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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剪刀踢开,脚尖踮着地,穿着袜子走了两步,把鞋穿上。
剪刀已经被保安捡起来拿走了。
男人扭了两下手,面红耳赤地冲徐檀兮叫嚣:“关你什么事?”
她在病号服的外面披了一件米黄色的针织开衫,头发用一根实木簪子挽着,簪子是古铜色,款式简单又大方,没有簪花,只雕了纹路,鬓的碎发随意地落在颈肩,夕阳在她脸上,刷了一层淡淡的、橘红色的光,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音色很温柔:“如果是医疗事故,您可以找医学会做死因鉴定。”
男人捡起铁皮示威似的重重砸了一下:“你是谁?要你多管闲事!”
“祁医生?”
一位护士认出了徐檀兮,之前她们一起去过儿童福利院,给孩子们做免费体检。
徐檀兮对那位护士点了点头。
男人一听徐檀兮是医生,嚷得更大声了:“原来也是个医生,怪不得帮医院说话。”他指着一干医护人员,义愤填膺地说,“我还不知道你们,跟那些做鉴定的人都是一伙的。”
徐檀兮站在人群前面,落落大方,眉目温婉:“那您可以向法院提起诉讼,或者找行政卫生局。”
说完,她询问是否需要行政卫生局的咨询电话。
“说来说去不就是不想赔钱。”男人被惹毛了,举着铁皮砸向徐檀兮。
她没往后退,只是稍稍侧了一个角度,伸手截住了对方的手腕,然后收紧力道,转身用力一拽,她同时放低重心,连人带铁皮一起摔了出去。
很干脆利索的一记过肩摔。
她头上的簪子掉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响,长发披散下来。
戎黎收回已经迈出去了的脚,站在原地看她,天色渐暗,视线开始模糊,他只看得清她,看得清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簇。
男人被摔得嗷嗷叫,坐在地上撒泼大喊:“医生打人了,医生打人了!”他急眼了,瞪着徐檀兮,恨不得撕了她,“你这是杀人灭口,我要告你!”
徐檀兮把簪子捡起来,用手帕擦了擦,重新挽在发间。她把手帕放回口袋里,顺道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来一张名片,她上前,蹲下。
男人下意识噤声,身体本能得往后退。
只见一双白皙细腻的手握着名片,放在地上:“我不是这家医院的医生,不要告错了人。”
放下名片后,她问护士长:“警察来了吗?”
护士长说:“应该快到了。”
她声音轻轻柔柔,像四月的风:“我建议先拖出去。”
翩翩风度有,飒爽果敢也有,温婉又张扬,是徐檀兮,也是棠光,融合得毫不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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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会写前世的事哈,从天真无邪的棠光到如今的棠光,是需要成长过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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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 高甜高糖(一更)
翩翩风度有,飒爽果敢也有,温婉又张扬,是徐檀兮,也是棠光,融合得毫不突兀。
她转身,看见了站在人群里的戎黎,微微莞尔:“先生。。。”
戎黎走过去:“你怎么下来了?”
“病房里有点闷,我下来透气。”
急诊楼的空调开得很低,他帮她把扣子系上:“上去吗?”
“嗯。”她看了看外头的天,夕阳正正好,“天暗了。”
戎黎把手递过去:“你牵着我。”
“好。”
徐檀兮握住他的手,他手指很凉,她的手是暖的。
夕阳在他们后面,铺了半边天的橘红,热情又灿烂。
天将黑的时候,孟满慈打电话过来,说做了点家常菜,已经到医院楼下了。
戎黎挂了电话,对徐檀兮说:“外公和外婆来了,我下去接他们。”
她放下书:“我也去。”
“你还在输液。”
徐檀兮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但她之前昏睡了比较久,身体有些虚弱,输的是葡萄糖和营养液。
“不要紧,我可以拿着。”
她掀开被子起身,踮着脚去拿挂在架子上的输液袋。
戎黎拿了件薄外套给她,接过输液袋:“我拿着。”
晚饭过后,戎黎叫了辆车,把洪正则和孟满慈送回酒店,他下楼去送,徐檀兮也跟着他下去了。
戎黎发现了,徐檀兮好像比之前更依赖他。
VIP病房里有浴室,她在刷牙,戎黎在外面接电话。
“你让查的那个宋稚,有点眉目了。”
“发给我。”
何冀北说:“我发你邮箱。”
电话挂了之后,何冀北把资料发过来。
徐檀兮洗漱好,坐到病床上。
戎黎看完资料,抬头撞见她正在看他,目光对上之后,她也不躲,就那样看着,一直看着。
“你在看我?”
她点头,承认得很快:“嗯。”
戎黎把椅子拉近一点,让她看个够。
“先生。”
“嗯?”他拿了个苹果在削。
她手撑在床上,弯着腰凑近他,先亲了亲他额头,然后吻他。
她好少这样主动,在他唇上细细地吻。
戎黎手里的苹果滚到了地上,双手很乖地趴到了病床上,让她吻起来更方便一点。
他很喜欢她主动,身体很兴奋。
接了个很长的吻之后,他就去洗澡了,天很热,洗的是冷水。
浴室里水龙头开着,门关上了,徐檀兮在门口喊他。
“先生。”
戎黎在里面应:“嗯。”
她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又喊他:“先生。”
戎黎开了门,身上的T恤已经脱了,裸着上身出来:“怎么了?”
他身上有水,水滴顺着腹肌的纹理往下流。
徐檀兮就看了一眼,移开目光:“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他,怕他不见了。
戎黎又进去了,这次门没关上,半敞着。
“先生。”
徐檀兮又叫他了。
水龙头开着,他的声音被水流声冲得有些散:“要不要进来?”
她说不进去。
戎黎把水关掉,随便套了条裤子出去,然后去把病床旁边的椅子搬过来,放在浴室门口,两个椅子腿在里面,两个在外面:“你坐这里。”
徐檀兮迟疑了几秒,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坐下了。戎黎把衣服脱了,继续冲凉。
他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知道她很不安。
“杳杳。”
“嗯?”
他故意跟她说话,随便说点什么都好。
“下学期我要不要带计算机专业?”
“不喜欢高数吗?”
戎黎说:“没什么喜欢不喜欢,高数的课有点多。”他要陪她,要管孩子,要做饭,还要打游戏,课多了他时间不够,而且他腿不好,不能久站。
徐檀兮应该是很喜欢这个安排,回答得很快:“好,带计算机。”
戎黎嗯了声,说下学期转。
“学校那边你请假了吗?”
“请了,来之前找了人帮我带课。”当然,是收费的。
徐檀兮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也不偷看,眼睛就乖乖地盯着前面:“你最近经常请假,学校会不会开除你?”
尤其是这个学期,他来了帝都好几次,每次都请很长的假。
戎黎说:“不会,我不去也不会辞了我。”
徐檀兮脱口而出:“你捐楼了吗?”
“……”
他没捐。
他关了水,穿好衣服出去,手上还有点湿,他把水擦在衣服上,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病床上,他撑着身体在她上面:“你可能不知道,你老公在数学领域还有点名气。”
学校想蹭他的名气,他就算是只挂个名,学校也很乐意,哪里用得着捐楼。
徐檀兮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痣:“怎么头发也不擦。”
他去拿毛巾来,让她给他擦。
医院的床有点小,戎黎在沙发上睡,灯没有全关,留着靠近床头的那盏。
夜里很安静,窗户半开着,能看见外面的天,天上的星,还有一轮半圆的月亮。微风徐徐,夏夜的风总是带着几分燥。
“先生。”徐檀兮突然叫他,不确定他有没有睡着,所以声音很小。
戎黎答应了声,起来,走到病床:“怎么还不睡?”
她往病床里侧挪一些:“你也躺上来好不好?”她声线很软,沙沙的,像挠人的羽毛,“我想抱着你睡。”
光光是猫,喜欢撒娇。
徐檀兮身上也有了光光的特质,很会服软。
戎黎躺上去,把她抱进怀里:“睡吧。”
她闭上眼睛。
杏黄色的灯光打在戎黎身上,落在他怀里、她的脸上。
她睫毛掀动,眼睫下的影子也跟着动。
“先生。”
“嗯。”
她又喊:“先生。”
“嗯。”
没有什么事,就是想叫他,想他答应。
“先——”
戎黎吻她,含着她的唇厮磨了很久,白洗的澡,他身体又热了:“不困吗?”
病房里开了空调,他怕徐檀兮受寒,温度调得有点高。
徐檀兮在他怀里细声轻喘:“不困。”
戎黎把她抱起来,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拿毯子,垫在地上,然后与她一起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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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徐檀兮说了什么?二更早上八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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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 锡北国际醋王直接打爆坏人的头(二更)
戎黎把她抱起来,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拿毯子,垫在地上,然后与她一起躺下。
他吻着她,气息交缠,他说:“好。。。”
她说要重一点。
医院的病床是铁的,会响。
次日上午,洪端端来探病,她前脚刚到医院,江醒后脚就到了。
任玲花正好也在,看见江醒,高兴得犹如见到了流落在外的亲骨肉。
“醒醒来了!”
江醒把带来的东西放下,上前去打招呼:“外婆您好。”
洪端端瞄了他一眼:谁是你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