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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齐公子想再派人监视我,对不起,这是私人领地,除了小商小贩,外人不得擅自入内。
“缺德!”齐公子气的直炸毛,可他毫无对策,这店小二别的本事没有,一对抗就是经济打压,连换个样都懒得换。“你就没有别的本事了吗?”齐大公子气的咆哮了,喊的那叫一个声嘶力竭。
然而当咆哮帝也于事无补啊,你要想逼许忠义出手,就得让他信以为真,相信自己已经被人给全天候盯上了。最后特务们一商量,认为这个监视绝对不能停。你不是禁止闲人进入吗,那我们伪装侦查总可以了吧。一众特务化妆成了小商小贩,每天在老许家房前屋后开始晃悠。
可惜啊,好久不长,没过多久,一群穿着黑皮的警察出现了,众特务一打量,顿时就心知肚明了,瞧瞧那腐败的肚子,绝对是“”的人没跑了。
这些人很客气,说你们这么天天晃悠,影响市容影响交通,好嘛,这群“”还客串了一把城管的角色,考虑到你们生存不易,专门给你们划出了一片店铺,你们只需要缴纳少许费用,就可以在这做生意了。
众特务赶忙回去和齐大公子商议,毕竟租店铺也是要钱的,这钱也不能让特务自掏腰包啊。齐大公子心疼的脸都抽抽了,这结婚的礼金在手里还没捂热乎呢,就要开始往外掏了。
众特务拿着齐公子给的钱回来签字画押,店铺开始正式营业了,结果店小二的损招马上就接踵而至了,他让人起了几道厚厚的水泥墙,把通向店铺的路口封的那叫一个严实,封死路口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切断他们的人流,让人没法过来买东西。小特务们顿时傻眼,找他理论。
“对不起,我租的是店铺,街道可没说一起租给你们,你们要想生意做的下去啊,可以啊,加租吧,你不加租我不拆墙。”
他这一加租,价码立时就翻了一番还带拐弯。不租了?可以啊,那就没收租金,顺便再付一笔违约金吧,契约上白纸黑字的写着呢,违约金是租金的十倍,这可是民国的正常价码。
你齐公子这边在我这里蹭着婚,收着礼金,那边就开始放下碗骂娘,呵呵,想什么呢,不出半年,不让你连本带利的吐出来,都显得我店小二太没本事了。
这些钱用大洋来核算租金的话,每个特务三年内要缴纳一百五十块,违约,那就一千五了,而且,这还仅仅是一个特务的赔偿,而我们的齐大公子也不可能派出一个特务来监视许忠义制造紧张气氛啊,你看不起谁呢,一派派出了好几十的特务,最关键的是这钱都得他出……
齐大公子气的都快吐血了,这个该死的店小二,简直是阴损到家了,直接就是以本伤人。情急之下的齐公子打算撤回特务的监视,但是晚了,店小二的骚操作又来了。
店小二委托了知名律师,手持白纸黑字的合同找上门来了:“给钱吧,不给就法庭上见,你是公职人员又怎么的,公职人员欠了钱也得还,别忘了,中华民国可是讲法律的。”
齐公子气的眼前那是直发黑,这他娘的算个什么事。从那天起,齐公子在自家附近发现了件事,他被人盯上了,全天候的监视,盯他的人全是许忠义找姐夫陈明借的沈阳站的人。
许忠义怕他欠钱不还跑了。
第二十章 斗法(下)
“这特么叫什么事啊?我派人盯他,可他呢,反过来派人盯我,怎的,互相伤害啊?”齐公子气的牙床上火都肿了。
万般无奈之下,齐大公子不得不通过姨妈给店小二捎去个口信:
“表妹夫,咱不玩了行不行?”
不玩了,你想啥呢?我整你不需要花钱啊,这连本钱都没收回来,你跟我说不玩了,呵呵,只能说你是很傻很天真。
一天之后,老许同志回话了,态度极其坚决,就两个字:免谈!
“我跟你说啊,店小二,你别欺人太甚。”齐公子气急败坏。
“呵呵,谁欺负谁自己心里没点数啊?”许忠义笑呵呵道。
“你那店铺我不租了,你能怎么地,爱上哪告就上哪告去吧,随便你。”齐公子放起了横,耍起了臭无赖。
“为啥要告你,那多伤亲戚之间的和气啊,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啊。这样吧,反正你也没签字,三年租期,谁签的字,没钱给的话,那就对不起了,只能替我打工还债了,我是讲理的人,习惯以理服人。”老许慢条斯理道。
齐大公子眼珠子都要气冒了,这是什么骚操作啊,我手下都给你打工去了,那我干嘛,当个光杆司令吗?
齐公子诅丧的回到家中,有气无力的问着自己的夫人赵致:
“算算吧,我们这次要损失多少?”
不得不说,赵致不愧是富商赵国璋的亲闺女,算起账来真的是一把好手,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一拨,结果出来了。
“将近八万块,偶滴个神啊,你还是把我给收了吧。”赵致差点晕了。
好嘛,婚礼收的那些礼金都没够,自己还要倒搭一比钱,齐大公子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老婆啊,你通知赵家,我通知齐家,打今起,燕鲍翅参可以停了,七碟八碗的可以继续放起来了。”齐公子气的内分泌都失调了,打那以后,他就落下了个病根,动不动就盗汗,咋治都不管用。
“老公啊,要不咱们继续租下去怎么样,这样还能省着点,现在已经不是监视的事了,损失实在是太大了。”赵致是真的绝望了,干脆都开始饮鸩止渴了,明知道前面是个大坑,她还是不得不往里蹦。
“老婆啊,你想的是不是有点多,和店小二盘生意经,他能让你怀疑人生你信不信?”齐公子臊眉耷眼的,头上的白头发蹭蹭的往出冒。“我敢和你打包票,你要是敢继续坚持下去,咱俩两家啊,以后能不能喝上粥都成问题了。”
被逼无奈之下,齐公子连夫人策略都使出来了,让自己的媳妇去和自己的姨丈哭诉,请他老人家出面调停,劝劝自己这个表妹夫,高抬贵手,放自己家一条出路。
谁知道老许听了,脸色马上就变了:
“爸,妈,我这个人是讲理的,不管是从商还是当公务员,都是以理服人,从来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件事可不是我挑事欺负他们,是他们想致我和雨菲于死地,这不能怪我出手重吧,让他们得逞了我和雨菲估摸着要饭都没地去。”
老丈人和丈母娘面面相觑,这回可真的没办法了,正如自己的宝贝女婿说的,他家出了事,想着找你们了,我要是出了事,他们能放过我吗,他们能替雨菲守活寡还是咋滴。
顾雨菲的眉头紧锁,她也在发愁,她也知道继续这样下去,自己的老公和表哥之间,肯定有一个要趴下,但是作为一个特工,她深知这些战略特工手段的残酷性,这是要泯灭亲情和人性的。
“忠义啊,你想过没有,我表哥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他还会继续的出招逼你犯错,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呢?”顾雨菲问道。
“我也没别的能耐啊,用钱说话呗。”老许满不在乎道。
“啊?经济手段?你想用经济手段化解危机?”顾雨菲有些傻眼。
“对头。”
“那他要是和你火拼呢?”
“还是用钱说话。”
顾雨菲啼笑皆非,自己这个宝贝疙瘩老公,还真是一朵奇葩,愣是让他从绝境中拼出了一条路来,根本不暗常理出牌,乱拳捶死了老师父。
关于如何拾掇齐公子,我们的老许同志就认准了一个政策:钞票开道。你说你一个穷鬼,跟个亿万富翁搞对抗,那不是蚍蜉撼树吗,就算你智计百出,也会被人一力破万法,用钱给你摆平。
总务科这天发工资,往日里欢天喜地领工资的督察大队的特务们,今天跟死了爹娘似的。
为啥?钱刚发下来,在手里还没捂热乎呢,就得出门左拐,去许大科长的办公室去还债,至于你想耍赖,呵呵,小伙子你还太年轻了,全沈阳的军警宪特都得看许大科长的眼色行事。不还钱,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黄世仁如果在世,看到这一幕估计都会泪流满面,都是要债的,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看着自己的手下连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齐公子那是心如刀割,自己和店小二争斗,连累这些打杂的算怎么回事,你店小二不就是要钱吗,我给还不行吗?
我们的老许同志再一次用事实响亮的扇了齐大公子一个大嘴巴子。
不好意思,钱还不大够啊,你这拖拖拉拉的只是还了本金,契约上可是白纸黑字的写着呢,本利两清。至于利息多少,咱们是亲戚,我也不好做的太过,就比银行高一点点好了,三分利吧,童叟无欺,换了别人早就利滚利,利加利外带利生利了,你就偷着乐吧。
咋,没钱还?这还不好说,你不是还有套婚房吗,九成新比较好出手,可以卖了;对了,听说你那宝贝媳妇我那表嫂子是个心灵手巧的人,正好我家佣人回家生孩子去了,让她换换衣服过来顶班吧,这都知根知底,我也放心。
听到手下特务的禀报,齐大公子的肺跟超负荷的风箱似的,吓得手下赶忙拿出了氨茶碱,倒了杯水,给齐公子服用,自打跟店小二斗法,齐公子的病根那是越落越多,这不,都开始哮喘了。
第二十一章 明修栈道 暗度陈仓
这边许忠义在和齐公子斗法,另外一边他却利用齐公子注意力被转移的空档,联系了自己在美国的同学,让他在那边帮自己注册了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以用来开辟新的航道。他对六哥的战略想定深以为然。
就像鲁迅在《记念刘和珍君》里说道的那样,许忠义也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美国人的。在美国,无论是当中央情报局局长还是总统,他们的履历上必然有在经济界浓厚的一笔,当然,他们的政策也大多跟经济上的履历挂钩,为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