院还是一处二战物交易黑市。只不过,相比斯摩棱斯克城区的拖拉机市场那样半合法化的存在,这处隐藏在城区角落的黑市更加隐蔽也更加名副其实。
在这里进行交易的大多都是来历不太干净的非法收藏品,同时也是联邦警察隔三差五就会打击的重点对象,只不过因为明面上的伪装以及背后的持有人背景一直没有联邦警察愿意主动上面找麻烦罢了。
“可真会挑地方。”
石泉走进院子沿着石子路直奔白色主楼后面的那座破旧却占地面积颇大的多功能楼。石子路的两侧,几个老人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似悠闲的晒着太阳,但实际上这些老头老太太无一例外的都在暗中盯着路过的石泉。
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