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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原地转了两个圈,然后晃了晃脑袋,数了数眼前的小星星,直到清醒了才开口说道:
“不就是赔钱吗?我赔!”
“许大茂,收钱!”叶晨开口说道。
许大茂乐的一张脸跟个菊花似的,美滋滋的从傻柱手里接过了十五块钱。一场闹剧才就此落下了帷幕。
秦淮茹拉着棒梗,扶着傻柱,朝家里走去,棒梗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叶晨。
叶晨冷笑,别急,属于你的节目还没开始呢。
许大茂这时亲热的拉住了叶晨,往自己的屋里拽去,对着娄小娥说道:
“去整两个硬菜,我要和叶晨整两杯。”
叶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夜里,叶晨正在炕上翻读着老爷子留下的工具书籍,炕桌旁放着个大搪瓷缸子,里面泡着从商店买的高碎,他时不时的喝上一口。
这时有人来敲门,叶晨下了炕,去开了门,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她刚下了夜班就听说了院儿里发生的事儿,她赶忙去看了哥哥一眼,只见他龇牙咧嘴的坐在炕上,脸肿得老高,跟半拉猪头似的,还戗破了皮,棉裤也一个劈叉开了裆。
何雨水怒从心头起,直奔着叶晨的屋儿就过来了,当当当的砸门。
“大半夜的有什么事儿吗?”叶晨披着棉袄,开口问道。
“你凭什么打我哥?”何雨水问道。
“你也读过两年书,听过什么叫当头棒喝吗?我是在打醒他,免得他被别人坑,不过结果不怎么样,他还是被人坑了。”叶晨朝着手心哈了两口热气。
何雨水一听自己哥哥被人坑了,急忙问道:“”是怎么回事儿?”
“这大晚上的,咱别站在门口白活成么,太冷!”叶晨说完朝着里屋走去。
何雨水跟着他进了屋。到了里屋,一看叶晨的房间整理的那叫一个井井有条,就连炕上的被子都被叠成了豆腐块似的,整齐的摆放在那里。
炕桌上点着油灯,桌上面放着本工具书,旁边一个大搪瓷缸子还冒着热气。
叶晨拿出了个水杯,把搪瓷缸子里泡着的茶水给何雨水倒了一杯,递了过去,然后说道:
“刚下班回来吧,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何雨水坐在炕桌旁,接过了茶水,双手捂了捂,暖和了一些,然后呡了一口茶水,吐掉了一根茶叶梗子。
叶晨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跟何雨水讲了,然后开口说道:
“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秦淮茹是把你哥当成了个拉帮套的,你哥这辈子不结婚她才高兴呢,这样她才能像个吸血虫似的,寄生在你哥身上帮她养那三个白眼狼,我把话放在这儿,不信你就瞧着。”
何雨水听完了叶晨的讲述,也跟声附和道:
“你没错,真该把他打醒,连媳妇都没娶呢,就天天跟着个寡妇后面转悠,真没点出息,活该挨揍。”
傻柱是又挨了揍又赔了钱,找到了秦淮茹这里来讨人情,见了秦淮茹说道:
“我遭了这么大的罪,你答应我的事儿还办不办啊。”
“办办办,明天就办,这你都帮了我了,我能不帮你吗?我刚才还和我婆婆说呢,她同意了,让我把我表妹介绍给你。这咱们两家沾了亲,你不就更帮我们家了吗?”
“唉,这就对了,我发现这世界上最聪明的就是寡妇。”傻柱嬉皮笑脸的说道。
秦淮茹带着表妹秦京茹看电影的时候,被许大茂给看着了,他那颗骚动的心顿时就动了起来。当他听说是给傻柱介绍的媳妇,对着姑娘就是一通拆傻柱的台。
傻柱气的够呛,顿时就起了坏心思,他趁着许大茂和领导喝酒的档口,把喝醉了的许大茂给带到了厨房,把他的下半身弄成了白条,然后捆在了凳子上,自己则是靠在了一边睡着了。
叶晨他们胡同前阵子来了只猴,是以前天桥杂耍的时候,耍猴的吃饭家伙事儿,赶上了运动,这家伙不得不卷铺盖回家,这支猴就这么被扔下了。
叶晨看到后,就每天踅摸点剩饭,给它喂点吃的,一来二去的,猴子每天都会准时的在老地方等他,吃完东西就走。
许大茂耷拉着脑袋去上厕所,嘴里还在骂着傻柱,这孙子给他弄成了光猪,捆在凳子上睡了一宿,万般无奈之下,向他叫了声爷爷,才被松了绑。
当许大茂掏出了自己的家伙事儿才感觉出不对来,家伙事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绑了根猴皮筋,都已经黑了,没了感觉。
“啊”,许大茂发出了一声惨号,跌跌撞撞的奔向了医院……
“不过血的时间太长,超过了四到六个小时,已经坏死了,只能切除。不然会产生病变的。”医生用哀悼的眼神看了许大茂一眼,心说这城里人也太会玩了。
许大茂在医院,哆哆嗦嗦的拿着电话,给单位拨了过去,请了假,让传达室的,顺便去车间叫来了自己的媳妇,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完了医生的诊断结果。然后痛苦的闭上了眼。哀莫大于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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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胃亏肉肿么办
娄小娥挂断了许大茂打来的电话,浑身气的直哆嗦,她当即翻开了收发室的老电话簿,找到了派出所的电话,然后报了警。
然后娄小娥赶到了食堂,这时候工人们还都在上班,傻柱和徒弟正在准备晚上的饭菜。
娄小娥来到了食堂的大厅,大声喊道:
“傻柱,你给我滚出来!”
傻柱吓了一跳,心说这是哪个缺心眼的跑食堂来撒野来了,走出了后堂,来到了大厅,看到正是娄小娥。傻柱说道:
“开饭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来这么早也没东西喂你。”说完犯贱的看着娄小娥,他暗指娄小娥是不下蛋的老母鸡。
娄小娥上前两步,看着傻柱那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抡圆了手臂,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傻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娄小娥打了那叫一个瓷实,刚消点肿的猪脸又重新肿了起来。傻柱气急败坏的把胳膊就把娄小娥给推搡倒了,然后说道:
“你是有病吧?大上午的跑食堂撒什么野,有病你就去医院,我这是吃饭的地方。”
他不提有病还好点,一提有病两个字,娄小娥好像疯了似的,抓住了傻柱的手臂抗吃一口就咬了下去。傻柱因为刚炒完菜,袖子撸到了胳膊肘,怕袖口沾到油腥,不好洗,这下好了,一口下去,傻柱发出了“嗷”的一声猪叫。
娄小娥咬住了就没撒口,徒弟看到了,急忙上前拉开,谁知道娄小娥咬的太用力了,肉好悬没给咬掉了。
就在这时,派出所的民警也赶到了,只听他们问道:
“谁叫何雨柱?”
众人一愣,然后把目光看向了狼狈的傻柱,傻柱也顾不得疼痛了,赶紧回道:
“我叫何雨柱!”
“有人报案,说你对他人实施非法拘禁,并且致人伤残,我们刚才在收发室经过调查,昨晚有人看见你把许大茂带到了食堂,直到今早才离开,许大茂已经在医院做截肢手术了,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说完,民警脸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傻柱,这还真特喵的是个人才。
傻柱被抓的事情,在四合院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一大爷和秦淮茹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一个指望傻柱给他这个老绝户养老呢,一个指望着傻柱帮她拉帮套呢,结果傻柱进去了,会被关多久还是个未知数。
因为是娄小娥报的警,众人急忙来到她家希望能得到确切的消息,可是这时候的娄小娥,丈夫还在医院里呢,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说出那么害臊的话出来,无奈的她只能躲回了娘家。进了家门,没管别的,把头埋在了枕头上,号啕大哭,给父母吓了一跳。
轧钢厂这边,得到了派出所的通告,宣布了何雨柱被开除的消息,四合院儿的街坊邻居不胜唏嘘,一个高薪蓝领,钻石王老五,就这么没了。
何雨水在得到了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跑去找了自己的未婚夫,她未婚夫是个派出所的片警,经过他的一番打听,才知道了自己哥哥做的荒唐事儿。何雨水让自己的未婚夫帮忙保密,因为这件事儿实在是太丢人了。
院儿里的众人因为傻柱进了局子,也没心情凑一块儿堆过年了,整个院子里都没有一点的年味儿。
这个案子最后宣判的时候,傻柱已经在看守所里蹲了半年多了,瘦骨嶙峋的,感觉一阵风就能给丫吹倒了。
最后的判决如下:何雨柱犯非法拘禁罪,故意伤害罪,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被送去农场改造去了。
何雨水看到哥哥这副模样,心里无比的心痛,然而却帮不上任何的忙。最后还是未婚夫和那边打了招呼,毕竟是一个系统的,好说话。
然而因为这件事情,本来他俩应该早就举行的婚礼,也就此泡了汤。慢慢的,何雨水和未婚夫之间也解除了关系,无疾而终了。
许大茂也早就出了院,只是从此再没人见过他那两撇很时髦的八字胡,瞅着倒是蛮干净清爽的。
时间慢慢的来到了初夏,叶晨感觉自己有点胃亏肉,想着给自己打打牙祭,他把目光瞄准了护城河,准备去那里钓点鱼回来改善一下伙食。
在原生世界刷短视频的时候,经常看到厉害的钓鱼主播,以他的记忆力,记住这点步骤自然是不成问题。
叶晨让小猴子晚上去了地坛弄了根竹子回来,准备做钓竿,光有竹子还不好使,这里面还有水分,还得烤一烤。叶晨是钳工出身,哪怕是个学徒,拥有了他的五感,动手能力自然也非常强,烤竹子烤的很专业。
竹竿烤好了之后,叶晨还得准备两样东西。一样就是结实的线,这个不容易找,这时的线大多是棉线,很不结实,稍微用力一拉,就断了。但这也难不住叶晨,出了胡同就是帆布厂,里面有结实的化纤线,找到他们的工人,一根烟递过去,随便盘盘道,一切就都搞定了。
最后就是一个用缝衣服针做的鱼钩了,但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