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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洲联想到傅枝一个人,去营救厉南礼,打不打得过鬼影堂这不重要,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能为了厉南礼开快车闯红灯,被开罚单扣钱!!!
比起当年给他的,一块两块的转账,还拿出一副全天下我最爱你的样子,还叫他洲洲宝贝……
看看现在对厉南礼,这男人明明早就度过危险期了,她非但不离开,还像个二十四孝子一样侍奉在厉南礼病床前连几百万都单子都不接!
亏他还为了她又和鬼影堂硬杠。
沈辞洲气到肺都要炸了,恨铁不成钢,“你知道华国多少女性前辈流血流汗奋斗了一辈子才换来男女平等的一天,结果你呢?他只是生病,你就放弃你的事业,你是想让女性回归古代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以夫为天的时代吗?傅枝,我错看你了,你就是个恋爱脑!”
傅·恋爱脑·枝:“……”
殊不知傅枝这辈子,在恋爱上,给予她最高评价的沈辞洲愤愤挂断了电话。
傅枝无语地看了眼手机。
叹了口气,上手,在电脑页面内输入了一连串的代码。
——
与此同时,国际重案组分协会内。
链接了外网的大屏幕上,银色的还没有挂车牌号的跑车在长街呼啸,漂亮地躲过一辆又一辆在大街上穿梭的车辆。
“厉害!”
四队看着刚刚连入的监控,忍不住轻叹一声,甚至鼓起了掌。
只是还没等他兴奋多久,当监控拉进,快要看见车主的一张脸时,整个屏幕遽然一黑,不见任何画面。
“哎?”四队用鼠标点了点电脑,随后输入一串代码,发现毫无用处后偏过头去看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五队。
“别玩了,过来看看,电脑黑屏了,我解决不了!”
“怎么回事?”五队一边走,一边出声询问。
“应该是被人入侵了系统,对方试图在删除我和外网那边的监控视频。”
五队走上前,一面修复视频,一面猜测道,“你说会不会是赛车的车主发现了我们在找他,所以刻意要损毁视频?毕竟秋凌山这次,他就只是忽然冒出来的而已。”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如果入侵电脑的和车主是一个人,我们完全可以把他招募到重案组里,这样有能力的人才,正是我们重案组稀缺的不是吗?”
五队笑了声,“今年重案组的招生结束了吧?再给这种人才招进来只能往八队队长手底下塞,我劝你,还是别把好好一人才往那种废物队长手里递了。”
四队队长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很显然,重案组的那位私生子,八队的那个队长,并不是什么讨喜的角色。
电脑漆黑的界面在五队的操作下出现了一个白绿交错的长条,上面显示着修复电脑的进程。
当白绿交错的长条快速飞转向前加载到百分之四十时,五队把键盘放下,“这人才,缺点火候啊!今天就当是哥哥我免费给他上的一课了!”
他说着,又提醒四队道:“把视频拷贝一下,然后,我用电脑反入侵下他的系统和他谈谈拉他来我们重案……”
“靠!”
“别吹了!你快看屏幕,电脑都他妈让你吹崩了!”
原本只是被黑了视频,就在五队说话的档口,整个电脑屏幕遽然黑暗,连打都打不开了。
四队面色铁青,“你知道我的电脑里存了多少部少儿不宜吗?答应我,它要是崩了,你干脆也别活了,好吗?!”
五队没管四队发的什么疯,用手按了按电脑的键盘,发现毫无作用后,脸色一僵,“怎么可能?”
他竟然被反黑了?
在五队队长质疑自己的档口,不大的电脑缓缓出现了一只粉色的兔子。
兔子抱着萝卜,可可爱爱地啃了一口胡萝卜上面的菜叶子,然后,看着两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好半晌,歪了歪脑袋,“呸——”的一声,嘴里嚼到稀巴烂地菜叶子悉数对着两个人的方向吐了过去。
隔空还顺带赠送两个字。
——“菜鸡。”
四队五队:“……”
代入感太强他们已经握紧了拳头。
——
卧房内。
傅枝捏了捏有些发酸的指尖,四队电脑上所有的视频都被傅枝打包转移到了厉南礼的电脑上。
正要删除,冷不防,卧床上传来了一阵闷哼声。
傅枝指尖一划,赛车的录像被删除,只留下一个其它的,还没来得及看的文件包。
她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
洁白床单的穿上,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蓝色的病号服更衬得他有些脆弱。
衣领上的扣子没有扣齐,隐约露出左肩上的一道疤痕,在男人一身冷白皮上显得尤为突兀。
视线上移,是凸出的喉结,紧绷的下颚线条,以及,不期然撞上的一双深邃的眼睛。
四目相对。
傅枝怔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厉南礼这么快就会清醒,把电脑合上,放到一边的柜子上,见他一直盯着她瞧,有些不自在,便先一步开口道:“刚刚情况紧急,我用你电脑找了个视频。”
厉南礼点了点头。
这时,前来送餐的向迁看见清醒过来的厉南礼,一下子,宛如破茧而出的小蝴蝶,“啊,厉总你醒了!”
他飞过去又飞过来,“太好了,厉总,多亏傅小姐上山救助,不然您一定好不了这么快!”
第522章 吃软饭
刘觅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有些许的突兀。
一直到他进到房间,厉南礼的视线也没从傅枝身上移开。
他躺在床上,脸上的病态明显,半垂在被子边的手,清晰可见肤色下的青色血管,只余唇瓣上的淡淡粉色和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眉梢微挑,漫不经心地勾人。
“刘觅。”男人伸手,把站在一侧的傅枝往身边兜了兜。
窗边有一层细密的水雾,里面的倒影不甚清晰,略带苍白的脸色在灯光下有一瞬间的模糊,起身时,衬衫凌乱,露出了大片白皙到羸弱的锁骨。
刘觅抬头,对上一张清绝冷冽的脸,即便是重病之下,也不难掩盖男人一身的气场,只是半躺在那里,便教人不寒而栗。
“你先下去。”他的嗓音有些冷。
刘觅怔了下,从先前的喜极而泣中抽身,门外,顾宴期和江锦书两个人听见声音,似乎是要进来,冷不防刘觅先一步从屋内退出。
江锦书伸手,想要拉开房门。
刘觅严防死守挡在门外,不紧不慢道:“厉老爷子着急抱曾孙,江少,您体谅体谅,这忙吧,您确实是帮不上厉老爷子的。”
——
屋内,刘觅离开,只剩下两个人,气氛有些凝结。
厉南礼原本微扬着的唇在听见刘觅的话后,崩的有些紧,他看向站在床边的傅枝,“祥云斋的后山,你一个人去的?”
男人的语气有些愠怒,冷着一双桃花眼,灯下,清隽较好的面容布满了寒霜。
傅枝不知道他气什么,视线很艰难地从他肩膀处的疤痕移开,“嗯。”了一声。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抬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把人往身边捞了捞,“有没有哪里受伤?”他上下打量她,语气越发的恼,也不知道是冲着谁。
“没有。”傅枝摇摇头,看着他,“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就是不能明白他在恼什么,甚至觉得他是身体不舒服。
半晌的沉默,厉南礼被她潋滟着雾气的眼睛盯的有些受不了了,叹了声,抬手,遮住她的眼睛,语气软了下来,像是在劝诫,又像是在哄,“枝枝。”
他说:“以后这种事情,不必来。我自有分寸,不会出事。”
傅枝眨了眨眼睛,细长的睫毛触及男人薄凉的手掌心。低头便能看见他垂在被褥边,另一只,挂着点滴的手背。
苍白又孱弱。
那年,f洲,无尽的战火和尸骸,也是有这样一只手,沾了血的手,遮住了她的眼睛,跟她说,“别怕,我带你出去。”
傅枝怔神,潋滟着水雾的杏眼直勾勾的看着厉南礼。
“你肩膀上的那个牙印型的疤痕,”她抿了下唇,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是不是在f洲——”
“什么?”他抬眸,对上她的视线。
大抵是身体不太舒服,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道缝,有冷风顺着窗缝溜进来,他抬手,放在唇边,猛烈地咳了起来。
“就……”
傅枝的话停顿在他的咳嗽声中,见他身体不舒服,看了圈,起身,关上了窗户,又去不远处的茶几上倒了杯热水。
她把热水小心翼翼地递到他唇边,动作很轻,像在照顾什么易碎品。
厉南礼眼里闪过一抹异样,舔了舔湿润的唇瓣,又问了遍:“你刚刚,想问什么?”
“……没事。”
挂在床边的吊瓶,滴速有些快,傅枝抬手,替他把速度调慢,担心他不舒服,又说,“刘觅之前说,他要去拿热水袋,”傅枝看了眼时间,刘觅好像并没有回来的意思,手机里的消息也没有回,“我去给你拿回来。”
说着,她把手机往床边一放,就要往外走。
厉南礼拽住她的手腕,狭长的眸子微闪,认真打量了她片刻,在傅枝有些躲闪的目光下,缓缓开口道:“小姑娘,你很不对劲啊。”他把人往床边拽,语气很危险,“以前哥哥生病,都不见得你这么关心。”
“……没有。”
厉南礼借着暖黄的灯光看她,她只简单的换了套衣服,洗了把脸,发丝还有些凌乱,没有了往日的疏离薄凉,显得特别的乖。
顿了下,他不再逼她,笑了声,“一个人去找哥哥,这么怕哥哥死啊?”
“嗯。”她小幅度地点头,很严肃,很认真。
王桡要送许薇和陆景清回别墅,确保他们的安全,沈辞洲不在,晚上秋凌山又有赛车比赛,没人能跟她同一时间赶去后山。
但她当时没考虑这么多,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来得及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