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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耳吸了吸鼻子,鹿展飞站起来就准备要走了,“爸,你工作别太辛苦了。”
“知道,那就是去巡视的,不辛苦。”
送至门边,鹿展飞转身之前,还是低着声音说了句:“下次撒谎前,让季星河把屋外的车藏好咯,招摇。”
鹿耳:“”
“别送了,外面冷。”
说完,鹿展飞走了,司机在车里等他。
她往屋外瞧了眼,果然听着季星河那辆迈凯伦。
敢情她爸进门前,就知道季星河在了。
那她还装了半天,撒了几个谎,都没圆好。
哎,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不过,看她爸那样子,应该也没生气。
第一百零八章 浴室
鹿耳拿着一叠手续资料上了楼,星宝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推开门,季星河正坐在她的电竞椅上,拿着一本书翻开。
鹿耳走过去,是《当代艺术体系论》,她歪了歪头,“怎么看这个?”
季星河没答,合上书,“你爸走了?”
“嗯,”她扬了扬手里的资料,笑得可甜,“画室要搬新家了。”
星宝也跟着摇摇尾巴,像是能听懂的样子,季星河瞟了一眼,上面标着门面转让的字眼,他明白过来,“你爸送你的。”
“他之前一点都没跟我透露过。”
“想给你惊喜嘛。”季星河扬起手,顺势搂她坐在自己腿上,嘴唇贴在她耳边,“画室换地方,人要不要也换换,嗯?”
嗓音故意被压低,丝丝入耳,要不是鹿耳知道他的意图,真就被他迷惑了,“那不行。”
季星河嘴角垮下来,“怎么不行?”
“吴俞很”
她本来想说,吴俞很好啊,做事踏实可靠,从来没让她多费心,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放走,但看季星河不快的表情,她又咽了下去。
“吴老师能力还不错,而且现在不好招到合适的人,你就别想这些了。”
这个话题到此作罢,再纠缠下去也没有太大意义,季星河起身准备去洗澡,拉开她的衣柜想找件勉强能穿的衣服。
“哎,那个”
鹿耳出声想要阻止,但为时已晚,季星河从下层柜拿出一件崭新的男士浴袍,上面的吊牌都还没剪。
季星河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等着我来,浴袍都准备好了?”
“不是”鹿耳红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把想要拽回衣服。
但男人长臂一晃,她就扑了空,他眉峰一扬,“难不成是给别人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鹿耳伸手打他,被他这么说得好像自己很着急似的。
那其实是有一天逛街,她自己准备买件浴袍,颜色都挑好了,结账的时候店员说这套还有个蓝色,现在第二件半价,当时她也没多想,急着走,就直接刷卡付了钱。等到回家后,她才发现居然是情侣款,而且那件是男士的。
所以呢,这浴袍她没用,就一直闲置到现在。
“看吧,便宜你了。”
季星河坏笑了下,手掌轻轻拍了下鹿耳的屁股,问:“那我以身相许,如何?”
“想得美。”鹿耳手掌抵在他肩胛骨上,把季星河推进了浴室。
而鹿耳自己,在隔壁房间去洗。
水流哗哗的响,热气升腾,被水汽晕染的玻璃,映出她白嫩细腻的,脸被热浪蒸腾得飘起两朵红云,水波摇曳而迷离。
鹿耳好像听到了,隔壁她房间开门的声音,然后下楼的脚步声,但也不太真切。宽阔的浴缸放满了水,她从洗漱台的抽屉里,取出了一瓶精油,在浴缸里滴了两三点。
透明的液体很快溶于水中,但芳香的花草清香,很快满溢出来。
她踏进浴缸躺下,水没过她的肌肤,恒温的热度恰到舒适的点,鹿耳渐渐合上眼睛。
“咚咚咚。”
鹿耳被重响的浴室敲门声吵醒,一激灵,她腾得睁开双眼,眼眸里有几分迷糊,分不清身在何处。
“鹿耳!”
直到季星河的声音在门响起,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浴缸里睡着了。
“我在呢”
她懒懒的应了一声,双手撑着浴缸壁准备起身。
但也不知怎的,头有点晕乎,脚底打滑,一下子又摔进水里,“啊嘶好疼”
“怎么了?!”
鹿耳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门外的男人先焦急起来,二话没说就打开了浴室门。
“”
四目相对。
静默无言。
鹿耳真后悔进来的时候,忘记锁门了。
“你出去呀”鹿耳连耳尖都充血了,转过身,护住前胸,声音上没多少气势。
少女白嫩的背部裸露在眼前,季星河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喉结滚动,“摔到了?”
“嗯,”有冷风涌入,鹿耳背部轻颤了一下,她侧着头,难为情的低声说道,“你出去”
关门的声音没有响起,反而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鹿耳听得心跳如雷,头皮发麻。
她正想说点什么,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
下一秒,季星河的手臂从她腋下而过,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
“啊!”
鹿耳又是一声惊叫,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的伸出手臂交握,抓住男人的手臂,“你干嘛”
低沉的笑意从上方传来,“又不是没看过,前天”
“不许说!”
双手抽不出空闲,鹿耳以极其变扭的姿势,转过脖子,以吻封缄,堵住了季星河要说的话。
只可惜,她选择了最错的一种方式。
也是无比诱人的方式。
当她着全身,被季星河双手托着臀部,压在墙上吻到她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她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嗯”鹿耳在夹缝中求生存,不停地喘息。
一楼的客厅里,星宝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舔舐着狗粮,偶尔喝一口食盆里的水,它伸着头望向二楼,汪汪的叫了两声,尾巴耷拉在两股间。
大理石壁冰凉,在鹿耳冷到轻微发颤时,季星河终于扬起手,单手抱着鹿耳,拉下置物架上的浴袍,给她披在背上。
但也只是披在背上而已,鹿耳前身的肌肤和起伏的峰峦,紧紧贴着季星河的胸膛。
双唇没有分开,只是由激烈的深吻,变成浅浅的啄。季星河挤进她腿间,让她纤长的双腿交叉勾住他的腰身。
如同抱小孩子一般的姿势,搂着鹿耳外浴室外走,卧室的灯因为很久没使用,闪烁了几下便奄奄一息,房间的色调昏暗起来。
窗开的玻璃窗,有冬日凉风吹进屋里,吹散粘绵的气息,偶尔有汽车经过屋外,车灯折射照在玻璃上,给整个房间镀上一层暖色。
胸口憋闷到极致,鹿耳偏过头分开了唇,她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季星河暂时放过了她,脚步加快,返回她的房间。走到门口时,星宝从楼梯上跳了上来,缩着头准备跟他们一起进房间。
季星河不耐的皱了皱,脚轻轻提起星宝的腹部,把他往外赶,“出去。”
星宝委屈的呜咽一声,不肯走,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鹿耳跟她撒娇。
只可惜,鹿耳现在自身难保,哪有空管它,她头埋在季星河的劲窝处,搭下来的手朝星宝挥了挥。
最后,星宝被凄凄惨惨的关在了门外。
第一百一十章
鹿耳觉得很热,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踩在棉花上似的。
大概是那一小杯红酒的功劳,酒劲儿上来了。
屋里有暖气,那要掉不掉的浴袍,最后还是在季星河扯掉在地上,无人问津。
跌跌撞撞的被抱到床边,她被扔进柔软的大床上,弹性让鹿耳晃了晃。
季星河半屈着膝盖,跪在床上,炙热的吻再次压下来。
门外传来几声狗叫,没人去管它有多伤心。
接着是尖爪在门上摩擦的侧耳声,一遍一遍的。
季星河撑起身子,手背上青筋暴起,柔软的唇稍稍分离,眼里有火,眼眸漆黑如墨。
鹿耳只觉得季星河右手抄起什么事物,一道阴影划过,接着门上传来“咚”的一声。
狗吠声顷刻间止住。
她看过去,一个枕头掉落在门口。
下巴被轻捏住,强迫她望向眼前的人。
季星河嗓音含着浓烈的xx:“别分心。”
鹿耳或多或少,从书里,从法国的朋友celia那里听说过这样的体验,法国人奔放浪漫,所以并不觉得这些是多么私密的话题,所以跟她聊起时,celia坦然大方,但鹿耳却耳尖都能溢出红血丝来。
她还隐约记得celia跟她所描述的,是多么美好,多么享受的体验。
但,到了她这儿怎么就不一样呢。
鹿耳哭得上气接不起下气,感觉自己会像一只粘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她牙齿重重的咬在季星河的肩颈上,“混蛋”
“好,我混蛋”
季星河顺着她的话承认,但动作不停。
“嗯唔”
许久后,鹿耳眼前闪过无数星星点点,如梦似幻。
有什么蓬勃而出。
鹿耳胸口上下起伏,失神的望着天花板,什么也说不出来。
当她慢慢回过神来,以为一切终于结束时,突然被人翻了一转。
“?”
鹿耳瞪大眼睛,惊诧的回望季星河。
“再来一次乖”
“不”否定的话在嘴边戛然而止。
他根本就没想征求她的意见!
后来,她浑身都汗湿,连头发丝都粘连在脸颊上,闭着眼睛,眼皮重得睁不开,什么话都说不出。
她感觉自己被季星河抱进了浴室,放进温热的水中。
大手抹着泡泡,在她身上前前后后的温柔揉搓。
这种时候,她没了气力,顾不上害羞,闭着眼享受。
清晨的a市,室外起了大雾,能见度低的可怕,冷风呼呼的刮,原本就只剩下枯树枝的瘦弱树干,被吹得东西摇摆。
天气预报播报了大雾橙色预警,街上的行人和汽车少得可怜。
屋内却是一片暖意,床上的男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