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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然而沈烈脸顿时黑了:“你是不是找打?”
冬麦:“你这么能打架,你以后会打我吗?”
沈烈:“会。”
说着,他抬起手,轻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冬麦“嗷”地叫了一下:“不要。”
这样的打,虽然一点也不疼,但是让她想起来林荣棠,她想,这可真是不舒坦,她以后再也不要提孙红霞了。
估计自己提起孙红霞,就好像他和自己提起林荣棠。
何必呢,谁都不是没嫁过没娶过,凡事大方点,提过去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沈烈笑着看她,她刚才“嗷”的那一嗓子,可真是勾人。
不过现在根本不是时候,也就只能饶了她。
他挑挑眉,走到了一旁,找了一个小箱子,打开,从里面找出一瓶药水来。
冬麦好奇地看:“这是什么?”
沈烈:“紫药水。”
冬麦:“啊?我没事,不疼,不用抹药啊。”
就那么一下,她还不至于要抹药。
沈烈叹了口气:“是我。”
冬麦疑惑。
沈烈便坐在椅子上,脱下了趿拉着的鞋子,果然,脚趾头那里,好像有些泛肿。
冬麦有些惊讶,也有些心疼:“原来你一脚踢过去,自己也疼啊!”
沈烈苦笑:“我又不是铁打的。”
其实是他错估了这鞋,以前穿的是军靴,全牛皮的,鞋底都是铁钉子,能护住脚,自己也能掌握力道,并不会伤到,现在的鞋子是普通布鞋,同样力道出去,确实有些疼。
冬麦:“哎呀,那你以后可不要没事去踢墙了!”
沈烈越发无奈:“我知道了。”
反正这种事,有一次,就足够让村里人传上几年了。
冬麦拿了紫药水,就要帮沈烈上药。
沈烈却说:“不用,我自己来,我怕你不会。”
冬麦皱皱鼻子,哼了声:“小瞧人。”
沈烈:“我昨晚上把抄书的本子装订好了,你看看怎么样了,还有你今天要给人家说的菜,都重新列一列检查检查。”
这倒是正事,冬麦便过去拿本子了。
沈烈见她出去,才将袜子彻底脱下,给自己那处脚趾头上药。
他之前经历过许多事,脚上腿上都有疤,虽然已经好了,但是有些地方看着不好看,有点狰狞,怕吓到她。
冬麦又重新检查了一遍自己准备的菜单,这个时候沈烈已经抹完药,穿上了袜子,又过去洗了洗手,两个人收拾妥当便准备出门了。
骑自行车的时候,冬麦突然想起来了:“你脚不是有点肿吗,我来骑吧,我力气挺大的,能带得动你。”
沈烈却只是挑眉笑看着她。
冬麦懂得他这个表情的意思,不用多说,这个涉及到男人的自尊或者别的什么,就像结婚他要送给她手表,是绝对不会让她出钱的。
冬麦:“好吧,不过你如果累了就说一声。”
沈烈没吭声,让她直接上车,上了车后,骑出去,他才来了一句:“你男人只是脚趾头肿了,可不是残废了。”
声音并不大,不过是在街面上,冬麦瞬间脸上火辣辣的。
这个时候村里不少人都在等着看娶媳妇的热闹,迎亲的队伍刚出发,小孩子们都叫嚷着要喜糖,有些看到沈烈和冬麦的,想起来才要过他们的喜糖,就有人嚷着说:“这里也有新媳妇!”
这么一喊,倒是惹得好几个看过来,幸好沈烈很快骑出村子了。
冬麦:“你说孙红霞的肚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真是太纳闷了。
那天自己担心林荣棠身子不行,提醒孙红霞,孙红霞根本不搭理,从这个来看,估计孙红霞肚子里的孩子真是林荣棠的。
那什么意思,意思是林荣棠对自己不行,但是对孙红霞不行。
这算是什么事?
沈烈却只是淡淡地说:“管他们呢,咱以后虽然是邻居,就当没他们得了,各过各的日子。”
冬麦想想也是,也就不问了。
夫妻两个人就这么说着话,很快就到了公社,沈烈带着冬麦去了公社里,找王元德,结果一问,人家王元德刚进去开会,说过一会就开完了。
沈烈见此,也就带着冬麦在旁边等着,公社影壁上是琉璃瓦,影壁前种了一棵罗汉松,旁边还有一些仙人球仙人掌搭配着鸡冠花,两个人随意地看着。
谁知这个时候,就见一个人从外面走进来。
那人却是陆靖安。
陆靖安看到冬麦,愣了下,之后脸色便变了:“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冬麦挑眉,漠然地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
都懒得搭理。
陆靖安看看旁边的沈烈,多少有些畏惧。
这件事过去两个月了,按说早没事了,可是冬麦突然出现,不得不让他害怕,他现在是好不容易等事情平息了,打算再相亲,冬麦来了,如果把事情抖搂出去,那就麻烦了。
毕竟冬麦不能生,又只是普通农村离婚的女人,她能找到最好的对象估计就是自己了,现在可能没合适的,又来找自己?
“这里可是公社,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我劝你们没事的话赶紧离开,不然的话,我可叫保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发100红包
2(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66、第 66 章
(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66
发财的计划
陆靖安咬牙;
看看四周,这么说。
沈烈嘲讽地看着他,之后看了一眼冬麦。
冬麦只觉得;
太丢人现眼了。
她之前什么眼神,竟然觉得陆靖安不错;
甚至还和沈烈宣称这就是她的爱情,现在简直是恨不得让陆靖安消失。
沈烈看她羞窘的样子;
也是无奈;
便笑着对陆靖安说:“陆同志,你可能误会了;
我和江同志已经结婚了;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们来公社里不是找你,是办点其他事;
也和你没关系,麻烦陆同志说话放尊重点。”
陆靖安一听;
有些惊讶:“你们结婚了?”
怎么说呢;
听到这个,他松了口气;
但又有些难过;
冬麦这么好看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娶了……
沈烈好笑:“是,结婚了;
陆同志身份高;
和我们庄稼人不是一路的,就不敢给你吃喜糖了。”
说着,想着时间差不多了;
就要领着冬麦过去。
这时候也是恰好那边会议开完了,王元德听说沈烈带着媳妇来找,便出来迎,一眼看到院子里的沈烈和冬麦,忙过来,笑呵呵地说:“沈老弟,弟妹,你们过来了啊,我还说呢,今天咱们得好好商量商量。”
说话间,他看到了旁边的陆靖安。
“咦,这是——”他看着眼熟。
陆靖安一看这阵势,有些惊讶,并不太敢相信。
沈烈和冬麦,怎么认识王书记,而且说话听上去还特亲切,好像很熟?
陆靖安见王书记注意到自己,连忙上前:“王书记,我是小陆,财粮助理员陆靖安!”
王元德顿时想起来了:“瞧我这记性,原来是小陆啊。”
随意打了个招呼,王元德便请沈烈和冬麦进去,陆靖安呆呆地站在那里,他现在有些懵。
所以,冬麦真得不是来找自己的?
三个人往里走的时候,王元德突然想起来了,回头对依然楞在原地的陆靖安说:“对了,小陆,我这边来客人了,今天忘记烧水了,你帮我过去打一壶热水,我得泡茶。”
陆靖安便点头:“好,王书记,我马上去。”
说完这个,他忙转身去打水。
急走几步,突然意识到,王书记使唤他去打水,是要泡茶给沈烈和冬麦喝。
沈烈和冬麦竟然是王书记的客人?
陆靖安心里的别扭和不舒服感,一下子涌出,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沈烈和冬麦过去了王书记办公室后,冬麦便将自己准备的菜单给了王书记看,又说了这八大碗的来历,王书记听着倒是满意,具体商量了一番其中的细节,比如大概请多少人,打算办多少桌,说了一番,冬麦更加有信心了。
王书记的意思是,也不用请太多,他在这么一个位置上,请太多人,就怕别人多想,反而引起误会,就是请自己家人朋友热闹热闹。
他摆着手说:“我已经和公社里的人说了,凡是工作上有牵扯的,咱一概不请,你说是吧?不然人家来了,送个什么,咱说不清楚,就请工作上没关系的,家人朋友,到时候咱自己热闹热闹就行,所以这个寿宴的菜,咱一定要做好,自己人嘛,吃个痛快!”
于是冬麦算了算,朋友亲戚族人大概得有五六十人,一桌如果坐十二个人,这就大概是五桌,五桌的话,除去凉切凉拌,也就大概五十道菜,冬麦一个人就能做,到时候请几个小工打下手就可以了。
王书记听着,觉得还不错,又商量了下价钱,说是给三十块的报酬,他有些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比不了老路那里,财大气粗。”
冬麦倒是觉得还不错,也就五桌而已,而且办好了的话,说出去她也是帮王书记办过婚宴的人了,人家吃得好,总有人来找。
再说三十块已经不少了。
正事谈得差不多了,王书记就和沈烈顺嘴说几句话,问起来沈烈要贷款的事。
沈烈便将自己的打算说了,想着进梳棉机来,改造梳绒机。
王书记一听,特别有兴趣:“这如果能改造成,那敢情好,这梳绒机太贵了,三四万一台,你说谁卖得起?前几天咱们社办厂子的老胡还在这里跟我抱怨,说是现在社办的厂子没法干了!”
沈烈一听,便道:“自从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社办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