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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好。
“你要注意安全。”
“嗯。”
次日,天晴。戎黎上飞机前给何冀北打了一个电话,只说了一句话:“别让徐檀兮知道。”
电话挂断后,徐檀兮发消息过来了。
【先生,下了飞机给我报个平安】
戎黎回复:【嗯】
南城医院。
徐檀兮放下手机,起身出了诊室。
住院部和门诊中间有一条长长的连廊,早上医院人还不多,连廊上只有徐檀兮,她走到中间,后面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一开始声音很轻,到后来逐渐急促。
她脚步停下,这时一只手臂伸向她,她猛然转身,抓住了那只手。
浸了迷药的帕子掉在了地上。
是两个男人。
她问:“你们谁啊?”
两人之中的一人被捏住了手腕,动弹不得,另一人立马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表情凶狠地刺向她。
她捏着一人的手往前一拽,撞向攻击过来的匕首,手握匕首的男人立马收刀,她趁这时,脚尖跳起,一个侧踢把他撂倒。
先前拿迷药的那个手得了自由,正要摸出武器,小腹却被踹中,一屁股坐到地上。
两招放倒两个,动作干脆利索,没有一点花架子。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起身便逃。
跑得倒是快。
乔子嫣这时赶过来:“祁小姐,你没事吧?”
她下巴抬了抬,指那两人逃跑的方向:“去查一下是谁的人。”
这个眼神……
乔子嫣诧异地看着她,上次看她动手教训王田福就觉得奇怪了。
她眼神有点冷,很飒:“是我,棠光。”
乔子嫣懵了几秒,难以置信:“老大?”
“嗯。”
乔子嫣被震惊了。
且说说那逃跑的二人。
出了医院之后,其中一人给上头打了电话。
上头问:“人抓到了没?”
男人支吾了一下:“我们失手了。”
“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两个废物!”
男人解释:“那女的是个练家子。”
“少找借口。”那头的声音浑厚,“戎黎还有个弟弟,要是再失手,你们两个不用回来了。”
上午十一点二十三,戎黎下了飞机。
他给徐檀兮发了条微信:【我到了】
徐檀兮很快回:【在外要多加小心】
戎黎:【嗯,知道】
随后,戎黎打给何冀北:“把消息放出去。”
何冀北应了声。
戎黎没有回西半山的住处,直接去了酒店。下午开年中会,他就出席了十分钟。
会议结束后,他问何冀北:“毛九那边有动静吗?”
“还没有。”
“让技术组的人提前准备,另外路华浓和官鹤山那边也盯紧一点。”
“我知道。”
戎黎在帝都的第一天,无波无澜。
晚上七点,他打给徐檀兮。
“杳杳。”
“嗯。”
他扯掉领带,把西装外套脱了扔在床上,他躺下,整个人有点提不起劲儿:“吃晚饭了吗?”
“吃了。”
“自己做的?”
徐檀兮说:“不是,我带关关来爷爷家了。”
房间里的灯全部亮着,光线有点刺眼,戎黎伸手挡在眼睛上:“还在爷爷家里?”
“嗯。”
他嘱咐:“那别回去了,晚上外面不安全,你跟关关在那边睡一晚。”
“好。”那边的声音好温柔,像春天傍晚拂过耳畔的风,“先生吃晚饭了吗?”
“叫了外卖,还没到。”
她应该是在外面接电话,有树叶簌簌的声音:“怎么这么晚才吃饭?”
戎黎声音低低的:“没什么胃口。”
“不舒服吗?”
“不习惯。”他说,“有点想你。”
电话那边安静了,只有风在温柔地吹。
帝都的晚上有点冷,戎黎本就感冒了,鼻音很重:“杳杳,你想我吗?”
徐檀兮轻轻嗯了声。
他们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外卖到了之后,徐檀兮催着他挂了。
今晚她有点睡不着,房里的灯一直亮着。
外面有人敲门。
她起来,把衣服穿好,去开门。
是任玲花端了牛奶过来:“睡不着啊?”
“嗯。”
“戎黎不在不习惯吧?”
她点头。
“你喝点牛奶再睡。”任玲花说,“明天早上多睡会儿,我送关关去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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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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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 大佬对大佬谁更胜一筹(一更
“你喝点牛奶再睡。”任玲花说,“明天早上多睡会儿,我送关关去幼儿园。。。”
徐檀兮应道:“嗯,好。”
次日,天依旧晴朗,温度上升,整座城市都暖融融的。
徐檀兮睡到了八点多,起来时,阳光已经晒到了书桌,把原木色的桌子渡成了金色。
她洗漱穿戴好,下了楼。
楼下,祁长庚捧着平板在看新闻,他戴着老花镜,平板放得老远。
徐檀兮双手放在两侧,微微压着裙摆,规矩又淑女地走下台阶:“爷爷。”
祁长庚说:“怎么没多睡会儿?”
“已经很晚了。”
祁长庚放下平板起身:“早饭在锅里,我去给你盛来。”
徐檀兮忙说:“您坐着,我自己盛就好。”她去厨房,把温在锅里的粥和小菜端来,“奶奶和关关已经出门了吗?”
祁长庚把新闻放一边,斟了杯茶来喝。茶叶是徐檀兮上次送来的,他平时舍不得喝,今天孙女在,才拿出来泡了一壶。
“他们出门好一会儿了。”
平日里这个时候,祁长庚都在小区里打太极,今儿个没去,他有件事要问孙女:“杳杳,明天我跟你爸去帝都,你要不要一起?”
徐檀兮把勺子放下,说话时不进食:“你们去帝都有什么事吗?”
“你表爷爷四婚。”
徐檀兮的表爷爷是祁长庚表弟,也快七十了,那个不知羞的,都一把年纪了,找了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还要大办婚礼。
祁长庚说:“赴宴是次要的,就是去见见亲戚。”
徐檀兮有些犹豫。
“去吧去吧,你爸一直想炫耀闺女。”他绝对不会说是他想炫耀孙女。
她应了:“好。”
祁长庚又哼起了“我是一个兵爱国爱人民”。
还没到八点半,任玲花送戎关关到幼儿园,早上好多送孩子的家长,任玲花是众家长当中最fashion的,手上挽着外孙女送的名牌包包,脖子上系着孙女送的丝巾,丝绸老布鞋一穿,她就是整条街最靓的老太太。
戎关关背着小恐龙的书包,穿着背带裤,笑得好甜:“老师早。”
老师在门口接孩子:“关关早。”她望向任玲花,礼貌地稍作打量,“您是?”
任玲花笑得宛如一朵花:“我是关关的奶奶。”
老师上前,伸出手:“您好,我姓郑,是关关的老师。”
任玲花笑了笑,拿出外交官的标准礼仪,跟老师握了握手:“你好。”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郑老师心想。
“关关,”任玲花弯着腰跟小孩说话,“你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奶奶回去了。”
“嗯。”戎关关挥挥手,“奶奶再见。”
“关关再见。”
把戎关关送到幼儿园之后,任玲花就回去了。
大概十点左右。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了幼儿园门口,车窗降下来,主驾驶上的男人戴着口罩:“你好,请开一下门。”
屋里的门卫问:“你们谁啊?”
他瞅了一眼,面包车有两个男人,都戴着口罩。
副驾驶的那个说:“我们是王老师叫过来的,做电路检修。”
门卫说:“请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问问。”
他打完电话,出来确认了车牌,然后就开了门:“麻烦两位了。”
“不麻烦。”
面包车开进了幼儿园。
任玲花明天也要去帝都,晚上,她和徐檀兮把戎关关送去了晴天家里,让佟芷怡帮着照看一天。
徐檀兮原本和黄文珊约了明天,她改了期,下午去了咨询室。
晚上,她电话里问戎黎:“明天下午你还要开会吗?”
戎黎说:“不用,下午要跟冀北去个地方。”
他没说是哪个地方。
徐檀兮也没问:“那晚上呢?”
“晚上回酒店,怎么了?”
“没什么。”她没说她明天会过去,她想给他惊喜,于是说了谎,“只是想知道你的行程。”
“明天下午可能会有点忙。”戎黎说,“不一定能接你的电话,你有事发微信给我。”
“好。”
戎黎在帝都的第二天,照样无波无澜。第三天,也就是明日,那批货会入境帝都。
晚上九点,王刚跟他通了电话。
“你那边准备好了吗?”
“嗯。”
王刚也来了帝都,他、老林,还有帝都缉毒队的杨队一起负责这次行动。
“那我们再确认一下明天的行动。”
今夜,月色很好,人难眠。
次日,二十一号,云淡风轻,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上午十一点零六分,徐檀兮到了帝都,戎黎的电话打不通,她随家人一起去了举办婚礼的酒店。
下午一点,戎黎联系了毛九。
他还没开口,毛九就猜出来了:“戎黎?”
“是我。”
毛九倒是很直接,见过世面的,很从容镇定:“你想要我那批货?”
戎黎想要那批货,以及手里有毛九的把柄,这两个消息他提前放给了毛九,但只放给了他。
“是,想要你的货。”
“六爷胃口好大啊,做消息的买卖还不够你吃?都惦记到我头上来了。”他笑了笑,“把我要的东西带过来。”
对了。
他强调:“你一个人来。”
戎黎说:“地址。”
毛九挂断后给了见面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