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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房间,自打上次跟肖建彪练过那么一回,陈掌柜对自己倒是客气的很,还给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厢房。
忙活的差不多以后,叶晨把东西随手扔进了自己的空间里,就去全聚德赴约去了,也不知道几十年前的全聚德和后世的有何区别,作为一个老饕,今天有人请客,自然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到了全聚德,陆中庸茶水都喝了四壶了,茅房都去了两趟,一看到叶晨来了,急忙喊过了伙计,然后对着叶晨说道:
“文爷,您看想吃点什么?这就去让后面准备!”
叶晨玩味的看了眼陆中庸,然后说道:
“陆大记者,一看你就是敞亮人,咱们也是难得一聚,这样吧,伙计,来配卤鸭什件、白糟鸭片、拌鸭掌、酱鸭膀四个凉菜,再来油爆鸭心、烩四宝、炸鸭肝、炒鸭肠四个热菜,至于面点就来鸭四宝烧麦、盘丝鸭油饼吧,咱也节俭着点儿,别点什么大菜了,忒浪费,顺带温壶好酒。”
伙计眼前一亮,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没想到这位穿着打扮不怎么样,可真是位明白的主儿,对于本店的招牌菜那叫一个如数家珍,伙计急忙应道:
“得了,这位爷,这就给您置办去。”
陆中庸好悬一口老血没吐出来,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让你嘴贱,还请文三儿吃饭,这尼玛这个月剩下的日子给咋过啊?就在这时听到叶晨朝着陆中庸开口问道:
“怎么样?陆大记者,您看够不够?不够您再点点什么?”
此时的陆中庸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急忙说道:
“够了,这就够了,咱别浪费。”
叶晨点了点头,没在多说什么,等着陆中庸开启下文。过了没多大一会儿,菜就上全了,摆了一大桌子,陆中庸唯恐自己吃亏,这尼玛可都是钱,赶紧多吃点儿吧,这个月还得吃半个月土呢,先给肚子添点油水儿!
然而没过一会儿,陆中庸惊奇的发现,自己这么忙三伙四的招呼,竟然没有叶晨吃的速度快,也没觉得他快在哪儿,桌上的菜不知不觉就没了,自己还没吃几口呢,别提多郁闷了。
吃饱喝足的叶晨,抹了抹嘴,这年月也没个餐巾纸,他用马褂擦了擦嘴,然后就听他开口说道:
“陆大记者,吃饱喝足了,还真舒坦,你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可就走了。”
“行啊,文三儿,吃饱了喝足了就想走,跟我这儿逗闷子呢不是?”陆中庸气的牙疼,宰了自己这么一顿,然后抹抹嘴儿就想走,还要不要点儿脸了。
“怎么着,陆爷,你还有什么指教?”叶晨意味深长的看着陆中庸说道。
陆中庸不再兜圈子,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想知道你们陈掌柜把《兰竹图》卖给了谁,卖了多少钱?”
“您想的还挺多,这可是商业机密,您现在做的事可不地道,这是在刺探商业机密!”叶晨似笑非笑的看着陆中庸,然后开口说道。
“文三儿,你少来这一套,你看看这个,看仔细了。”陆中庸不慌不忙地将一块银元放在桌子上。
“陆爷,你当我是三岁孩子?没吃过还是没见过?叫你声爷还真特么拿自己当爷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跟我玩这套,你还油滋拉发白——短练!”叶晨嘴角上扬,冷笑着看着陆中庸。
陆中庸站起来:“文三儿,你小子根本就不是个做买卖的料,钱摆在那儿你都挣不上,我教你一招儿,你听仔细了,世上凡事都有大有小,都有个价儿,一只蛐蛐儿再好也卖不出鹰的价儿,十只‘老西子’也顶不上一只‘百灵’。我要问你的事儿只值两块钱,多一个子儿没有,你要不想挣这两块钱就明说,我扭身就走,别说这么多废话。”陆中庸说着便收起桌上的钱。
“您还是先别走,去把帐结了,我先走,咱回见吧。”说完叶晨也没给陆中庸反应的机会,拔脚就走,三晃两晃就出了全聚德。
陆中庸在后面气的直骂娘,正要起身去追,却被店小二给拦住了,早就盯着这桌呢,吃干抹净就想溜,姥姥!!!
出了饭馆的叶晨冷笑了两声,这孙子就欠规整,吃人饭不拉人屎,说人话不办人事儿的狗东西,怎么炮制都不为过,咱们还有的玩玩儿,别急。
时间眨眼就过,三天后,裱糊王于庆同把画就修复好了,看不出丝毫的修复痕迹,这就叫术业有专攻。
陈掌柜打了一宿麻将,睡着睡着冷不丁想起了这码事儿,急忙喊来了老侯,让他赶紧把画给佐藤英夫送去,还提醒他想着让佐藤验画,打回条。
这边的老侯叫上文三儿,就要奔着笠原商社送画去,突然肚子一阵翻江倒海,就想要出更,急忙叫住了叶晨,让他等自己一会儿,然后把画递到了他的手里,就急忙奔着茅房去了。
叶晨接过了画,瞅瞅四下无人,从楠木盒子里取出了真迹,然后把空间里自己做出来的赝品放进了盒子,检验自己技术的时候到了,看看佐藤英夫的眼光怎么样!
诸天影视世界大佬
第六章 给佐藤英夫埋雷
老侯抱着价值三千大洋的楠木盒子,心里紧张的一比,唯恐出了什么差错,比平时晚上睡觉的时候搂着自己媳妇搂的还紧,唯恐出现一丁点的闪失。
叶晨看到他那副模样,心里也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开口调侃道:
“老侯啊,那玩意儿不结实,你可别再给搂碎了,那你可就摊大事儿了,把你卖了都不够一副画钱的。”
老侯闻言急忙松了松手里的盒子,他也知道文三儿在拿他开玩笑,如果是换了以前,他早就一脚飞过去了,但是自从上次在饭馆儿看到肖建彪的惨状,仿佛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唯恐招惹到他被他给修理一顿,那可太犯不上了,关键是在院子里的名誉就彻底扫地了。
“文三儿,你要是有了三千大洋,你会干点儿啥?”老侯好奇的问道,没事儿扯闲篇能转移紧张的情绪。
“我要是有三千大洋就先雇人把你给埋了。”叶晨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这是怎么个说法啊,文爷,我自问我老侯对你挺尊敬的啊!”老侯心里有点儿慌,不知道这家伙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还是玩儿真的。
“因为你个老犊子眼瞅着就要害的我丢了工作,你说我连吃饭的地儿都没了,是不是应该把作为罪魁祸首的你给埋了。”叶晨继续拉着车不紧不慢的说道。
“天地良心,文爷,我一直在东家面前给你说好话呢,怎么会害的你丢了工作呢?”老侯叫屈道。
“陆中庸找过你了吧?你是不是把老陈把画卖给佐藤英夫的事儿跟他说了?看着吧,聚宝阁离被砸没多久了。”叶晨继续拉着车说道。
“此话怎讲啊文爷?我脑子笨,您别绕我啊!”这下老侯是真的慌了,因为聚宝阁也是他吃饭的营生,聚宝阁真的黄了,他也要丢了饭碗的。
“最近爱国学生天天游行你没看到吗?陆中庸那个王八蛋为何要花钱去买你的消息,肯定是要上报纸的,不然以那个狗东西无利不起早的性格,哪怕见了都当不认识你,这种事一旦上了报纸,那群打了鸡血的学生一冲动起来,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老陈这次算是被你害死了。”叶晨继续往前跑着,还别说,拉车比晨跑的效果好多了。
老侯被叶晨这么一说,心里也开始打鼓,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文爷,没那么夸张吧?这就是正常的买卖啊,怎么还至于把店给砸了?”
“东瀛鬼子都快打到家门口了,老百姓恨他们都恨不过来,结果聚宝阁可倒好,居然把国宝卖给了东瀛鬼子,不砸了还会惯着你吗?哎,希望能挺到我开工钱,这也是在聚宝阁最后的工钱了!”叶晨语气淡淡的说道。
“文爷,我知道错了,求您给指条明路,我老侯不会忘记您的大恩的!”老侯这次是真的怕了,叶晨描述的场景,他想想都不寒而栗。
“你和老陈是祸福相依,你是他的总管,回了店里把那些值钱的物件儿都给收起来,找个隐秘的地儿藏起来,那些破破烂烂的赝品就放在外面让他们砸吧,学生们要是不出了这口恶气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打秋风跟着混进来抢劫的也肯定有,四九城别的没有,就是不缺混混。
等到风波过去了,赶紧和老陈换个地儿呆着吧,琉璃厂你们是彻底玩不了了。另外我警告你啊,敢卷走东西自己跑路,我打折你三条腿,你自己看着办吧!”叶晨说罢停了车,笠原会馆到了。
老侯因为心里有事儿,表情严肃,见了佐藤英夫,把画交给了他,佐藤这个老家伙拿着放大镜仔细的查看,不得不说系统出品,纯属精品,愣是没被这个老家伙发现一点毛病。
叶晨坐在回廊里,手里盘着一个大洋,时不时的弹出,大洋在空中旋转,发出“嗡嗡”的声音,这时一个穿着和服的东瀛女子端着茶具从叶晨面前走过,被叶晨弹硬币的声音吸引,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就这一眼,瞳孔瞬间放大,接着缩小,然后目光迷离的看着在阳光下飞舞的那枚大洋……
叶晨意味深长的一笑,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等着事情发酵了,各路牛鬼蛇神都会将目光聚集到这里,这里马上就会很热闹了,只不过不知道谁是螳螂?谁又会是黄雀?
陆中庸从老侯那里得知了陈掌柜把《兰竹图》卖给了笠原商社的佐藤英夫,眼前就是一亮,这可是一条博眼球的好消息,到时候自己笔转龙蛇,添油加醋的那么一写,挑动起了爱国学生的激愤,报纸的销量肯定能上去,白花花的大洋也能进兜儿了。
陆中庸回报社赶稿子的工夫,正好遇见了犬养平斋和白连旗,白连旗正和犬养平斋讲授他的那些玩儿经,干别的可能不行,这玩意儿他门儿清啊,难得犬养平斋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他不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