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枝翻车3
一中离医院有四十分钟的路程。
马明权一路横冲直撞,钱雯蕊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拧了下眉。
猜出来他家里出了事情。
赌咒老爷子身体这种恶毒想法钱雯蕊做不出来,但马明权家里有事,他学校医院两头跑,很容易造成工作失误,这对钱雯蕊来说,无疑是件喜事。
马老爷子是个很会配合医生的病患。
傅枝给他扎针的时候,他就躺在床上,拿着老人机听戏曲。
中风有外风和内风之分,马老爷子这属于外风因感受外邪所致,时常高烧,,面红目赤,口苦咽干。
治这个病,还是比较花钱的,起先,马老爷子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占便宜,直到傅枝最后一针落入穴位,他心口的干涩隐隐有这散去的趋势。
老爷子在心里惊叹了声:这孩子可不是真有大本事?其他医生给他扎针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么舒坦过!她一定是个大有来头的神医!
十三鬼针在老爷子的皮肉里轻颤,归于平静后,傅枝收针,偏过头看向记笔记的林回,“重点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的!”林回的心思百转千回,他支吾道:“只是师祖,这针法你越过师傅直接传与我”
“嗯?”傅枝没明白他的意思,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然后便听见林回道:“师祖,我真的一心向学,不知道师祖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把我破格提为弟子,亲自给我授课?”
傅枝:“”
之前大逆不道的账傅枝还没给他算明白呢,还挺会白日做梦。
正要拒绝,便听林回道:“师傅那里我会去解释,不会让您白教,该有的拜师宴,逢年过节送的礼金,我都一分不会少的!”
傅枝惊讶:“教你逢年过节还可以收礼金的吗?”
为什么她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都是免费授课,她的学生从来不给她送钱?!
顿了下,赶在林回开口前道:“那你当我徒弟吧,记得一视同仁给我送钱啊。”
林回:“”
别说林回噎了一下,马老爷子都无语了。
不过,多少看出来点傅枝的厉害,他有预感他的病会痊愈,于是想把傅枝留到最后给他儿子炫耀。
但快到学校放学的时间点了,傅枝根本不敢再留,就要走,却被马老爷子拉住了袖口,“神医,我还不清楚你叫什么名字?不能让你白治,让我儿子带你吃个饭吧!”
傅枝的心里越来越慌了,“不了,你就叫我红领巾,我还有事!”
“咯噔”一声,傅枝话落,病房的门被一双手大力推开。
“权儿,你来了!神医,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我儿子马明权!”马老爷子乐呵呵的说。
傅枝:“”
傅枝不想说话,她错了,她不该图方便,今天就抓着林回来医院给老爷子治病。
“爸,你身体怎么样了?”马明权推开门,第一句话说完,最后在对上病房里的傅枝,表情一怔,“傅枝?你不是去看你奶奶了?!”
傅枝翻车4
马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小神医的方向,却发现他儿子正冷凝着一脸的和小神医对视。
“师傅,您认识他?”安静的病房,林回特没有眼力见的开口,很担心:“还有,师傅您有奶奶吗?我怎么没听您说过,她怎么了?老人家身体不健康吗?”
傅枝:“”
不出意外,傅枝想,陆老太太应该在约塑料小姐妹搓牌,活蹦乱跳的,哪像她啊,现在被抓了个现形,失策啊失策!
傅枝烦着呐,就没理林回,马明权看了圈病房,没有什么老太太,更纳闷了,“你不去看你奶奶,来别人爸爸病房干什么?”
“那个奶奶”傅枝想了下,挺尴尬的,支吾,“她无力回天了已经。”
意思就是死了呗,那你还是不哭不闹的?
马明权已经没有那么傻白甜了,他察觉到不对劲,从最初的诧异慌张到现在清晰的理出了一条线,“神医?傅枝?”
行啊!
马明权懂了,痛心疾首:“怪不得你一天到晚作业交不上来,你就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你还有精力学习吗?!”
没等傅枝回答,马老爷子从病床上跳下来,他被傅枝扎了一顿,神清气爽的。
更加确定了他心里的想法,一巴掌拍马明权脑门上,“嚷嚷个什么!怎么和神医说话呢?没大没小的,我平时就这么教你的吗?叫傅前辈,快点!”
马明权:“”
傅枝:“”
傅枝脑子更乱了。
马明权可算知道给老爷子扎针的是谁了,心情复杂的看了傅枝一眼。
这是他最得意的学生,虽然不是他教出来的,但马明权没办法看她堕落呀!
尤其是还出来招摇撞骗,这次没把人扎死,那下次还有这个运气吗?
深吸了一口气,马明权挥手,“你去写作业吧,别耽误了写作业。”
然后对着马老爷子道:“正好我请假了,带您去找刘医生再看看病。”
“我不去看病!我说了这医院就是骗钱的地方!”马老爷子很信任的看着傅枝道:“就让小神医给我治,保管药到病除!”
马明权实在没忍住,终于,“呵呵”一声笑,“她爷爷她还没救活呢,你上赶子送什么人头!”
傅枝:“”
马明权看着傅枝,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上次考试因为不写作被记零分,上上次因为不写作业气到数学老师当场自闭。但凡把出来胡乱搞的精力给到写作业上,其他老师还会天天跑到他面前告状诉苦吗?!
“爸,你别再为难她了!”马明权看了傅枝一眼道:“虽然她很聪明,但平日里写个作业都懒,中医针灸这么费时费力的东西,她不可能深入学习的!”
“你还敢质疑神医?你简直反了天了啊你!”马老爷子又是一巴掌拍上去,“小神医别气,我打他了!”
傅枝见这情况,就知道这事过不去了,当下把林回扯出来,“把你的药师资格证拿出来一下。”
很像幽兰
与此同时,陆家老宅。
陆初婉走后,陆老太太和一群牌友打牌打到了四点半。
坐在桌边喝了会儿茶,陆老太太冷不防提起她摆在花室的兰花,“就是我小儿子在外国拍买回来的,听说是最新的品种,叫天逸荷,我想你们家里应该都没有,要不跟我去欣赏一下吧?”
虞城上流圈子的太太们,近几年很喜欢养兰花,家里的兰花越贵,越能彰显彼此的身份。
此刻听见陆老太太的提议,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去了兰花室。
刘嫂推开了门,虽然输了钱,但能炫耀,陆老太太的心情就很好,只是刚进门,没等挨到天逸荷,马老太太就惊呼一声,“呀,这是哪里来的虫子!把好好的兰花都给糟蹋了!”
陆老太太心里咯噔一声,顺着小姐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果不其然,嫩绿叶片的兰花,此时被一只白色的虫子啃噬的只剩下中间的花心!
三百万的兰花,全都都叫一只虫子给毁了!!!
老太太急到跺脚,气血翻涌,招呼着刘嫂,“快!快把虫子给赶下来啊!我请的花匠呢?好好的花室怎么会有虫子?!”
刘嫂一手把虫子捏出来踩死,解释道:“花匠每周才来两次。”
她说着话,看见身侧的小蓝花里,温吞吞地又爬出来了一只白色的小虫,攀附在花叶上蛹动,“老夫人,这”
陆老太太跟着看过去,白虫子并没有啃噬小蓝花的意思,当下还有什么不懂得。
又是傅枝!
她气到心肌梗死,“这花我不是让你们扔了吗?怎么还把它和我的兰花放在一起了!”
“是放在角落的。”刘嫂也不知道这花怎么就忽然被搬到了正中央,而且还少了一朵。
不过陆老太太不想再看花是真的,她生气,嚷嚷着要把花扔了。
但马老太太眼疾手快拦了下,开口道:“我看这花挺好看的,还是你孙女送的,孩子的一片心意,该是比兰花贵重,扔了太可惜了吧?”
刘老太太也跟着点头,她从进兰花室后就一直没有说话,视线一直落在这朵蓝色的小花上,语气不太确定道:“说不准是朵很贵的花。”
“有什么好贵重的,就是朵野花,谁还当成宝了!”陆老太太崩溃到没有心思再应付这些人。
马老太太还想再说什么,陆老太太干脆把花盆抱起来,递到她手里,“你喜欢就拿去!我是养不起这样的野花了!”
她要回屋给二儿子打电话,让他好好管管傅枝。
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往她这里送,害死了她三百万的兰花,简直毛病!
刘老太太“哎”了声,本是想叫住陆老太太,说说她前几天在新闻联播上看见的幽兰,和傅枝送来的花像一个模子刻下来的,但又害怕搞错了,被陆老太太怼。
最后什么都没说,想着回去问问她搞花草研究的儿子,傅枝手里想必不光只有一朵花,若真的确定是幽兰,等到老太太生日那天,她再说出来,绝对是个重大的惊喜!
幽兰了解一下1
傅枝林回足足跟马明权解释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许薇的电话打来,傅枝这才把马老爷子复诊的事情交给了林回,随后回家。
吃完晚饭,傅枝在房间里,把关于自闭症的书籍拿出来翻看研究。
她知道,治疗这种疾病,一是心理疗法,二就是吃药配以熏香。
巧就巧在,实验室里并没有制作医书古籍里的安神小白丹的草药。
正烦着,陆予墨就敲了敲傅枝的房门,跟做贼似的,从门缝里露出一个裹着头巾,小小声:“枝枝呀”
傅枝:“”
傅枝无语了一刹那,侧了侧身,“你有事说事。”
行呗,陆予墨这才垫着脚尖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进屋,“这个”
他点开了淘宝店铺,“有人要买咱们家的药膏,但是他嫌贵”
四十