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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檀兮摇摇头,道了谢,但没有收东西。
快下班的时候,戎黎打电话过来了。
“我这边结束了,现在过去接你。”
徐檀兮也快下班了,想着不顺路,便说:“不用过来了,你去幼儿园接关关,我自己回去。”
戎黎执意:“关关我让程及去接,你在医院等我。”
徐檀兮只好依他。
护士过来,敲了敲门:“徐医生。”
查房时间到了。
徐檀兮应了护士一声,对戎黎说:“我先去查病房,你到了医院给我电话。”
“好。”
她等戎黎先挂了电话,才带着几个实习生去查房。
结束后已经快六点了,外边雨停了,天黑了,城市的霓虹亮了,万家灯火也热闹起来了。
路过VIP病房时,徐檀兮被叫住了。
“姐姐。”
徐檀兮回头,看见徐檀灵拄着拐杖立在病房门口。
“你脚不方便,就不要下床了。”语气公事公办。
徐檀灵从楼梯上摔下去,身上有几处轻伤,主要是左腿,骨裂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她眼泪说来就来,不甘又委屈的样子,“上次在家里没能勒死我,这次又害我摔下楼梯,你真的想让我死吗?”
从那次视频事件之后,徐檀兮就不太想陪她演“姐妹情深”了,窗户纸已经捅破了,没必要再兜兜转转。
她便顺着问:“那你怕死吗?”
徐檀灵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
“怕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她脾气不坏,但也会烦。
“我——”
徐檀灵的话被打断了。
“徐医生,”萧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病房出来了,“能不能给我看看?我伤口有点疼。”
徐檀兮颔首,过去了。
徐檀灵站在原处,若有所思。
上次在徐家,徐檀兮并没有用东西勒她,正常来说,不应该纠正吗?还有她摔下楼梯那次……仔细想想,处处都透着不寻常。
不对劲,她后知后觉,思索片刻之后,拨了一个电话:“韩医生,有空吗?有个问题想咨询你。”
病房里。
徐檀兮在给萧既检查伤口。
他半躺着,脸上伤还没好,打了石膏的手吊在脖子上,头发有点长,盖住眉骨后,整个人的气质柔和了很多。
“你那个妹妹,演技不错。”
徐檀兮并不想与他聊这些,毕竟不熟:“你的伤没有什么问题,再休养几天就能出院。”
他目光落在她的工作牌上:“上次的事,还没同你道谢。”
小儿外科。
她不是很上相,照片远没有本人好看。
她待人礼貌,但拒人千里:“不用道谢,我不是帮你,只是在做分内的事。”
说完她便走了。
萧既失笑,看着温温柔柔的一个人,怎么一点也不好接近。
六点十分。
徐檀兮换好衣服,准备下班,戎黎还没有到,她在医院门口等他。天雾蒙蒙的,空气湿度很大,模糊了远处璀璨的路灯。
风有些刺骨,徐檀兮在外面接了个电话。
“表哥。”
温羡鱼开门见山:“有件事想让你帮个忙。”
“你说。”
“我记得光华塑料的赵董和方家交情不错,你还给他孙子做过手术对吧?”
“嗯,我姑父在世的时候跟他走得比较近。”
徐檀兮的姑父方允唐和赵贤华认识多年,后来方允唐过世,走动就少了很多。
温羡鱼省去迂回,直说了:“城西有块地皮,我跟他都在竞拍,我打听到了他那边的底价,已经远远超过了那块地皮的价值,好像是刻意在针对我,我想跟他谈谈,但他的秘书一直说他不在国内,应该是故意避着我。”
那块地应该对他很重要,不然不会找到徐檀兮这里来。
徐檀兮没有给正面答复:“别人家的生意我也不好插手,我先去问问吧。”
“嗯,有结果了给我回复。”
温羡鱼先挂了电话。
接着徐檀兮打给了赵贤华,他人在国内,的确是故意避着温羡鱼。他也没跟徐檀兮打太极,直接搬出了秦昭里。
徐檀兮又打给了秦昭里。
“昭里,城西那块地皮是你要截的吗?”
“赵贤华跟你说的?”
“嗯。”
秦昭里不瞒她,大大方方地承认:“是我。”
她让赵贤华抬高了那块地皮的价格,就是要针对温羡鱼。
徐檀兮知道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你跟我表哥怎么了?”
“他跟沈家的姑娘搞到一起了。”
秦昭里语气有点不爽,但谈不上伤心。
虽然她对温羡鱼没什么感情,但毕竟是顶绿帽子,多少还是膈应到了她。她这人吧,心眼没那么大,谁让她不舒坦,她就要让那人更不舒坦。
徐檀兮并不意外,看来上次那两人不是去情侣餐厅谈剧本,而是去谈情说爱。
“你就只截他一块地?”
“当然不是。”秦昭里是商人,她无奸不商,“我家老爷子在,如果只是不忠,要退婚很难,但如果是无能的话,那温羡鱼就不合格了,毕竟老爷子秉持着利益至上。”
秦家没有儿子,老爷子找的不只是孙女婿,也是半个秦家的主人。
徐檀兮想了下,很赞同秦昭里的打算:“需要我帮你吗?”
秦昭里哟了一声,故意调侃她:“他可是你亲表哥。”
“我和你比较亲一点。”
秦昭里笑得像个嫖客:“没白疼你。”
她那边很吵,徐檀兮问:“你在哪?怎么这么吵?”
“我在外面嗨呢,要不要过来一起?”
“哪里?”
“天方娱乐城。”
徐檀兮突然想起秦昭里之前的话:温羡鱼要是敢外面养小姑娘,我就敢养小公子,他养一个,我养一双。
秦昭里的电话挂断没多久,戎黎就到了。
徐檀兮上车:“先不回家,我要先去娱乐城找昭里。”
戎黎碰了碰她手背,很冰,他拿了条毯子盖在她腿上,再打开车上的空调:“找她做什么?”
“我表哥不忠,我担心她会难过,我去看看她。”
难过?
怎么可能。
秦总玩得很嗨,包下了娱乐城最大的VIP包厢,还叫来了一堆酒肉伙伴:“光喝酒有什么意思,要不要叫几个帅哥过来?”
来的大部分是秦氏的女高管,还有几个生意伙伴、几个南城富家女。
今晚全场由秦小姐买单。
某位有家室的女高管如坐针毡:“您高兴就好。”
秦昭里按了铃。
经理亲自过来招待,毕恭毕敬:“秦总。”
秦昭里难得穿了条惹眼的裙子,张开手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酒,指尖点着烟,像极了出来嫖的贵胄公子:“姜灼在不在?”
昨天晚上秦昭里还来光顾了姜灼,并且为他一掷千金。
看来是真惦记上了。
经理心里门儿清:“在清吧那边驻唱。”
秦昭里把烟掐了,换了个姿势:“把他叫过来,就说我点他坐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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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懒得调了,以后就零点左右吧,卡文就分章,不卡就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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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昭里宠夫姜灼出台(两更合并)
秦昭里把烟掐了,换了个姿势:“把他叫过来,就说我点他坐台。”
经理想到昨儿个的账单,仿佛看到了人民币在天上飞,心情激荡:“您稍等,我这就去叫他过来。”
经理姓孙,负责包厢业务,他没敢耽搁,找到负责清吧的谭副经理,让他赶紧去把人叫来。
姜灼刚唱完了一场,人在公用休息室。
谭副经理进去喊人:“姜灼,出来一下,孙经理找你。”
姜灼把吉他放下,刚刚唱了几首摇滚,头上的汗都没来得及擦:“有事吗,经理?”
孙经理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这脸是没问题,这衣服嘛……
“你有没有带别的衣服过来?”
他身上的卫衣应该是穿了很久,洗得有些发旧。
他摇头:“没有。”
因为今天不用代DJ的班,他穿得很随意,没化妆,脸上还有伤。
可能富婆就喜欢这种的吧,光孙经理知道的就有好几个,他不再耽搁了:“那就这样吧,待会儿到了包厢说话小心一点,不要得罪人。”
孙经理边走边嘱咐。
姜灼脚下却没动:“经理,我是驻唱,不陪酒。”
孙经理知道他是大学生,还是学大提琴的,有骨气也有傲气,但秦昭里不能得罪。
“有些事情可能我没跟你说明白,”孙经理脸色沉下来,“娱乐城消遣的客人里头,有九成你可以拒绝,但还有一成,”
孙经理摇头。
剩下的那一成,是权贵中的权贵,招惹到他们,可能不止在娱乐城待不下去这么简单。
孙经理见姜灼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表情,也有点过意不去,搞得像他在逼良为娼似的。
他赶紧宽慰几句:“只是喝个酒而已,不用想得那么复杂,你上次不是也陪黄女士喝了几杯吗,黄女士这个人是不好应付了一点,跟色鬼投胎似的,但秦总她——”
姜灼突然抬头:“点我的是秦昭里?”
当然。
秦总一掷千金之后,姜灼身上就打了她的标签,别人哪敢随便点他陪酒。
“我没跟你说吗?”孙经理直拍脑袋,“你看我,都忙昏头了,是秦总让我来叫你过去的。”
他才刚说完,姜灼就迈开腿了,走得老快。
不是驻唱不陪酒吗?不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吗?这模样真是像极了等待心仪恩客的娇娘子。
孙经理突然有点头疼。
姜灼回头:“不走吗?”
“走走走。”
孙经理跟上去了。
仔细想想,秦总确实不是一般的恩客,有钱、长得漂亮、身材好、不乱搞、还大方,自然不是黄女士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