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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听到苏然的闷哼声,夏城即刻醒来。转头望着苏然,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想要排便了。
他连忙将便盆拿了来,看着苏然有些娇羞的样子,嘴角上溢出一抹笑意。都这么久了,她还是这样不好意思。
“你出去吧!”苏然看着偷笑的夏城,不满的嗔怪道。
在医院的时候,他都是准备好了就出去的,可这次不知道在这里磨蹭什么。
苏然一时没忍住,放了一个屁,尴尬的都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许是因为坐车太劳累,有些累着了,肠胃也不太舒服,就有些拉肚子了。
夏城掩饰住了自己的笑意,转过了身子走到门口。他不敢出去,他怕苏然上完厕所不好意思喊他。
其实,苏然的内心是五味杂陈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前生的时候,那时候他们都已经协议好了离婚了。但是,因为一次意外,苏然被车撞了,受了很重的伤,住了很久的医院。那时候,也是夏城在她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
只是,今生的感受与前世是不同的。她知道,前世的夏城,是因着对苏然的夫妻责任,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爱掺杂在里边的。
但是,今生的夏城,在说了喜欢上她的时候。这所有的一切就都变了,他再去这样照顾她的时候,反倒让她觉得心里有了负担。
之所以有负担,是怕到时候领离婚证的时候,自己会留恋他的好,会不像想象中的那样洒脱。
苏然上完之后,并没有喊夏城。在她的意识里,总觉得自己可以。
然后,她便想要伸手将便盆从身下抽出来,但是,她的下半身是动弹不得的,只能够硬硬的往外抽,一时力气用不好,便盆被甩了出去,脏污被甩了一床。
夏城听到声音,便连忙跑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他瞬时间掀了被子,将苏然抱起来,挪到另外一张床上。然后将沾满脏污的床照被单全都撤了下来。
将弄脏的床单被罩给人家拿出去,到时候肯定会对 苏然议论的。所以,夏城径直进了洗手间,将被单放好之后,又洗了毛巾,将苏然身上的脏污全都擦干净。
“洗个澡吧?”夏城问。
苏然脸颊一热,一抹绯红爬上脸颊。
洗澡,难不成也要夏城来帮忙吗?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不洗澡怎么行呢?心里羞愧难当,早知道,自己就不逞能了。
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洗手间是有浴盆的,夏城放好热水,试好了温度之后,便将苏然抱了起来,往洗手间走去。
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是由夏城来帮她换衣服的,她的腰使不上力气,现在的苏然,就像是一个废人,除了双手可以动,其他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夏城无数次在看到她的身子的时候,都会强自压抑着内心那种躁动的感觉。他是一个正常的青年,更何况,眼前的女孩子是他心怡的女人,面对她的时候不可能无动于衷。
每次在帮她换好衣服之后,他都会去冲一个凉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
浴盆的旁边有一个浴帘,苏然让夏城将自己直接放进去,自己来脱衣服。
夏城不愿与她争执,便按照她说的去做了。
可是,浴盆里太滑,苏然的身子又动不了,在脱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滑进了水里。苏然是不会游泳的,一时间被呛的喘不过气来,在水里拼命的挣扎着。
夏城原本就没有走远,一直站在浴帘后边,听到声音,便迅速转了身子,将浴帘拉开,一把就将苏然从水中捞了出来。
全身湿漉漉的苏然,就仿若是出水芙蓉一般,虽然紧锁的眉头让她看起来有些紧张,但却依旧掩饰不了她的那一抹娇艳。
夏城将湿漉漉的头发拨到她的耳后,拿一块新的毛巾为她擦干净了脸。温柔的眼神凝视着她,关切的说道:
“还是我来吧!”
为什么?她竟然连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呢?难不成真的就再也好不起来了吗?一次又一次,他为什么不烦恼,不气愤?她宁可夏城不耐烦的丢下她走掉,这样她的心里也不会 有太多的压力。
今生的夏城,眸子里比前世多了些许的柔情蜜意。这对于苏然来说,好像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一股委屈爬上心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夏城抬手哦,为她抹去眼角的泪痕。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会有情绪也是必然的,内心委屈更是应该的。
“我来吧!”夏城说着,便伸手进水里,将脸侧向一边,摸索着为苏然将衣服脱了下来。
苏然闭上眼睛,泪水情不自禁的滚落。重活一世,竟然经历了这样的不堪。
苏然索性也不再逞强了,既然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就由夏城来做吧!毕竟,他们现在还是正当的夫妻关系。
夏城摸索着为苏然冲洗干净身上,在清洗上身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夏城瞬时间红了脸,那一抹绯红,一直爬到了他的耳朵根。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心上爬行,是痒痒的,是酥麻的。
第100章 我才是陪你走完下半生的人
压制住心底的那一股冲动和欲望,夏城为苏然擦干了身子,然后为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裳。然后把她抱回床上安置好,自己又去了洗手间,将那一套脏的床单清洗干净。之后,他又去问旅馆的工作人员要了新的床单,铺好之后,便在另一张床上躺了下来。
苏然没有睡着,心里压抑着太多的事情,太沉、太重,怎么都睡不着。她就这样躺在床上,望着房顶,心中很是堵的慌。
是不是前世发生过的很多事情,或多或少的都会在今生重演呢?如果她今生与夏城顺顺利利的离婚了,就没有他在医院照顾她的那一段了,所以,这一段便提前上演了?
是这样吗?
“夏城。”苏然突然间开口轻唤。
“嗯!”夏城应了声,转头望去。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余下床头的台灯,昏黄的灯光照耀在苏然的脸上,就仿若是铎了一层金光,夏城看的竟然有些醉了,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如果我不是因为你受伤,你还会这样照顾我吗?”苏然问。其实,她的内心是清楚地,如若不是,他依旧也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想听他亲口回答。
“会。”果不其然,夏城毫不犹豫的回应着。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苏然的语气里充满着一丝的伤感。前生她最期盼的事情,就是夏城能够承认自己的身份。哪怕他不爱她,她依旧可以正大光明,昂首挺胸的做他的妻子。
“我否认过吗?”夏城的眼神从来没从她的脸上挪开,他似乎看到了她眼底深处的那一抹忧郁。
是啊!他没有承认过,可却也没有否认过,却总是整日里板着一张脸,冷漠至极。
“我其实挺想知道,你到底厌恶我到什么样的地步?”苏然问。在经历了那么多天夏城一丝不苟无微不至的对她的照顾之后,她显然已经没有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可以离婚,但她不想带着一种不明不白离婚。既然要离,那就离的干干脆脆,清清楚楚。
“你说什么时候?”夏城反问。
“一直。”
“一开始,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也并不厌恶你。既然心里没有可以让我心动的女人,与谁结婚都是一样,当时我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娶了你。的确厌恶过你,是在你割脉要挟的时候,其实我是想不透的,原本那样天真懂事的女孩子,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样无理取闹……”
说到这里,一股愧疚感再度袭上心头。他知道,当时是他误会了她。怪只怪,苏然太过纯真了,完全猜不透身边人对她的利用。
“后来呢?”苏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侧过身子,将双手压在脸下,凝视着夏城。不可否认,她挺喜欢这种感觉得,两个人这样面对面认真的说几句话,似乎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
“后来,没有后来。几天后我就查清楚了真相,知道你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那时候对你是愧疚,也是自责的。都怪我用耳朵去判定对错,不曾用心去感受,所以才让你变得那么无助。”
用耳朵判定对错?他说的这话真的好贴切。其实夏城并不是特别的了解苏然,他又整天在部队,不怎么见苏然,关于苏然在夏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方瑜的口中听说。
那个时候的他,以为与方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却原来,这么久的情意,他竟然也没有将她看透彻。
“是,我真的很无助。”苏然的嘴角上浮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正因为如此,她才听信了方瑜,将自己以及自己的心完全交给了方瑜。被方瑜支配的后果,就是让自己变成了一个被人操控的傻子。
“是我的错。”夏城说。
“再后来呢?”
“我只厌恶过你那一次。”夏城微微蹙了蹙眉,她就这么盼着自己厌恶她吗?哪里有这样的人!
苏然突然笑出了声,忽然间觉得自己的问题真的是挺尴尬的。咕噜一下将身子躺了回去,再度望着房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房间内一时间变得安静下来,夏城就这样静静的瞧着她,她嘴角上的笑意在逐渐的蔓延。夏城不明白了,为什么问了这个问题之后,她会笑的这样轻松呢?
他对她的态度,真的给了她那么大的压力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与女人相处,也许是在部队习惯了,每天过于严肃的表情让你误认为是对你的厌恶。其实,一开始我就申请了家属院,准备婚后就带你一起随军的。”
夏城其实不是一个善于解释的人,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想要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都说出来。苏然的态度太坚决了,没有一丝可以挽回的余地。
他知道,如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