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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爷也笑了笑并没再多说,只是让奶娘进来将孩子们带出去,为了不冷落另两个大孙子,对他们夸了句:“都是好孩子,都是祖父的好孙儿。”
钰儿锟儿知道大人们有事要谈,对老王爷笑笑,懂事的跟在奶娘身后出了花厅。
一梦千年,孙子都这么大了,老王爷叹息一声,“俊儿,你们夫妻俩有什么想问的?”
夫妻俩相视一眼,谭安俊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当年发生了什么,导致武功高强的父王受伤失忆。
当真相就要揭露,谭安俊发现一向自制力非常好的他,这会儿有点压抑不住心中的冲动,双手都有点颤抖。
杨澜儿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还是她来问第一个问题吧,“父王,儿媳听相公说起过,您当年是在崇县境内失踪的,为何多年后却在千里之外的甘州找到您,您当年是发生了什么事,让您昏倒在青山上?”
想起往事,老王爷苦笑一声:“当年大盈朝国库空虚,边境又群狼环伺,边关军备紧张,永辉帝便是再想励精图志也时常感到力不从心。”
“陛下想开源节流,他苦思冥想很久,才想出一条快速致富的主意,便是探矿寻宝。”
“大崇山一直就被世人披上了神秘面纱,物产丰富,遍地是宝。”
谭安俊问:“所以当初你离开就是临危受命,去大崇山挖宝了?”
“是。”老王爷这会答得快,这项命令已经过去多年,在自己儿子儿媳面前已经不算秘密了,没必要再为了当初的命令而保密。
“您继续说。”谭安俊似乎想到了什么,没再问下去。
“因这是秘旨,我们从受命到出发都没敢向外人透露过,这也包括家人。陛下也答应过我们会帮忙照顾好家里,我当时也想着最多离开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谁知。。。。。。”这一分离便是十数年。
“呵!”谭安俊讽刺的一笑,就因为他们的想当然,就让病弱的母亲没活下去的勇气,年幼的自己无亲可靠,受尽欺辱,当生命受到威胁时,只能如丧家之犬一般的逃离自己从小长大的家。
老王爷心虚的看了眼自己儿子,喝了口茶又道:“当年我们也不负陛下重望,在大崇山深处探寻到一处金矿,一处铁矿。同时挖掘两座矿山我们带的人手有点不足,因是秘密任务,怕被敌国细作发现后,敌人冲破边关来抢夺,我们也不敢在外招收劳工。”
“想到国库急需一笔财富来补窟窿,我们当然是选择先挖金矿。”老王爷说到这儿一顿,情绪有所波动,“一座储存丰富的金矿,再到冶炼出大量的金砖,如此大一笔财富,有人的贪婪之心也逐渐浇灌并茁壮成长起来,最后膨胀的他们都无法控制。”
“在商量先将运送一批金砖出去的那晚,我被暗算了!”说到这,老王爷肩膀一垮,眸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复杂之极。
心疼有之,懊恼有之,愤怒有之,悔恨更有之。
应该还有一份庆幸!
庆幸经过这么凶险的一夜,他还活着,活着等到十几年后,还能见到自己的儿子孙子吧。
一时厅内静谧的落针可闻,谁也没说话,只能彼此听到呼吸声。
良久,从小受尽苦难的谭安俊才哑声问道:“父王又是怎样逃脱的?”
“当时是被人出其不意在后背偷袭,又受了内伤,在昏迷前冲进了一处地下甬道,在里面我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其中还昏倒过两次才走了出来。出来后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被人救醒后已经不知前尘往事,再次有记忆。。。。。。如今在你们面前了。”
说罢,老王爷没再吭声,而是低头自顾自的喝起了茶。
“父王,还记得当初出来的那条甬道吗?”
“记得,如今想起来了,你想去查看?”老王爷放下茶盏,似乎知道他想干嘛?
谭安俊淡淡的点了点头,老王爷的经历让他想起一些事,现在只等去证实一番。
“也好,我也想去瞧瞧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王爷当年出了甬道没多远就昏了过去,此时恢复记忆,他想知道那条甬道有什么神秘之处?
杨澜儿问:“您还记得那条甬道在哪吗?我是说具体位置?”
“甬道周边的地形本王……我还有点印象,至于具体位置,到时拉着……嗯,拉着冯氏一起上山便是。”说道冯氏,老王爷有点尴尬。
冯氏?杨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也只是愣了愣,才想起老王爷说的是他如今的妻子。
作为原配嫡妻的儿媳妇,她有点不知道怎么答话了。
她看向谭安俊,后者倒是没甚反应,从最初的情绪波动,他又恢复了冷漠常态。
谭安俊见小妻子的眼神,适时的开口:“父王再好好休息一日,明日出发吧,我们要离开几日,有些事今儿我得好好安排下去。”
空间辣媳:山里硬汉撩妻忙
第839章 相认
翌日,天刚破晓。
几人几骑踏踏的从寂静的街道飞驰而过,由于天色过早这时城门还未到开启时间,只见队伍最前面的人扔了一个令牌给守城门的官兵,官兵接过一瞧,忙不迭地吩咐身后的同僚打开城门,他自己则尊敬的奉还令牌。
几人几骑一路风驰电疾的赶往甘州。
两日后,风尘仆仆的到达大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
老王爷指着最靠近山边的一座农家小院,道:“那便是我这十几年住的地方,也是我和冯氏的家。”
经过这几日的缓冲,老王爷已经能从容的在儿子儿媳面前提及自己这个意外组成的家,包括家里的成员。
事已至此,不能坦然面对又怎样?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并无力改变,只能坦然面对今后的生活。
只是对原配嫡妻的离世,他这一生都无法释怀,这沉重的枷锁将伴随他的后半生。
杨澜儿视力不错,眺望远处那座毛草顶的小院,在淡淡的晨雾中炊烟袅袅,面对这充满烟火气的小院,她担心的转头看向谭安俊。
谭安俊脸上看不出什么多余情绪,只是淡淡的说道:“那便进村吧。”
靠近山边的农家小院,只是一座三间正房两间厢房的土坯毛屋,此时灶房里冯氏正在煮早饭,一儿一女,小闺女在打扫庭院,儿子在后院喂猪。
小闺女扫到门口时,便听到一阵马蹄声,她循声望去,最先看到的便是离家多日的爹爹,穿着一身锦衣华服骑着高头大马回来了。
“娘,娘,爹爹回来了,你快看啊,爹爹骑大马回来了!”
跟在身后的其余主仆几人直接被小姑娘忽略了。
随着小姑娘清脆喊声,灶房里的冯氏急切地冲了出来,边跑边问:“哪呢?哪呢?”
跑到院门口,嘴上问着,眼睛已经朝回家的途经之路望去。
看向来人,她瞪大了眼睛,嘴巴噏动,“当。。。。。。当家的!”
几人几骑行到院门前,老王爷离蹬下马,他首先对冲过来拉住自己大手的小闺女慈爱的笑了笑,回头看了眼后面跟过来看热闹的村民,对冯氏道:“先进院。”
冯氏看了眼后面秒懂,她对杨澜儿和善的笑了笑,便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另几位冷面男神,转开身让几位贵人进院子。
杨澜儿瞥了眼谭安俊,来到这小院,他虽然已经刻意收敛了气势,但面对他那张冷得掉冰渣子的脸,普通人看了真是怵得慌。
她对冯氏歉意的笑了笑,紧跟谭安俊的步履进了院门。
小六带着其余几位侍卫站在门外照顾马匹,顺便威慑一下跟来看热闹的村民,不让他们偷听到主子们的谈话。
几人刚在堂屋坐下,门口便冲进来一人,此人在堂屋中间站定,激动的喊了一声:“爹,你回来了!”
“莽撞!”老王爷虎目一瞪,不怒自威:“教过你多少遍,男人应当稳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你这大大咧咧的性子不知随了谁?这还有。。。。。。”
他本来想说这还有客人在,但想想这话不对,还好他及时住了嘴,把这话咽了回去,赶紧描补道:“这还有你兄嫂在呢。”
杨澜儿看着面前这位小叔子,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青春萌动的好时候,嗓音说不上好听,毕竟正处于变声期。
长相随了老王爷,与谭安俊有几分相似,特别是谭家特有的凤眼,再配上谭家标配的剑眉,妥妥的小鲜肉一枚嘛!
颜值高又爱笑的人就是讨喜,她笑道:“父王,都是自家人,无需见外。”
老王爷瞥了眼老神神在在坐在那没吱声的大儿子,觉得还是儿媳贴心,他老怀欣慰的哈哈一笑:“澜儿说的对,自家人随意点好。”
这时,冯氏端了茶水进来,乡下的土坯房隔音效果不理想,她在进门前已经听到了老王爷的话,果不其然,与她猜测的差不离,堂前坐的另两位是相公的大儿子夫妻。
她嗔怪的看了一眼自家男人,笑道:“相公在说什么?看把你高兴的。”
老王爷又是一笑,对她招了招手:“小菊,过来坐。”
冯氏面上含笑地给几人上了茶,才坐回老王爷身边。
杨澜儿刚在门外只是匆匆的瞥了一眼,这会儿坐在屋里,她认真的打量起这冯氏来,身材娇小,面容五官端正,从这张已不年轻的面容可以看出,她年轻时也是个清秀的小美人。
再加上她这淡定从容又恬静的气质,难怪老王爷在失忆后,仍愿意娶。。。。。。不,是入赘冯家。
这种别于农家村妇的气质,在寡淡的山里生活,她确实有资本很难让男人不心动。
看老王爷与她夫妻之间随意的互动。窥一斑而知全豹!
可想而知,他们夫妻之间感情很好,这份随意可能是原沐王妃一生都不曾拥有的。
如她所想,杨澜儿感觉身边的空气又降了几度。
老王爷示意小闺女也找凳子坐下,这才向谭安俊夫妻介绍:“这是冯氏,当年就是她上山捡菌子时,在青山上发现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