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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落座,鹿展飞岔开话题,“小季呢,什么时候到?”
“刚打过电话了,已经在路上了,十多分钟能到,”季鸿途回答道,“你看他这工作作息不规律,常年见不到人,哎多气人”
鹿耳本来想替季星河说几句,但又碍于是长辈不好反驳,正权衡间,没想到鹿展飞倒是在她之前开了口:“老季这就是你思想跟不上了,电竞可是新兴产业,国家现在又大力扶持,没什么不好的,何况据我了解小季这孩子混得不错啊。”
何止是混得不错,其实鹿耳想补充这句,她还想细数他曾经夺得过的所有荣誉。
他就是电竞圈最耀眼的光,是她心里的第一ad。
第一百五十四章 鹿耳生气
二十分钟后,季星河姗姗来迟。
推门进来的时候,鹿展飞和季鸿途正在推杯换盏,“臭小子,终于来了!”
“爸,鹿叔。”
“小季,来坐。”
季星河反手关上门,目光落在鹿耳身上,径直走到鹿耳身旁的空位坐下来。
“臭小子你鹿叔和鹿耳等好久了,不表示表示?”季鸿途训他道,顺便递了一瓶酒给他。
“没事的”鹿耳出声,摆了摆手。
季星河拿了一只酒杯,往里倒满酒端起来,朝向鹿展飞,“鹿叔,抱歉来晚了,我自罚三杯。”
鹿耳立刻着急起身,拉住他举杯的手臂,“算了吧。”
“鹿鹿,别管他,让他喝。”季鸿途说。
“不是,他最近感冒了,还是不要喝酒了”
季星河偏过头安抚性的看了一眼鹿耳,说:“没事。”
他仰头,一杯酒倾尽。
两杯。
“够了。”
这次,鹿耳是真的一脸严肃的拉着了季星河还准备倒酒的手。
“小季,坐下吧。”鹿展飞适时开口道。
这场“会晤”才正式进入正题。谈话的主要还是季鸿途和鹿展飞两人,下到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儿,上到国家大事都聊了个遍,鹿耳和季星河成了陪衬,边吃饭边听,时不时附和一两句。
一只剥了壳的白灼虾被放进小瓷盘里,鹿耳偏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用筷子夹着虾蘸了点调料,喂进嘴里。
对面正和季鸿途聊着最近股市的鹿展飞,往他们那儿瞟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季星河低声问她:“还要吗?”
鹿耳摇头,喝了一口果汁,声音没什么波澜,“我自己剥。”
然后,她真就自己夹了几个虾,慢吞吞的剥起来,没再跟季星河说一句话。
酒后三巡,鹿耳说自己要上洗手间就离开了房间。她前脚刚走,季星河就站起身说自己也要出去一趟。
两人前后离开,季鸿途察觉了不太对,放下酒杯,“他们俩怎么了?”
“闹别扭了呗。”鹿展飞拿着酒杯在他的杯壁边缘轻轻碰了一下。
“啊?”刚来不是还好好的。
“哎,女大不中留啊”鹿展飞叹了口气。
“哈哈哈我家臭小子能被鹿鹿看上,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相比鹿展飞,季鸿途脸上可灿烂得多,“老鹿,我们注定是得亲上加亲啊!
想当初他们那会儿年轻时一起为事业打拼,两人闲暇时就谈到关于儿女的事情,然后就说过希望两个人今后功臣名就,还能亲上加亲,没想到还真实现了。
去年鹿耳参加宴会,季鸿途正为他儿子的终身大事发愁,季星河他们那个圈子就是个和尚庙狼多肉少。刚好看到鹿耳,就跟鹿展飞说看看能不能撮合撮合两个人,没想到还真成了。
“这就是缘分呐。”季鸿途感叹道。
鹿展飞讳莫如深的看了他一眼,“看来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啧,”鹿展飞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这爹怎么当的,对自己儿子感情的事居然一点也不清楚,“他们俩高中就好上了。”
“!!!”
看季鸿途震惊的表情,鹿展飞就知道他是真不知情,不过他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也是在那件事发生后才了解到的,“回去问问你儿子吧。”
“这小子,真是个闷葫芦,居然什么也没跟我说”季鸿途盘算着回去一定得好好问问这臭小子。
鹿耳洗完手转身往外走,一堵人墙挡在她前面,她看也不看低着头往左边走,人墙也移到左边,把路挡得严严实实。
“让开。”鹿耳的声音难得强硬。
静默了两秒,季星河还是侧身让开了路。
鹿耳从他旁边擦身而过,表情不太好看,季星河立即跟上,想去牵她的手。
一次,两次,都被鹿耳甩开,就是不给他牵。
“宝宝”
“宝贝”
“鹿耳!”
从来不会有人觉得d神聒噪,但现在他在鹿耳身边这份死缠烂打的模样,真是有点吵。
“鹿耳,好了鹿耳,你听我解释好不好?”这回季星河用了力道捏住鹿耳的手腕,任她怎么打他,他也不松手。
鹿耳本想脱口而出“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但这句耳熟能详的台词,让她突然卸了气。
而此时手也被人抓住无法挣脱,她咬了咬下嘴唇,别扭的别开头不看他,但也没有再挣扎。
季星河看出了鹿耳的松动,松了手揽住她的后背,把人往胸前带,鹿耳整个人被他圈进怀里。
“生气了?”季星河微微俯身,歪着头看她。
鹿耳立刻将脑袋偏向另一边,重重的哼了一声,眉头皱在一起。
两人跟小孩儿似的,季星河又把头偏向另一边,但鹿耳就是不看她。
拗不过鹿耳,但季星河还是得解释:“你听我说,在长辈面前失礼了,是该罚酒的,而且还面对的是你爸爸,我肯定得有所表示啊。”
听他完全没有承认错误的意思,鹿耳气得扬起手,一巴掌打在他胸口,“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啊!”
季星河没躲,承了这一巴掌,他手心在鹿耳后背安抚了几下,“我知道的,宝贝,不生气了,嗯?”
从季星河的角度来说,鹿展飞本就对他有点意见,非要说是什么意见的话,大概就是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被隔壁的猪拱了,这他很能理解。所以在鹿展飞面前,他也想做到尽善尽美不出错。
“你知道你还喝,你怎么就不能爱惜自己的身体呢”鹿耳又说了几句,眼泪不自主的掉了下来,“我都说了不要喝的,不就不听我的,我爸爸又不是不通情达理”
一看鹿耳在他面前哭了,季星河瞬间方寸打乱,想好的解释说辞全都去妈的,他用手给她擦拭眼泪,唇忍不住轻啄她的眼睛,“你骂我什么都行宝贝,怎么把自己说哭了,别哭我错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不哭了眼睛都红了”
本来开开心心的晚宴,结果弄成这样,鹿耳眼睛哭得红肿也没办法再回包厢了,季星河把人带进车里,给他爸发了个消息说他们有事先走了。
季鸿途收到信息,看了一眼,“两人说是有事先走了。”
“嘿”鹿展飞不满的哼了一声,“又把我闺女拐跑了”
季鸿途拍了拍他的手掌,“你可别去管,两个小年轻的事儿让他们自己处理,我们可就别添乱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无赖季星河
“想回哪里?”季星河问鹿耳。
鹿耳眨了眨仍有点微微湿润的眼睫,吐出两个字,“我家。”
要说生气,鹿耳好像已经过了那个顶峰点了,但她仍旧以不温不火的态度搭理季星河,是因为她觉得这次就是他的错,虽然她情感上不生气了,但是理性上她要多生气一会儿,不能让他觉得这事儿他道了歉就可以这么轻易的过去了。
车开到她家庭院门前,鹿耳自己接了安全带,从后座开门下车。季星河从副驾驶下来,跟着她一起上去。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鹿耳回头看了一眼,蹙着眉稍,质问他:“你跟我着我干嘛!”
季星河几步上前,跟她并肩,理所当然的说:“跟你回家。”
“今天不欢迎你。”
说着,鹿耳打开门进去,然后将门往回压,想把他关在门外,但没有真用力。季星河一只脚卡在门缝处,抵着她的动作。
“代驾都走了,我喝了酒不能开车,你不让我进来那我就在车里睡一晚吧,等明天不欢迎我的时候,我再进来。”
“你可以再叫个代驾。”两人隔着门缝僵持不下。
“我不找,”季星河开启了无赖模式,“我就在车里等你,如果你忍心的话”
鹿耳:“无赖!”
只要能进去,季星河不在乎当一次无赖,即便是无赖他也只在鹿耳面前无赖。
鹿耳知道他这话绝不是哄骗她说说而已,如果她不让他进来他真有可能就在外面睡一夜。鹿耳当然不可能让他睡在车里,且不说他生着病,明天一早季星河就得回基地,她不可能让他因为这个影响到训练。
手上卸了力道,鹿耳转身往里走,门缝被推开,季星河进到屋里来。
即便是生气,鹿耳也担心他身体不舒服,趁着季星河霸占她的浴室洗澡的时间,进厨房给他熬了醒酒健脾汤。
锅里的水咕噜噜的冒泡泡,鹿耳舀了一小勺尝了尝,感觉味道合适了,她关上火。
季星河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带着扑面而来的热气。鹿耳没在她房间,季星河推门出去,正好遇到鹿耳从楼梯上上来。
她手里端着一碗汤水,季星河先一步走近她,笑着问:“这是给我的?”
鹿耳白了他一眼,将碗重重的放在他手里,“给猪的,喝完。”
“好,猪收到了。”
当着鹿耳的面,季星河仰头很快的将一碗汤喝下,直到最后一勺汤入了他的喉,鹿耳才收回目光,语气也比之前软了些说,“碗洗了。”
说完,鹿耳抬脚往自己房间走去。
季星河再回来的时候,鹿耳正在收拾被褥,她蹲在衣柜面前,正在将被压在最底层的那床新被褥拿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