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予深情绪低落,他摸了摸喉咙,自卑又怯懦,打字:“要当哥哥。”
许薇:“”
这话说的,许薇有一瞬间还以为她儿子喜欢了哪家姑娘着急当爸爸。
不过既然是为了傅枝,许薇就放心了,两个孩子没有闹别扭,她安慰陆予深:
“凡事都要循序渐进,枝枝的户口一早就落在咱们家的户口本上又跑不掉,她那么喜欢你,你慢慢优秀,她会一直等你的。”
心寒
翌日,周二。
许家那边,傅枝给许太太开了药之后,许诚就把方子送给了家里的佣人去煎药。
昨天,喝了傅枝的药,许太太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只是晚上的时候,她下床走路,关节已经没有那么浮肿了。
许诚心里舒了一口气,“许薇太太一家都是有真本事的,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医术,比去国外治疗更有效果!”
许太太也很开心,她病了一年多,总是浑身无力,骨头酸疼,结果傅枝这针灸和中药双管齐下,她这个病就好转了,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件事情当天就传到了陆志那里。
陆志跟白瑶道,“许家人能因为傅枝,对二弟一家态度转好,也能因为傅枝和我二弟交恶,等二弟没有了许家人帮衬,他的公司一定开办不下去。”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天中午,陆志跟楚河那拿来的药有了疗效,原本身体好转的许太太,喝了药后,突然开始吐血。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不仅如此,还浑身发冷,直冒冷汗。
许太太陷入了昏迷,许家上下还没有从许太太病情好转的喜悦里走出来,顿时全都慌了。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许太太的病情更严重了。
许诚立马吩咐家里的管家去请傅枝和陆景清。
管家迟疑,“傅小姐的药好像用处不大,我们不把楚医生一起叫来给太太看诊吗?”
“楚医生太盛气凌人了,不像是孙三针前辈那般谦逊,有大本事的人。”许诚摇头。
陆志很快收到了消息,他把电话拿出来,报了警。
白瑶有些胆小,“这件事情不会查到我们头上吧?”
“药方是傅枝给的,药又是许家人抓的。医院里都给不出确切的治疗方案,到时候只要咬死傅枝胡乱开药,事情就怪不到我们头上!”
陆志把外套穿好,见傅枝和陆景清两个人去到了许家后,嘲讽道:“许诚也是太愚蠢,上赶子给我送枕头,还敢用傅枝开的药,呵!我先跟着警察去趟许家抓人。”
傅枝从学校赶到陆家的时候,许诚正拉着许太太的手哭。
他的手边,放着许太太喝药的药碗。
“傅小姐,我太太的病怎么”
许诚的话说到一半,被傅枝打断,“许太太病重后,身体免疫力下降,如今她的病情好转,基体运转,主动排毒,才会出现发汗等一系列状况,我昨天看诊时没有和你说,是我的失职。不过这是好事,许先生不必忧虑。”
傅枝说话的时候,语气不疾不徐,她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小姑娘的沉稳冷静。
无形中,许诚的焦躁被她抚平。
她的诊断,取信了许诚。
傅枝治病讲究医缘,再好的大夫,如果得不到病人家属的信任,也是举步维艰。
见傅枝准备施针,许诚没犹豫的带着陆景清往屋外退:“那我就把太太拜托给傅小姐了。”
二十分钟后,警察才赶到了许家。
傅枝施完针,从许太太的房间里走出来,她在和许诚交代情况。
陆景清站在一侧,一抬头,看见带着警察进来的陆志,眼神里闪过一抹失望,开口道,“大哥,你什么意思?”
陆志没理他,反倒把目光放在了许诚身上,开口道:“许太太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
“还没有清醒,她”
“我猜也是这样!”许诚的话说到一半,被陆志强行打断,对着傅枝冷笑道:“真把自己当神医了?还半年能把人治好,简直就是笑话!”
陆志为她女儿栽在这样一个急功近利,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身上而感到可耻。
傅枝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反倒是一侧的许诚,怔住了。
陆志还在嘲笑陆景清:“二弟,你女儿把许太太治死了,你是她的监护人,也是你主张她给许太太治病,肯定要负全部责任,这次我也保护不了你!”
陆志和白瑶昨天还在夸傅枝有真本事,开出来的药极好,和楚河一起,三个人一唱一和,大力主张傅枝去治病。
但是现在,他又改了说法,他说是傅枝逞能,胡乱诊治。
许诚是个聪明人,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陆志,“傅小姐给我太太治病,从一开始不就是你主张的吗?”
“我只带了楚医生来问诊,至于傅枝,她是被许薇带来的,她的行为,和我没有一丁点的关系。”陆志撇清自己,随后吩咐身后的警察,“你们看见了,证据确凿,还不把人抓走?!”
傅枝靠在门边,不见一点心虚。
警察拿出手铐。
许诚伸手去拦人,恍然大明白,“原来你是和傅小姐有私仇,所以想通过我太太的病陷害傅小姐!”
“许先生,我想你是伤心欲绝才会胡思乱想,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凶手付出代价!”
陆景清看清楚陆志眼底的狠辣,几近疯狂。
他是真真切切的在记恨傅枝,但同样,陆景清也记得,他答应给陆志做项目,陆志说,不再和傅枝计较。
陆景清无比心寒,即便证据已经摆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他也还有着几分期待,可现在
他的大哥,竟然真的变成了这样的小人!
“许太太没事,”陆景清看向陆志,失望积攒,他说,“大哥,你白来这一趟了!”
“不可能!”陆志不相信,楚河说了,他的药和傅枝的药,药性冲撞,就是扁鹊转世也救不了许太太。
陆志认为陆景清在给傅枝开脱,“许太太要是没事,为什么还会昏迷?大哥,认罪吧,法律或许会考虑对你从轻判刑!”
警察避开了许诚,站在了傅枝身后,准备请她和陆景清两个人去局子里。
正在这时候,许太太的房门被缓缓拉开,她咳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女人的身体状况明显已经转好,甚至,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陆志惊恐的看着这一幕,甚至向后退了一步。
他面无血色。
许太太对着他打招呼,“陆先生。”
预备分家
这会儿本该已经该死了的人,却又好好的站在他面前,陆志张了张嘴,“许,许太太”
很戏剧化的转变。
跟来的警察都停住了动作。
“我还有别的事。”傅枝脸上没什么别的表情,她跟陆景清说,“爸,这里你处理一下,我先走了。”
说完,她跟许太太点点头,随后走下台阶。
连看陆志一眼都懒得看。
极其的目中无人。
陆志有一瞬间似乎理解了,陆初婉为什么非要自降身价和她作对。
许诚请了警察离开。
陆志跟在陆景清身后,他试图唤醒陆景清和他的情意,“我也是替婉婉不值,傅枝她毕竟是个外人,大哥你不护着婉婉,我委实心寒,甚至后悔小时候救你一命。”
陆景清小时候顽劣,栽到过河里,如果不是陆志跳下去救他,他活不了这么大。
所以陆景清感激他,很多时候不愿意和他计较。
就像这会儿,陆景清再一次把车里的证据都给到了陆志手里。
陆志心里又庆幸又怨恨陆景清什么都知道,还要看他瞎蹦跶!
正想着,就听陆景清说,“大哥,这是最后一次。”
陆志心里不舒服,又说了几句回忆了过去的鬼话,拿着件离开,面目阴沉。
陆志多疑,陆景清知道,他直接把他犯罪的证据给出去,反而会让陆志怀疑他不安好心,留了备份给陆老太太说,和他抢陆家的公司。
因此,上了车,陆景清拨通了公司合伙人的电话,“你趁陆志的注意力放在讨好我妈上,把公司的生意往来,尽快和陆家断了,做的隐蔽些,等予墨和枝枝高考之后,确定他们不会被打扰,我会和我妈说分家的事情。”
傅枝和沈辞洲找到楚河的时候,四十来岁的男人,正收拾好行李箱,准备打车去机场往京城飞。
他刚收到陆志的消息,许太太的病好了。
楚河算是楚家最有身份的长老,他在中医这方面,造诣极高,可他都没办法看透许太太的病,谁曾想让个明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片子给歪打正着找出门道了!
被陆志质疑没本事是小,若是陆景清把事情曝光,让楚昊发现,他身为医生,却不遵守医德,残害无辜,被逐出师门可就是大事了!
楚河拖着行李箱,从酒店跑出来,没等打到车,眼前一黑,就被人裹了麻袋,扔到了巷子里。
他生的就有些盛气凌人,再加上医书高超,在楚家一直都是受人敬仰的前辈,何曾被人这么对待过!
“光天化日之下,尔等鼠辈竟然敢做这样的事情!”楚河挣扎着从麻袋里往外爬,哆嗦着身子,透过光,看向站在不远处,一脸淡漠的傅枝,“好啊,你敢这般羞辱我,我”
傅枝没说话,摸出沈辞洲腰间的匕首,往楚河脸侧的墙上一插,泛着冷光的匕首,折射出傅枝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楚河:“请尽情的羞辱我!!!”
天大地大,活命最大!这位同行人狠话不多,一看就是只能秋后算账找人搞她才有命活!
薄雾缭绕,空气潮湿。
傅枝抽出匕首,刀刃贴着楚河的脖子。
楚河情绪极近崩溃。
傅枝摘掉了他的医用口罩,抿着唇,眼底悄然爬上几分乖戾,她漫不经心的喊他的名字,“楚河长老?”
楚河要跪了,“不敢当,不敢当!”
“听说,楚家的入门考试,有长老的推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