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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啊。
那怎么样才能让她消气?
次日,周五。
整个一上午,何冀北都在犹豫一件事。
离午饭还有半个小时,他拨了高柔理的内线:“高秘书,你进来一下。”
高柔理进来了,她今天穿了一件系腰带的休闲衬衫,腰带系在了左腰处,卷发披散着,没有中分,耳环是两边不一样的款式,一边是月亮耳钉,另一边吊坠很长。
“何总,您找我。”
何冀北觉得她是故意这样。
算了,她身体可能还是不舒服。
他拉开抽屉,摸到没有填数字的支票:“那天晚上在会所——”
他打算给她她最爱的钱。
但她打断了他后面的话:“何总,正好我也有事跟您说。”
他拿支票的手僵住了。
她说:“我要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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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秘书为何这样?这句话的梗,来自某韩剧(某秘书为何那样)
何冀北:完了,老婆作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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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 何高番外 何冀北追妻火葬场(二更)
她说:“我要辞职了。”
像是猝不及防的一个雷,劈在了何冀北头上。。。
他下意识收紧手掌,把支票揉成一团:“为什么要辞职?”
“不想当秘书,想换个工作环境。”
听着像借口。
何冀北说:“你可以去其他部门。”
她又换了个借口:“想换个公司。”
他没话说了。
“辞职申请我就不手写了,在系统里申请,到时请何总您审批一下。”
何冀北曾经以为高柔理永远都不会辞职,以至于他现在毫无准备。
“你说辞职就辞职,”他不同意,“你手头的工作呢?”
“您放心,我会等交接工作完成之后再离职。”
她分明听得懂他的意思,但还是要离职。
他脸拉下来:“你出去。”
他还能求着她留下不成。
“那我先出去了。”
高柔理面不改色地走了。
她刚出办公室,里面的人就发话了:“sonia,帮我泡杯咖啡。”
sonia眼皮一跳。
怎么回事?何总不是只喝高秘书泡的咖啡吗?
她看了看老板办公室,又看了看高秘书的座位,硬着头皮去泡了杯咖啡。
办公室里的气压太低了。
sonia轻手轻脚地从老板办公室出来,小声问高柔理:“高秘书,何总他怎么了?”
高柔理摇头不语。
之后,何冀北一整天都没找高柔理,下班了也没让她开车。
晚上十一点十三分,高柔理接到他的电话。
“高秘书。”
“有什么事吗,何总?”
他说:“出来一下。”
高柔理都洗漱完了,准备要睡:“很晚了。”
“我在你家楼下。”
他说完就挂掉了。
祖宗啊他。
高柔理去窗户后面,掀开一丝缝,往楼下瞄了一眼。
何冀北的倒车技术真是一如既往的差,又压线了。
她不想管了,踢了鞋,躺下睡觉。翻来覆去了几分钟,她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爬起来穿内衣。
纪佳还没睡,在客厅敷面膜。
高柔理从房间出来:“我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去哪?”
她去厨房,把垃圾带上:“我去扔个垃圾。”
哦,何冀北来了。
纪佳没戳穿。
高柔理下了楼,先去扔了垃圾。
“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她穿了条运动短裤,T恤是露腰的,整个人白得发光。
何冀北第一次见她这么穿,他想到了那天晚上,想到她的腰很软。
他收回目光:“为什么辞职?”
还能为什么?
她就算再心大,以后也没办法面对他,她肯定会想起被她杀掉的孩子。
“理由我在公司已经说过了。”
那个理由何冀北不信,:“不要辞职,我给你加薪。”
他否认了一整天,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习惯高柔理了,如果再换个秘书,他一定会很不适。
平时温柔没脾气的人,这次态度很硬:“不了。”
何冀北就算再不开窍也懂了:“因为我?”
她抬头:“是。”
她目光里带刺,不是平时的样子。
“我让你不自在了?”
“嗯。”
何冀北一句比一句冷:“你怪我?”
她不说话。
那就是默认。
何冀北很少动怒:“高柔理,是你先扒我衣服的。”
也不只是愤怒,还有一丝非常不明显的怨。
高柔理抱着手,露着一截嫩藕似的腰,眼角挑得像个女霸王:“是,我的责任,所以我这不是辞职了嘛。”
何冀北忽然有种被嫖的错觉。
“我又没让你辞职。”
就这一次,他就给这一次台阶。
高柔理给他工作了七年,那么懂他,肯定知道他在退让。
“但我不想干了。”她不仅不下他给的台阶,还嚣张地一棍子打下去,“老娘不想伺候你了。”
是有多大怨气,粗话都爆出来了。
何冀北还没给人服过软:“行,那就别干了。”
他摔了车门就走了。
不就是一个秘书,他能找一车,再挽留他就不姓何。
次日,周六,天气晴朗,室外温度三十四度。上午要做检查,流产手术在下午。
刚过两点,护士过来:“高小姐,可以进手术室了。”
高柔理已经换好衣服了,她看着自己的腹部,在发愣。
纪佳问:“怎么了?”
“这算不算杀生啊?”
她犹豫了。
电话来得刚刚好,来电显示是“何强迫”。铃声响了很久,高柔理才接听。
“高秘书。”
高柔理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今天休假。”
何冀北当没听到:“你来我家。”
“我休假。”
他声音很没力:“送我去医院。”
护士提醒:“高小姐。”
高柔理挂了电话:“不好意思,耽误你们时间了,我今天不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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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号白天不更新哈,有私事,要晚上才有时间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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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6 何高番外 何龟毛打脸实录
高柔理挂了电话:“不好意思,耽误你们时间了,我今天不做手术。”
七年太久了,久到很多东西都成了习惯,久到何冀北一叫高秘书,她的双腿就不自觉地走向他。。。
她到红山别墅的时候,何冀北正躺在沙发上,背对着门的方向,
“喂。”
她喊了句,他没有答应。
“喂!”
何冀北睁开眼。
现在连何总都不叫了。
他翻了个身。
高柔理看见他额头都是汗,唇色惨白惨白的,问他:“你哪里不舒服?”
他弓腰躺着,手按在腹上:“腹痛。”
“还有呢?”
他闷着声:“呕吐,拉肚子。”
“上吐下泻?”
声音好低,眼睛也不看人:“……嗯。”上吐下泻,还不是流血受伤。
这些年,高柔理把他当祖宗伺候,不仅没让他生过病,还把他的身体和胃都养娇贵了。
这不,他才离了她一天,就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你吃什么了?”
他生病的时候倒挺乖,汗湿的头发老老实实地耷着,两颊发红,声音虚弱:“外卖。”
他不做饭,不是在外面吃就是叫餐,之前都是高柔理帮他叫。
他家破人亡之前也是富贵公子,嘴刁身贵,平时在吃的上面,作为秘书的高柔理没少花心思。
“你点的哪一家?”
“不知道,胡乱点的。”仔细听,语气里有怨气。
何冀北是个很矛盾的人,刀口舔血的日子也没少过,早些年在锡北国际闯的时候,受伤流血是常有的事,一身骨头硬,拳头更硬,偏偏在吃穿用度上挑剔得很,不仅不糙,还娇得不得了。
“站得起来吗?”
何冀北“虚弱”地撑着身子坐起来,尝试性地站了一下,又坐回去:“没力。”
一个人打十几个人的时候,也没见你没力。
高柔理觉得自己就是太奴性了,都要辞职了,还管他干嘛。
她把他的手臂搭到自己肩上,扶他起来:“你又搅了我的假期,我都算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
她觉得养儿子都比养何冀北省心省力。
“这样吧,你多放我几天假,等我把以前攒的假全部用光了,再回公司交接。”
流产手术之后她总得要修养吧。
高柔理转头,端庄一笑:“可以吗,何总?”
何冀北只把一点点重量压在她身上,他唇色很白,生病的样子和普通人一样,脆弱又可怜。
“你一定要离职?”
高柔理没犹豫:“嗯。”
他没再说话。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之后说是急性肠胃炎,要住院。何冀北被送去病房输液,高柔理去办了住院手续,然后打电话去总经办,把他三天以内的行程全部取消了,其中重要的行程她都全部亲自致电了,并通知下去,各部门的重要文件要以邮件的形式发送到何冀北的邮箱,并抄送总经办的sonia,签字文件则必须送到医院来。
作为秘书,她确实很专业。
全部安排妥当之后,她回了病房:“住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公司那边也给你请了假,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何冀北没说话。
她走人。
她刚到门口,他又叫住她:“高秘书。”
她恢复全能秘书的态度,微笑着问:“还有事吗何总?”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给你放假,以后假期也不找你,不离职行不行?”
他打了自己的脸,第三次挽留她,不姓何就不姓何吧。
高柔理站在门口,不是平时那副标准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