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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讨厌偷吃了还不承认的这种行为。
她打开手机里的视频,把音量调到最大。
冯逸怀“性”头上时,一口一个绿绿宝贝,一口一个宝贝好棒。
那个女老师名字里有个绿字。
张北北把手机里的活春宫怼到冯逸怀眼前:“还狡辩吗?”
渣男只有被挂在墙上的时候才会老实认错,他总有一万个理所当然的借口:“你就知道找我的问题,难道你就没问题?”
张北北认真地反省一下:“我也有问题,我瞎了眼。”
她木讷呆板,不懂情趣。
她总是一身警服,从来不打扮。
她头发永远不留过耳朵,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她单手能放倒两百斤的男人,扛枪负重可以轻松跑十公里。
她忠于国家,把人民放在首要位置。
她父亲身居要职,她能走捷径却不知变通。
追求她的时候,这些都是优点,现在撕破脸了,全变成了不能忍受。爱的时候就是朱砂痣,不爱的时候全成了蚊子血。
冯逸怀最不能忍受的是:“我们交往了两年,你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我是个正常男人,不正常的是你。”
看热闹的路人把目光投向张北北,似乎想探究探究她哪里“不正常”。
“冯逸怀!”
张北北回头,看见了人群里面的谢芳华。
他拨开人群,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个酒瓶子,对准冯逸怀的脑袋,一瓶子抡下去。
冯逸怀被打懵了,一屁股坐到地上,摸摸后脑勺,一手的血,他顿时眼晕,看人都不清楚:“谢芳华?”
谢芳华是他的学生,曾经的得意门生。
此时他握着个沾了血的酒瓶子,野蛮凶狠得像刚出笼的兽:“你再骂她试试。”
“你,”冯逸怀指了指谢芳华,又指了指张北北,“你们——”
谢芳华拎起酒瓶子就要砸下去。
张北北出声制止:“够了。”
四周很多人在拿手机拍,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谢芳华狠狠地瞪了冯逸怀一眼,然后扔掉酒瓶子,收起凶狠的表情,站到张北北身边去。
他很年少,又生得唇红齿白,这样老实安静的时候,就像个乖学生。
冯逸怀擦了一把血站起来,气得脸发青:“你睡的那个学生就是他?”
张北北懒得理他,掉头走人。
冯逸怀冲过去,按住她的肩膀:“张北北!”
整个飞鹰特警队里,只有张北北一个女特警,她是从三千人里选出来的。
她身体压低,双手锁住冯逸怀的手臂,利索地将他摔到地上:“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打断你三条腿。”
冯逸怀抱着身体嗷嗷叫,谢芳华一脚踩在他手背上,跑去追张北北了。
国庆刚过没多久,街上挂的红灯笼还没撤,路灯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树叶铺了一地,踩上去有点松软。
张北北没回头:“别跟着了。”
谢芳华把脚步放轻,但还跟在后面。
她回头,冷着脸看他:“你到底想干嘛?”
他走近一些,手伸到背后,紧张地握了握:“想让你对我负责。”
灯光下面,少年的耳朵通红。
张北北接不住太滚烫的目光,倏地转身,加快了脚步。
谢芳华摸了摸发烫的耳朵,跟上去。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是他室友在聊天群里发消息。
老王:【赶紧回来,今晚要查寝】
老谢:【不回去了】
老朱:【你干嘛去了?】
老谢:【追老婆】
他关掉手机,走快一些,让自己的影子追上张北北。
那天也是在酒吧。
她一个人在喝酒,他坐过去,她认出了他。开始没有交谈,他们各喝各的。
“你成年了吗?”她突然问。
当时她眼睛已经迷离了,醉得不轻。
他也喝了很多:“成年了。”
其实没有。
“多大?”
“下周就十九。”
下周满十八。
她纠结了很久:“你要不要跟我睡觉?”她还不忘说,“我很干净,也很健康,不抽烟不喝酒,每年做两次体检。”
那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第二次是在学校的停车场,她来找冯逸怀,冯逸怀跟他介绍说她是师母。
“为什么选我?”
她醉了,所以胡来:“因为你是他学生。”
那真是谢谢老师他老人家了。
谢芳华揣着几分醉意跟她去了酒店。
喝醉?他怎么可能真喝醉,他千杯不醉。对了,她手机里那个垃圾的出轨视频也是他找人发的,不谢。
他第一次见张北北的时候,十六岁,是他非常中二叛逆的年纪,抽烟喝酒烫头打架,除了泡妞,什么混事都干。他当时染了一头奶奶灰,去珠宝店买耳钉。不巧,那家珠宝店被匪徒盯上了,事情闹得很大,出动了特警。
是张北北一枪毙了挟持他的那个匪徒,他手臂擦伤了,是她给他包扎的。
“你多大了?”
他当时心都快跳出胸膛了:“十六岁。”
她看了看他那一头不良少年的头发,用很大人的口吻说:“你要好好学习,以后报效祖国。”
谢芳华对报效祖国没兴趣,但对她有兴趣。那天晚上他做梦把她压在了身下,第二天去把头发染黑了,还报了四个补习班。
父母很高兴,以为他学乖了。
他乖个鬼哦,冯逸怀第一次给他介绍师母的时候,他就在盘算怎么把师母拐到床上去。
当时,他还未成年。
后来跟她睡觉的时候,他依旧未成年,不过她不记得十六岁的他,他有点后悔,就应该染一头奶奶灰。
*****
宋稚不肯回自己家,秦肃把她带回了泷湖湾。
“睡吧。”
他刚把被子给她盖上,她就踢掉了:“我还没刷牙。”
“不刷了。”
她摇头,像个难哄的小孩:“要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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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黎程及这一世还是提一下吧,具体发展不写,但来龙去脉给你们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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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5 顾起番外 一个吻解决不了就两个(一更
她摇头,像个难哄的小孩:“要刷。”
秦肃抱她去了浴室,她脚一落地,就趴到了洗手池上,盯着镜子旁边的柜子隔层看:“这是我的牙刷。。。”
她故意没带走。
他也没扔掉。
他把牙刷给她,她不接,身体像没骨头一样,软绵绵地晃悠,晃悠着晃悠着,晃悠到了他怀里,仰着头张嘴:“啊。”
她耍任性,要他给她刷。
他就看着,没有下一步动作。
她眨了眨眼眼,又开始犯困,脚也站不稳,身子往旁边倒,被他一只手捞回去。
“扶着我。”
他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给她刷牙。
她挺配合的。
不过秦肃没伺候过人,不太知道轻重。
等刷完了,他接了杯水给她:“漱口。”
她喝了一口,吞掉了。
“不能吞。”
她说好。
秦肃还是去拿了矿泉水来。
刷完牙后,她穿着袜子走到花洒下面:“还要洗澡。”她就脱掉外套,抬头看花洒,“怎么没有水?”
她踮起脚去戳喷头,身体失重,人往后栽了,脑袋直接往玻璃上磕。
秦肃反应很快,伸手去挡,她的头磕到了他手心。
“你别乱动了。”
秦肃深呼了一口气,认命地蹲下去,给她脱袜子:“脚抬起来。”
一番折腾,到了十二点。
秦肃身上都湿了,随便套了条裤子,把宋稚抱到床上:“把眼睛闭上,睡觉。”
她闭上眼睛:“你不要走。”
“嗯。”
床头柜上的夜灯到很晚才熄。
早晨,阳光微微刺眼,女主角在床上醒来,一睁眼,看见男主守在床头,两双眼睛深情凝望。
这种情节宋稚在电影里演过两次。
事实证明电影纯属虚构,她睁开眼,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灰色的柜子、黑色的窗帘、灰黑色的地毯,一切都冷冰冰的。
她起床,看了看身上的男士睡衣。床头柜上有一杯水,她端起来喝掉,水是温的。
她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笑了。
秦肃在客厅看报纸,厨房的灶上开着小火。
宋稚洗漱完,穿着睡衣出来:“双双给你打电话了吗?”
她的手机没电了。
“嗯,说九点半过来接你。”秦肃认真地在读报,“我让她给你带了衣服。”
他看了一眼手表,快九点了。
“早饭在厨房。”
厨房开了火,早饭温在锅里。
是白粥和荷包蛋,还有几个煎饺,荷包蛋的形状很随心所欲,蛋黄还外溢了,应该不是外面买来的。
宋稚把早饭端来饭桌上:“你吃了吗?”
秦肃做自己的事,没抬头:“吃了。”
等她吃完早饭,九点十八。
她收拾完厨房,坐到沙发上:“你还看报纸?”
“嗯。”
“现在好少人会看报纸了。”
他没接话。
她坐过去一点,挨着他,然后抬起手,放在他手臂上,稍微用力,把挡住他脸的报纸压下去。
她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他睫毛上下扇了几下,掀起来:“干嘛?”
“亲你啊。”
她又凑过去,比刚刚放肆,这次她吻了很久,试着吮他的唇。
她刚刚喝了牛奶。
秦肃不爱喝牛奶,他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推开。
等宋稚吻够了,他起身去了书房,把报纸丢在了地毯上。
宋稚不懂了,这是和好了还是没有和好?
裴双双九点半准时到了,把宋稚直接送去了片场。
下午四点三十七,秦肃家有客来访。
“秦肃是吗?”
“是。”
来了四个人。
他们亮出警察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