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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没什么，你的队友们好相处吗？听说NBA老球员最爱欺负新秀。”
“队友们人还不错，打球比高中队友厉害，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这里的。”
“科尔曼那样的球员待过的球队的人不错……如果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和我聊，不要憋着。”
偏见！张昊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艾普莉…克拉克对他们篮网队的偏见。
但这很正常，之前张昊和加内特闲聊的那几句，也听得出来，加内特认为他们篮网队的队内环境恶劣。
之前和戴尔…库里聊天的时候，戴尔…库里的看法也一样。
主要就是科尔曼留下来的恶劣影响。
确实科尔曼在公众心目中的形象太糟糕了，他又是过去五年篮网队的当家球星，代表着篮网队，让人感觉篮网队就是一支乌烟瘴气的球队。
要说乱，张昊觉得刚来篮网队的时候，确实感觉很乱，但队友们也没那么恶劣，要真的篮网队每个人都那么恶劣，当初传出来的就不是科尔曼的恶劣事迹，而是出现类似于未来的波特兰监狱、纽约养老院那样的新闻了。
没去解释这个，张昊问道：“我知道了，以后我有空就多给你打电话，你话剧学得怎么样？”
“记得要给我打电话！话剧吗？我现在真的有些喜欢上演话剧了……”
不再聊也球队有关的事情，张昊这边是真觉得现在情况挺好的，可能一开始是挺糟糕，但一个月过去，球队早已比最初好多了；艾普莉…克拉克则是觉得张昊不想让她担心，她也就没有继续问那些问题。
仿佛又回到了高四下学期后半段以及暑假的时候，两人聊着一些有的没的，有时候一个莫明其妙的话题两人却笑得非常开心。
很纯粹，很简单的感觉。
……
……
一大堆看起来花了很多钱的建筑，彰显着这座城市曾经的辉煌。
数不清的已经破落、准备拆掉的摩天大楼，将这座黄昏城市的现状书写得淋漓尽致。
汽车城、摩天大楼之都、美国人口最密集城市……这些都已经是曾经。
现在，底特律已经逐渐沦为鬼城。
中午11点，张昊跟着球队来到了底特律。
这座城市交通、城市基建都很棒，但路上却没有多少人。
从机场到酒店的大巴车上，肯尼…安德森对旁边靠窗的张昊说道：“艾克斯，在底特律，别一个人出门，晚上不要出门。”
“嗯？”正在看窗外街景的张昊疑惑的回过头，“这里有这么危险吗？”
沉默了一会儿，肯尼…安德森压低声音凑近张昊说道：“这里，都是黑人，全都是。”
说完，肯尼…安德森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这……张昊明白了，看向窗外，路上人不多，仔细一看，还真全都是黑人，几乎看不到白人在街上出现，偶尔有白人，也是一群人。
也就是，白天都不敢单独出门。
看着闭上眼睛的肯尼…安德森，张昊很知趣的没有追问为什么，心智健全的黑人，也讨厌那些一天天梦想着不劳而获且真的实施着那样的行为的黑人。
不过今天有人约见面，该怎么办？这是经纪公司那边安排的见面。
到了酒店后，拿好房卡，没有去之前打季前赛到某个客场的时候那样拿了房卡就可以自由活动，兰迪…惠特曼先把所有人带到了租下来的会议室，关上门。
兰迪…惠特曼用一如既往的冷淡的语气说道：“没有必要，千万不要离开酒店，要出去先找我，我们会安排人陪同。
下午三点，在这里集合，我们有事情要公布。”
很简单直接，老球员都明白是什么情况，不会问为什么，张昊这边，有肯尼…安德森提醒，也知道是什么情况，自然也没问。
午餐也是在酒店吃的，厨师手艺不错，NBA各支球队到底特律打客场这种事都已经有经验了。
大家都是体面人，没谁会闲得蛋疼，跑去找一家住着不舒服东西又不好吃的酒店。
球员也有经验，张昊到沃恩…弗莱明的房间晃悠的时候，听到沃恩…弗莱明在点外卖，要的还是快餐……
岁月催人老啊！
张昊听沃恩…弗莱明吹嘘过无数次他当年多么英勇，现在已经沦落到快餐就能解决问题。
肯尼…安德森又单独开了个房间，他点了金牌外卖专送，明晚比赛结束后准备好好品尝。
张昊现在已经有经验了，肯尼…安德森单独开了房间，他也去找前台给他换了个单间，床大一些。
回到房间看书，没看和篮球有关的……也算有关吧，张昊看的是运动医学方面的书籍，他大学的专业科目之一。
就在张昊等着亨利…托马斯来电话的时候，门铃响了。
张昊打开门一看，是经纪公司唯一有大佬能力的经纪人亨利…托马斯，旁边是一位着装非常时尚的青年男子——阿兰…休斯敦。
亨利…托马斯向阿兰…休斯敦介绍到：“阿兰，这是艾克斯，和你一样有着非常出色的投篮天赋的天才新秀。”
互相认识了一下，一起进入房间。
修身西装、贝雷帽、黑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皮草的外套披在肩膀上……瘦削的身材配上棱角分明的脸……
张昊回忆着自己记忆里尼克斯队那个糙汉子中投王，再看看现在24岁颜值巅峰的阿兰…休斯敦。
果然，岁月是把杀猪刀啊！谁能想到这位风度翩翩的男子，进入新世纪后会变成那副样子？
从进入张昊房间开始，阿兰…休斯敦就一直在打量张昊，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艾克斯，你真的有18岁？看起来也太小了吧！”
你才小！
君不见队友们都不敢和俺老张一起洗澡？
没看到自认雄壮的贾森…威廉姆斯掩面而逃？
对于阿兰…休斯敦的无知，张昊表示忍让，笑道：“一直都有人说我年龄看起来比实际小，其实挺大的。”
黑人貌似都比较主动，阿兰…休斯敦拍了拍张昊的胸口，又捏了捏张昊的腰背、肩膀、大腿……
阿兰…休斯敦一边对张昊动手动脚一边说道：“这么瘦，你比我高了差不多10公分，体重有我重吗？得多练练，对抗得起来，不然投篮很容易变形。”
看着努力的做出一副前辈架势的阿兰…休斯敦，张昊内心感叹——无知的凡人……
嘴上却应道：“我知道了，等明年休赛期的时候我会尝试增重。”
“对对对，新赛季已经开始了，现在增重会影响你现在的技术。”阿兰…休斯敦一边说一边快速点头……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不对，点头频率放慢。
好歹打了两年NBA了，阿兰…休斯敦很努力的想要营造出一种“我很有经验”的形象，张昊和亨利…托马斯都看出来了。
不过两人都没有戳破，张昊是觉得将来有时间可以和阿兰…休斯敦学点什么，把关系搞好，亨利…托马斯则是了解阿兰…休斯敦的那点小心思，好不容易熬到第三个赛季、终于在这赛季训练营结束后成功的坐上了首发之位，遇到同公司的新秀，当然要好好的展现一下前辈风范。
非常草率的认识了一下，亨利…托马斯说了下明天的工作安排，阿兰…休斯敦和亨利…托马斯两人就离开了。
……
篮网队下榻酒店的会议室。
下午三点，兰迪…惠特曼准时到达，看到已经到齐的队员们，很满意这群队员的精气神。
与上赛季完全不同了，充满了朝气。
上赛季有科尔曼在的时候，也完全没有这样的气氛，老大都那样，其他球员会好到哪里去？
而现在，要说硬实力，肯定没有当初他们靠着肯尼…安德森这位准场均20＋10的天才控卫、科尔曼这位进入NBA就有场均20＋10实力的顶级大前锋带队连续三年打进季后赛那么强。
可目前球队的氛围，却让兰迪…惠特曼很满意。
球员们情绪都很高涨，都知道是要公布首发名单了。
兰迪…惠特曼话不多说，直接说结果：“肯尼、格雷格、阿尔蒙、艾克斯、PJ，你们是明天比赛的首发，你们可以多商量开局的配合，没事别出去。
如果打得不够好，或者这个搭配不合适，我们以后还会调整。
傍晚记者会来，明天的录制工作大家要配合好。”
录制工作……想到这一茬，张昊有点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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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你肯定能打上首发，就是没想到这么快，直接就首发了，哎，你运气真好，想当年我刚进NBA的时候，控卫线上还有布雷洛克这个队友。
布雷洛克你认识不？很厉害！两年前，他和我，还有博格斯、斯托克顿，我们四人争助攻王，只可惜我们都没争得过斯托克顿……”
兰迪…惠特曼刚走，一个话痨就凑到了张昊旁边。
肯尼…安德森比张昊要兴奋多了。
“是啊……首发了。”
真的首发了的时候，张昊没之前想象的那么兴奋，他就是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字幕提示已经来了。
“任务：启航，已触发目标1，特殊签约球员张昊需在篮网队与活塞队的常规赛揭幕战中拿下全场最高分。
任务奖励：白银勋章：归心。”
看着这任务，虽然冲淡了首发带来的兴奋，有压力，但张昊也没什么可懊恼的。
第一场就首发了，接下来首发还会少吗？
那么首秀替补的奖励“板凳匪徒”，他的念想已经不大了。
“冲！肯定要冲最好的奖励！又不是没可能，希尔也不是飙分为主的球星吧？休斯敦不一定比我强多少，我们这边……我觉得我能行，那就上吧！”
这时候张昊注意到了队友中的某人情绪很低落。
……
你永远不懂我伤悲……
贾森…威廉姆斯现在的心情，其实倒也说不上多难受，可能旁人会认为他很难过，但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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