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这个坏胚!
洪端端捶了他一拳,没舍得用力。
“生气啊?”他把领带扯掉,解了一粒扣子,白皙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剥开衣领,“来,江哥哥给你咬。”
“……”
洪端端一口咬上去,泄愤似的,用力嘬了一下,嘬完发现:“好像留印了。”
位置在喉结旁边,衣领遮不到。
洪端端盯着那处看。
江醒喉结滚动,吞咽了下:“待会儿我让化妆师遮一下。”
印记有点明显,洪端端严肃地说:“要是遮不住,记者问起来,你就说是蚊子咬的。”反正夏天有蚊子。
他嗯了声,继续吻她。
趁她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他说:“待会儿换个裙子,嗯?”
“我这条裙子不好看吗?”
“太短了。”
“哦。”
洪端端是很乖巧的小仙女,让经纪人去给她找了条长裙换上。
江醒一点都不乖!
访谈的主持人问他:“江醒,你脖子是什么?”
注意,是直播。
洪端端还没上节目,在下面看他录,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她一个劲儿地给他使眼色:蚊子啊,蚊子!
某人笑得一脸宠溺:“我女朋友让我说是蚊子咬的。”
洪端端社死。
节目一播出,#江醒吻痕#、#洪端端蚊子#上了热搜。
下面粉丝一片嗷叫。
【江醒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邪魅一笑:女人,你这是在玩火啊】
【啊啊啊啊啊!】
【我醒哥不干净了呜呜呜呜】
【醒哥,答应我,别再给我插刀了行吗?@江醒V】
【蚊子:怪我咯】
【好大一只蚊子呢@洪端端V】
【甜死我得了】
【江醒恋爱脑实锤了】
【……】
晚上九点上下,戎黎接到了何冀北的电话。
“交易时间定了,八号下午三点,白玉港。”
同一时间,帝都。
叩、叩、叩。
顾起敲了敲浴室的门:“姜玉。”
门锁着。
阮姜玉在里面应了一声,盯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看了很久,然后抽了几张卫生纸,把验孕棒包好,扔进垃圾桶里,再抽了几张纸,扔在上面盖住。
她洗了手,开门出去。
顾起说:“婚纱送过来了。”
因为时间太赶,来不及订做,婚纱是国外直接空运过来的。
婚纱的裙摆很长,最外面一层白纱上坠了亮闪闪的碎钻,像一片星空坠在了云层。
太漂亮了。
因为太漂亮了,让她暂时忘掉了那身橄榄绿的警服。
“我想穿给你看看。”她说。
顾起笑着说好。
他是很不爱笑的人,只在她面前笑过。
阮姜玉背对着他把婚纱穿上,他走过去,帮她拉上拉链。
房间里没有镜子,她在他眼睛里找自己和婚纱的影子。
“好看吗?”
“嗯,很美。”顾起蹲下,为她整理裙摆。
他叱咤一方,有很多敌人,很多很多人都想杀他,他从来不把后背和头颅露给别人。
他是红三角的顾五爷。
他蹲在她脚边,抚平她婚纱的裙摆。
“我查了日子。”她说,“八号怎么样?”
他的货八号到帝都,走水路。
“八号太仓促。”以前的他说一不二,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人说话,“往后推几天好不好?”
阮姜玉见过他把人一枪爆头的样子,见过他把毒品打进人身体的样子,见过他踩着残肢断臂抽烟的样子。
因为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所以也知道现在的他,对她有多毫无底线。
她不会再输了,她知道顾起的弱点了。
“这个月只有八号的日子适合嫁娶。”她问,不露一点痕迹,“不然我们等下个月?”
可是他们这个月上旬就要回斯兰里。
顾起妥协:“就八号吧。”
“好。”
看吧,她又赢了。
今晚满天星辰,一轮月亮。
阮姜玉半夜醒来,轻手轻脚地下床,她没有开灯,去了卫生间,把门锁上,她等了一会儿,确认了外面没有声音之后,把马桶盖打开,里面藏了个手机,用防水的塑料袋包着。
她拿出手机,拨一个号码。
“八号,下午三点,白玉港。”
------题外话------
***
我其实很喜欢顾起和阮姜玉的故事
。
441 戎黎一个个摧毁官鹤山的盒饭(八更
“八号,下午三点,白玉港。”
只说了这一句,她就挂断了电话,随后关机,把手机装进塑料袋里,密封好放回原处。。。
她按了下冲水,洗完手后回到房间,她脱鞋躺下,顾起习惯性地抱住她。
他是个防备心很重的人,却不对她设防。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户半开着,银白的月光洒进来,她闭着眼躺了很久,又睁开了眼,伸手去摸他的脸。
手被他抓住。
“怎么了?”
她说没什么,往他怀里钻:“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
顾起把床头的灯打开。
“什么梦?”
她沉默了一会儿:“梦见你死了。”
顾起抱着她,手上收紧了力道:“梦都是反着来的。”
还好。
只要死的不是她就行,其他的都不算噩梦。
七月五号上午,沈清越撤诉,与官鹤山和解,他自己没有出现,委托了律师去警局办手续。
官鹤山交了赔偿、罚了款,本来还要行政拘留,但他已经被关了好几天,所以办完手续后就直接释放了。
给他办手续的是重案组的副队张中洋。
张中洋不是第一次跟官鹤山打交道,知道他什么德行,语气友善不了:“你可以走了。”
官鹤山一拍桌子,嚣张得要死:“你什么态度?当心我投诉你!”
张中洋耸了耸肩,指墙上:“投诉电话在那儿。”
纪佳咬着牙叫了句:“四爷。”蠢货,老实点!
官鹤山把她的警告当耳旁风,鼻孔朝天,还在耍横:“你知道我一天有多少生意要处理吗?下次别再乱抓人了。”
乱抓人?
是猪把沈清越打到下·体做微创手术。
纪佳给阿明使了个眼色,阿明会意,上前去拉走官鹤山。
官鹤山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纪佳鞠躬道歉:“不好意思啊,我老板没法理智,有愤怒调节障碍。”
简称——智障。
道完歉,纪佳走了。
正在看案件资料的老秦抬头:“这个官四脑子有坑吧。”
张中洋把桌上的小风扇转了个头,对着自己吹:“谁说不是。”
官鹤山的确脑子有坑,但纪佳脑子很好,张中洋猜测,应该是她使了什么手段让沈清越撤诉了。
警局外面。
纪佳气得直冒汗,用手对着脸扇风,她叉着腰骂官鹤山:“你是不是脑子有坑?”
为了让官鹤山免了这次牢狱之灾,她废了多大劲,这蠢货还不知道收敛。
官鹤山摆臭架子,对某秘书以下犯上的行为非常不满:“有你这么跟老板说话的?”
一定是他平时太宽宏大量了,秘书都爬到他头上来了。
要不是看她好用,早解雇她了。
今天天气太热,估计是胸里的假体膨胀了,平时在老板面前不苟言笑的纪佳今天非常暴躁:“你没事惹警察干嘛?还想再进去?”
要不是年薪高,她早辞职了。
官鹤山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姑娘计较,虎背熊腰笑起来居然很憨厚,像地主家那个因为蠢上了年纪都娶不到老婆的傻儿子:“进去也没事儿,不是有纪秘书你嘛。”
纪佳推了厚厚的眼镜:“智障。”
官鹤山:“……”
官鹤山走后不到半个小时,一位戴着墨镜的女士进了警局,她背着名贵的鳄鱼包包,全身上下都是名牌。
“小姐。”张中洋打量了两眼,觉得看着有点眼熟,“你找人还是?”
女士把墨镜摘下来,露出一张漂亮的网红脸:“我来举报。”
张中洋想起来了,这不是官鹤山那位流产的小情人嘛。
再说说官鹤山。
他在局子里受了几天“冤枉气”,吃不好睡不好,纪佳单间都不给他搞,委实是“吃了苦”,所以一出来就去自己开的足浴中心找乐子了。
他们LYH主营酒吧,也做赌场、会所、洗浴中心之类的,反正就是扫黄警的重点关注对象。
可能跟职业有关吧,官鹤山这几年被“事业”掏空了身子,身手和体魄也是每况愈下了。
这会儿,头上带着兔子耳朵、兔子尾巴的兔女郎正在给他按后背,那滑滑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捏着。
兔女郎问:“四爷,这个力度可以吗?”
官鹤山舒爽极了,闭着眼享受:“再重点。”
兔女郎涂了精油的双手按到他腰上,稍稍用力。
“哦……”
爽啊。
官鹤山翻了个身:“坐上来。”
兔女郎穿着毛茸茸的兔子制服,小粉拳一捶:“四爷你真坏。”
官鹤山是个极度自信的老不羞:“那你爱不爱?”
兔女郎掩面娇羞:“讨厌!”
官鹤山猴急:“快点坐上来。”
他就不信他不育。
而且他一直在吃壮阳补肾的药,他行着呢!
兔女郎娇羞了一会儿,爬上按摩的美容床,刚跨坐上去——
咚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官鹤山被搅了好事,冲门口嚎了一嗓子:“哪个孙子不长眼!”
“又是我。”张中洋带了两个同事进来,“官四爷,又见面了。”
官鹤山把身上的兔女郎推开,坐起来,横眉竖眼:“干嘛,又来乱抓人?”
官鹤山心想:回头他非得让纪秘书想办法把这群傻逼警察都送进去吃牢饭。
“有人举报你走私、出售毒品、偷税漏税等多项罪名。”张中洋把逮捕令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