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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验孕骚气的狗子戎(一更
他说完,徐檀兮低了头;羞红了脸:“你不是想要小孩吗?”
“你现在不适合怀孕。”
她小声说:“可你吃到了早生贵子啊。”
戎黎靠边停车:“杳杳。”
她抬起头来。
他说:“你以后不要太顺着我。”他很认真,语气郑重,“我会得寸进尺。”
“你不会。”
他纠正:“我会。”
他真会。
她对他越纵容,他就越贪心。
徐檀兮不跟他争论,把头转向窗外,不知是羞还是恼:“你自己一个人去买,我不去。”
戎黎还笑:“不好意思了?”
她不理他。
他把安全带解开:“我喜欢草莓,你有喜欢的口味吗?”
“你!”徐檀兮转过头来,红着脸骂他,“你不知羞!”
他承认:“嗯,我不知羞。”
不知羞的他红着耳朵拉着她接了个又湿又欲的吻。
连着下了两天雨才放晴。
三月的第一天,徐檀兮去公司复工,戎黎回学校开课。徐檀兮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一周会抽出一两天去医院坐诊,戎黎带两个专业,一周只有八节课。
周二下午,戎黎没有课,在医院陪徐檀兮,午饭是在医院食堂吃的。
她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筷子。
“吃完了?”
“嗯。”
戎黎看了看她餐盘里剩的:“再吃几口,你吃得太少了。”
“吃不下了。”
她一般不会浪费,就是这几天,有点厌食,不太吃得下饭。
戎黎把她的餐盘端过去,替她吃完:“杳杳。”
“嗯?”
他放下筷子,抽了张纸擦手,突然把声音压低:“你来例假了吗?”
徐檀兮稍稍愣了一下:“没有。”
戎黎脸上看着很淡定,其实摸摸就知道了,他耳朵在发热:“你上个月是27号。”
今天已经二号了。
徐檀兮怕别人听到,坐得离他近一些,很小声很小声地说:“有时也会推迟。”像在说悄悄话。
她的月事一直不太准。
戎黎把餐盘拿去归还,然后拉着她出去,走到医院后面花园没人的地方,他才把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揉了揉,目光很新奇:“会不会怀上了?”
她难得露出有点呆愣的表情:“不知道。”
一只蚂蚁爬到了心尖上,戎黎突然觉得有点心痒。
是个女孩就好了……
后面半个小时,戎黎都在想这个事情。
午休过后,徐檀兮要去抽血,戎黎说先不扎针,他去买验孕棒,她干脆请了假,一起回了麓湖湾。
一回到家,她便拿着东西去了浴室。
戎黎在门口等,其实就过去了一小会儿,可他感觉等了很久很久。
“杳杳,”他把脸往门上凑,“好了吗?”
徐檀兮说没好。
又过了一小会儿……
“好了吗?”
他很急。
徐檀兮打开门,出来了,他问有没有,她摇了摇头。
“给我看看。”
她把验孕棒给了戎黎,上面只有一根红线,她垂着脑袋,丧气得像刚淋了雨的小狗。
戎黎把验孕棒放在一边,腾出手抱她:“你很失落啊?”
她声音闷闷的:“嗯。”
戎黎其实也有点失落,但也有庆幸。
“没怀也好。”他搂着她,觉得她好像又瘦了,腰细得他都不敢用力抱,“先把病养好,等你状态好了我们再要小孩。”
徐檀兮怏怏不乐地点头:“不灵验,你都吃到了早生贵子了。”
好脾气的小淑女难得抱怨一次,怨那早生贵子不灵验。
戎黎直白大胆、且目标明确地安慰她:“没关系,等我们备孕的时候,我会更努力。”
“……”
徐檀兮头埋得更低了,她家先生总是好不知羞。
下午,两人在家窝着,没有出门。
半夜,徐檀兮来例假了,她是被痛醒的,不想吵醒戎黎,她轻手轻脚地下床。
她刚穿鞋,戎黎就醒了。
“我去卫生间。”
“嗯……”
戎黎坐起来,还有点迷糊,头发乱糟糟的,也不睡了,视线追着她,眼睛半眯半睁着。
徐檀兮在浴室好久没回来。
戎黎下床去找她:“杳杳。”
她在里面低声说:“先生,你进来一下。”
声音弱弱的,很没力气。
门没反锁,戎黎开门进去,看见她蹲在地上,他急忙过去:“怎么了?”
她用手按着小腹,头上出了一层冷汗,唇色发白:“我站不起来。”
戎黎蹲在她旁边,没敢随便动她:“很疼吗?”
她嗯了声,有气无力。
戎黎碰了碰她额头,没有发烧:“我们去医院,嗯?”
“不去了,晚上不太方便。”
“可是你很疼。”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的,像撒娇:“你抱我去躺会儿就好了。”
戎黎动作很轻地把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用被子裹严实:“冷不冷?”
她抱着肚子蜷着:“有一点。”
他给她加了床毯子,三月的南城已经不太冷了,他都出汗了,因为着急。
“我去煮红糖水。”
徐檀兮拉住他:“红糖不止疼,热水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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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许愿:请给我发一个戎狗这样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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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 檀兮生病戎黎失魂(二更
徐檀兮拉住他:“红糖不止疼,热水就可以了。”
他去倒了热水来;把她用被子包着抱起来:“很烫,你慢点喝。”
她手很凉,杯子很烫。她靠在他身上,小口小口地喝着,水见了底,手也捂暖了。
“还要不要?”
徐檀兮摇头。
戎黎把杯子接过去,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扶着她躺下,把杯子盖好:“好点了吗?”
还是疼。
徐檀兮点了点头,撒了谎:“好点了。”
戎黎又摸了摸她额头,没发烧,但出汗了。她脸色实在不好看,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戎黎心里揪着,不放心:“暖宫贴你放哪了?”她上次疼的时候,他给她贴过,
“在我那边卧室的柜子里。”
“等我一会儿,我去拿。”
“嗯。”
戎黎去隔壁1702室,拿了暖宫贴回来。
他躺进被子里,等把自己捂暖了,挪到她身边,手伸进去,把暖宫贴给她帖好。
她身上在出汗,但手脚冰凉。
戎黎把她的脚放到自己双脚间,那样捂着:“还很疼吗?”
徐檀兮闭着眼摇了摇头,窝在他怀里蜷着不动:“好很多了。”
戎黎以前受过很多伤,是个不怎么怕疼的,但他看不得徐檀兮疼,她这个样子,让他很心慌,会有种没有安全感的忐忑和害怕。
他手心也都是汗,握着徐檀兮的手:“不要忍着,要是还很疼,就得去医院。”
“嗯。”徐檀兮闭着眼睛,抬起头,胡乱在他脖子上亲了下,“很晚了,你快睡。”
“要不要我关灯?”
“嗯。”
戎黎关了床头灯,躺好后,腾出一只手覆在她腹上,轻轻地、慢慢地揉着。
“以前有这么疼过吗?”
她呼吸很轻很轻,说话没什么力气:“没有。”
以前偶尔也会疼,但没有这样严重过。
戎黎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皱着眉:“是不是我最近做得太多了?”
“……”
她不说话,手在被子里,挠了挠他手心。
戎黎还在胡思乱想:“昨天晚上我——”
徐檀兮睁开眼睛了,捂住他的嘴:“睡觉。”
“哦。”
戎黎还是觉得可能跟自己有关,因为他有点上瘾了。
他的腿以前动过几次手术,吃了很多药,有一些阿片类的药物会有成瘾性,不过很奇怪,他没什么瘾,也没什么戒断反应,他这具身体好像百毒不侵了。
徐檀兮是唯一让他上了瘾的。
窗外,月亮被云笼着,风停下来,在等雨,夜里好安静好安静,鸟儿睡了,小区的香樟树和小苍兰都乖巧地耷拉着,不摇也不晃。徐檀兮迷迷糊糊到很晚才睡着,戎黎基本没睡,她一直在出冷汗,他隔一段时间给她喂一次热水、换一次衣服。
戎黎躺着不敢乱动,怕惊扰她,半边身子有点发麻,头一次觉得半个晚上这么长,终于等到天亮。
他把她叫醒:“杳杳。
“嗯。”
她没睁开眼睛,蜷着不动,脸色依旧苍白。
戎黎先起来,把灯拉开:“起来了,杳杳。”
她睁了一丝丝眼,有些恍惚:“天亮了吗?”
窗帘没拉开,灯亮着,她分不清白昼,不知道几时了。
戎黎说:“已经七点多了。”他去拿了衣服过来,抱她起来,“你有点低烧,我们去医院。”
凌晨六点多的时候,她开始低烧,戎黎已经给她喂了一次药,她当时半睡半醒,混混沌沌的。
药已经吃了一个小时了,低烧还没退。
徐檀兮洗漱的时候,戎黎给程及打了个电话。
程及还在睡,被吵醒了很大火气:“我还没起呢,你烦不烦!”
戎黎不管他发不发脾气,直接说:“我家钥匙放在了门口的垫子下面,半个小时后你过来叫关关起床,带他去吃早饭,再送他去学校。”
保姆程及:“老子没空。”妈的!
“徐檀兮生病了,我得带她去医院。”一句拜托的话都不说,他用拜托口气说了个理由。
程及真心觉得上辈子肯定是欠了他的,他烦躁地踢掉被子,坐起来,抓了一把头发:“严不严重?”
“不知道,现在去医院。”
行吧,反正保姆也不止当这一次了:“滚吧滚吧。”
戎黎说:“谢谢。”
塑料关系没必要:“少来。”
“谢谢。”
程及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